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3、故 ...
-
又是一个夜晚。
夜阑珊,天空是静谧的蓝色。
好像看见你的影子像这里走来。
闭上眼,梦境眠。
听见你说明天见,我说明天不会再见了。
你说怎么会不见呢。
我可是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我没有说话。
我记住了,一梦醒,恍然一场空。
想想你的话,我想起了我没说的话,那是骗子,滚。
可是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州清的母亲起来练刀。
这诗贼TM隔应,鸡皮疙瘩掉一地。
付清想起来砸一下地。
砸一下一字一顿的说。
却,TM,是,他,自己,写的。
州清打着哈切醒来,招呼轻舟。
轻舟走出帐篷。
“付清生气了。”
那刀挥刀像是要把地砍出一条缝来。
州清看了半天:“嗯,我父亲再说。”
意思是等一等,他父亲会解决。
话落沉寂了。
州清突然想起父亲,突如其来的伤心措不及防的扎了一刀。
州清无言。
州清盛了两碗粥,碗口很大,轻舟把脸埋进去喝,州清看着烟尘,拿手帕擦了一下轻舟的脸,又是无言的望着风沙,莫名萧瑟。
州清的父亲付清练刀回来。
衣服挂个口子,问哪里有绣娘。
行军的副将说没有绣娘衣服都是自己缝的,说那哪哪有针线。
付清没有说话冷清的走了。
轻舟忽然想起一句话,这些男人真的以为落下的扣子是自己长出来的吗。
所以这是以前的衣服都是州清爸爸缝的?
州清也看见了。
下午州清拿了一件衣服走回来。
轻舟放下催眠的书。
“这是?”
“我从付清哪里偷来的。”
州清坐下,皱着眉,端详这件衣服。
这?从何下手?
随机拿来的还有针线。
轻舟扒拉了一下,一根针一团黑线。
轻舟等了半天,州清只是看着。
他夺过衣服我来缝。
轻舟也不会,轻舟想缝的稀稀拉拉自然是都会的,付清所找的是那种整整齐齐看不出线的缝法吧。
轻舟把衣服放置眼前一步一步小心的看着缝,缝至太阳落山,脖子疼。
才缝了一大半。
出去一趟的功夫,州清拿起针接着缝。
一如轻舟之前的看着缝。
轻舟甩甩手上的水,看着州清怼至眼前的缝法,才发现有多离谱。
轻舟坐下,翻着书页,发起了呆。
不知何时起,那一个低下的山头。
站了起来,轻舟恍然抬头原来是州清缝好了。
问他知不知道怎么结尾。
轻舟拉线结尾,再藏起线头,再剪下。
衣服就缝好了。
州清打算再悄悄放回去的时候。
轻舟拉住他的衣角。
“万一付清以为是你父亲缝的,人是不能复生。”
轻舟的意思是咋一看衣服缝好了放在哪里,慌忙一看不是所思之人的手迹,只是徒增伤心罢了。
州清点点头走了。
州清在帐篷里,苦思。
为了一看就不是父亲缝的,他把衣服往原来的地方随便一扔。
父亲这个人很双标,给付清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给自己的随意一放堆起来。
这凌乱的一甩,一看就不是。
州清满意回头。
看见站在身后帐篷门口的背后灵。
!
州清一顿,一句话也没说,一口气跑回帐篷。
跑到轻舟点亮的灯前。
无论是背后灵,还是付清,都挺可怕的。
第二天清晨。
付清走到喝粥的两人面前。
他说:“这是你们缝的。”
州清大气不敢出,只点头。
付清没说什么。
沉默片刻他说:“你觉得我以前是什么样子。”
州清:“严肃。”
轻舟:“自持。”
州清:“淡漠。”
轻舟:“冷清。”
付清笑了一声,这些天爱恨痴还写情思的诗也是够了,该找回从前。
他这是被尴尬的一激灵改变了灵魂。
第二天付清就是以前那副什么也不关系的模样了。
这几天天天喝粥。
州清望了一眼轻舟,偏偏轻舟很喜欢。
就着咸菜啃半天。
粥都凉了曲终人散尽了,还在喝。
喝的让人心酸,喝的想让人杀羊宰牛。
原本寻思着烤些鱼什么的,可这里偏偏没有。
这几天轻舟难得开心,带他找些什么吃的。
还有州清回头望了一眼轻舟。
轻舟正碰着一本书,皱着眉思索着什么。
他这还好吧?还傻吗?
州清带着轻舟说骑马,疯玩了几天。
这几天轻舟时常头痛。
州清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轻舟有一天辞行。
州清没有问他去哪里。
只是问我们还会回来吗?
正如前言所说,州清并不了解轻舟的身世,以为他去解决一些告别一些。
谁知道轻舟这孩子闷不吭声搞了个大的。
在州清不知道好久不见得时候,在传来一些流言蜚语的时候。
州清发现事态已经无法挽回了。
轻舟成功了,轻舟也消失了。
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莫国换了个皇帝,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一个小傻子消失了。
在赶回京城,新帝新点兵的时候。
终于听说了完整的事情。
付清啧了一声,这小傻子挺能搞事。
随后洲府受封,官归原位,赶回边疆。
付清走了,州清留下了。
随后缅怀前将军,追封什么什么。
随后州清暗打听轻舟的消息。
在无人看的地位,新帝也卸下防备,有些惊讶说他也不知道。
州清找了许久,久不见消息。
黯然回边疆。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算是青梅竹马的小傻子消失了。
几年后,州清成为了单枪匹马的大将军。
他却只喜欢喜欢每天坐在一个特定的地方望着边界的景色。
句将士们说,他虽一直在边疆,却总想是不归所似的。
大将军付清也是如此,他们莫不是想家了。
后来,边疆战事。
带来了不少流离失所的人。
他们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给流离失所的人一个家。
没人再看边界,只怕手里的刀不够亮不够快,不能保护更多的人。
又是一场厮杀,州清从敌手救下一个人。
抬头望去,才知道这时许久不望便以陌生的边界,一个特定的地方。
那救下的人也是奇特,坐在地下许久不说话。
州清望去,那脖子里挂个木牌。
大字写着:小弟人傻,还请手下留情,若流落,保护他,必有重赏,因为我们人傻钱多。
傻不傻州清不知道,只知道挂着这个牌子是真的傻,那人显然也不满意,正扣着牌子的绳子。
两指掐着绳子,这样即使能掐断,然看那绳子已然磨损,显然那人没少努力。
州清莫名有些同情以及敬畏。
问有归处吗。
那人不理。
州清早些年捡到轻舟也是,只抱着膝盖问话一概不理。
州清那时还是个少爷,你不理我,我偏要理你,就这么死拉硬拽回候府,把轻舟给气的啊。
州清现在已然成长,于是他把人给提溜了回去。
因为此地不安全。
到了地,找到管事的把情况一说,就丢下了。
州清这时候,正讨论战事,一群人,帐篷常常灯火明。
等忙完,出门看一个干杂事的正是那人。
应是排查过了,没有归所,就来帮忙。
州清看过一眼就回去了。
那人一眼看见轻舟,不之前的沉默,一个箭步,一把拉住州清的衣角。
壮士留步。
一通瞎挥,大意是救救我,法师不能当劳动力使。
州清什么玩意?
终于解释清楚,又是排查。
最后以优异的成绩加入谋士一族。
跑到慌乱的脚步也歇了一歇。
事实证明,打杂真的苦了他,凭着绝不打杂的精神和格外出色的谋术,已然可以和州清他们论谈了,因为格外的难沟通,派州清带他。
州清我带他?找个小斯不就行了。
将士严肃的说顺便保护他。
州清这才惊讶一望他的谋术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
那人只是沉默。
州清不愿带,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实在太想轻舟了,这不是戳他痛处。
小傻子有一个就够了,多了不合适。
然而没扭过,小傻子成就×2。
战事紧急,很快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是凉夜,州清最后坐在一个特定的地方望着边界的景色。
旁白有人坐下,是那人。
星汉灿烂,银耀白。
州清问你有思念的人吗?
那人说有的。
州清惊讶什么
所思之人在远道。
州清:……?
那人半响才惊讶一句,啊,……这是我哥说的诗。
没有。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