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丝漫游恐怖梦境[西幻]》商戚

20、第 20 章

　　这样的装扮绝对不能够被奈亚那个家伙知道。

　　艾丽丝扯了扯自己女仆装的衣服尾摆，这一条裙子艾丽丝的身上有点别扭。似乎是有点小了。毕竟艾丽丝本来就长得有些高，再加上因为身为处理队的成员，艾丽丝也会锻炼自己，所以她的身躯上其实还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这里忘记说的一点就是，艾丽丝从这个世界重生之后，发现自己的外貌以及身体与原本的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瞳色和耳朵的形状。

　　所以这个时候，艾丽丝穿着这女仆装还真是格外别扭。

　　说实话，她有点想念自己的斗篷了。

　　好在她不用一定要戴那个头箍，只是缝在裙摆位置的那个兔子尾巴暂时处理不掉。毕竟这是萨尼的衣服，她总不能为了自己的形象而将她的衣服弄坏。

　　如果这样的装扮被奈亚知道，艾丽丝在他面前树立的一番威名就会毁于一旦，而且按照奈亚那个性格，他一定会忍不住偷笑的。

　　另外不得不说的一点是，艾丽丝将斗篷换下来之后，她下颌处和脖颈上的那些类似文身一样的痕迹就不能被遮掩，即使有一些稍微被蕾丝边的衣领遮盖，但还是露出了不少。

　　本来艾丽丝就不是什么可爱的长相，先不说她的样貌是怎么样的冷漠厌世，她现在穿着这服饰还是一副死鱼脸的模样，莫名有一种喜感，而且再加上脖颈处繁杂美观的印记，还多了几分诡谲与冷艳。

　　总之，现在的艾丽丝最起码没有看起来特别奇怪。

　　连萨尼都说：“感觉还挺好的。”

　　如果仔细去看，现在艾丽丝的脸上完全是一种生无可恋的表情。毕竟艾丽丝真的从来没有穿过这种衣服——好吧，有可能在她出生的时候，她还是穿过这种可爱的衣服的。

　　但在她的记忆里确实一点都没有。

　　在她有些发愣的时候，艾丽丝感觉脑袋上一重，看见面前的萨尼踮起脚来将那个兔子发箍悄悄放在艾丽丝的脑袋上。

　　艾丽丝的头发是黑长直，也只是长到脊背的位置而已。按照当时艾丽丝的想法，虽然身为处理队的人员这样的长发可能会麻烦一点——但事实上就是，这没有什么可麻烦的。想怎么打理都可以。

　　之前都是随便绑起来塞在斗篷里，这次放下来之后还戴着兔子发箍，这兔子发箍也还不能够将艾丽丝的面部有任何的柔和。有一种暴力冷面兔女郎的感觉，好像要是能够看见艾丽丝提着大砍刀满身是血的模样，也一点都不稀奇。

　　现在，艾丽丝对脑袋上的这个发箍表示了反抗：“我不要这个。”

　　萨尼笑着说：“好吧，你不要这个。”

　　她将话说完，将艾丽丝头上的发箍拿下来之后又收进背包里。她刚做完这件事，就听到了铃铛的声音。

　　这里只剩下萨尼一个仆人了，所以这一次是萨尼必须去。萨尼又和艾丽丝说了一些事情，萨尼才彻底走出去。而艾丽丝还在这屋子里别扭地扯了扯子的裙摆。

　　反正，艾丽丝认为，绝对不能让认识她的人知道她穿着的是什么东西。不过艾丽丝好像忘记了，上城区的很多人都能够通过天幕来观察她。既然她都忘了这件事，就先不用注意这件事了。

　　但值得注意的是，奈亚没有率先看到艾丽丝这副样子，反而却被西奥多看见了。

　　艾丽丝沉迷于在这王宫当中找线索忘我的时候，她没有想到身边会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这声音当中带着惊奇和怀疑，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艾丽丝——？”

　　艾丽丝觉得自己不应该转头，但她还是下意识就转头了。这是一种本能反应。

　　在彻底看清楚艾丽丝的模样之后，西奥多好像彻底确认这就是艾丽丝本人。然后果然，西奥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笑着说：“原来真的是你啊，一开始我还不敢认。”

　　现在能够看到的是，西奥多也穿着一身男仆服饰。可以知道西奥多也明白只有打扮成仆人才能够躲过卫兵的击杀，不过他这男仆服饰却比艾丽丝的这一套正常多了。最起码看起来不是格外的醒目——艾丽丝这个？先忽视一下那些复杂华丽的蕾丝花边吧。

　　“你从哪里找来的衣服，看起来挺好看的。”

　　西奥多原本是站在草丛当中，之前应该不知道是在找什么东西，现在他说着话朝艾丽丝走来。他单只手撑在围拢在草丛旁边的护栏上翻了过来，稳稳降落在艾丽丝的眼前。

　　看着西奥多这样灿烂的笑容，可以知道他没有任何的恶意，但是在他的眼睛里能够看见穿着这种裙子的自己一副傻兮兮的模样，艾丽丝就感觉很不爽。于是艾丽丝用的还是一种冷漠的声音说道：“我们该谈点正事。”

　　西奥多好像察觉到艾丽丝有点不高兴，所以他调皮地耸了耸肩来轻松一下氛围。他说：“好吧。”

　　艾丽丝说：“我之前让你先过来这里，那么你发现了什么呢？西奥多。”

　　西奥多说：“我当然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要引起艾丽丝的注意，但艾丽丝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只安静地盯着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动。西奥多最终才有些气馁地说：“我发现这个王宫里没有国王。”

　　原来只是这个，这个刚才艾丽丝就已经知道了。用不着西奥多来说。

　　原本以为等了一个大消息的艾丽丝有些失望，艾丽丝就转身继续朝着这走廊走下去。西奥多紧随其后，他在艾丽丝的身后说：“看你一点都不奇怪的样子，你早就知道了吧。”

　　艾丽丝简单地回答了一声：“嗯。”

　　西奥多由衷地称赞艾丽丝：“你真厉害。我早就说过吧，艾丽丝，你真的很不一般。”

　　不，她挺一般的。这只是萨尼告诉她的。艾丽丝原本想要这样回复他，但看见西奥多那亮晶晶的眼睛，艾丽丝到嘴边的话就已经咽下去了。他们在一座宫殿面前停下，准确来说，是艾丽丝带领西奥多来这里的。所以西奥多有些疑惑道：“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呢？”

　　“当然是找国王。”

　　“可是你为什么想到要来这里？”

　　“因为我记得王后的宫殿墙壁上有月亮的印记，我就想来看看太阳印记的是不是国王。”说到这里，艾丽丝有一件事需要问一下西奥多，“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王宫好像不太一样？”

　　西奥多有点疑惑：“不太一样？”

　　见他的模样，艾丽丝也知道西奥多没有察觉出这件事来。艾丽丝没有再问了。

　　昨天晚上只是在黑夜当中巡视了一番，印象不是特别深刻，但是艾丽丝今天来了两次，她隐约感觉这两次有点不一样。要说哪里不一样？这种感官太过微小，艾丽丝暂且还没有发现，只是此时她没有时间再做多余的思考，她会在寻找的过程中逐渐发现这个不一样是哪里不一样的。

　　“不过我们现在要怎么进去？”

　　西奥多看着眼前这座紧闭着大门的宫殿。

　　艾丽丝说：“先去看看。”

　　他跟在艾丽丝的身后，也一起往上走去。艾丽丝走了几步，更是能够明显感觉到这种不一样了。她在走上台阶时，刻意停下脚步来看着自己脚下的台阶和地板。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板，完美得看不出一丝痕迹与裂缝。可是艾丽丝发现，这座宫殿于其他宫殿来说，并不在同一条轨道线上，似乎还比较落后于这条轨道线。艾丽丝的目光又落在这宫殿前的一座断臂纳维斯的雕塑上。这座断臂纳维斯和艾丽丝记忆中的很不一样。大概是因为都是断臂，艾丽丝才这样称呼这座雕塑。它只有上半身，全身被树的枝条所笼罩，其实也有点像即将变成月桂树的达芙妮。它的目光斜斜去凝望。艾丽丝顺着它的目光看去，看见它所凝望的——是太阳？

　　由于艾丽丝停下来了，西奥多也停下来看了一会儿，他得出的结论是：“连地板砖都是最珍贵的黄耀石，实在太可怕了。”实际上艾丽丝注意到的并不是这个石头，但西奥多这样一说，也不得不让艾丽丝注意了一下。

　　这种石头在阳光的照射下，让整个地板都闪闪发亮还带着晶莹的五彩颜色，看起来真的能够闪瞎人的眼睛似的。艾丽丝听了西奥多这样的话后，又往台阶上走了走。他们走到这座宫殿之前，才看见这里原来在门口站着两名卫兵。

　　“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其中一个将长矛对着艾丽丝。

　　西奥多似乎很擅长面对这种情况，他和这位卫兵说：“我们只是在打扫卫生的。”他的笑容依旧温和而又灿烂。

　　“这里不让进来，你们不知道吗？”

　　“我们只是遵照命令行事。”

　　艾丽丝不太方便出声提醒西奥多，她就伸手扯了扯西奥多的衣袖。西奥多转眸过来看了艾丽丝一眼，他似乎领会到艾丽丝的意图，他没有继续站在这里和卫兵们进行周旋。而是对那两位道了一声歉之后，跟随着艾丽丝从这台阶处下来了。

　　那两个卫兵在这个角落看不见艾丽丝和西奥多的动作。

　　艾丽丝指着宫殿上的一扇窗户说：“我们从那里进去。”

　　西奥多有些没反应过来：“啊？可是窗户是关着的啊。”

　　艾丽丝说：“我给你开窗户，你只需要记得爬上来就行。爬快点，不要被发现。”

　　艾丽丝说完，直接变成玄鸟往上飞去了。艾丽丝往下看了一眼，看见自己鸟类身躯的影子覆盖在那一座雕塑上。在覆盖上的那瞬间，雕塑闭上了眼睛。艾丽丝心惊了一刻。因为惧怕被守卫看见，也没有多做停留。她很快就飞过那里，影子移开了。艾丽丝凝视着 ，看见雕塑又睁开了眼睛。

　　而那边的西奥多左右看看，见周围没有什么人注意着他，他也只能想过办法爬上去。

　　艾丽丝飞上来之后，虽然心中惊讶，还是先从这花玻璃窗户之中窥探了一下里面的东西。这看起来其实更像是一个书室，里面是堆积如山的书，和已经铺满所有墙壁的书架。看起来不像所谓国王的寝宫。

　　但既然这个地方被这样把守，艾丽丝还是觉得有必要去探查一下。

　　艾丽丝看了一下这窗户，发现这窗户是上锁的。艾丽丝原本打算暴力进入，却又想起来下面还有人把守，只能用黑蚁牌将自己变小，站在锁孔的位置深深吸了几口气之后，试图将自己的肚子吸小一些，才勉强进入到这个锁孔当中爬进去。

　　艾丽丝刚爬进去，就看到西奥多的一只手先爬上来了。

　　艾丽丝变成原来的样子，将窗户打开。西奥多从下面又伸出一只手来，他有些气喘吁吁的模样。他说：“艾丽丝，帮我一把。”

　　艾丽丝见他确实气喘如牛，实在坚持不住了，就伸手过去拉了他一把。西奥多这才下面费劲地爬上来。爬上来之后，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和艾丽丝一起坐在这个大窗台上看着下面的情况。

　　西奥多打量了一下说：“好大的书室。这里面有什么东西需要有人在外面守着？其他所有贵族所在的宫殿都没人守着。看来这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他才刚说完这句话，艾丽丝就飞下去了。

　　才歇了一会儿还没缓气过来的西奥多说了一声：“嗳，也把我带下去。”

　　下面传来艾丽丝毫不留情的声音：“自己能下来怎么还叫我？不要装柔弱。”

　　不知道是被说中了，还是被这样揶揄一句觉得尴尬，西奥多摸了摸鼻子。

　　艾丽丝仰着头看着书架上这些奇怪的书籍的时候，西奥多果然已经从那边下来并且站在她的身边了。西奥多看着这些文字说：“很遗憾，这些文字都是我们不知道的。看起来像古文字。这种文字在种族大战混乱时就已经被遗弃了。已经有了很长时间的历史，除了古学家能够破译一些，很少人能够知道上面在写什么。”

　　西奥多看着这些文字托着下巴思考。他告诉艾丽丝；“我有好几次都在梦境里看见这种文字，这会不会说明梦主他是混乱时期以前就出现的呢？”

　　听到西奥多提到梦主，艾丽丝有些好奇：“梦主不是神吗？”

　　西奥多转头过来笑着和艾丽丝说：“艾丽丝，这个大陆是没有神祇的。本来在传说里提到，这个大陆要降临一位神，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降临。所以到现在整个伯纳尔德都没有神。”

　　“如果梦主不是神，他哪里来的这些能力？还能够将这些能力赋予冒险者？”

　　艾丽丝将这句话问出来，那边的西奥多忽然沉默不语，只是笑着看着艾丽丝。看见他这种意味不明的笑，艾丽丝忽然明白刚才自己问了什么样的问题。

　　艾丽丝躲避西奥多的目光，她走去另外的书架去查看那边的情况。而西奥多依旧紧随其后，他站在艾丽丝的身后说：“艾丽丝，这些事情是伯尔纳德大陆所有的种族都清楚的传说和历史，为什么你会不知道？”

　　艾丽丝没有回头去看西奥多的目光，但隐约能够猜测出西奥多是用什么样的目光看着艾丽丝。艾丽丝冷静地回答：“我接悬赏的时候脑部受到过重击，我有些事情不太记得了。”

　　艾丽丝以为西奥多还会继续追问，没想到西奥多只是说：“真的吗？那真的太可怜了，其实接悬赏生活根本就赚不到钱吧。现在就是这样，好像不进入梦境就不能生存，可是没有能力的人进入梦境只是送死而已，所以只能勉强度日。”

　　似乎这勾起了西奥多什么伤心的回忆，他说到这里，他的目光空茫，脸上露出一种怅惘的回忆神色。

　　见他这副模样，并且没有再继续询问了，艾丽丝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艾丽丝围绕着整个室内走了一圈，看着这圆拱形的屋顶。艾丽丝发现这地方也是圆形的。大概是圆拱屋顶是这里最为喜欢的建筑设计，所以这些屋子都是设计成圆形。而这个圆形的屋子四周的墙就全部都是书架。书架上摆放着一些书。仅此而已，最多就是在他们的身后有一扇门。

　　还有在屋子的上方有几扇窗户。

　　艾丽丝抬头看着那几扇窗户，看见太阳的光色从那窗户玻璃穿透进来。那几束光从四面八方而来，却在中央汇聚成一束。

　　艾丽丝存在着光束继续往下看去，看见的证实这道光束打面前的书架上。西奥多正蹲在书架面前，去翻看其中的书里到底写了什么。那边西奥多将书打开之后，发现书里面根本就没有内容，完全是无字书。而且他还发现一些书脊上也没有字。

　　西奥多翻看了好几本都是这样。然后西奥多说：“这些书里没有任何东西，那摆着这些书干什么。”他发出这样的疑问。

　　而艾丽丝还是在凝视着这打下来落在书架上的光束。这光束从头顶汇聚打下来之后，却成为一团模糊朦胧的光团，将这个地方都照亮。

　　将书架上的每一本书都照射得格外清楚。艾丽丝凝视着这些书籍，往后退了一步。又往后退了一步。

　　西奥多在抓耳挠腮地看着手中的书，正在努力想办法的时候，余光就看见艾丽丝不断在往后退。再退一点，艾丽丝只要打开门就能够出去了。西奥多还没有说什么，就听到那边的艾丽丝说：“西奥多，将你拿在手里的书重新放回去。”

　　虽然西奥多不知道艾丽丝这样说的原因是什么，但西奥多还是将这书籍放了回去。随后就见艾丽丝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在看什么。

　　于是西奥多也效仿艾丽丝的姿势站在这书架之前，一点点往后退着，退到门口的位置去观察这些书架。西奥多觉得自己快观察出一个所以然来的时候，艾丽丝就没有继续站在这里，而是上前去，将某一排的书籍移动了一下，这时才能够真正知道这到底是什么。

　　“图案。”

　　艾丽丝看着手中这本书，正想着要把这本放在哪里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声音，西奥多好像是快步过来的。他惊喜地和艾丽丝说：“是一个图案。我们要用书脊的文字将它拼成一个图案。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拼图。”

　　艾丽丝很高兴他能够反应过来，看着西奥多这样高兴得闪闪发亮的眼睛，艾丽丝其实更想说“现在最主要的是将图拼好”之类的话，但艾丽丝忍住了。没说。因为西奥多很聪明而且很有行动力，在西奥多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开始研究这个图案到底是什么了。

　　他看起来极为苦恼，皱着眉头四处走来走去。他拿起一本书脊上有字的书籍，翻来覆去端详，最后端详不出来，还有些失落。他这一次是有些沮丧地跑过来和艾丽丝说：“但是我们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图案，我们到底要怎么拼呢？”

　　艾丽丝的手指指向书架上某一本书的书脊，艾丽丝问他：“西奥多，你认识古文字吗？”

　　西奥多为难地摇了摇头：“只是知道一点点，我破译不了这些文字。”

　　艾丽丝说：“一点点就够了。”

　　她将这本书从里面抽出来，拿出来之后指着书脊文字上最开头的那个字符说：“这个字符象征着现在的什么字母，你应该知道吧？”

　　西奥多凑过来看着艾丽丝手里的这些书，愁眉苦脸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一亮：“哦，这个是字母B。对了，就是字母B。”

　　艾丽丝重新将这本书塞进去。她指着这块区域的书籍与西奥多说：“这块是B区域。你仔细看，B区域已经是个完整的图形了。这里也是一个区域，这里也是一个完整的图形。我们只要不动区域内的书籍顺序，只用拼区域就行了。刚才我注意到B区域的书被换到这里来了，所以才做了刚才的交换，才让你一眼看出这是个拼图。这样说明，在我们来到这里之前，已经有人来过这里，并且知道这里是一个拼图。他做了一些尝试，或许已经拼成功，或许没有拼成功。”

　　西奥多看起来一副呆呆的模样，他看着艾丽丝说：“你怎么知道这是不同区域？”

　　艾丽丝指着一排书籍，她说：“因为我发现这一块区域的书脊上的文字，它们开头的字符一模一样。这一片又是另外一个字符，也是一模一样的。如果可以的话，需要你帮我想起来这开头的几个字符是哪几个字母，当然你不知道的话，似乎也不影响我们拼图。”

　　不过还没等艾丽丝将后面的话说完，西奥多连忙点头说道：“我一定可以将这些字符译出来的你，你放心。字符所代替什么字母，是学古文字的基础，我还是记得一切的。我努力努力，我会加油的，艾丽丝！”看他干劲满满的样子，艾丽丝还是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