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毁灭》贤狼啰啰

2、《致 N 》

　　后悔。好不想说这个词，因为显得很苍白无力。心痛起来终于能体会那些跳楼的人，失去一个人真的犹如失去整片世界，剥夺的不仅是一个体温，还有那大片大片的记忆，那些代表你曾经在这个世界上生存过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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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会终于都结束了，最后大家才明白L原来是疯了。因为她生长的城市在[穗]，而N在京。她一直都梦想去京，于是总会在失忆的时候或者一个人的时候幻想自己神奇地出现在京，然后意外地见到了N，然而在L的梦境里，总是些悲剧。她不曾幻想过美好的画面，每夜都会担心地设想着很多种结局，而每一种都是让她乖乖流泪，最后导致心痛。
　　本来没有疾病的，久而久之就变成真的心痛。有一次L一个人在宿舍待着，突然就发现自己心脏不安地跳动，呼吸急促，她吓了一跳，赶紧爬起来跑到人多的饭堂坐着。她害怕地幻想着很多最坏的结果，要么在宿舍休克了，或者在饭堂。从很久以前就偶尔会出现这种状况，那个时候她一直觉得自己这种毛病有点类似心肌梗塞，胸口突然很闷，心脏仿佛受挤压般地疼痛，有时一个呼吸或者一个转身移动的动作，都会让心脏那个地方发生疼痛。所幸不是经常发生，也就没有注意，但每次发作，那种仿佛心脏被利剑刺穿一样的恐惧感还是折磨着L。
　　至今，这种事还仍旧只有自己知道。没有告诉谁。因为她觉得自己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的，即使看过很多莫名其妙很突然就死去的例子，但她还是很乐观没有担心。即便有那种预言说，从小没有什么毛病的人以后肯定会有一个大灾难，如果能撑得住就会过去，撑不住也许就此短短地出现在人世，匆匆地又离去。不过L每次对别人说时都是笑笑的，至少现在我还很好，即使我从小都没有去过医院，连挂号是什么都不知道，而如今我也已经22岁了。
　　L是个疯子。传言说她很奇怪很有个性，但她自己却曾为自己的怪异而憎恨自己。
　　“其实很多人说我很特别，我承认也许在打扮穿着上，的确是这样的，偶尔在行动、思想上也是太怪异的，他们都说你特别。可是，我不知道这种东西是否该值得高兴，因为我从没在这个特别的我身上得到我想要的...我要的不是那种赞美、夸奖，我更是想要依靠有一种力量独立生存下去....然而这样独特的我，却还不能自力更生，甚至比那些看似普通平凡的人更没用，就连一个兼职也很好...出错了吗？我拥有这个特别要做什么呢？我这样特别好吗？我知道自己不喜欢市场，不喜欢做买卖，和金钱似乎很无关，但我却也需要它....我喜欢写东西，然而，我写的东西又总是很烂...我到底是什么水平呢...我能依靠我自己的兴趣爱好得到什么呢...很是伤脑筋呢。我觉得鬼神这种东西我是不怎么相信的，但不知道所谓的命运是不是有被注定这样的说法，或者说，人的一世是不是真的被预先拟定好了......”
　　不知道人的一生是否事先被拧定好了。是否冥冥之中总是存在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在拉扯着人的后腿，我不信邪，可是，有谁告诉我真的不存在邪恶吗？
　　L拒绝了一切，她失落了。她的思想太复杂，她会想很多事情，但终究想不出一个好办法让现在伤心的自己摆脱N的影响。
　　无可厚非她后悔了。其实不管是L错还是N错，L都会情愿接受和解而不希望分手。是她懒吗不愿意再去寻找一段的新恋情？还是她固执，死缠烂打？不知道。不能完全解释一个人的情感，只有大片的感觉，从L的眼神和脸色中流露出来的神情表明她现在过得不是很好。一张不说话的憔悴的脸，逃课不去上课，坐在宿舍发呆，不知道干什么，不想说话不想吃东西，睡觉要做噩梦...听歌觉得烦，四肢无力，眼神不知道该定格在哪里该看什么，无所适从...她说她第一次感觉的那些跳楼的人的思想了，不是说自己也会那样做，而是终于明白能够促使一个人去跳楼的力量。不懂的人会觉得他们很白痴很幼稚，当你试图让自己的精神分棚里希时，你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死亡。没有了期待没有了希望没有了快乐，你说，存活在这里，走在这条大街你还有什么意思呢？你的存在是为了给谁看？没有人是你的动力你做得了什么你活得下去么？不能。所以要选择消失。其实死亡一点都不可怕，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反而你会渴望。
　　后悔吧。L还只是到这个阶段，不是说她的爱情比不上别人那么深刻那么疯狂，只是她还记得理性，她还企图挽救。
　　那个舞会纯粹是她在昨晚和N说完最后的话的时候不知道还能想什么了于是就想到了那个。她一直都早打算着努力把自己弄个去，自己飞到N的身边，她不计较什么，不要求一定要等N来接她，她从没认为什么都应该是男方做的，只是很想偷偷地背着N做很多努力，然后给他一个惊喜，悄悄地出现在他的身边。然而每次难过的时候，L总是会想到的是N把她抛弃了，因为这个对她来说是最大的打击最大的痛苦，她每次幻想一番后，居然也会在自己的幻想中哭出来，每次都是，即使那是假的，她还是会难过会心痛。
　　L这几天总是跑图书馆，偷偷努力想通过考研飞到她亲爱的N身边。认真地写论文作业，完成功课，然后找很多书看，找很多资料研究到底自己考研还有没有胜算，到底自己能不能成功地把自己送到他身边，在网上找了很多资料，上课的时候也没有闲着做了很多事。自认为自己那段时间过得是很开心的，因为有了目标有事情做，每天都在努力，都在为自己的幸福努力，每天向她挚爱的N靠近，这样多好啊。她什么都不要啊，只是要N乖乖的而已。不管N的以前是如何的那都是过去，所以她从来不计较N以前有多坏，她说那个不是她的N，现在这个才是她的。她的N变乖了，即使别人说他坏，她还是愤愤然地维护他，这是必须的。会坏一点是必然的，但是他还是她的，所以不坏，对于她来说不坏！L接收N的时候是因为N为她而改变了，她很受感动，其实想来想去自己没有见过N也不了解N的很多事，所以爱的不是他的外貌不是他的家世不是他的势力，这些L都没有受用到，她仅是因为N是个爱她的人，N为自己变乖了，她认为这点是比其他任何都重要的，只要N还爱着自己，不管他做错什么，L都会原谅的。
　　以前也有好多次的吵闹，不过每次L都不会耍脾气闹很久，她总是愿意先开口说和好，她不在乎什么面子，她只是不想这么笨地折磨两个人。所以L看起来很容易妥协。不过她乐意，她说：我折磨别人好了，干嘛要折磨自己最爱的N？笨死了，所以她总是会想很多招数去惹N开心。N也一直是个成熟的男生，其实每次L都不担心N任性，最担心是N成熟过头了然后把白痴的自己看透了，然后不要自己了，对L厌倦了...这对于L来说是个噩梦.......
　　从来没预感自己的命运是如何，即便是这一次的吵闹也好，两个人这么彻底地说了分手，L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其实她好伤心N说的那句话：以后不要给我短信不要打电话不要留言，你删我好友，我也删了你，当作从没认识过。
　　要是L做错事了，N可以说她任何话，但是，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说出分手这种话呢？L当时一看到这些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她不知道自己的一个小小错误，会让N这么生气，他说自己不尊重他没有事先经过他的同意就随便加一个陌生男生，并且还是N身边的，他问自己为何要这样做，也许被怀疑是要找个人监视他，可L根本就没有这样想过，更何况她都知道自己要是那样做的话N会不喜欢并且会生气，所以她并没有那个意思，她几乎能猜到N不喜欢别人知道他太多事情，所以L当时也并没有跟J说很多什么。而事实上是，L认识J五天，是从第五天的早上才开始告诉他自己是N的女友，并没有多说什么，要把全部都招供吗？把L和J所说的话全部都招供吗？可以的，因为太短浅了。L一开始和J说的都是无关痛痒的一些类似哲学的句子，双方都不问姓名还有其他，L压根什么都没说，一开始自己也觉得这样做有点不对，因为要是被N知道的话，他会生气，L真的有这样担心过，然后就没打算和J说什么，起初J一直以为L是男的，L也是这样一直骗了J。直到第三天，L突然决定要考研，然而自己在京那边根本没有认识的人，又不想让N知道自己要考研，因为她担心自己不够努力最终考研会成为泡影，所以她总是想等到努力过后有了结果才对N说。无从打听京那边的学校，她想去离N很近的学校，于是她突然想起了J，于是就问了他关于学校的事。那个时候J说他玩游戏手打字很累，于是就语音过来。那个时候L没考虑那么多就接了起来，后来J才大吃一惊知道L是个女的，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性别是什么都好，L只是想J帮个忙而已。于是J答应帮L看看。而后，J刚好那天有自己的心事，和自己的女友吵了，心情很不好，于是找了L说话，而L并没有在和谁聊天，她晚睡只是在搜寻那些考研知识，因为最近又有论文要写又快要考试了，并且考研时间已经不多，她只有早点想好早点做决定才能有希望，所以她跟N说了自己还要再看一会会书，叫N先睡了，自己还在搜寻网页。J问自己的感情事，自己就一边帮忙说了一些，一边仍在看自己的资料。我想说这个过程纯粹是加强了两人之间的交流和信任，因为J几乎告诉了L很多自己的事情，除了他的名字外，因为他的名字很特殊容易引起争议所以不能说，尔后L也没有追问，因为她觉得不重要。第四天的时候两人偶尔会说一些话，但L一直没有告诉J什么，即使自己知道J就在N的学校并且离他很近知道他很多事，但她还是克制住没有打听也没有说什么，L也没有告诉N关于J的事，原因是她并没有什么企图，认识J就纯粹是一个陌生网友那样简单，自己也不会告诉J关于N的事。直到第五天的时候，无意中提到了N，然后就告诉了J关于自己和N的关系，仅是一个关系，再没有其他。第五天的傍晚，N在开会，J也在。刚好两个人都在了，于是J好心地一直告诉LN在做什么。那时的L并没有任何监视的意思，她只是笑笑，因为仿佛离N更近了，知道他在哪里知道他在做什么，仿佛自己正看着他一样，好开心，于是L就和N玩，告诉他自己知道他在干什么。L这样做其实也就是打算把J的事告诉N了，她从不会隐瞒N什么，所有她都会坦白。N此时也发现了不对劲之处于是就质问L。L至此还不觉得N有什么不满情绪，因为她一直认为这是小事，并且自己没有隐瞒N很久，也没有自己决定做了很大的事。所以她完全没有想到后果会是怎样的。当天傍晚N有点气，什么话都不说，L试图解释还有道歉，请求N不要生气。不过N一直没回复。晚上9点，L出门了，约了一个师姐见面，向她问一些关于考研的事。和师姐说了一个多种，L很高兴，仿佛找到了方向般，对接下来要怎么努力都下了很大的决心。
　　在回来的路上还是想起N，不过N仍旧没回复。于是L就在等待着，她想N只是闹一下脾气而已，自己还是不管这个先，要为长远的未来考虑，所以她回到宿舍后就想快点写好论文，然后明天做个计划，开始在不多的日子里着手复习考研的事情，然后一年后，也许她就可以见到N了...她真的很高兴，第一次发觉自己能为未来做一点事原来是这么兴奋的事。晚上十点多的时候，N终于说话了，L正在写着论文。洗澡出来发现自己今天貌似来例假了，肚子有点痛痛，不过不管了，还是要努力学习的。一边专心地打字，一边回复N，头发还在一边滴着水。原本以为和N说一下就没事了，不过N的言语让L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慢，最后终于放下论文，有点呆地思考着N的话，突然间有种不详的预感，而这种预感就在和N的对话中。事情似乎变得有点一发不可收拾，N貌似很生气，并没有要消气的样子。L最后有点心烦，什么事情都做不下了，于是吹干头发后就只和N说话，原本打算熬夜完成的论文也没办法写了。最后和N一直说到零点多...终于发现有些不对了，事情变大了...
　　L开始变得有点不知所措。因为加J的事情纯粹是自己无意识中做的。就好像你无聊，然后就随便做了一件根本没有目的事一样，L也是如此就加了J。L怎么会不清楚N的脾气，她都几乎不敢乱做事，特别是跟他有关的，怕他生气了。但是这个加好友的事情不是纯粹是一个小事么？L以前也加过很多人啊，N也会加一些人吧？这有什么不能做的呢？不过N还是生气了，原因是加了他留言板的人，加了一个他身边的人，更坏的是L还告诉了他N的事，这个让N火大了我想。L也是后来才意识到N为什么这么生气。虽然N说L这样做是因为不尊重他，没有事先问过他就加了他留言板的人，L委屈了。我怎么知道这个还要先问过你？N说他没做过的事L也不可以做。L不知所措了，要...要我当奴隶吗？我怎么知道哪些事你没做过？N说加留言板好友的事他就没做过L为什么要做！L觉得有点无理，你没做的事为什么我不能做？！我怎么知道你没加过我留言板上的好友？即使加了我也不会生气，我怎么知道我加了你会生这么大气？！L很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吧，就当作是不尊重的事，自己的确没有事先问过他，是L的不对，那么，L道歉是没问题的。只是L后来发现的真相并不是如此。N气的不是尊重的问题，尊重的事情只是表面上的原因，L不是白痴没有那么愚昧。对于N来说，面子才是最重要的问题，突然意识到N在意的其实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事情，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和L的恋情！突然间L有种想落泪的感觉。原来如此，怪自己多事多嘴，原来自己是不可以被公开的。其实L会告诉J自己和N的事，也是做过一番思考的，因为以前N对她说过，很多人知道L是N的女友。所以L这次才敢这么大胆告诉了别人。怪只怪L虽然思考到了，但...太天真了，没想到N会这么暴怒，完全没当自己是女友的样子。他这么激动是为什么？难道当时那句话也是假的么？只是为了哄哄L所以才那样说很多人都知道L是N的女友？是吗？N！L会哭的你知道吗？无论是大事还是小事，只要是关于你的，都会很轻易流出泪来你知道么？你一气之下说出的那句话：你说你会把空间锁了让所有人都不能进去，我要是想加就赶紧把全部都加上吧，一个晚上够我加了.......呵呵、L那时是无语到苦笑的。
　　N，你知道么，你这句话一点都不像是对女友说的话，而是对一个你恨之入骨的人的口吻。像对你准备操刀拿棍子下手的那个人说的，是嘲笑和威胁。而我，而我只是犯了一个小错。你居然就要如此恶毒的口吻。我听了很伤心，我不会反驳你，我觉得很无力。
　　我承认我已经被你的怒气吓傻了，以致你后来那一句“以后不要短信不要打电话不要留言删了我当作没认识过”彻底地打击了我也彻底让我明白了什么似的....
　　我第一时间觉得自己变得很不重要，然后有点莫名其妙和无奈，我仅是这样的小事你居然这么轻易就说出了这样的话，这意味着什么呢？分手？我懂的。原来以前不轻易说分开的你这次可以这么轻易地说出这种话啊？是不是你以前说爱我的话都是...一时冲动说的？我要质疑了，不要说我伤了你，也不要说你听到我的话也会难过，而我更难过！就这样的一件小事你就说分手？你当我是什么？！一生气不爽了随时可以扔掉的一个女人？我突然发现你是有这个胆量的，像你这么有魅力的男人，你的作风向来都是这么雷厉风行，你不会受制于女人，你随时都可以不要了我，我发现这个事实后突然觉得自己很卑微，然后很天真很自以为是，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你会疼我的，即使出现再大的事也不会对着我怒红发很大活，会像...我曾经看过的一部小说里面那个以赛亚一样，无论什么事都会原谅他心爱的女人。而我发现了我没这个福气。或者说你不是那种会让人坚信你不会杀掉我的人。现在连我的觉得，哪一天我做了更大的事，你会直接杀了我...呵呵...有可能的，我觉得了...我不敢相信你了...你一暴怒就会把我扔了枪毙了...好可怕啊，一点面子也不给，我是你的女友其实就是一个普通人一样，什么作用也没有，你爱杀就杀，你爱骂就骂的样子，虽然你没有经常表现出来，但我却能预感到你至少会对我暴怒一次。而仅仅这一次就足够了，假如我以后真的实现自己的梦想去京找到了你，你一生气的时候不要我的时候我该去哪里呢...那里没有我的亲人没有我的朋友我能去哪里呢...
　　N，最后你还是和我道歉了。我知道你反复地问我接下里我应该怎么做，你说你只要我一个答案。我知道你是想给我机会想就此罢了，但是，我知道即便我说删了J然而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问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你并没有直白地告诉我真实理由，而是由我自己感觉出来了，为此，我觉得我那一个回答完全是没有什么作用的，假如以后又碰到这种事还要再来吵一次吗？你干脆告诉我你的真实原因吧。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对吗？不想我了解你，不想让我知道你的环境。就是这些，你可以明说。要我以后不再去加你的人我是做得到的，删掉J也是做得到的，不过我要的不是这些，让我发现的另一个事实让我无法接受，所以我不愿意按照你的回答来回复你，因为我不是个奴隶，未来也不想做个没有话语权只管听命于你的女人。我爱着N，不是爱他的什么，只是爱一个爱我的人。然后我发现，你几乎是要我把你当偶像般崇拜。上次我说我不会崇拜你你已经生气了我都感觉到了，然而我想告诉你的事，有哪个女人不崇拜自己丈夫的？我嘴上并不想那样说我崇拜你，但是我的心里还要去崇拜谁？我爱着你难道就不是崇拜着你了吗？我不崇拜自己的丈夫还要去崇拜谁？我崇拜别人有什么意义吗？我有告诉过你我并没有偶像崇拜这个习惯，但要说崇拜的话我只会崇拜自己的老公。因为我爱他，他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其他人我崇拜来干嘛？没有意义。我不想直接地说我崇拜你，因为我想要你知道我对你的崇拜是建立在你对我的公平对待和疼爱上，不是对你的自以为是还有强权还有把我当奴隶一样看待。
　　这次也一样，你的要求是不是有点无理？很多事我当然知道是应该问过自己丈夫的，这是尊重。但在一些小事上我有必要去劳烦你吗？如果我每件事都要问过你，你是不是会觉得你老婆很没主见很没用？只是我觉得自己如果什么事都要问你是一个很懦弱的表现。
　　对于什么事要问过你什么事不用问过你，你会叫我自己衡量。我当然知道，是需要衡量的。那衡量错了呢？正如这次的事情？我压根就不知道这样做会让你这么生气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去问过你，而你却把它当作是天大的事一样来质疑我。两人之间存在不同的态度和看法是可以理解的，其实你后来要我尊重你，要我做事之前问过你我都是可以接受的。最不能接受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是你只说了没一会你就朝着我吼那句以后不要短信不熬打电话不要留言删了我当合作不认识...恐怕这句话我今生都要背得很熟很熟了.......因为这句话霎时衡量出了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我问过你，你说我在爱情上我是第一。我能理解，在亲情上我不计较，在事业上，也许我也会慢慢接受，不过，我可以排在三者的最后一位，但请不要轻易地把我变成它们的牺牲品....看到那句话我想到的就是，我居然比不上你的面子...你可以为了自己的声誉就如此地和我断绝关系...看来我真的很不重要啊...真的不重要啊....突然我的身份下降了好几千倍一样的....为了你自己，你首先牺牲掉的是我....我最后知道的仅是这个.....你爱你自己比爱我多好多....真的好多....从以前的一切一切就可以看出来了，然而我始终坚持到现在，还是一步步在抚平自己的内心不要心浮气躁不要计较，因为毕竟我现在什么都帮不了你，什么也给不了你，什么也没为你做，我知道，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价值，目前来说对于你是一文不值的，所以我自己也清楚自己没有资格要求你给我什么或者做什么，我没资格，所以我不生气。对于任何物质上或者精神上的给以，我都会适当地看开，但我要的只是你的一颗心而已，至少在这种条件下你对我的态度是合理的就足够了，我不要求很多，我对要求已经厌倦了。我也不喜欢要求，我希望你自己明白，如果你能明白，那证明你有在爱我，如果不能明白，那只能表明你也还无能为力爱我，并不是你的过错，所以我只有在等待，现在的一切不公都无所谓，甚至我曾幻想过最坏的打算，现在不在一起，你随意做什么都好，等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再把这段让我难过的记忆忘掉，重新接受未来的你....
　　然而现在，似乎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我知道事情在变化。很明显的。我什么都做不下，什么考研功课论文上课看书图书馆我全都没有了心思，我压根就没有脑力来好好地想，我变傻了...有点呆滞，真巧全身在大出血...有点折磨...
　　N，L今日如此，你呢？过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