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成长史》絆條魚

21、第 20 章（全）

　　鲜血喷涌出来，连天空都被染红。

　　我慢慢走到他面前：“让我来告诉你，我们之间的差距吧，那就是格调。”

　　“水中捞月，映在野兽眼中的毕竟只是水中的月亮，想要抓住它，就只会沉入水中，你是无法伤到我的，永远。”

　　“你应该感到高兴，受到这刀的攻击尽还能保持人形。”

　　我闭上眼睛不再看他，正要离开，却听见身后响起衣料摩擦的声音。

　　“你还有气吗，不要动，不然会死的很快的”

　　“还早呢，我还可以战斗。”

　　“你没听到吗，我叫你不要乱动了。”

　　我手一挥，数把千本樱禁锢了他的行动。

　　“我不得不夸你，受到我卍解的攻击竟然还活着……但是，你再乱动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我会让你全身化为灰烬。”

　　“你也应该清楚的吧，卍解已经消失了，表示你的死期将至，我再问你一次，就算如此你还是要去救露琪亚吗。”

　　“……那还用说吗，我发过誓了，绝对要救她出来！”

　　“发过誓，对谁？”

　　“没有谁，只不过是对我的灵魂发誓！”仿佛又有了力气，他捏碎了钉在身上的千本樱向我冲过来。

　　我觉得自己失去了任何行动的能力，任凭他的剑戳到我，然后碎裂。

　　“很好，你的獠牙确实碰到我了。”我解下围在脖子上的银白风花纱放在他身上，“海燕，我知道你在那里，你我的目的都达到了，去叫四番队的人来吧。”

　　恋次，你已经做的够多了，不要再为了露琪亚与尸魂界作对了。

　　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我又是那个冷漠无情对什么都毫不关心的朽木白哉。

　　双极

　　“就如你所愿，等到行刑结束之后，就让那些旅祸平安的回去。”

　　“谢谢您的成全。”

　　“真过分，明明就不打算让他们活着回去。”我听到身边的虎澈副队长小声的嘀咕。

　　“这不算过分哦，勇音，这叫慈悲。”

　　“卯之花队长！”

　　“既然是无法避免的结局，至少能让她毫无顾虑的……至少能让她尽量安心的……”

　　尽量安心的吗，我抬头看着露琪亚，的确，满足的表情呢。

　　“解放双极！”

　　露琪亚被送到双极的砾架上，在她的对面双极幻化成了一只凤凰，它挥动翅膀放出的火光，像绚烂的烟花，美的让人心痛。

　　我别过眼，然而却听到死神们的惊呼。

　　黑崎一护挡住了双极。

　　我们看着他毁坏了双极的砾架，看着他宣誓，看着他将露琪亚扔给了恋次：

　　“恋次，带着露琪亚快跑，这是你的任务，死也不能松手！”

　　没想到不知不觉间，那个被我们所不屑的少年旅祸已经成为了全尸魂界仰望的存在了啊。

　　还有恋次，他还是来了，唉，早知道应该把他关到牢里去的。

　　死也不要松手么。

　　为什么他们能够这样坚持不懈。

　　为什么能够为了露琪亚与规则抗争。

　　为什么……我就做不到呢……

　　“朽木队长，其他人都已经行动了，你还愣着做什么！”山本总队长发话了。

　　“是！”我立即抽刀瞬步往黑崎一护的方向冲去。

　　他立即挡下了我的攻击：“我可是看得见你的，朽木白哉。”

　　“……为什么……为什么你几次三番想要救露琪亚。”沉默了良久，我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还想问你呢，明明不是一个坏人，又是露琪亚的大哥，为什么你不救露琪亚！”

　　“即使告诉你，你也无法理解的，我会杀了你，然后亲手处置露琪亚。”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都要在这里打败你！说什么要亲手处置露琪亚，开什么玩笑？！你的理由也好，顾虑也好，我都不想知道！出手吧，卍解。”

　　“无聊的挑衅，想死在我的卍解之下还早了千年呢。散落吧，千本樱。”

　　“月牙天冲！”眼前出现一道强光，将千本樱全部打散，并且将悬崖都劈为两半。

　　啪嗒——血从我的手臂上蜿蜒而下。

　　“朽木白哉，用卍解和我打吧，我绝对会打败你！”

　　“……天冲吗，好不自量力的称呼，好吧，既然你如此渴望，那么将我的卍解铭记于心吧。”

　　“不用担心，不会让你有后悔的时间的，因为在那之前，你就会从我眼前消失。卍解，千本樱景严。”

　　看着他被千本樱埋没，我的眼里带着自嘲，连我都打不过，什么我要打败你，要救出露琪亚，都不过是大话而已，真是的，我不是早就已经放弃了么，居然还带着他也许真能救出露琪亚的希望，可笑！

　　“可恶，还以为就差一点点了呢，也是，仅靠始解就想对付你的卍解……”

　　“注意你的用词，简直好像你已经可以达到卍解的样子。”

　　“呵，我就是就是这个意思啊，朽木白哉！”

　　“……你说什么！”

　　“别再问我了，你应该听到了，还是你只是不相信而已。”说着他周身开始爆发灵压，甚至比在现世击退大虚时都高出不知多少倍。

　　“卍解！”

　　飞扬的尘土打飞了护在我周围的千本樱，我一时站立不稳，差点摔到一边。

　　“天锁斩月。”

　　那算什么？！我看着黑崎一护的刀心中喃喃，那么小的东西，不过是普通的斩魄刀变成了通体漆黑，完全颠覆了平日里卍解斩魄刀给我的印象。这个小子，本来连死神都不算，为什么他就可以轻而易举获得力量，为什么他可以藐视权威，简直就是在践踏我们的尊严。

　　我承认，我是在嫉妒。

　　我手一挥，粉色的浪潮向他袭去，然而却感到一股寒意指向我的喉咙。

　　“‘我们的尊严’吗，怎么看那所谓的‘我们的尊严’都与露琪亚的处刑有关啊。”原来不小心将心中的话说出来了吗。

　　“……为什么将刀从我喉咙底下抽走。”不得不感叹他真是有够善良，“为了显示你的高尚吗，要知道骄傲会改变原有的立场，奇迹只有一次，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了。”依旧淡漠的语调，不过随即挥舞的千本樱倒是有一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切，我绝对不是给他忠告。

　　他以极快的速度躲避着千本樱的刀片，没想到千本樱居然跟不上他的速度！

　　“呦，怎么了，跟不上我的速度了吗？我可是还能再快一点呢。”

　　得意忘形的小鬼！我立即改用手操作起千本樱，那速度可是先前的一倍。

　　看着他被追上之后脸上的惊讶，我心里那个痛快，哼，跟我比速度，你还差得远呢！

　　【乱入：（海燕小声），此所谓报复心理，其实白哉也很孩子气的。（某鱼再小声）有同感！】

　　然后，生死搏斗就变成了速度竞赛。

　　然后，我输了。

　　然后，我的手被天锁斩月开了一个洞。

　　然后，我生气了。（某鱼：实则是因为比速度输了，所以恼羞成怒了。）

　　“黑崎一护，你看好了。”我垂着头，表情掩藏在阴影里（某鱼：你的表情都一样，看不看都无所谓！白哉：……￣-￣#某鱼被pia飞。）粉色（某鱼怨念：粉色，为毛是粉色？！）的灵压化为无数的利剑“这就是……舍弃了防御，为求杀死敌人奉献出自己一切的千本樱的真实姿态”

　　“歼景，千本樱景严。”

　　“不要慌张，这千只刀刃绝不会同时袭向你，你的送葬，我一定会亲手……”伸手，其中一把刀就飞入我手中。

　　开始了，黑崎一护，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刀刃相向，溅起的不只是火光，还有温热的血。

　　他的动作开始迟缓，身体已经承受不了这过强的力量了吗。

　　我一个破道洞穿了他的肩膀。

　　结束了……

　　挥刀而下却被挡住。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要是死了我也很麻烦的。”

　　不像是对我说的。

　　“你是……什么人？”

　　“什么人？……哈，我没有名字呦。”

　　抬头，同样的人，熟悉的脸上却凝聚着白色的骨质面具，让我联想到110年前的那场悲剧。

　　难道是……虚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