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寻缘挽萱》凝谧

5、拜师学艺 结缘流光

　　原来这冰璇真的还不止一个，这样，那那个戴着墨璃的人呢？？难道他也和我一样有着自己特有的责任吗？？
　　“罢了，都是天意。天意难为！这冰璇原是交于你母亲保管的，如今在你手里仿佛就是天意。只是，这是本派之物，但既然被你戴上可见冰璇任你做主。只是有一点，你需得拜入凝碧山下。一如当年你娘一样。”
　　“师兄，你当真要这样？！”
　　要像我娘一样么？！可是从他们刚才的谈话中隐约能听到娘并不想要过这样的生活啊。但是在娘临死之前却是要我保护卫家，而父亲又送我来到凝碧山，是也想让我上山学武吗？如今这局面恐怕不拜师，那么这个冰璇就不能继续留在我的手中了，可是这个东西，是我穿越时的唯一凭借，给了他们，我怎么再回现代啊！
　　于是，在权衡了一下利弊以后，我还是决定：“卫凌萱拜见师父。”
　　“从此你就住在湘凝斋，凝薇是为师给你取得字。好了，先随你逸辰师兄下去吧。明天卯时到剑阁来！不得延误。”
　　“是。”说完，福了福，和秋逸辰一起退下了。
　　一路上秋逸辰就好像在想事情一般，表情有些恍惚，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
　　湘凝斋是在半山腰上的。并排的还有几个单独的院落。每个院落上都有手书的院名儿，什么闲云轩、濛沫馆、露枫苑、月海楼和冥远阁。其中以月海楼地势最高建筑辉煌，仿佛真的就如院名一样，屋顶竟是白色琉璃瓦，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笼罩在月色里；而湘凝斋则不然，与月海楼遥相辉映，只是几间低矮的小房，但是每个小房都采取了不同的布景，庭中间不知是从哪里引来了一泓活水从太湖石缝中流出，旁边种着芭蕉与潇湘倒也是一番滋味。值得一提的是闲云轩的抄手游廊，虽是高处相连交错纵横上下起伏却让人看着灵巧易常。走在二层的轩敞上竟似在云中漫步一般惬意。濛沫馆自成一体与别处差别较为明显，但因借着月海楼的月光，馆内有时竟能在夏天也能感受到冬天飘雪的意境。露枫苑在湘凝斋的上部，院落倒像是用树围起的一般，与湘凝斋不同的在于露枫苑隐匿一片树林之中，即使是冬天那树林也是常青的。冥远阁原先并不是“冥”字，而是“明”字。取文明远洋之意。正因为如此，在将其安排在了这一片楼宇的最下方。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明远阁便写成了“冥远阁”。
　　“逸辰师兄，这些地方都是谁住的呢？”
　　“这，如今我住在闲云轩，你现住在了湘凝斋，掌门师叔住在冥远阁，师父住在露枫苑。这濛沫馆住的是沫雪。至于月海楼的主人，抱歉我不知道，不过倒是曾经听师父说起过，那是一个练武的奇才，根骨奇清，而且身份也是特别特殊的，后来在山上几年后便被家里的人接回去了。但是在我上山时却不得一见。”秋逸辰在提到月海楼的主人之时眼里虽有遗憾但是还像有一种怒火中烧的感觉让人捉摸不透，怎么？不是不认得么？陌生人之间竟会存在这种恨意么？
　　就在我想和他道别的时候，秋逸辰却突然开口：“凌萱，师妹，这个，冰璇真的是你的么？”
　　“嗯，不过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总之不是偷来的抢来的就是了。”他倒是看起来一副为难的样子。
　　“是我唐突了。嗯，那师妹，你早些休息吧。”
　　“逸辰师兄，你是不是知道一些冰璇的事情？”为什么让我感觉秋逸辰刚才怪怪的，总是欲言又止的。
　　“没事，只是从前曾有幸听说冰璇这件古物，何况刚才听掌门市师叔一说更加好奇，今日一见，才知晓不同。”
　　既然如此，即使我知道他刚才心里想的是这件事，也不好再向他问些什么了。
　　“师兄那你也早些休息吧。”
　　这湘凝斋里的布局就和逸辰师兄说的一样。低矮的游廊像一个天井一样，环抱着一池碧水，碧水从一旁依傍着的假山的隙缝中倾泻而出，叮咚作响。与门正对着的是一扇竹门，上面围着的竟是上好的茜雪纱给这个小院儿倒添了一抹亮色。
　　正面放着一幅巨大的山水图画，两边用珠帘遮着，一边放了个软塌，一边倒是置了桌椅以及笔墨纸砚这文房四宝。上好的潇湘兔毫挂在笔架之上，芙蓉紫玉的鲤鱼镇纸放在熟宣上，一旁是红泥端砚和青木香徽墨。只是少了点什么呢？！我看着这个桌子，一时也想不出来。看到后面空空也也的书架才明白，原来是书！！这么有书卷气息的小书房，怎么会没有书呢？？
　　绕过屏风，发现，这不过是个小过堂而已，前后具透。推开后面的竹门，才豁然开朗。入眼的是一个十分大的院子，一旁种着潇湘，在潇湘的旁边有一个圆形的小亭子，亭子里放着石桌和石凳，好不惬意。在亭子的对面才应该是正房了吧。正房和刚才的小过堂布局相似，只是面积略大了一些，单独僻出了一块儿小地方放了一把琵琶和一张古琴。想起小时候为了也学古人，偏要也学一点民乐培养培养自己的气质，只是那时候想要找教琵琶的老师都很难，更何况是即将要失传的古琴了。手指轻轻的挑了一下琵琶的琴弦，清丽的声音破空划过，真真是一把好琴呢。即使是尘封了那么多年，被罩上的白布都已经积下了很厚的一层灰，却丝毫不损音质。只是这古琴，得琴尾好像是被划过一样，有一道很深的划痕，连外面的漆都已经被划破了！一掰，原来是一个暗格。暗格里有一对白绫，在尾段系了两个金色小铃铛，但是晃起来却丝毫没有声音，白绫的底下放着一本很薄很薄的小册子。名曰：“蝶舞。”
　　在书的扉页上有用涓涓小楷写着：“蝶舞，实乃古时失传舞技，然，偶然曾与洞中仙人相识，传吾技艺，后又依据凝碧内功聚气和练未想竟能凝真剑法、虚玄剑法不相上下、此乃吾之武学精华，虽看似简单实则难矣。望得到之人，细细参悟。”
　　看书上所说，是一本武功绝学，只是这样薄薄的一本么？？随手翻开一页，每一页都有十分详细的注解，包括经脉之间聚气运行，以及曼妙的舞姿，当真让人打开眼届、跃跃欲试。只是，才刚练了2个完整的动作，自己浑身早已酸疼，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石板上，依照原来练习瑜伽训练过后做的放松功，慢慢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
　　其实自己并不是照着书上聚气运行，只是单凭自己臂力将两条白绫舞起来。看来真如书上所说：“看似简单实则难矣。”
　　将册子与白绫放好，走出屋子，早已经是月上中天了。由于湘凝斋地势较低，所以从院子里向上眺望那高耸的月海楼与天上的皓月交相辉映。只是该是个怎样的天才少年曾经住在那里？连逸辰师兄也不知道？？？
　　也许是昨天睡得太晚了，我从湘凝斋出来的时候天还有些雾蒙蒙的，只有远处刚刚泛起一层层的红光。可是走到剑阁时，师父却早已经在里面打坐了！
　　也不知道自己在师父的面前站了多久，总之是在自己腿要打颤的时候，师父才睁开双眼。也没看我说：“嗯，还不错，有一个时辰了！”
　　什么？！一个时辰？！那也就是3个小时！！这死老头居然要我站了3个小时！太过分了。
　　“怎么，你这样一副不满的样子？！莫非还想再站会儿么？”
　　实在是不喜欢那种挑衅的语气，可是，为了我的腿，唉，忍了~~~
　　“剑阁实则是收藏名剑的地方，今天为师在这里便要你从中挑选一件称心如意的。”其实早在师父打坐的时候我便看着这些宝剑，有巨剑、双剑、长剑、短剑、手杖等等。有的璀璨夺目，有的竟自己挂在空中，还有的样子奇形怪状。可是我对这个却没有什么研究也不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更何况有些东西只有在小说或者是游戏里才见过。
　　“师父觉得呢？”我开口询问。
　　我知道师父此时一定是很诧异的看着我，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刚才在脑海里浮现出来的竟是昨晚看到的那副白绫。
　　“萱儿，就没有如意的么？这些都是倾尽凝碧山之力从开山祖师开始就留存下来的。有好些都是上古时期的古剑了。”
　　“师父，那您所用的呢？”
　　“哦？！你是说沉水龙雀和昆吾剑么？”
　　我点了点头。
　　“沉水龙雀是凝碧山掌门之剑，只有拥有沉水龙雀才可能继任掌门之位。当然，如你所看，沉水龙雀是一把古时巨剑，如龙腾雀跃，剑芒耀目，灵力逼人，就好像有神灵加护一样。”
　　“那师父你一开始选择的就是昆吾剑喽？为什么也是一把巨剑？”
　　“昆吾剑看似笨重，剑光微末，但实则也是一个削玉如泥的宝剑。所以说所有的宝剑都不可以貌相物。有师祖古训，冰璇几经辗转成为本派之物，如遇有缘者自会上山。而你不正好印证此事么？当然剑阁之中古剑并不是说有人都有幸一见，只有住进六仙阁的人才有可能。这是始祖留下的遗言之一。而认你为主的兵刃将成为你进经阁的唯一凭证。如果我去选择，那它又怎么会认你做主人呢？”
　　想要听听师父的意见是不可能了，我缓缓走到剑阁中间，有些剑因为你的靠近而光芒更盛，有些剑甚至是有些跃跃欲试想要飞过来一般，不断地抖动剑身。只是在一隅，有一团温润的光晕不断地流转。
　　“师父？”我开口，只是还没说，那把剑竟依然立在我的面前，那光晕真的是温柔的很，将剑握在手中也不会有一种被火光灼烧得感觉，看上去这把剑也不是很凶煞的样子。
　　“原来萱儿是看上了这把剑？”师父的表情有些模糊不定。
　　难道说有什么不行么？我心里诧异。
　　“师父？”又唤道。
　　“萱儿可知，在上古时期，有个名叫龙渊的部族，擅长铸剑。后来集全族之力铸了世间7把凶剑。7把凶剑因得剑灵不死不灭，被天上神仙知晓，妄图得到这7把凶剑来获得三界的控制，女娲得知，急忙赶赴龙渊，在世间的各个地方封印了这7把凶剑，又将龙渊部族的后代带入了暗无天日的幽都。至此，世间再无好剑，古来以剑灵铸剑之说终成绝迹。而你手中这把名叫古剑·流云。相传是在龙渊部族的废墟内所藏，几经辗转才藏于凝碧山剑阁之内。你所看到的温润光晕是剑本身的灵力。所以流光的持有者，需要勤加修炼，否则也是难以驾驭的。即使它看起来是温润柔情之剑。”
　　听到师父所说，仿佛让我对这把剑更加肃然起敬。这竟是一把上古的神剑啊，怎能不让人内心激荡？！
　　这剑仿佛通人性，不用我手拿便可以自行跟着我，又好像我不用说什么就能知道我想要它去干些什么。
　　我有些迷茫的看着师父，这剑莫不是懂读心术？！这也太可怕点了不是么？可是师父却说：“即以选剑，便和我到外间来修习聚气之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将师父所说的心法全部理解透彻，只怪我不知道这经脉穴位的走向，耗费了不少时间。
　　“好了，口诀既已记住，日后需多加修炼，半个月后，再到剑阁来，还有一点你需知道，凡在六仙阁中已下山的弟子是不被允许再上山来的，而这次秋逸辰上山事出有因，受人之托。但是规矩不可废，你记住了么？”
　　原来秋逸辰是不能再次上山的啊？那他干吗还要应承父亲这些事呢？
　　“是，弟子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