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选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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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样，宽敞的大厅浮着壮观的蜡烛群，与头顶的繁星夜空交相辉映，美不胜收。挂不同旗帜的四条长桌顺着大厅的方向延伸，教师席横在四条长桌之前，邓布利多的校长位居于正中，两边分别是各科教授。
新生们还没到，刚刚升了一级的学生们从大厅的小门络绎走进，找到自己的新位置坐下，下首空出的位置留给一会的新生——假如他们被分到自己学院。
我坐在邓布利多左手边，漠然扫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除了斯莱特林生微微躬身，其他学院莫不匆忙移开眼，好像躲避一条危险的蛇。
原来我这么有威严，怪不得哈利在我面前总那么听话……
一脸胡子的半巨人迈着震撼的步子走过来，“邓布利多，新生们已经到了。”
“嗯，带他们进来吧。”
麦格教授板着脸走进来，身后跟着一群神情紧张的小孩子走进来。她四张桌子中间的空地上摆上凳子和分院帽，在分院帽的单人演唱后，抬起头看了新生们一眼，开始挨个念名字。
分院很快，即使最难抉择的学生也只用了大概半分钟，每一个学院在新生进入时都会鼓掌。等到所有人分配完毕，麦格收好分院帽和凳子，邓布利多站了起来，用与年龄不符的洪亮声音说道。
“每一个新的学期都有新的开始，在新开始之前，我有几句话要说……”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响起了叹气声。
“￥%#@*&（##！好了，宴会开始了！”
“……”喂喂，那几个不明音节是什么玩意？
晚宴结束，学生们在各自级长的带领下回宿舍。我离开大厅，从楼梯旁边的一条小路上了岔道，腿脚似乎自发地把我带到一个位置停下。
眼前是光滑完整的城堡石墙，清洁度良好看上去也很结实……下意识走到这里是想面壁思过吗？
嘴边忽然涌上一句古怪的发音，在我察觉时已经脱口而出。
“bollogmmg！”
墙体上出现一个卧室房间门那么大的空缺，延伸出一条管道。
唔，原来是密道。
我不再迟疑，沿着这通道直走进去，在遇到另一扇门之后下意识念出同样的密语，再次出现的通道另一端传来光亮。
活动室大小的房间，佩戴斯莱特林徽章的学生们面向我站着，脸上的尊敬很让人享受，但畏惧就……
“院长。”高年级生纷纷弯腰，仪态得体表情恭敬。站在边缘的新生们努力挺直腰，眼睛里还是带点怯意。
我以点头作为回应，环视了下仍显稚嫩、却都表现出良好礼仪的学生，身为院长的责任感忽然浓烈了起来。
“各位，欢迎来到以及回到斯莱特林。斯莱特林学院是个崇尚实力的地方，学院会为每一个想要发展自己的巫师提供机会，但那也要你们抓得住才行，我对学院的要求只有一条——斯莱特林没有弱者！你们，做得到吗？”
我从高年级生开始一个个看过去，每一个人都抿了抿唇昂起头，坚定的自豪在一双双眼睛里闪耀着。
瞥了眼新生，“对于初来者，我不做过多要求，第一个周你们可以自由向其他年级学生请求帮助，有关课程、生活、个人发展建议或是城堡路线。但第二个周起，你们能否从学长们那里得到答案就完全取决于被询问者的个人意见了。”
新生代小蛇们互相看了看，决定尽快画份简单地图出来，城堡路线的复杂，他们从长辈那里或是书上已经了解了许多。
“如果仍有处理不了的事，你们每年级的负责人、级长甚至我都会是最合适的询问对象，”我挥了挥手，“好了，负责人的选拔开始吧。”
斯莱特林现任的两位级长——克丽缇娜和亚戎出列，对我致意后转向学生们，亚戎在克丽缇娜示意下开口，“各位，按照往常惯例，每一年级选择一位负责人，负责协助级长和教授对本年级学生进行管理。首先，七年级生中想要成为负责人的，请出列。”
四个学生站出来，互相看看，其中的三个人退了回去。
之后是六年级生、五年级生、四年级生……
并不是所有年级都有让所有人信服的强者，五年级、三年级和二年级都是以战斗决定最后负责人的位置。对于大多数学生都是纯血出身的斯莱特林，年级负责人的身份意味着很大的荣耀，无论对自己的发展还是对自己家族的威望都很有好处，自然会引起争夺。
“一年级生，到你们了，”女级长克丽缇娜为受伤的二年级生施加了简单的治疗魔法，等他们退到同年级生群体中。
一年级生们早被学长们的表现引导得热血沸腾，除了一男一女两个新生站在边缘没有动，其他人都走进圈子内，煞有介事地拔出魔杖。
亚戎皱了皱眉，克丽缇娜笑了笑，冰蓝色的眼睛眯起来，“有热情是好的，但是一年级生们，你们中有人掌握了三个魔法以上吗？”
新生们表情困窘。小巫师十一岁才可以合法持有魔杖，他们中拿到魔杖最久的也不过几个月，大部分人连一个魔法都没能成功掌握。
克丽缇娜对亚戎点点头，男生在空地中央释放了一个防护魔法。
“守护之盾！”
莹白色半透明的圆形盾牌让一年级生们又惊又畏，旁边围观的高年级生配合地露出认真观察的表情，眼神却都是无聊。
年年必看的节目，再怎么新奇也走就习惯了。
亚戎对我微微躬身，扬声向一年级生们解释，“大家好，这是我最强的防护魔法，经过某位先生的改良，会因为攻击强度的不同显出不同的颜色，攻击强度越大颜色就越接近红色。为了不伤害同学院学生的友谊，以对守护之盾的攻击强度决定负责人的身份，怎么样？”
新生们各自点头，克丽缇娜对始终未加入战局的两个新生微微一笑，“为了公平起见，不如所有人都参加吧。”
一直在墙角做无害状的两个小孩无奈地站出来，与其他六个人一个接一个地往白盾牌上扔魔法。
最终胜出的正是躲在墙角的男生，安迪·莫奈。在同龄人的注视中，小男生腼腆地握着魔杖低下头，我却看到他嘴角不明显的翘起。
表面跟哈利一样乖巧，却有完全相反的狡猾本质，这孩子的性格——很适合学魔药啊。（……）
对新生的实力观察结束，我也可以离开了。
“大家的表现都不错，尤其是一年级生，我希望你们的水准在未来的日子里只升不降。”
我不确定自己目光中的期待有多明显，但是整个休息室的气氛一时凝聚起来。
“我们会的。”
我点点头，对角落里一个脸色苍白的六年级生又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那个男生的名字似乎是奎那里斯·奇洛？总觉得对他有些莫名莫名的在意。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选拔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