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城》天极启北

25、第 25 章

　　医院大门前的空地被挤得水泄不通，闻讯而来的平民拖家带口，队伍排出几条街，警务部全体出动不说，火影楼也加派了不少忍者，将秩序维持在可控范围内，窥到商机的小贩立刻选择和医院同一天开业，拼命地叫卖吆喝，吸引路人的光顾。

　　前来捧场的忍者们不得不被挤到楼顶，望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群。

　　“你们几个是隶属哪个部门的，”警务部的忍者眼尖地发现漏网之鱼，朝他们大喊，“我们有临时的调度权，这里缺人，还不下来帮忙！”

　　于是没有工作的忍者被抓丁了。

　　直到截止九点的前十五分钟时，在大家的努力下，终于让街面看起来没有那么拥挤。

　　一路沿街挂着数十条横幅或旗帜，木叶独特的徽章绣在上面，佐以火焰围绕，旗面随风拉直，猎猎作响，前天的夜雨没有影响今天的好天气，天空仍然一览无遗，阳光下，纯净的湛蓝让人心胸宽广。

　　“安静！——”

　　主持人铿锵有力地说：“有请我们的火影大人！！！”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身披火焰图纹袍的千手扉间走到台上，浑厚的声音通过查克拉扩张到街尾，回响在四通八达已有雏形的木叶建筑街道中。

　　“今日起，木叶医院会进行三天免费的义诊活动，活动分成两种形式，其中有特殊原因无法前来就诊的病人，可通过坊区报名登记，由医院发派流动医疗班进行家庭出诊。

　　前来医院的病人，登记后去不同科室进行治疗、拿药，三天内所有义诊不收诊费，只收取药物成本的三成，剩余费用由木叶财政拨款和参与捐助商人共同承担。具体详情可咨询坊区管理组，就医问题询问医院医生和工作人员，另外，药材费用可以通过参与木叶基建填补，我们会提供工作岗位的派发地址……”

　　椿和其他部长混在一起，站在简易搭建的台子后排，听到扉间公事公办地宣读着医院看诊事宜，她的目光从炯炯有神到死鱼眼，声音也有气无力地吐槽：“这就是他所谓准备好的读稿？”

　　她需要的是激发平民的感激、拥戴，不是没有感情的公事公办，这么好的刷平民好感的机会啊，就这么白白浪费，如果扉间要去学校教学，这种毫无波澜的语气就是高级忍术都会让学生睡觉的那种！

　　鹿山耸肩，不知道她在纠结什么，其他人或多或少精神饱满，他一副懒散的样子在众人中非常醒目：“我觉得挺好，让人一目了然嘛。”

　　“这是抢了主持人的活吧。”

　　“这个啊……”鹿山侧目，发现前面椿说话的同时一直看向某处，他跟着一起望过去，哦，原来是宇智波椿鼎鼎有名的人称“不高兴”的丈夫，宇智波火核，医院新任的副院长，瞧那不苟言笑的表情，真是严肃。

　　他收回好奇，没看见火核随后撇头回望的一眼。

　　千手扉间的话暂告结束，时刻注意台上的工作人员立刻拉起剪彩布条，捐助金额排行第一的富商、医院院长、副院长走过去，猿飞佐助还在拍手，被椿推了一把才记起自已也要参与，连忙站到扉间后面、斑和柱间旁边，主持人终于派上用场，开始走流程，介绍各位身份。

　　众人举起剪刀，把布条剪掉，剪彩仪式结束，扉间：“现在，我宣布，木叶医院正式开业——”

　　鹿山示意她去看台下的反应，扉间刚讲完，轰鸣的欢呼声已经响彻大街小巷。

　　“椿大人，不用花里胡哨的，忍者喜欢实务，平民也喜欢这样的领导嘛。”

　　椿挑眉，脸色稍霁：“我倒是想茬了。”

　　鹿山小声地说：“我已经按照你说的，把有问题的人都撤下来了，没耽误今天的开业。”

　　“放心吧，我说过不会出问题的。”

　　“我都能想到其他族长知道咱们先斩后奏后的表情，我真的不想哪天被人套麻袋，椿大人，等会打脸的时候，我就不去了。”

　　“用言语就打败对方，这应该是很爽的事情，你不觉得很有成就反而嫌麻烦？”早上例会的时候，可有不少人仅凭个人喜恶反对她的临时主张，她就等着这会狠狠地反击呢。

　　“成就？”鹿山避之不及，一脸夸张的惊讶，“好可怕的觉悟啊。”

　　椿阴测测地给了他一个眼神自行领会，鹿山打了个哆嗦，侧过头去，投降道：“好，好，我知道了，您可千万体谅我的不容易，”他的声音低下去，语重心长地劝解道，“说真的，做事留有余地，日后好相见嘛，椿大人，有些事情可以不用太极端，大家都是想木叶变得越来越好的。”

　　那例会的其他人怎么不体会我的手无缚鸡之力，我的柔弱可欺啊，虚伪的家伙，椿白了他一眼，啰哩啰嗦就是不想得罪人，想得美。

　　“走，我们再去看看医院的运转，看看人手还够不够。”

　　得，他就知道劝人的活不好做。

　　千手扉间以火影的名义在医院附近包下了顶楼两层，没事的忍者可以在这里参观开业，以后类似机构的流程都以今日为参照，进行一样的安排。于是许多忍者都聚在这里观摩，但很可惜，大部分忍者还没到这里就被抓丁，被拉走去维持秩序了。

　　顶楼倒数第二层的观览室内，落在后面的忍者踮起脚，最佳视野的窗户边挤满了人，他挤不进去，只听到一阵欢呼声后，下方传来更为热闹的嘈杂声，他站了一会儿就想要出去，却发现门打不开，他叫了几声，只听外面的人回复说这是按照统筹组命令行事，外面守卫森严，擅自出去视为违法，会直接投入监狱。

　　忍者们终于预感到不对劲，环顾发现身边之人都是年轻忍者，大部分还是被坊区调来维护今天的木叶街道治安的临时成员……怪不得警务部还要在街上抓壮丁，是为了把他们换下来，好一网打尽。

　　我们做错了什么？

　　因为统筹组的权威，忍者们不敢大放牢骚，只和附近的人窃窃私语，直至一人从隔间走出来，他似乎脸有些苍白，戴着奇怪的眼罩，站在讲台上停顿了一下，拿出厚厚的一叠纸张，开始说话。

　　“各位，我是油女至染，司法执行部部长，旁边的是志村家栗，隶属统筹组椿分队，四周几位都是椿分队的成员，现在我们需要各位的配合，进行下面的工作。”

　　“旗木远藤，出列。”他看到人群里有人走出来，点点头，“你与九区二坊平野家的民事纠纷结果出来了，警务部对双方供词和实地考察，进行了人证物证采集，证明对方故意捏造和恶意夸大，对你进行诽谤、造成你的名誉影响的事实，做出对平野次郎在警务部外示众三天，同时公开道歉和解释，并处罚无偿参与基建一个月。最后，还有平野次郎对你进行金额赔偿，总计一千五百两。你对这样的处置有意见吗？”

　　旗木远藤站在前面，神情可有可无，说：“我说过我没有错，但是没人相信我。”

　　众人静下来，看着他一身紧身衣，略显单薄，腰间别着一把手臂长的细刀，刀的主人的声音很累，好像根本没有因为对方的洗清清白而振奋精神。

　　“反正无论怎么做，他们也觉得有错的都是我们，忍者就是原罪，不对么？”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好的，我明白了，我知道你的委屈，”讲台上的油女至染公事公办地说，“那么我能问问，你为什么对他进行再三警告后才绑住他，还把这件小事上报，作为管理人员，你的职责是维护治安安定，让平民对于官方保持应有的敬畏，为什么不在一开始教训他，为什么不用武器对付他？”

　　旗木远藤抬起头，终于有了情绪波动，眼里有团意味不明的火在燃烧：“我忠于我的刀义，挥刀不至败类，只斩可敬的对手，再说，我听从上级吩咐，所做的事情都符合规章流程。”

　　“……是这样啊，”油女至染终于露出一抹笑意，点点头，对照着纸张念下去，“因为你并没有被激怒，造成更严重的后果，而是坚持做好了当日的任务工作，把平野次郎交给上级处理，这里我要对你的行为褒扬，并因为你的恪守岗位和平日表现而对你进行奖励，这是你的五千两奖金。”

　　把奖励放在他的手上，志村家栗拍拍旗木远藤的肩膀：“高兴点，你不会被调离九区，也不降级，其他平民也恳求你回去，他们更喜欢你呢。别因为一两个小混混而受到打击知道了吗？”他抬起头，意有所指地说，“相比之下，这些平民丢失了自己的居所、生计，被迫来到这里，对未来茫然和无处发泄的愤恨，和我们有点摩擦难免，我们要更小心，耐心，做好我们之间的沟通交流工作，而不是一味地用武力镇压，不然你的有理也会成为无理。”

　　人群中很多人的脸色变得难看，油女志染继续说话。

　　“八神乃一，”被提到名字的人浑身一抖，身边出现的空地让他一时间成为焦点，“在处理三区三坊分发补贴工作时和平民产生分歧，被人打后并没有及时制止对方，导致周围不明原因的居民围观聚集，加入斗殴，推攘踩踏，最后二十六人轻伤。”

　　众人一静。

　　油女至染瞪了他一眼，颇为恨铁不成钢：“因为无法正确判断形势，即使努力处理问题，还是造成严重后果，最后惊动火影大人和统筹组出面处理才能解决，特此给予八神乃一警告处分一次！”

　　八神乃一被揪到讲台下面，他爆红了脸：“可，可是我的力气大，会打死人的……”那些家伙面黄肌瘦，骨头脆得很，偏偏对食物有着可怕的执念，还没等自己讲清楚就冲上来哄抢分发的粮食。他深怕一拳头过去直接让人去黄泉，怎么还敢动手。

　　“你会受到相应处分，对你的处罚——分配至夜校思想特训一班，进行一个月的学习思想课程，在此期间，你还必须参与工作，过来领你的罚款。”

　　众人发出爆笑，接下来的几位也是各有各的问题，对于实际情况判断失误，反而导致简单的事件升级，也属于思想态度问题。

　　“笑什么笑，我这里还有不少人犯了同样的失误，这些人都给我去上夜校去，”他脸色一变，唬得大家立刻噤声，严肃地说，“这是小事吗，我们一天就会接到好几起类似的上报，所有小事堆积在一起，就会变成大事，任何疏忽我们都不能忽略，”他把那些人叫出来，通知完具体处罚后，让以上点名的忍者自行离开。

　　“这里有份调查问卷，请剩下的各位忍者如实填写，对我们今后的工作都有指导性意义。”

　　他让旁边的志村家栗发问卷，追上旗木远藤。

　　“我们特意将你的应对方式纳入警务部处理事务的实践参考手册，作为典型案例，以后还会加入考试考题中，当然，我们不会指名道姓的，你不介意吧。”

　　旗木远藤很意外地睁大眼睛，手里还拽着厚厚的装有钱的纸袋，愣神了一会儿，点点头。

　　“这里面就你一个人做到了合格，”他感慨地拍拍旗木的肩膀，低声说，“非常期待我们以后的共事，在这里就提前说一声多多指教了。”

　　他转身走回隔间，刚关上门，一直在听外面动静的同事说：“至染，在我们面前公然拐带看好的属下，这多少有点不够意思吧，我也看好了这个家伙，好像是律藤的弟弟吧，都是一样的冷静和沉稳呢。”

　　“没错。”

　　油女至染的眼罩下露出的嘴勾起来，颇为神秘：“喂，我可是听说你的部下已经满员，就不要和我们司法抢了吧，我看他就非常适合我的部门，好歹给我们留几个。”

　　“就是嘛，你的人手都够多了。对了，我看好刚才那个八神一族的家伙，就是看上去可真好欺负，调l教好后肯定适合作警务部招牌，听说有人一见到他的笑就觉得很治愈，对我们的区管理也会有很好宣传作用吧。”

　　“我倒是认为他适合教学，碰到再难教的成年忍者估计也不会生气，学校里的人手完全不够，还经常闹调职，到我这里吧，我这里可非常缺人。”

　　“不过柱间大人和斑大人一点不着急，肯定是早就准备好了吧。”志染随口道。

　　“就是啊，总指挥长的大局观可比我们要更高瞻远瞩，哪像我们这么辛苦，前前后后都要自己操心。”

　　正在和人事部部长聊天的斑：“……”

　　人事部部长是在场的唯一非忍者，他意味不明地笑笑，颇含深意地扫过众人，分明表现出自己对各位心思的一目了然，这手段着实有点低劣，他也不插嘴，闭上嘴巴，端起杯子喝起茶来。

　　油女至染走到桌子前排，把处理好的文件交给上面几位签字。斑听着众人的随意谈论，翻到最后一页的签名处，拿起毛笔沾墨，签下一串遒美健秀的字，对身边等签字的油女至染说：“如果冷静和沉稳是你选人的标准，旗木远藤是用刀的好手，我认为他和宇智波稚两个的战斗力更适合作战。”

　　斑早有打算让稚去参与暗部考核，结果派去的人扑个空，家和学校没有人，结果在人事部这里得到了最后的答案，稚被司法执行部调走。

　　“可是我已经和你们报备过了，怎么，斑大人还不知道吗？”油女至染将对方签好字的文件推到柱间面前。

　　报备？可他什么消息都没收到。

　　这家伙不会是弄错了吧。

　　斑不禁止住到了嘴边的话，狐疑地定眼扫他两下，是自己太敏锐了么，这个从来没接触过的人好像对自己有点意见。

　　戴着眼罩……好像是与虫子相生相伴的油女一族？

　　“你来的晚，自然不知道，”另一人笑得很内敛，插嘴道，“斑大人日理万机，这些小事怎么会亲自操办，零碎杂务都是宇智波的族老们操持，之前我们办事的时候也是找他们协商的。”

　　意思明摆着族内真正的掌权者是族老们，宇智波斑虽然是族长，可是个没实权的家伙，更管不了族人的事。

　　被族人抛弃，真是可怜。

　　大家有些无声地发笑，如此强悍的忍者修罗，却也会因为自身问题遭遇不待见。

　　“总指挥长招人的考试无非实战对决，也不需要笔试那么麻烦，我们这里就没人打得过宇智波吧。”又有人打趣地说，飘过来的眼神都带着说不尽的怪异，让人全身不舒服。

　　不用脑子，一身蛮横，除此之外没有格外的优势，所以不需要重视。

　　“原来如此啊——”油女至染说。

　　斑十分肯定，鉴定完毕，不止这个人有病。

　　这些对话多少勾起了月余前的不好记忆，斑的眉头越皱越紧，柱间将文件传给佐助，用脚踢踢椅子，斑的思绪被打断，转头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斑才发现屋内随意的谈话不知何时停下，几个部长气定神闲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喝茶的喝茶，玩手指的玩手指，有些凑在另一扇窗户边佯装看得入迷，还有几个干脆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连一直沉默的佐助都没看这边，柱间尴尬地说：“那个——”

　　虽然说要进行多番考试和最后的审核合格后才会正式入编，但是大家都抓紧时间提前通知看好的人选，和对方定好参与考试事宜，完全是因为部门考试难以避免在时间上的冲突。

　　扉间早有过顾虑，严格把控一人多报部门，禁止恶意竞争。

　　“我们部下的招考可能要暂缓一下，斑，别激动，我知道得不比你早。”

　　作为最早到处收拢手下的椿要为发生的人才争夺负主要责任，鉴于当事人不在，不好背后说人坏话的佐助咳嗽一声，和事佬地说：“医院的考试怎么样，结果应该处理完了吧？”

　　人事部部长睁开眼，向后一看，自己的部下正推门而入：“可真经不起念叨，拓彦，佐助大人正问你负责的医院人事档案做好了没有。”宇智波拓彦点点头，凑在部长身边汇报了几句，他抽空看了一眼斑，马上收回目光。

　　宇智波拓彦态度非常端正：“是的，总共召入十五人，其中有五人是普通人，另外还有二十个预备班成员们和三十八名护士，资料都在火影楼，需要我去调来吗？”

　　佐助摆手，不过是打断刚才的话而已，并不是真的要知道确切信息。

　　斑面色不虞地扯过柱间的衣襟，两人一阵嘀嘀咕咕，斑的神色越来越冷，柱间的脸上已经划过一滴可疑的冷汗。

　　柱间却知道真实原因，上次扉间和他们打保票后，他就以为万事大吉了，兼之忙着处理公务，完全没注意到部门之间的暗潮涌动，更因懈怠没提前跟人事部协商报备考试项目的申请，才会出现冲突以至于现在已挤不进火影楼安排的工作行程内。

　　柱间满脸赔笑回答斑刚才的问题，小声说：“回去后我就去问问族里谁愿意过来。”

　　斑额头上冒出青筋，难不成要等到所有部门招完人才会轮到自己吗，果然扉间这个家伙实在阴险狡诈，差点被骗过去……当他这里是什么垃圾回收，还要“愿意”才有人过来是吗！

　　佐助翻阅了一会儿，余光看到斑倏然站起来，扯着柱间的胳膊出去。

　　“哎，才来怎么就走了？”佐助连忙叫出声，可惜两人速度太快，门哐当重重地摔了上去，把他吓一跳，“两位，我们等会儿还有临时会呢！”门又因为大力反弹，露出一条对外的缝隙。

　　油女至染凑到他身边，强作镇定地拿走文件。

　　有人则问道：“不过话说回来，正式医者才十几个，会不会太严了，不是说还要设立急救班吗？”

　　“火影大人说宁缺毋滥，首次人才选拨反而更严格。”人事部部长解释。

　　“那么火影楼的考试会更难了？”

　　“显而易见，”更多人加入谈话，十分确定地说，“火影大人说过要在预计岗位数量上留出十分之二的空缺，是为了给还没到木叶的本国其他忍者准备的，到时候竞争只会更激烈。”

　　“东绀，综合办公室有没有确切的消息？”

　　站在窗边的男人转过身，他的脸上有一道可怖的刀疤，从额头贯穿颔下，无奈地说：“别害我，有消息不会告诉你，没消息我也编不出啊。”

　　斑和柱间离开后，众人互相看了一眼，是那种十分隐晦却实质上一目了然的交流，气氛好像因此而产生了变化，只有职场新人宇智波拓彦站在自家安静的部长旁边，眼观鼻鼻关心，把当自己是一棵室内景观盆栽。

　　“真没想到斑和柱间真的没有做准备，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吧，”八神鳞扭过头来，心情十分愉悦，他和油女志染换了一个眼神，脸上挂着得逞的奇怪笑容，正是刚才拱火的一员。

　　宇智波拓彦心情十分平静，四周在眼里都幻化成一群粉墨登场的小丑，正是因为他做好本分，不像其余族人一样自矜骄傲，同时摆正自己身份，只关注眼前，这是短时间成功被提拔为部长左右手的根本原因，但当看到门缝处一双专属于宇智波椿的眼睛时，这一切都被击碎。

　　所有人在他眼里重新退回正常身份，分成绝大部分的好事者，以及旁观者。

　　他的呼吸错乱一瞬。

　　他着实不知道为何她能毫无声息地站在那里。

作者有话说

　　第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