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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争吵,震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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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而来的夏风,吹拂着宛若无骨的柳枝。平静的湖水,不时的被风吹起一弯涟漪。万紫千红的花儿们,在院子里争相开放,怕晚了就无人欣赏一般,一派宁静的样子。
舞伶将受伤的羽夜扶回床上,微笑着让她多休息。
一旁的司马翎被舞伶的样子弄得微怒,看她的样子,根本就像再给自己下逐客令,道:“伶儿,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伶儿不累,我还想照顾羽夜。翎爷,你劳累整天啦,你先回去休息。”舞伶温顺的回答,她可不想回去,到那又要单独面对他。
司马翎眉头蹙起,她想一天到晚呆在这吗,这怎么行!眼神冷然的盯着舞伶,语气听似平静却让人寒的彻骨:“不用一天到晚呆在这里照顾,她自会有丫头来照顾,你是非要在这吗?”
这几天,总觉得和她在一起会感觉轻松,所以想让她陪陪自己。可她,却偏是要气到自己。对那些地位卑微的下人都能够和颜悦色,唯独对他就天天板着个脸。
司马翎的语气让舞伶不自觉的发冷,知道他心里定是不快,只能顺着他回到主院。
司马翎一路都臭着脸,害的人们都胆颤心惊。原以为,他一回到主房就要发作,谁知他却一言不发。
看着舞伶一副戒备的样子,心情更加不悦,近乎怒吼道:“为什么,你对那个卑微的小丫头都那么好,对我就非要像个刺猬满身都是刺,我就那么令你讨厌吗?”
“没,伶儿怎么敢讨厌翎爷呢。”知道他正在气头上,自己要冷静,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舞伶温和的摆出自认为温和的笑容,希望他能降下火气。
不同,不同,这笑容和她对羽夜的笑不同。这并不是她真心的笑,她只是在应付自己而已。虚与委蛇的笑容,他见过无数,他自认为很是习惯,可这个该死的女人的笑,却让他怒火中烧,怒不可止:“不敢,你会有不敢,你敢的事可太多”将舞伶逼至墙角,俯下身戏谑的笑道:“怎么,这回知道怕了,怕到要说违心话。”
毛骨悚然,舞伶看着司马翎的笑,真切的感受到这个名词。僵硬着身子,苦笑不已:“怎会是违心话呢,翎爷这样出色的人,怎么会让人讨厌。”
“出色”司马翎大笑,他在她的眼里从来就没有看到过欣赏或爱恋,“即是如此,那伶儿怎么就不从我。”圈住她欺身吻下,让舞伶逃脱不开。
舞伶被他的举动弄得气愤,在司马翎的怀中挣扎却只是徒劳。急切中,舞伶一使劲咬住司马翎的嘴唇,直到真切的尝到血腥味,司马翎疼痛的放开舞伶的唇。
得到空隙,舞伶失声喊道:“对,我就是讨厌你,讨厌你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从来不考虑别人的心情。”顿了顿又道:“你凭什么说羽夜卑微,我为什么不对她好。她能做到舍身救我,你呢,你能为我做什么,又为我做过什么,我就要对你好。”
“我做过什么,你什么都不了解,又怎么知道我没为你做过什么。”司马翎怒极反笑“你说羽夜舍身相救,那我还不是一样,你是怎么对我的。”他对她真的够宠够容忍,而她却完全不领情。
舞伶诧异的看着司马翎,冷哼一声道:“你,会做舍身相救那么白痴的事。”
是啊,当初他是疯了,才会做出那么白痴的事,给自己找麻烦。司马翎气的全身发颤,挥手打向旁边的椅子,可怜的椅子经他这一打,弄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司马翎眼中闪过一丝令人费解的思绪,不再狂怒,冷冷的笑着拽住舞伶的下颚邪魅无比的语气道:“伶儿,是不是我太宠你,都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我该考虑少宠你点,让你清楚自己的处境。你的举动不止影响着你,还影响着别人,比如羽夜。”拂袖走出房门。
他的冷气场也真够厉害,纵使他走了许久舞伶还是感觉到丝丝冷意。
无力的走到房里的书桌坐下,每次和他对峙都会觉得自己的力气被人抽走一般。他的气势总是咄咄逼人,让人感觉气短。
他的背影看来那么愤怒,舞伶的心中顿时堵得慌。连自己都没发现间,轻叹口气!
回想着司马翎邪魅冰冷的眼神,舞伶打着寒颤。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发生什么。他很明显的用羽夜威胁她,她的行动都会影响到羽夜,以后更不能随心所欲啦。
她知道,司马翎那样唯我独尊的人,这段时间的确是一忍再忍。她并不是笨人可以看出司马翎对自己的确是不同与别的女人,可是,这又能怎样。她可以看出,他的爱,不可能纯粹,他的心里有太多的东西夹着。
不,不论怎样,她是绝不能爱上。
冷静下来,拍拍自己的脸。甩甩头,甩掉那些有的没的东西。今天,都没见到梦竹,不知又去哪里了?
夏天的下午,阳光火热火热的。幸好,这庄院的设计又避暑的功能。‘夏雨阁’的房门前种着各色的花草,与可清凉避阳的大树,环绕着假山别致的人工湖。
舞伶望着外面,不禁感叹,这司马翎到底是何许人物。
羽夜看着舞伶,眉开眼笑的,但小脑又想到什么,一下垮下脸,道:“姐姐,你不是才刚和爷回去吗,怎么又回来了?你不要老是为我操心,你还是多陪陪翎爷吧,免得翎爷生气。”
“怎么,我才来,你就要给我下逐客令。”舞伶撇撇嘴,佯作不高兴。
“不是的,羽夜是怕姐姐这样会惹翎爷不高兴,会害到姐姐。”
“不会啦,你的小脑袋不用担心这些,好好养病就可以。”舞伶宠溺的捏捏羽夜的脸。心想,早就惹到他了还能怎样。
羽夜特别认真,定定的看舞伶:“姐姐,我知道,翎爷很喜欢姐姐。我这命也是因着姐姐的面子而得救,不然爷才不会让瑞神医救治我。但是,姐姐也不能这样啊,你不怕爷会更喜欢其他人吗?”羽夜半庆幸半忧伤,又道:“不过,也幸好,出去好久的瑞神医他们一行人,那天刚刚回到庄里,不然羽夜可能就见不到姐姐。”
舞伶心一沉,转念想,又不喜欢他,管他会不会另寻新欢。但羽夜的下半句,让舞伶震惊的一颤,急问:“你说,瑞神医他们那天刚回,那我来的那天,他们在吗?”
“没有,他们出去好久了,不知道去哪。”
“没在”舞伶心中暗道,那么,她那天的毒是谁给她解的。脑中闪过司马翎先前说的话:“你说羽夜舍身相救,那我还不是一样。”
“你们来伺候我之前,我就一直都在主房吗?”难道是他给她解的毒,这,不会吧!运功给别人解毒是很危险的事,一不小心会两者俱伤,说不定会命丧于此。他,会做这样危险的事情。是不是自己太过顾忌,太过片面的判断他的为人啦。其实,也许,他并不那么可怕。会不会自己对他太介意,刺伤到他。
“没啊,听说,那天是爷一路抱着你回主房的哦,就没出来。”羽夜红着脸,害羞不已。
舞伶震惊的不知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迷茫不已。回想,他那愤怒的眼神,有那么丝丝的痛心吧!刚才,自己那么直接的不信任,换做是自己也会受不了。是他救了自己,向来爱恨分明的自己,无论他是出于哪种目的性,终归是救命恩人。对啊,按那天醒来时见到的场景,早该猜到的,只是怎么也猜不到他竟会做这种事。
“伶姐姐,你怎么了?”羽夜担忧的看着变了脸色的舞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如此。
“没什么”舞伶回过神,按下震惊不已的心情,给羽夜个安心的笑容。
“真的”
“恩,别想太多啦,好好休息!”房内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让人听着如此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