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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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回到派出所。
周子尧看到他们终于回来了，转头，痛心疾首：“你还说他们没有瞒着我们去做什么！”
钟铉：.......
现在的学生早恋都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哥哥和老师在都敢开溜。
钟铉用控诉的眼神看着男生，盛虞偷偷地扯女生的袖子，女生假装没看见：“走吧。”
坐公交车的时候周子尧特地把两人隔开。
钟铉字斟句酌：“盛虞，我知道林慎很优秀，这个时候的男生女生也很容易对彼此有特别的感觉，但是，你和林慎认识时间还是太短了，你要注意保护自己。”
女生在看短信，闻言微顿，收起手机：“嗯。”
周子尧也：“学霸，你喜欢我妹妹？”
盛虞本来在喝水，闻言呛了一下，差点没把整瓶水水洒身上：“你怎么会这么想？”
周子尧：“我也觉得是，盛虞那个笨蛋，知道好好读书就不错了，要是敢早恋，我爸妈非打断她的腿。”
盛虞不服，暗暗：“我觉得盛虞挺聪明的。”
周子尧：“......”他莫名其妙地看着男生：学霸你什么时候瞎的？”
盛虞：可恶！
周子尧还想打篮球，钟铉就和盛虞一起把盛虞送回了筒子楼。
盛虞挥手和学霸说再见，女生忽然顿住：“林慎。”
这还是学霸第一次用自己的名字喊她，盛虞转头：“怎么了？”
林慎微顿：“书签，记得给我留。”
盛虞：“你不是不喜欢嘛？”但她很快就道：“好噢，我用最漂亮的那片做。”
林慎“嗯”了一声：“注意安全。”
看他们交流的钟铉：.......你们当我不存在吗？
回到家的林慎点开钱卉发过来的链接。
【卉卉】：喏，链接崩溃之后我就找表哥修啦~现在表白墙应该可以看到了。
【卉卉】：你要后台账号的话告诉我，我那个账号什么权限都有哒
【虞虞子】：谢谢。
榆树一中表白墙的账号做得的确很简陋，留言也不多。大部分都是寻物启事。
他很耐心地一条条往前翻，一直到某个日期。他们刚互换那天。
留言里那条八卦异常显眼：林慎喜欢盛虞。
林慎手指顿住，视线落在日历上。距离现在刚好一个月。
月考成绩后天出来。如果明天再发布相同的一条，他刚好替她挨那顿骂。
不算食言。
女生指尖轻点，编辑了一条相同的投稿，点击发送。
盛虞在外面走了一天，早就累了，打着哈欠钻进被窝，发现自己之前常翻的表白墙竟然回来了，立刻发给学霸。
【catious】：学霸你看！我们学校的表白墙！（链接）我没有骗你吧！
没有等到回复，她就关灯睡了。
第二天揉了好久的眼睛，才上车。
司机看她不住地握手指，笑了：“这是怎么了？”
盛虞努力镇定：“今天出月考成绩。”
司机：“那小少爷肯定是第一。”
盛虞：QAQ有可能不是了。
但她已经尽力了，学霸和自己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盛虞惦记着这件事，学霸说中午不用过去的时候也没注意到什么不对，紧张地等老师发卷子。
一直到晚自习，也只发了英语物理和生物。
英语一直是盛虞的强项，生物是单元考，也不难，这两门还可以，距离学霸的成绩还差一点，但是在班上也能排到前十了。
盛虞稍稍松了口气，等看到物理，才：.....救！
她因为粗心错了一道大题，物理老师班主任还在上面打了个问号。
小说里说互穿后适应得很好果然都是骗人的，学霸和学渣就不是一个物种！
盛虞吸着鼻子准备给学霸道歉，才发现学霸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她的成绩，今天很安静。
盛虞只能心虚地发送了一个掐着自己脖子的骷髅人做忏悔。
到家的时候，公众号更新了，盛虞瞄了一眼，下意识点开，结果就被内容震惊，猛地起身然后，——
不小心撞到了头。
男生捂着脑袋，眼泪汪汪地在“林慎喜欢盛虞”投稿下面回复：谁在造谣！！！
发送出去，刚好看到这条的林慎：.......
如果不是还没确认效果，还不想让盛虞知道，他还真想发个问号。
但是想好了除了发表白墙外，其他的流程也必须一样。
比如互换之前，他们并没有交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要求盛虞也跟着照做。大概是觉得就算笨蛋照做了也不一定能完成。
女生安静地握着手机等待，看到朦胧天光其实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有些恍惚——
男生抿唇，抬头看向镜子。
那双眼睛仍然似寒潭般平静，鲜活的表情不见了，像是画中人重新变成了画。
沉静又寡淡。
换回来了。
林慎把视线从自己身上收回来，心想，果然还是盛虞更擅长用他的脸撒娇。
盛虞不知道这回事儿，等睡醒了才：！！！
她变成女生......不是，她和学霸换回来了！
盛虞检查了一遍，第一件事就是跑出房间给了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啪嗒啪嗒给学霸发消息。
【虞虞子】：学霸！！！！！
【虞虞子】：我们怎么突然换回来了（吃鲸.jpg）是你按照文档里的方法尝试成功了吗？
【catious】：。
【catious】：不清楚，不过我是在你睡着后才回来的。
可能确实是要在睡梦中才能生效吧。这样想那个梦的真实性没有下降，反而指数般升高了。
盛虞却一无所知。
【虞虞子】：不管怎样都太好啦（撒花花.gif）我不好的心情都变好啦！
【catious】：嗯。
盛虞新奇地看了看自己镜子里的脸，看到手腕上的表，忽然想起还没有还给学霸，就看到对话框里的黑白账号问：
【catious】：所以之前为什么不开心？
盛虞：“.......”她下意识想咬手指，想起学霸现在换回去了，应该能看到那些卷子吧......？
果然没一会儿，学霸就发了个：【？】
【虞虞子】：QAQ学霸我尽力了
林慎却放下试卷。
【catious】：考得不错。
盛虞：“诶？”
高二的进度比高一快很多，盛虞虽然自学了高二部分的内容，但是还有很多知识点都是死记硬背下来的，能考优秀已经很不容易了。
所以林慎什么都没说：
【我会和老师解释，不用担心。】
盛虞放心了，亲亲密密地和小姐妹贴贴。
等放学才知道表白墙留言被其他人知道的噩耗。
盛虞：可恶，所以到底是谁在造谣！
她习惯性地拿出手机和学霸控诉，可是林慎没有看到。
他刚刚完成物理老师出的卷子。
“老师，我的确是因为心态没有调整好才发挥失误，下次月考我会努力的。”
班主任看到林慎新做的卷子，气消了大半。
但是年级第一突然成绩下降了那么多，还是要说的。
她苦口婆心，让他不要光顾着准备面试，也别分心想别的，好好读书才放他回去。
周子尧追上来：“学霸！你没事吧？”
男生看他一眼：“没事。”
周子尧看学霸好像恢复了往日状态，也松了口气：“那就好，那下次我们再一起打球。”
没办法，学霸第一的宝座太牢固了，就算这次没考好，周子尧也相信学霸会拿回第一。
林慎回到自己座位上，看到粉色的便签，低头看了一会儿，才把东西都收起来。
周子尧问他今天还补不补课，男生脚步一顿：“不补了。”
周子尧：“行，盛虞这次好像考得挺好的，我爸妈还没谢谢你和钟老师呢，等改天我请你出去玩啊。”
男生看着高一教学楼那边，收回视线：“嗯。”
回家的路清闲了许多，司机本来想问小少爷考得怎么样，看男生一脸冷静，又不好问了，只能在下车的时候提醒他一句：“小心点，别又磕到头了。”
林慎嘴唇挪动。
这才多久就又磕到了，果然是个笨蛋。
到门口才顿住。
孟帆直起身：“你们考试成绩是不是出来了？”
林慎没理他，直接绕过。
“听说你考得挺差的.......”
林慎抬眸。
孟帆梗着脖子：“你居然真的和盛虞在早恋，那天在五中的时候我都看到了，她来找我，你一直在看她！”他还好意思说自己只是见义勇为！
林慎：不是让她躲好吗？
但还是淡漠道：“那也考得比你好。”
孟帆瞪眼：“我明明听他们说，你这次才勉强600分！”600分哪里好了？！
林慎：“你高一的时候能考600分？”
孟帆说不出话来，林慎平静地一字一顿道：“成绩我很满意，我也没有觉得自己没考好。”
“你可以走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葛朗台亲热地想爬上床，男生认命地绕过金毛到了另一边，不搭理想要玩的葛朗台。
金毛呜咽几声。
男生揉了揉眉心关灯睡了，醒来还以为自己在做噩梦，安静地看了会女生纤细白嫩的手指，才：.......
又互换了？
盛虞的消息来得很快。
【catious】：学霸！！！（大哭.gif)
林慎以为盛虞在因为互换难过，刚想回复，下一秒。
【catious】：我不小心把你做的笔记删掉了（图片）
【catious】：（咬手绢.jpg）你在做什么的学习计划啊，我现在补回来还来得及吗？
林慎：......
盛虞：【还都是高一的内容.......你们已经开始第一轮复习了吗？】
【虞虞子】：你看错了。
【catious】：噢（对不起.gif）（流泪.jpg）
【catious】：那我是不是不用复习啦？（试探.jpg）虽然又换回来了，但是我们昨天已经成功过一次了，以后找准方法就不会互换了吧？
林慎沉默。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成功了结果第二天又换回来了，他不能保证今天那个办法还能奏效，而且：
【虞虞子】：可能不行。
【catious】：？
【虞虞子】：因为我昨天也放狠话了。
女生垂眸：【我和孟帆说，我会一直考得比他好。】
盛虞：？
作者有话说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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