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30号见》雨中翼

12、冷晨曦的打告白

　　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
　　情人节过去了，大哥大嫂也不在台湾，房子里少了两个人，总觉得，少了些什么。那种感觉，不一样了。
　　情人节过去了，冷晨曦没有向我告白，我该庆幸呢，还是要垂头叹气？
　　我习惯性地靠在冰山哥哥怀里，听着我的MP4。周围发生的事，都与我无关。我的天才，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所以不会有人要求我上课，也不会有人，把我从冰山哥哥的怀里拉走。
　　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睡觉。上课睡、下课睡、考试睡、回家睡。走到哪儿睡到哪儿。

　　而且，帅得人神共愤的冰山哥哥怀里竟然是那么的那么的舒服，这让我不睡都对不起他了。就在老师进入课室的那一刻，我进入了梦乡。不管周围如何吵杂，我仍然睡得像猪一样。我感觉到，冰山哥哥那双温暖的手，正抚着我的头发。
　　…… ……
　　醒来的时候，已经下课了。
　　我双手抱着冰山哥哥的腰，蹭了蹭。
　　“翼，我饿……”我喃喃自语，并未看到——冷晨曦那受伤的眼神。
　　“乖，我们去饭厅吃好吗？”说着就要把我抱起来。
　　“嗯……”得到我的应允，冰山哥哥一个公主抱就把我抱起，想要走到饭厅去。
　　冷晨曦手握拳，恨不得把冰山哥哥怀里的那个少女——就是我啦抢过来抱在怀里。
　　“把她交给我。”冷晨曦低着头，指甲都扎进肉里了，但是他……仍然不觉得痛。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也可以说是……冷晨曦的身上。
　　冰山哥哥无视他，越过挡路的所有人，走到门口。
　　“我说，把她，交、给、我。”冷晨曦一字一顿地重复。
　　“凭什么。”冰山哥哥平静地说，嘴角扬起了一丝坏坏的笑。
　　【哼，欺骗过我妹的人，亏我之前还想要帮你追梦梦。】司徒翼想，殊不知原来是他自己害冷晨曦误以为他是司徒梦的男朋友，才会欺骗她的。
　　可能我真的是太饿了吧，竟然给他饿醒了 = = 而且也这么巧的，听到了后来的这一段对话：
　　“我爱她。”
　　“爱她？你凭什么爱她？凭你——骗了她？还是凭你——是冷氏集团的总裁呢？”冰山哥哥勾起一丝冷笑，你爱她？你凭什么！
　　“我，我……”冷晨曦无言以对，他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出真相。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筱筱生气地说，她真的无法想像，梦梦一个那么惹人爱的女孩，竟然会被这个王八欺骗。他真的是……太过分了。
　　我可以想象筱筱现在的样子，一定满脸通红吧，哈哈！哦，抱歉，看在她是为了我生气冷晨曦，我就不取笑她了。哦呵呵呵呵~
　　“我那时候，是真的因为太过伤心才晕倒的，我从小受了打击就会这样。”冷晨曦不知道该如何，只能说出真相。“可是我晕倒的那天晚上我就起来了，看到梦梦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我很享受这个感觉，所以我就装，想要梦梦一直照顾我……”
　　“呵，为了要她照顾你，你不惜把她变得连正餐都没有得准时吃，而且还得每天帮你按摩，就是为了要你早日清醒过来？你这叫爱她？我现在告诉你，这叫少爷病！被人照顾惯了，不会自立！”
　　看样子，冰山哥哥一定很生气，他很少这么大声吼的。
　　【司徒翼，竟然为了梦梦就这样大吼，看来梦梦对他真的很重要……我，是不是该放手了呢。】冷晨曦不禁低下头，他第一次想要放弃。
　　“你很爱她吧，那就请你……继续爱他。”如果她能够幸福，他宁愿放弃，他可以的。
　　“你够了，冷晨曦。我还以为你真的很爱梦，没想到你竟然就这么轻易就放弃了！你太令我们失望了，你这样，对得起梦梦吗？”璇犀利地看着冷晨曦，炯炯有神的双眼透露着失望，而眼眶也不禁湿润了。
　　“璇，乖，来我这里。”被无视，亦沉默许久的莫冷夜看着自己的女朋友都快哭出来了，急忙把璇拉来安抚。
　　一旁的音也痛哭失声，不停自责，为什么她要帮冷晨曦欺骗梦梦？还以为冷晨曦对梦梦真的有那么好，原来一切的一切，都纯粹只是表面功夫而已。洛飞尘心疼极了，把音拉到自己怀里，亲吻着她的发丝，示意着——我在这里，别怕，别怕。
　　魅魅看着好友痛哭失声，又想到世界首富的梦集团的千金司徒梦，一个那么不平凡的人的情路竟然那么坎坷……而且冷晨曦那堕落的样子实在是令她很反感，亦很失望。她走到冷晨曦面前，扬手一挥，在冷晨曦脸上留下红红的痕迹。别看魅魅身材瘦小，打起人来还是很痛的。
　　“冷晨曦，我看错你了。”魅魅酷酷地留下一句话，便走了出去。谁都没有看到她的双眼流下的泪，除了我。
　　“够了你们！”我忍不住了，从冰山哥哥的怀里跳出来。“我很饿呐，你们竟然还在这里吵，吵什么吵，丢不丢脸啊！”
　　转身看着冷晨曦：“你说你爱我，你到底爱我什么？我粗鲁、不温柔，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这——”冷晨曦被我吓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的犹豫已经回答我了，你根本不知道你到底爱我什么，你甚至连两个字都说不出来。你说啊！你爱我什么！”我发疯似的大叫。
　　“冷晨曦，你，真的令我太失望了。”我摇摇头，拉着冰山哥哥的手，走去饭厅。我真的真的很饿啊！
　　火山哥哥和筱筱也跟着追来了。
　　“曦，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啊！”洛飞尘说，他真的料想不到几年的兄弟会变成这样。
　　“呵，人，不都是会变的吗。”冷晨曦平静地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地说。
　　“冷晨曦，我后悔当初把你当兄弟。”莫冷夜冷冷地看着冷晨曦。
　　莫冷夜、洛飞尘带着正流着泪的璇和音走出课室，留下双眼无神的冷晨曦。
　　【对不起，司徒梦……原谅我不能再爱你。或许应该说，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可以爱你——看来，你在司徒翼身边过得挺好的，那，就希望他……继续让你幸福吧。请让我在远处望着你，请让我在星空下对你说——我爱你。】
　　冷晨曦眼神空洞，让人看不清他的思绪。
　　…… ……

　　学校饭厅
　　“梦，你……怎么样了？”冰山哥哥温柔、有磁性的声音传过来，正在慌神的我顿时清醒过来，尴尬地回答：“我，我没事啊。”
　　“司徒梦，你这个样子谁看了都知道有事情好吗！”筱筱无奈地说。
　　“对啊，你是不是要我Call蜜月中的大哥大嫂回来啊！”火山哥哥跟筱筱一唱一和，但这在我的眼里是多么的刺眼。而且，多么的令人羡慕——他们的爱情，真的是十分令人羡慕啊。
　　“不要！”我惶恐地叫道，怎么可以为了我，而打断大哥大嫂的蜜月之旅呢！而且如果真的打断了，说不定也就打断了他们搞出人命的机会了！当然，“搞出人命”的意思，你懂的。
　　“你最好给我老实说，你对这件事，或者应该说——你对冷晨曦，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魅魅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眼里看出什么。
　　不过，她别想。自从被冷晨曦欺骗而大哭之后，我便学会了伪装，大部分时间都不把情绪展露在自己的脸上、抑或是，眼睛里。
　　“没事啊，我对他，怎么会有任何感觉呢。”我勾起嘴角，微笑。谁知道在这个微笑中，藏着多少的眼泪。
　　谁都不知道，在饭厅的一个角落，有一个叫冷晨曦的人，正听着他们说话。
　　【呵，我就知道，她对我……根本就好像对待普通朋友一样……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了。】冷晨曦苦笑，但是他不知道，司徒梦对他，才是最特别的。
　　她可以为了他笑，为了他哭——她所有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他。当然前提是没有任何其他的突发事件——譬如上次的认亲啊。唉呀呀，情路真是难走啊。
　　“说！司徒梦，我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可以选择沉默，不过你说的话将成为呈堂正供！”
　　看着除了冰山哥哥外都跟我大眼瞪小眼的这几只，心里感到一阵暖意——原来还有人那么关心我啊！这下我不说，也太没意思了吧！
　　“这是我的初恋，一定要和我喜欢的男孩……就算不能天长地久，也要来个刻骨铭心。”我淡淡地道出我从小学六年级就开始的愿望。来到现在，我已经老了好多——哦，不，是成熟了很多。
　　【她的初恋吗。跟她喜欢的男孩——但是这个男孩不是我。】冷晨曦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哈，冷晨曦现在就是有种：新娘结婚了，新郎不是他这样的感觉。
　　“而我的初吻，直到现在还留在我的唇上。”我淡然地笑了，指指自己的唇。
　　“哗，梦梦你好棒噢！我的初吻——”筱筱赞叹，随后停顿下来。灯光没问题，我发现了她竟然在脸红！而且黑眼球也飘啊飘地飘到隔壁的一位男士——也就是我的火山哥哥的身上。哦！我了！
　　“司徒焱，我问你啊，你什么时候要负责啊？”我邪邪地笑了，心虚地跟着筱筱把话题转开。
　　“我——我——只要她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啊！”哇！好浪漫哦——可是随之传来的声音却让我十分无奈：“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转话题，继续拷问！”
　　“啊？唉，好吧。”我叹了口气，接下去说：“我喜欢他，不，是爱他。我真的很爱他——可是他的犹豫真的让我太失望了，翼，明天……我们回去马来西亚好吗，我不想待在这里……”
　　因为，这里有着我和他的回忆；有着他的香气；有着他的身影。
　　“好好，我们去马来西亚。”冰山哥哥再次抚摸我的头，我很好奇，这样再一直摸下去我会不会长不高啊。
　　突然意识到，可能有人，譬如——冷晨曦会偷听，随即拿出一张纸，一支笔，然后在上面写道：“夜，帮我们订9张机票，去马来西亚的。”
　　后来，又想到什么，又在纸上写下：“对了，封锁消息，不要给任何人——包括冷晨曦知道。”
　　莫冷夜没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点了一个头，然后走出饭厅。璇说，他是去打电话给朱。
　　…… ……
　　饭厅外，莫冷夜对朱说：“朱，现在这件事情很严重，你一定要保密——”
　　“是。”
　　“我要你秘密地准备我家的私人驾机，对外界封锁消息，特别是对冷晨曦。万万记得，一定要保密，尤其是对晨曦……”
　　“是。”他对他老大的决定一向不会怀疑，所以他才能够这样心安地待在莫冷夜的身边做事。
　　几个小时后，飞机上。
　　“翼！555……”突入而来的泪让大家都大吃一惊，特别是冰山哥哥……因为我哭得的时候就倒在他的怀里。
　　“梦，你怎么了？乖，别哭了，是因为他吗？”冰山哥哥抬起我的头，双手捧着我的脸，两个大拇指柔柔地抹掉脸上的泪珠。
　　“翼……为什么他要犹豫！如果他没有犹豫的话，我一定会答应他的啊！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犹豫，为什么……555……”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头亦深深地埋在冰山哥哥的怀里。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折磨？
　　对，没错……我最大的过错，就是爱上了冷晨曦！
　　还记得吗，上次我们回去马来西亚的时候？可是，这次的行程可没有像上次这么顺利了。莫冷夜的私人驾机上，即将起飞的班机却停了下来。莫冷夜走到机长室里看，外，跟本没有人在这里嘛！
　　随即广播器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司徒梦，我没想到你们竟然想要背着我离开台湾，就算我不是你的谁——至少我还是他们的朋友吧！你们这样实在让我太失望了。”
　　“冷晨曦？”机舱里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从广播室里走出来的冷晨曦。
　　“你错了，冷晨曦。从你犹豫的那刻起，你就不再是我的朋友。”洛飞尘一改往常的散漫姿态，最快回过神来。
　　“对，没错！”
　　“我也一样！”
　　哇，那叫一个——异口同声啊。莫冷夜和火山哥哥冷冷地开口。
　　最痛苦的事，起码有一件就是被曾经的好友讨厌……而罪大恶极、罪不可赦……反正就是犯了罪的冷晨曦则在接受这样的惩罚。
　　嗯，我可以确定的是，我的眼前的的确确发生了一件十分狗血的事情。
　　“你们……”冷晨曦错愕地看着我们。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下机，我不希望有人耽误我们的航班。”冰山哥哥冷冷地开口。听着他有磁性的声音，我躺在他的怀里，慢慢睡下。附近所发生的一切，都已经不关我的事。
　　果然，冰山哥哥的怀抱就是最舒服、最温暖的枕头——亦是我的避风港。仿佛只要躺在里面，世上所发生的事，都不必担心了。
　　看见这一幕，冷晨曦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他抬起脚……
　　当我们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他竟然跑进广播室里拿出一支移动式麦克风，然后说：“司徒梦，我、爱、你！”
　　刚入睡的我猛地爬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总是令我大吃一惊。
　　“你你你你你——你说什么？”筱筱也被吓到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冷晨曦。
　　今天，他带给我的痛苦和惊讶，噢，是惊吓太多了，我还适应不了，总是觉得怪怪的><。
　　冷晨曦冷漠地瞟了筱筱一眼——TMD，老娘都没瞟过她，你瞟屁啊 = =
　　“她不会答应你的！”冰山哥哥冷冷地说，他在心底彻底鄙视冷晨曦。
　　“冷晨曦——我为什么，也凭什么答应你？”我抬起头问，虽然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不存在任何希望了。
　　“我，我爱你！”冷晨曦脸红红的。
　　“冷晨曦你怎么了？脸红红的？”璇问。
　　“额，这里太热了，嗯！肯定是这样的。”冷晨曦心虚地低下头，不敢承认。
　　“哦——”我睨了冷晨曦一下，望着他微微颤抖的躯体，直觉告诉我他在害怕。奇怪了，他在怕什么？
　　“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爱我什么？”我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冷晨曦，额，我说怎么这么像花痴呢。
　　冷晨曦依然颤抖着，脸上的绯红越来越深，而飞机到现在都还没起飞。
　　他不敢说，因为他认为，司徒翼就是她的男朋友；他以为他没有机会再爱她了……也对，在这么好的男人身边，一定觉得很幸福吧！那，就算他爱她，也可说是徒劳了吧。还不如，做她的骑士，在她身边保护她，那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毕竟，能远远望着她，也是一种幸福嘛……
　　“冷晨曦，如果你真的爱她，那你就说出来吧。我拜托你了。”仿佛听见冷晨曦的心里话，冰山哥哥开口道。
　　他看得出来梦梦真的很爱冷晨曦……
　　既然如此，那，何不给他们俩一个机会呢。
　　至少，给梦梦一个机会——
　　一个爱人的机会。
　　如同受了司徒翼的刺激或鼓励，冷晨曦便开口道：“其实”
　　他猛然抬头望着我：“司徒梦，我很久之前就很喜欢你了！只是看你在司徒翼的身边，很幸福的样子，我一下子没了信心——既然你的身边有那么好的男人当男朋友，我只能希望他好好珍惜你了。我知道他是一个很好的男生，所以我知道你在他的身边可以过得很好——”
　　你不懂！
　　你什么都不懂！
　　没有你在身边，我怎么可能过得很好？
　　没有你的日子，我怎么可能会很开心？
　　没有你的地方，我真的只能感受寂寞！
　　所以，你真的很不了解我——
　　“冷晨曦，你不要以为自己是最了解我的那个人。”我的泪水积在眼眶里，仿佛随时都回落下一颗一颗的珍珠。
　　“我……”冷晨曦本来想要继续说下去，看着我通红的眼，他愣住了。
　　我把头深深埋入冰山哥哥的怀里，泪簌簌流下。
　　他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从哪儿得来勇气——
　　“司徒梦！我爱你！我——冷晨曦——无条件爱你！司徒梦！我爱你！司徒梦！我很爱你！司徒梦！我很爱很爱你！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他口气说完心里剩下的话，心里觉得特舒畅。
　　原来，心里的石头落下时这种感觉啊！
　　他第一次对着一个女孩子说我爱你，亦是这么多次对一个女孩子说了这么多次的我爱你。而且他还有点恐惧，他怕又一次被拒绝——
　　被拒绝不是一件丢脸的事儿，但是两次都被同一个女孩拒绝，那做人也做得太失败了！
　　“冷晨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抹掉眼泪，抹去泪痕，瞪大眼睛望着冷晨曦。他一脸真诚却酷酷的样子实在是……唉，难以形容。
　　“我确定以及肯定！”好吧，我承认他感动到我了。
　　“梦梦，你好好看你的心吧，我想你的心是爱着冷晨曦的——只是你不愿意去面对这个想法而已。”火山哥哥温和地看着我说。
　　“嗯，相信你的直觉，我第一次看过这么痴情的男生额——”筱筱崇拜地看着冷晨曦。
　　“梦梦，我收回刚才那句话，现在你要拒绝他还是接受他都随便你了——”然后严肃地看着筱筱：“丁筱语，我看你是很久没被我处罚了吧！想不想要今天来一个啊？！”
　　好吧他承认他吃醋了 >< 不过你也想想，自己的女朋友盯着别的男生看，而且是那种“崇拜”的眼光——他真的受不了。
　　“额，还是算了吧。哎呀焱，我最爱的是你啦，你就放过我吧。”筱筱连忙赔笑道。
　　火山哥哥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唉，难道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法式吻吗？我太太太伤心了><”
　　哦，原来火山哥哥对筱筱的惩罚就是法式吻啊！我的天啊，现在是法式吻，那结婚后不就——对不起我YY了 x)
　　“喏，我答应你——那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女朋友啦^^”我扬起微笑。
　　“真的吗？”冷晨曦震惊ing。
　　“喂，为什么你每次都要问这个问题啊？我拒绝回答！而且，我不想再说第二次！”我赌气地扭过头。
　　附近一下没了动静，我正想要转头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谁知道冷晨曦一把就把我抱起来——还在飞机上转了起来！
　　“谢谢！谢谢你梦梦！”冷晨曦很激动　――
　　“喂，放我下来啦！”我笑着拍打冷晨曦的肩。
　　冷晨曦听话地把我放下，冰山哥哥开口说：“我现在把梦梦交给你——如果让我知道你让她伤心得话，10条命都不够你死！”
　　“嗯，我知道了。”冷晨曦慎重的点点头。
　　这一次点头，表示他已经和冰山哥哥签了合约——如果他毁约的话，会受到惩处或者赔偿的。而这个赔偿，貌似很恐怖啊！
　　仍然未起飞的私人驾机上传来幸福的笑声——
　　可是，幸福，是需要经过考验的——
　　他们，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吗？
　　不，不会的，老天是个爱嫉妒的神仙，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刁难他们——就看他们，能不能接受和度过这些重重难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