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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神女无恙&秉烛夜游 ...


  •   32神女无恙
      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白居易《长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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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夜,嬴政处理完政事想着早些回寝宫安歇,却听见侧殿中水声哗哗作响。明月从浴桶中站起来,遮挡身体的几块布已被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她的起伏与曲线更加明显,就连侍女的询问都没反应过来,直到侍女又问了一遍是通报还是先休息一会,他才正色道:“不必了,你们下去吧,这里有人伺候。”
      忽然,她被人紧紧抱住,挣扎了两下道:“王上别闹了,我身上还湿着!”
      “没关系!”他吻吻她的颈,手继续向下摸。听着她喘息声越来越重,便把她的身子转过来,吻过她的额头和鼻梁,最后把唇轻轻覆在她轻启的朱唇上,似是在试探。
      明月起初也有些犹豫,直到唇瓣被她含住,迅速被他带入情境之中,全然忘记自己不着片缕,只闭上眼,手臂环上他的颈,认真地在回应。
      房间里静谧异常,只剩下滴滴答答的水声和起起伏伏的喘息,让人沦陷。忽然,他感觉腰间松了松,冰凉的手触碰在他的肌肤上,让他逐渐燥热起来。这一次,他没有把她当做别人,他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他的吻搅得她天翻地覆,吻得越深怀抱收得越紧。在这种刺激下,她的腿已经有些瘫软,胳膊也完全使不上力气,只好喃喃道:“阿政,别——别这样——”
      见她这样,他只好把她从浴桶中抱出,怜爱地问道:“连站都站不住了么?”
      “嗯——”她的手臂轻轻环上他的颈,清澈的眼盯着他看,不自觉地朝他贴了贴。
      他顺势把她扑倒在榻上,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前胸。她睁开眼,问道:“王上要做什么?”
      “不要总是明知故问!”他按着她,让她无法动弹,“明月,是你让我着迷,都到了这个时候,不要拒绝!”
      “可是,我很累了!”明月扭着身子,试图摆脱开,“王上别闹——”
      嬴政以为她只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在她耳边吹着气,再一次问:“明月,你当真不要我?”
      明月感觉到了异常,不敢动作特别大,眯起眼睛,挤出一滴眼泪道:“我认输了!”
      此时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做什么,只好任他的爱意如雨点散落在身体的每一处。“阿政——”
      听她唤着自己的名字,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确有些粗暴,揉着她的长发道:“很疼吗?”
      “嗯——疼!”明月轻声道,“会好的吧!”
      他再一次吻过她的额头、鼻梁和脸颊后才起身,眼前的人美得好似刚出水的芙蓉。“明月,你好美!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相信我!”
      “嗯——我信你!”明月看着他的眼睛长舒一口气,说得亦是十分诚恳。“这回,王上可是尽兴了?”
      “当然了!”嬴政理了理她鬓边的碎发,“每一次都是尽兴的。”
      她浅笑道:“王上可知,在阴阳家时,他们曾让傀儡扮作你的样子,我差一点就——”
      “差一点就把持不住是么?”嬴□□下身抵住她的额头道,“所以你从那时开始便决定要和我在一起了是么?”
      “嗯!”明月轻轻点头,“那时我才意识到我是因为喜欢你才会情不自禁,就算王上不会永远爱我,我也曾经拥有过,我不后悔,也不遗憾。只是我常常在想或许我们之间并不是我们以为的那样。我们——”
      “明月!”嬴政打断她的话,深吸一口气道,“我求你,不要否认我们之间的感情好么?永远不要!无论我们之间是什么,我们都已经在一起了,你再也不能离开我,我也会永远保护你的!”
      她轻嗯了声闭上眼睛,搂紧他的脖子轻轻抬起身,吻住他的唇。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力道和习惯,虽然有些吃痛,却仍不自觉地收紧了怀抱。
      明月亦是很享受地躲在他的怀中,仿佛这个男人能为她挡住所有风雨,于是抬起头,轻轻触碰他滚动的喉结,又有汗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他脖子上最脆弱的地方已然被她攻陷,她的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身上,呼吸也越发急促,他已彻底沦陷在她的柔情之中,不自觉地收紧了怀抱,似是要把她揉到身体里,让她再也没有办法逃离。她的身体从上到下被箍得紧紧的,他的吻落在她的颈上,又延伸至肩上,很是用力,一股股暖流随之而来。
      微澜渐渐平息,他轻轻抬起身,见她也缓缓睁开眼,便抵着她的鼻子问:“可有暖和一点?”
      “嗯——”她握住他的手,有些羞赧地缩到他怀里道,说出了她之前一直难于出口的话,“王上欺人太甚,王上该对我负责!”
      听她如此说,嬴政自然是高兴的,他在耳边吐着气,亲了她一下轻声道:“放心,寡人会对你负责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今后这些只能用在我身上!”
      “那可不一定!”明月有些调皮地说着玩笑话,“我现在可是自由身,王上待我好,我自然会回报王上,若是王上待我不好,我便逃了!”
      “那若是有了孩子呢,你还会离开吗?”嬴政问。
      “那可真说不好!”明月笑着说,“或许我会带着孩子一起走!”
      “你敢——”嬴政点了点她的脑门,“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在一起已经三个月了,怎么还没动静?”
      明月挣开眼睛,抬头看着他:“王上是什么意思?”
      “你若是还装着不懂,那只好再试一下了。”嬴政说着又把她压倒,想再次证明一下爱她的能力。
      “好好好——我暂时不敢!”明月及时推开了他,她实在是被他的激情弄怕了。
      嬴政把她拥进怀里道:“明月,你知道么,我是多么希望能和你有一个孩子,传承我们的血脉,将来——”
      明月有些担忧地抱住他,他似乎已经陷进了这段感情中,弄得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而且他已经将自己和不知未来会不会有的孩子摆在了很重要的位置上,如果将来真的有了孩子,那这孩子岂不是注定要很悲剧。“我说了我不是来给你生孩子的——”
      “怎么,你不愿意么?”嬴政问。
      “当然不是——”明月苦笑一声低下头,“我只是怕,我的体质特殊,之前又生过一场大病,可能再没有办法生育子嗣。”
      “没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总会有办法的。”嬴政轻抚她的背道,“你可听过巫山神女的故事?”
      “十二巫山云雨会,襄王今夜上阳台。”明月念着诗,“可后来,神女化作了山峰,日夜眺望。”
      嬴政躺在她的身边,听她说着故事。“可我觉得,神女既为一方守护之神,自是有责守护人间风调雨顺。君王之权既为神授,自然应护佑自己的子民,他们的结合或许并非坏事。只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心。你说神女否真的爱过?你呢,是否如神女一般?”
      “好啦,再这样下去天都要亮了,还是早些睡!”明月目光躲闪,自顾自地侧过身去。其实她并不排斥孩子的到来,甚至有些期待自己与嬴政爱的结晶,但她也的确是害怕去面对将来的悲剧。
      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又是一夜的放纵,二人从对方身上都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与疏解,相拥而眠。

      33秉烛夜游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古诗十九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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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竟比嬴政醒的要早,起身侧头看着熟睡的嬴政,手抚着他的脸,他似是回应似的将手覆在她手上,嘴中喃喃自语,似是梦话。
      侍女们自是很早就候在门外,明月弯嘴一笑,示意他们放轻动作放低声音,她不想扰了他难得的美梦。起床时,一瞬间的眩晕让她差点栽到地上。回想起这些日子的种种,她方才意识到,每当她沉浸于云雨之事时,她确实是有些不受控制,那样疯狂的结合,是她如何也不敢想象的,更像是被人牵引着去做。可无论她再怎么克制,也无法拒绝嬴政的爱意,不自觉地想要去靠近他,也就是说与嬴政欢好,本就是她自己的意愿。而嬴政体内的至阳真气,是姬荧想要的,这股意识也只有在阴阳相合之时才能趁虚而入,获取能量。
      巳时,嬴政倚靠在书室的门边,阳光照得他身上暖洋洋的。不敢耽误朝政,所以与大臣们议过事之后才来找她。
      “怎么不叫醒我?”他径自走进书室,坐在明月身旁。
      “难得看你睡得香,想让你多睡会儿。”明月并不回头看他,只是随意翻着手中的书册。
      “你这是在心疼我?”嬴政抢过她手中的竹简。
      “少自作多情了!”明月又把竹简抢了回来。“王上总是跟我在一起,会被别人误会的!”
      嬴政随意地坐在她身边:“误会什么?”
      明月觉得有些不对劲,直接一掌推开了他凑过来的大脸。“你就不怕他们说你是沉迷女色的昏君?”
      “那不正好,可以让他们因此放松警惕,闯出祸端!”嬴政歪歪头,眼神很是深邃,“那还要劳烦你配合我演好这出戏了。”
      “王上是想学楚庄王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明月撅撅嘴,偏过头去。“可是我可不想当祸国妖妃!”
      “是是是,你可是要母仪天下的人!”嬴政扶起明月,把她揽入怀中道;“只要我们赢了,自会正名!”
      “我才不要!”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拒绝的很干脆。
      嬴政不明白:“为何?”
      明月思考了一下:“因为——累!”
      “我已召了医官过来,待会一起看一看。”嬴政提议,看来明月受宠却无孕的事情他确实放在心上了。
      明月说不必,都是老毛病,昨天白天夜里都没闲着,确实是累到了,倒是嬴政该想想如何向医官解释,除非他脸皮厚到要让医官提醒他要在男女之事上克制。早膳时,嬴政多给明月盛了几碗补汤,还叮嘱她今日要好好休息,不能再出宫受累。
      徐巿自跟明月回到咸阳后便被嬴政安置在药房,专门负责明月的身体,所以每日都会来给她问诊。自从雍城归来后,徐巿就察觉到明月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生变化,看来东皇太一所言非虚,嬴政确实是那个可以改变她的体质挽救她性命的人,但实际情况又不完全一样。嬴政身上的至阳之气对明月呈完全压制之态,而明月也始终是对外给予的状态,似乎是她主动调整了经脉运转,使得真气很快流失,补充的却微乎其微。若这种不平衡的调和长此以往地进行,对明月来讲依然很危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明知道自己体质特殊,却还要放纵自己,你不要命了吗?”
      “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你看我什么时候惜过命?”明月看了看窗外,很平静地说。
      徐巿问,“你不要忘了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阴阳调和要给予与付出平衡才能有效,你这样——他会害死你的!”
      “嗯——”明月低下头,“情爱的感觉,我已经许久没有体会过了,我是——爱他的!哪怕他要我的命,我也愿意给!”
      “可是那一夜他把你当作了赵蕙,你为他做了这么多,难道甘心做一个替代品吗?”徐巿替她不平,觉得她真是被他骗了,“我可以为你抛弃一切,而他永远也不可能做到!你为何就不肯跟我离开呢?”
      “君房!”明月打断徐巿的话,“在那种情况,我只能那样做,他有意也好,无意也罢,都过去了。”她笑着望向窗外:“我从不需要他为我放弃什么,我就是想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君临天下,这才是我爱的男人该有的模样。”
      “他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谈何君临天下?”徐巿冷笑道,自从目睹赵蕙的死,他便预感明月在这个地方也不会有好下场。“别再自欺欺人了,和他在一起,就要把自己关进冷冰冰的宫室,日夜盼望着他能去看你一眼?真的值得吗?”
      “君房,我一直记着你的情,但我对你从来不存在男女之情,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明月转过身:“我从一开始就是爱他的,他是值得的人,这世上或许再没有人值得我去这样做!”
      阿苏被明月抱着咯咯地笑,咿咿呀呀地发出了“妈妈”的音。明月看着芈瑶非常抱歉,这本是她的儿子,第一声母亲却不是叫她。
      芈瑶笑着摇头:“或许这是天意吧,虽然我们不是同一支血脉,但归根结底都靠东皇大人的同一缕残魂活着,这些年来,这缕残魂不断转世,他始终无法收回,才召了你来,用吸纳魂魄的力量。所以他只能用意志操纵我们,我们都是他的棋子,或者说是他的分身。她叹了口气继续说:“当年阴阳家知我与王上的关系,便要我修炼邪法。若是想要活命,就在与王上亲热之时将咒印传于王上,可若是以我的命换王上的命,我是万万不愿意的,你也要小心。唯一遗憾的是,我没有办法与我爱的人长相厮守。”
      明月惊得起身,没想到她的长生是以那么多人的短命为代价的,如此她便更要保下芈瑶的性命:“你要活着,我会回阴阳家为她讨回你的寿数,你不会有遗憾的!”
      芈瑶拉住她,摇摇头:“你我共用一命,注定无法共存,找到你,我的使命便已经完成了,此乃天命所归,不必自责。阿苏认了你,与认了我是一样的。”
      冠礼之事已安排妥当,嬴政需要提前三日前往雍城,回到寝殿却发现明月并不在,问了侍女才知道她又去了芈瑶那里。嬴政只好又前往幽竹篁,想着冠礼也应带着芈瑶和阿苏同行。还未进门,便听见小孩子咿呀学语的声音。
      芈瑶见嬴政来了,刚想起身,嬴政便示意她不要多礼。明月忙起身把孩子递给他。
      嬴政以极不熟练的手法抱起了孩子,明月捏捏孩子的小脸,逗着他:“叫——父——王——”
      嬴政看着明月认真逗孩子的模样:“这孩子刚过了百天,怎么能这么早就会说话?”
      明月笑着说:“你别小看他!刚刚他叫了母妃呢!”
      阿苏在嬴政怀里直扑腾,努力了半天也没发出跟父亲有关的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明月只好接过孩子:“看看你,都多久没来看她们了,孩子跟你都不亲。”
      芈瑶在一旁只是笑,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多余的人,或许这也是她想极力促成的局面,虽然明月并没有答应自己的托付,但若是自己真的熬不过去,她也定会对孩子好的。
      “既然王上来了,那就用过晚膳再走吧。”她和嬴政也确实很久没见面了,于是让人抱走了孩子。
      “三日后,会在雍城举行加冠亲政仪式,你们都要一起去!”
      芈瑶咳了两声:“我身子弱,于国不祥,还是不去了,阿苏年幼,也离不开我。”
      明月看芈瑶说要留下,深知这一行虽十分凶险,但留在宫里的人更加危险,就说要留在宫中照顾她们母子二人。嬴政顿了顿筷子,他没想到这两个女人竟拒绝的如此干脆,他有些失望,但又不好发作。
      用过晚膳,芈瑶看出了嬴政的不快,便催促着明月快跟嬴政回去。嬴政有些扫兴,自顾自地走在前面。明月追上去,牵住他的手:“怎么了?加冠亲政不应该是高兴的事情吗?”
      “为什么不肯陪我去?”从嬴政语气中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愤,“你知不知道这样重要的时候我想让你去见证,你不是也一直想看到这一刻吗?”他有些激动又有些哽咽:“我想把你们带在身边,是因为咸阳同样不安全,我没有把握能同时顾及到两边,我已经失去蕙儿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们。”
      明月转到他面前:“那我就更要留下来照顾瑶瑶和阿苏了。瑶瑶已病入膏肓,必然是走不了了,阿苏太小,更是不能离开母亲,若是到时你我都不在,那谁来保护他们?王上就真的舍得下他们吗?”
      嬴政无力反驳,她是理智的,也是仁慈的。她知道他心中所想,不得不再一次委屈自己。
      入夜,明月挂好嬴政冠礼要穿的朝服,便被人从背后抱住。她的身子紧贴着他的,他的体温让她也燥热了起来。“明月,或许——”
      明月用手指抵住他的嘴,眼神明亮又坚定:“没有或许,我下的注,从不会输!”
      嬴政自己对这次行动的结局都没信心,明月却给予他莫大的支持与鼓励,这让他更下定决心,一定要成功。于是把她拦腰抱起,放到榻上。
      明月被他紧紧压着,仿佛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房间中充满着喘气声,更漏的水不停地滴下来。她依稀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这变化是他带来的,这是她要珍惜和保护的东西。
      嬴政似乎感觉到了她体内有股气息在抗拒便问是怎么了。
      明月低下头:“阿政,我和从前不一样了。”
      嬴政贴了贴她冰凉的鼻尖,不容她反抗:“你呀,从来没有变过,还跟从前一样不听话!”说着又夺了她的呼吸。
      明月知道此时更应克制,但又不忍去拒绝他的爱意,只能用阴阳术护住自己。□□情,仿若生离死别,点点滴滴尽是不舍。嬴政虽有信心平乱,但他再也经不起失去。
      第二天一早,明月为嬴政更好衣,嬴政拉住她的手道:“明月,此去吉凶未卜,若是——”还未等他交代完,便被明月的吻堵住了嘴。“相信我,会没事的!无论多么艰辛,终会雨后天晴!”
      嬴政反抱住她久久不肯放开。“既然如此,我把蒙毅留给你,我已安排好了,有事的话,让蒙毅拿着这个去找仲父。”
      明月接过手诏,在他耳边轻声说:“阿政,我为你准备了礼物,不过要等你回来才能给你看,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地,我会在这等你。”
      “嗯——”嬴政点头,转身而去。
      明月站在城墙上,目送嬴政出了宫城,这次没有办法去见证他真正成为一个人,一个王的重要时刻,总还是觉得有些亏欠。刚回到章台宫,便见芈瑶的侍女焦急地等在那。说芈瑶昨夜服了药就睡下了,但今日却一直未醒。徐巿已跟随嬴政去了雍城,此时她只能靠自己了。她本想在嬴政出宫后也带着芈瑶出宫暂避,可芈瑶仍然昏迷着,她的身体连起床都困难,这下想走也走不了了。
      她想要查出来,芈瑶的病明明已经要好了,为什么一副药下去,病情却极速恶化。她忽然想起之前芈芳苓提到过一直是她在侍候芈瑶的起居汤药,真的会是她么?芈芳苓在她面前一直是嚣张跋扈的样子,也只有芈瑶能压她一头,她看芈瑶被嬴政放在心上,又生了长子,一定也憋着一口气呢。芈芳苓心浮气躁,做事定然没有那么周密,于是明月又询问了芈芳苓前来侍候的时间,叮嘱侍女收好药渣,等徐巿回来进一步查验。若是没猜错芈瑶此时病发,应是长年累月积累的毒素。要是她在芈瑶怀孕之时就开始下毒,那阿苏岂不是也——

  •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伙伴提过男女主的感情线问题,首先他俩不是一见钟情,但是有前缘因果。女主确实对政哥很好奇,去秦国的本意也不是为了帮嬴政,而是救人,属于间接帮政哥解决了问题。而政哥看女主很有主意很刚也挺厉害的,认为她能支持自己,就想拉到自己这边充实自己的势力。女主是在相处过程中加上千古一帝印象加持萌生的爱意,政哥也是从欣赏转变成喜欢的。至于他们的结合,应该是在特定的气氛下被激发出来了情欲吧,政哥是喜欢的一定要得到,他太会了,女主是自我压抑太久了,一下子被政哥整上头了,反正就哈哈哈。不过虽然他俩都挺信任对方的,但彼此都很清醒,都不会因为情爱而退让放弃自我信念,他俩虽然在一起了,但也始终都没没能放下戒备,所以后面也会有很激烈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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