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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暗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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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你要告白就告白，为什么要来我的教室外乱晃。”毛利兰顶着其他人暧昧的目光走出医学系的教室，与黑崎一护在东大校园里逛了起来。
而对于黑崎一护约她出来这件事情，毛利兰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了满满的不耐。
黑崎一护咳嗽了一声，神情略有些迟疑地回道：“还不是想问问露琪亚什么时候来现世。”
说实话，因为白哉的缘故，他实在是很久没见到露琪亚了，并且...黑崎一护瞥了一眼曳舟姚。
为什么同是队长，曳舟可以一直待在现世？！而且还和他上同一个大学啊？！
“我的升学考试分数达标，可以上东大，这个理由够了吗？”像是听到了他的心语，曳舟姚朝着这个死神代理翻了个白眼：“而且我递给中央四十六室的文件是常驻现世。”
“如果露琪亚也递交的话...？”黑崎一护眨了眨眼。
“想都别想，我是有特殊情况。”曳舟姚不悦地眯眸，后视线无意扫上了那些散落下的樱花雨。蓦地，她似乎是看到了谁，神情猛地一变。
“烈？”
是的，是她。曳舟姚瞳孔一颤。
那站在樱花雨中的女人散开了及腰的长发，嘴边带着恬静的笑容。她抬起手抓住了几朵樱花花瓣，称得那人是如此的美丽，也让曳舟姚如此目不转睛地注视。
可一阵疾风吹过，迫使曳舟姚闭上了眼，而再睁开眼时那心心念念的人已经不见了。
“曳舟，你怎么了？”
“我好像看到烈了，就在刚才，就在这里...”曳舟姚怔怔看着不远处的樱木林，像是还未回过神来一样。
“怎么可能。”黑崎一护话音一顿。
谁都知道卯之花小姐在那场战争中已经逝世了，而且作为养女的曳舟姚都被卯之花小姐托孤。
所以，怎么可能...？
又是和之前一样的幻觉吗？还是说——曳舟姚不自觉地握紧了手，神情恍惚不已。而下一刻，传令神机的呼叫声打断了她的出神。
她仅仅是瞟了一眼传令神机上的内容，随即便朝着黑崎一护道：“我有事，就先去空座町了。”
“那记得帮我和露琪亚传传话。”黑崎一护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好，那我就和露琪亚说你想她了。”瞥了一眼这个死神代理，曳舟姚戏谑着声回道。完全不在意黑崎一护因为听到她的话，耳垂再次一红这件事。
*
毛利小五郎颤着手，眼前人被刺穿的腹部以及那沾染到脸上的血迹都令他下意识地缩紧了瞳。他想要将怀中人抱起，但仿佛是失力了一样，无论怎样毛利小五郎都没有那个力气。
明明前几分钟还在谈笑着待会去哪里吃晚饭，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什么东西袭击了他们？
毛利小五郎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现在应该做的是连忙带着伙伴离开这个鬼地方，然后带着他们去治疗。
绝不能让他们死去。这是毛利小五郎现在脑子里唯一想着的一件事。
他记得内网上有说过空座町这边有家医院可以接待完现术士的。
必须得快，否则——
“曳舟队长，就是他们闯入了那个不明区域。”就在离毛利小五郎一群人不远的地方，一位死神落到了身着队长羽织的曳舟姚身旁。
曳舟姚看着毛利小五郎跌撞离开的狼狈身影眯了眯眸，眼底不由浮现起了些许的无奈与悲伤。而伴随着他的安全离去，她的神色又恢复到了平常的淡漠。
“完现术士？”曳舟姚又看向了毛利小五郎之前闯入的区域。
那个不明区域是在一年前发现的，但那时尸魂界本身的动荡和破损都还未完成修复，根本抽不出什么人手进行调查。这也就导致这一年来只让死神监视这一地带，没有任何进入区域的指令下达。
而恰好，曳舟姚作为常驻现世的队长，以及这区域靠近空座町和米花町交界地带的缘故，她便被京乐要求带队监视这一地区，如今在知晓有强灵者闯入后更是快速赶来了。
“是的，并且在那之前还有四个人类闯进去了，且他们都没有灵力。”那名五番队的队士点了点头道。
人类？曳舟姚垂目。人类为什么会牵扯进这件事情？完现术士也就算了，为什么毫无灵力的人类会闯入到这片区域？
谁在暗中作祟，又是谁在打乱秩序？
“队长，要去见见那几个闯入者吗？”毕竟其中一个人是您的父亲。五番队队士顿了顿，纠结再三后还是没有加上后面一句话。
虽然队长有时候很好说话，但偶尔队长的性子也是蛮令他们头疼的。
“等那些人清醒过来再说吧，现在也问不出什么具体事情。”曳舟姚转过身，让那位五番队队士看不清她的神色。
“将四个人类闯入的事情上报给中央四十六室和京乐总队长，剩下的事情你们就不用跟进了。”
“剩下的事情，队长亲自处理吗？”五番队队士欠身。
“近也六席，有的事情不用你去关心。”曳舟姚侧眸看向了自己的席官。
“了解。”这位席官瞬步离去。
“情况稳定下来了。”石田龙弦推了推眼镜，打开门让外面等待的男人走进室内：“伤势虽然有些过重，但还是抢救回来了。”
“多谢。”毛利小五郎揉了揉眉，话语间无一不是带着疲惫。
“你们遇到了什么？如果是虚的话也不可能伤得这么重。”石田龙弦将医药费的票据交给了毛利小五郎，无心询问起了有关床上两人的遭遇。
“我们也不太清楚。”
是的，攻击来得太过迅速，甚至是快到看都没看清就被重伤了。毛利小五郎咬了咬牙，看着床上的两人眼中全是后怕。
如果再晚几分钟，他们就真的会死。
“送来的不算晚。”石田龙弦拍了拍毛利小五郎的肩。
“对了，医生。”毛利小五郎顿了顿，抬眼看向了准备出门的石田龙弦。他走到了石田龙弦的面前，有些迟疑道：“他们的伤势大概多久能好？”
“不出意外的话两三天，即便如此也还需要静养，就算伤好也不能做除虚的任务。”石田龙弦推了推眼镜，清冷着声道：“当然，这些事是基于无任何意外的情况下。”
“是吗。”毛利小五郎垂了垂眸。
“也就是说，回道应该可以立刻让他们恢复？至少不需要静养是吗？”
推门走进的人手中还提着褒好的鸡汤，看见毛利小五郎时调皮地眨了眨眼，随后视线便转向了石田龙弦。
那人向着石田龙弦弯了弯嘴角，眼底却毫无半分的笑意。
托了两年前在无形帝国见过的福，石田龙弦认出了眼前人的身份。于是他抱臂冷哼了一声，连说出的话都仿佛带着刺一般：“我的医院可不欢迎死神。”
“我也和你们相处不来，灭却师。”毛利兰虽然笑着，但话中也带上了极强的攻击性。
“兰怎么会在这里？”毛利小五郎抽了抽眼角，不知怎的有了种不好的预感，正想要上前时却被石田龙弦抬手拦住。
“灭却师，他们的医药费我会付的，不过在那之前我需要先问清楚一些事情。”
曳舟姚冷笑了一声。“毕竟他们闯入了我监管的地带。”
“也罢。”石田龙弦放下了手。
目送石田龙弦出门，离开了这间病房后毛利兰才慢慢回头。将鸡汤重重地放到桌子上后，她才将视线转到了一脸心虚的毛利小五郎身上。
“啊啦，爸爸。”毛利兰握手成拳，并猛地锤向了病房里附带的桌子：“你最好解释清楚你自己的事情，不然...”
毛利小五郎看着女儿手下那布满了裂纹的桌子，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