《宝贝别哭》果果小豆丁

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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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早就将自行车停在路边的客人2，看到自己经常买的那摊活动包子铺缓缓来到自己面前，“老板，出摊了。”

　　“嗯，”王季明从车上下来，慢慢推到他面前，“不好意思今天有点晚，你要吃点什么？”

　　“来一个肉包，一个菜包，谢谢，”客人2站在一旁，一点也不着急，“老板，就你家的包子最好吃，别家的都不行。”

　　又一个客人1出现，“要五个肉包，快点，谢谢。”

　　被挤开的客人2，“你这人怎么这样？”不爽地向旁边瞟，“我先来的。”

　　客人1一时着急，忘了排队，“抱歉，抱歉，”尴尬地笑，“呵呵……”

　　王季明将包子快速打包，“你的肉包和菜包。”递出去。

　　客人2接过塑料袋，递出早已准本好的零钱，“谢谢老板，老板好卖哈！”

　　“哎，谢谢，”王季明取来钱，立马扯个比较大的塑料袋，装五个肉包子。

　　客人1看他今天卖的包子卖相极好，“再来三个花卷，”看着他套着塑料袋的手，在一堆热腾腾的包子堆里抓取，“老板，你做的早点真好吃，自从上次一买，就停不下来了，呵呵……呵呵……”

　　王季明很快抓好，翻袋子，把包子套入袋中，“你的，五个肉包，三个花卷。”

　　“谢谢，”客人1满意地将钱递出，取来装有包子的塑料袋，“老板好卖，呵呵……”

　　骑着自行车的客人3，推着车子，没停下就大声嚷嚷，“老板，你的包子我全要了。”

　　王季明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客人3好心的重复了一遍，“老板，你的包子我全要了。”

　　“哦。”王季明这就找个特大袋子出来。

　　客人3看到他拿大袋子出来，急忙吱声阻止，“我不打包，我需要老板直接送货，并且这一个月你做的包子，我都全抱了。”

　　“这……”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王季明，越想越为难，“我在这里卖习惯了，要是一个月不见人，会影响我下一个月做生意，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客人3想想也是，“你说的是，”想着各退一步，“这样吧，一个月内，每天八点半你要给我准备好两百个热包子，肉，菜各一半，我自取，能做到吗？”

　　“可以，”缺钱的王季明难得接到这么大一单生意，“老板，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客人3手指前面，“路不远，就路口后面的幼稚园。”蹬了两下，跨上自行车。“跟我走。”

　　“好的，”王季明骑上三轮车，跟在客户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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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面来到周家林这里，已经到校好些日子的周家林经历过军训，省吃俭用，电话卡不舍得多买一张，还想着申请贫困证明，因为就读大学，都是自费，虽有寒门才子，但也是名额有限，周家林不想靠父母，除了拼命读书博得班主任的好感，那就是争取各种减免学费，拿到补贴的机会。

　　“没有名额了吗？”周家林意外自己竟然来迟。

　　工作人员只负责登记，“有没有，你都得先报给班主任，等班主任汇总，才到我这里来。”

　　“哦……”周家林知道自己没有希望，失望地离开。

　　突然一位大学校友1在大厅里大骂，“妈的！”甩掉手里的填报表格，“又没有了，搞什么鬼，每年这么多贫困助学，都被这些天煞的给吞了。”

　　周家林看到他丢在地上的填报表格，“这位朋友，你也是来申请贫困助学的吗？”

　　大学校友1听到他说也字，“你也是？”

　　“嗯，我也是，”周家林点头承认。

　　大学校友1知道他没拿到名额，拽住对方的手臂，压低声音，埋怨道，“那你别申请了，名额都被那些狗日地抢光了。”

　　周家林没听懂，“哪些狗日？”

　　“就是……”大学校友1有时间，就和他多说几句。

　　周家林听完后，三观炸裂，“还有这等操作？”

　　“是啊，”大学校友1对于这种事情，见惯不怪，“天高皇帝远，敢做的人才有前途。”

　　“这样啊，”周家林觉得很有道理。

　　大学校友1看他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朋友，你很缺钱吗？”

　　“我下个学期的学费可能不够，这边的消费太高了。”周家林过来这几天，深有体会。

　　“你是外地哪里人？”大学校友1因为同情他，想要帮忙。

　　周家林憨厚地笑笑，“我是XX的。”

　　“怪不得，”大学校友1更同情他了，“从那么远的地方跑来这边读书，单路费就够呛了。”

　　“的确，”周家林的确不太适应大城市里的消费。

　　“不过你可以跨这么多个省过来，成绩一定很拔尖，”大学校友1佩服他的学习能力。

　　“我XX届，全校第一，XXX分进来的。”比成绩，周家林从没输过。

　　“牛逼！”大学校友1单听成绩就觉得厉害，“你成绩这么好，不怕找不到赚钱的活。”手指自己，“我！”搂住他的肩膀，“给你介绍家教工作，要不要？”

　　“好啊，”这一瞬间，周家林像是找到了方向，双眼闪动着明亮的光。

　　“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哥哥我就不坑你了，”大学校友1看他老实，好心给他指一条明路，“在这个学校多的是介绍大学生给有钱人家补课的老师，他们抽成可高了，我有路子介绍你去做家教，不拿抽成，只交朋友，以后和我一起混，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就想赚个学费，”周家林不贪心。

　　大学校友1和他越聊越投机，“你这孩子，就是单纯，我喜欢，呵呵……”

　　有工作是好事，但周家林还是留了个心眼，“那个……不需要交保证金吧？”

　　“不要相信交保证金的找活机构，全是骗人钱的，”大学校友1可不是那些诈骗犯。

　　“哦，”周家林想到不用出钱，很高兴。

　　“别呆头呆脑的，拿出你作为学霸的自信，哥哥带你赚大钱。”大学校友1决定要帮他，自然要了解他，“你最强的科目是什么呀？”

　　“理科。”周家林细想自己分数比较高的那几门，“理科里面的化学，数学，外语也可以。”

　　“有一门外语就够了，”大学校友1想不到他偏科不算严重，“你根本不知道现在的崇洋内外有多离谱，狂砸十几万，就为了考口语，”已抛出橄榄枝，就等他接话匣子了，“英文口语你行吗？”

　　“没问题，”对于读书这件事情，周家林很有自信。

　　“那太好了，”大学校友1很快想到有一家人特别适合他过去做家教，“到时候工作接到手软，你可不要忘记哥哥我的好哦。”

　　“不会的，谢谢哥哥照顾，等我拿到钱，请哥哥你吃饭，”周家林对他很是感激。

　　“请吃饭就不用了，我就想你教一下我妹妹的英语，她啊……”大学校友1开始提及自己可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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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周家林上大学的第一个炎热的暑假，和周家林分开两地的王季明通过刚装的座机电话（当年手机还比较少，大都是BB机和座机电话）联系到周家林，从中得知周家林暑假不回来，要在那边打暑假工。王季明先是一阵难过，再来一丝害怕，最后只剩下担心的各种询问和交代。

　　“老板！”客人4手指摊位上，自己最爱吃的酸食，“来五块钱木瓜酸。”

　　“好，”王季明这就帮他打包。

　　“老板，你可真勤快，早上卖包子，晚上出酸摊，”客人4拿到装有酸食的袋子，立马用签子搓一块，塞进嘴里，“嗯，好吃，再来五块钱，”咀嚼了一小会，急切道，“不是，每样五块钱，谢谢。”

　　“多亏你们这些老客户帮买，我才有信心一直做小本生意，”王季明笑眯眯地用塑料袋，将他点地酸食打包，切块，“明早我加个豆沙包，你要是喜欢甜食，可以买一个尝尝。”

　　“一定买，”客人4很快拿到自己买到的酸食，开心地付了钱，“谢谢老板，祝老板好卖哈。”

　　“嗯，谢谢，欢迎再来，”王季明招呼完一位客人，立马迎来一位新客人，“要点什么？”看到对方犹豫，主动介绍起来，“这个酸木瓜非常好吃，沙梨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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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家林说要打暑假工，并没有欺骗王季明，穷哈哈的俩个人，除了有一股冲劲，没一点实际上的财力。在这个时代，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更万万不能。周家林不回家省下车缴费，在学校申请暑假住校权，最后通过学长找了几份家教工作。

　　“听懂了吗？”周家林的语气很温柔。

　　学生的悟性不是很高，学了好几遍才开窍，“懂了。”

　　“你要是听不懂，一定要问我哦，”周家林看在他这么乖巧和钱的份上，耐心值拉满。

　　学生是真听懂了，“好的老师。”

　　“真乖，”在周家林眼里笨没关系，主要是听话，才好掌控，才好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