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记忆》果果小豆丁

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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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律师这行几十年了，常和你们人民警察打交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非常清楚，包括说话，你也知道小心谨慎四个字的用意，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回去查留在警察局档案室里的记录。”黄信很习惯处理突发事件，“我可是懂法知法的良好公民。”

　　警察2发觉他语气里的不对劲，“挑衅我们是吧？”

　　警察1拉住同事，“哎！做什么？”拽他坐回来，“你想做什么？”

　　警察2气得双眼冒火，“师傅他这态度，分明瞧不起我们。”

　　黄信保持着微笑，“……”这小民警真沉不住气。

　　“没有这事，你给我坐好了。”警察1再次面对前方，淡定道，“黄先生，你认识X先生吗？”

　　那个垃圾吗？“认识，他以前是我的客户，好几年不见了，昨晚上我在酒吧喝酒，无意中遇见他。”黄信强压下心中厌恶的情绪，“我们只是闲聊了一会，怎么了？”

　　“他出事了。”警察1一直在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是吗？”黄信挑眉，很是意外，“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他表情自然，让警察1看不出异样。

　　太好了。“哎呀，不会是谋财害命吧？”黄信机灵地转移话题，“那家伙是个暴发户，只要有钱，就藏不住，整日花天酒地的，以前我说过他，要尽量克制自己，财不外露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他怎么就不听劝呢？”

　　警察1尽量套他的话，希望从中抓到嫌疑人，“这是你们昨夜聊的话题内容吗？”

　　“黄律师，我看你住的地方，也不算太低调。”警察2一直在看他屋里的装潢和家具，“打官司很赚钱呢。”

　　黄信微微一笑，“小赚。”

　　“咳咳。”警察1咳嗽几声，“我想知道你们昨夜见面时聊的话题。”

　　黄信微微低头，“那些话题我不太想提，如果你们想知道，我在说之前，希望你们能理解我那时候的难处。”摆出一副惭愧的表情，“我刚出来做律师的时候为了赚钱，和打响知名度，时常为那些有钱人打丧尽天良的官司。”叹气一声，“那家伙是个色魔，我曾经……”

　　听完他说的事情，警察2再次怒火中烧，“这种官司，你也好意思打赢？”

　　“我当时只能赢，不能输。”黄信努力表现出我为了生活，也很无助的模样。

　　“你和他这种人有什么区别？”警察2怒骂道，“都是社会的垃圾。”

　　警察1按住自己带过来的同事，“小郭！”

　　“他说得没错。”黄信为表现出自己是正义的一方，摆正姿态，快速站位，“我那个时候，就是社会的垃圾。”

　　警察1立马听出对方在自嘲，“黄律师，他不是有意的，他刚出社会实习，有很多事情看不懂，也理解不了。”

　　“明白。”黄信苦笑，“一腔热血嘛，我也有过。”抬头，对上他的双眼，“可惜这个社会并不是非黑即白，我当年要是有现在这财力，一定会为民请命。”

　　警察2不懂他为何一时一个样，“你现在是公益律师？”

　　“偶尔打几场民间官司。”黄信明显是亏心事做多了，想要洗白自己，“还有问题吗？”

　　警察1看向同事，“有吗？”

　　会问出那几个问题的警察2只是一时冲动，“我没有了。”

　　警察1转回头，“谢谢黄先生的配合。”

　　“不客气。”黄信看到他们起身，自己也跟着起身。

　　警察1伸手掌，阻止他送行，“谢谢，请留步，不用送了，我们自己走。”

　　“那好，”黄信坐回沙发，“慢走。”目送他们到玄关那边，听到一声开门和一声关门，“这么快就走了。”还以为要对峙许久，“那小警察人不错。”既然无关紧要的人离开，那剩下的时间就是自己和恋人的亲密时光，“去看宝贝打拳！”起身，跑向活动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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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只来过一次，没让黄信为难，之后的日子也没再出现，失踪人口的事情，不属于黄信的工作范围，因为周小白难得回家休息，黄信为了全心全意陪着周小白，将所有的案子压在三天内搞定，空出的时间不接任何案子，专心窝在家中，不管是在客厅的沙发里，还是卧室的大床上，黄信都能拥有埋在自己怀里的周小白。

　　“嗯……”黄信吻他的脸，“嗯嚒。”摸他的肩膀，“我喜欢你。”

　　周小白给予回应，拼命地蹭他。

　　“呵呵……我知道，你喜欢我。”黄信揉搓他的乌发，“你啊，一直都很喜欢我，却忍着不见我，坏家伙。”找到他的下巴，捏着，“是不是坏家伙？”强行让他抬头，狠狠地亲上去，“嗯……”

　　就在他们打得火热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嗯……”黄信吻了他好一会，才舍得松口，“我去开个门。”

　　周小白可怜巴巴地从他身上下来。

　　黄信换鞋出门，来到铁栅栏，看到站在外面穿着白色防护服的陌生人，“这是……”

　　大白等他打开铁栅栏，“疫情防控指南，请您了解一下。”递出自己手里的小本本。

　　黄信接过来，“好。”

　　大白严肃道，“从今天起，封闭小区，每天做核酸检测，未经通知不得擅自离开小区，听明白了吗？”

　　“明白。”黄信有在网上看到过传染病的事情，“谢谢告知。”等他离开，关上铁栅栏，捏着小本本转身，“不能离开小区，这不就意味着……”像是知道怎么回事的自己，开心地跑回家，“老公！这几天你不用去工作了！”打开防盗门，奔向坐在沙发上的恋人，“哈哈哈！嗯……”扑向他，“嗯……快点来，嗯……嚒！”和他纠缠在一起，“嗯……”热情地开始脱衣，“来，我的宝贝！”

　　周小白配合着他扒衣服。

　　“嗯……”黄信不知羞耻地跨坐上他的腰，“我，我要骑，骑嗯……”小心地坐下，“唔……”找着支撑点，狂野地摇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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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热地过程，值得黄信回味，周小白的体力很好，在满足野蛮的欲望之后，也不忘抱起黄信进卫生间里沐浴。黄信很享受周小白的贴身服务，淋浴在周小白怀里，泡水时也在周小白怀里。周小白如此贴心，黄信何止顺着周小白的喜好，只要有机会，就施展撩汉技巧。

　　黄信沉浸在恋人的贴身服务中，“我老公怎么看都好帅。”

　　周小白抱着他，放他在床面。

　　“嗯……”黄信舒服地后躺，“周天惠，周小白算是另外一个你吧？”抚摸他的胸口，“怎么办？我更喜欢周小白呢。”色眯眯地等着他，“小白长得好看，又粘人，身材比你还好，嗯……还这么有先见之明（封诚前回家），爱死了，呵呵……”正想着再来一次的时候，听见微弱的手机铃声，“嗯？”搂着恋人，仔细听，“我的手机铃声，烦死了。”松开怀抱，“宝贝，能帮我拿手机过来吗？人家走不动了。”

　　周小白很懂地跑了出去。

　　黄信看着他背离的身影，“我老公要是能说话，就更完美了。”这么多年过去，自己的恋人还是没法吐字，“嗯……”抿着唇，扯来被子，把脸埋在柔软的面料里，“嗯……我太贪心了，能和他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共度余生已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周小白很快跑回来，扑到黄信身上。

　　黄信被压得哀嚎一声，“啊！”

　　周小白抱着他，贪婪地蹭。

　　“嗯……”对黄信来说，他就像个大狗狗，沉重，有力，黏人，“呵呵……把手机给我，别压得我这么紧，我不能呼吸了啦。”

　　周小白递给他手机。

　　黄信接过还在响的手机，点接听，“喂？”

　　是和黄信一起工作的人员1（女），“黄信律师，你在本地吗？”

　　“在。”黄信翻身，手臂绕到恋人后背。

　　“律师事务所那边去不了了。”和黄信一起工作的人员1（女）发出崩溃的声音，“到处拉封条，说什么疫情防控期间，得隔离做核酸，我家里什么都没买，你买东西了吗？”

　　“我老公买了。”黄信看过厨房，里面存放着满满的食材。

　　“真好。”和黄信一起工作的人员1（女）羡慕地嘟嘴。

　　“呵呵。”黄信笑完，关心询问，“你一个人在家？”

　　“是啊。”和黄信一起工作的人员1（女）难道道，“我没你好运，我和同一个人分分合合那么多次，到了最后他还是走了。啊……我真的好命苦哦。”

　　“别惦记那种渣男，以你的资质，绝对能遇见更好的人。”黄信知道她一个人在宿舍很无助，“隔离期间你也别惊慌，会有服务人员负责投食的，你一个人在家先把存粮吃了。”

　　“我哪有那么多存粮？”和黄信一起工作的人员1（女）看向桌面，“面包只有一袋，咖啡半袋，牛奶还有一罐，水果比较充足，但是我不可能每天吃水果沙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