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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释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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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风被钟立文推进电梯。
“你叫钟立文,是吧~”阿风打破沉默,“那个柏翘。。。”
“你最好闭嘴!”钟立文狠狠的说道,阿风甚至感到周围的气氛立刻降了几度。。。不过,还挺凉快的。。。
不一会阿风又被钟立文推进屋子。看着进屋后一把甩上房门,然后径自走到厨房的钟立文,拿出两罐啤酒,扔给自己一罐,就狠狠的坐在沙发上,阿风接住啤酒:“大早上起来就喝酒啊?昨晚你醉成那样,别喝了。”说着放下啤酒就去沙发处抢钟立文的手里的啤酒。
钟立文向后仰着躲避,阿风就探着身子去抢。
“咔~”门开了,李柏翘拿钥匙开了门,就看到钟立文斜靠在沙发上,而阿风几乎趴在钟立文身上。
“啊~”阿风回头看到李柏翘皱着眉站在门口,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这个令人误会的姿势,立刻弹出老远,“嗨~你是柏翘吧!我见过你照片。。。额。。。你本人比照片更好看。。。”阿风立刻感叹自己平时也是伶牙俐齿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还说出“你本人比照片好看”这种白痴话来。。。
阿风看看门口怒目看着自己和钟立文的李柏翘,又看看沙发上大口喝着啤酒的钟立文,挠挠头:“呃。。。我看我还是先走吧~你们好好聊聊。”说完就向门口走去,走到李柏翘身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李柏翘说道,“啊。。。柏翘啊。。。那个昨天晚上钟立文喝醉了,我不知道你们家住址就把他带到我家住了一晚,仅此而已。。。”说完,阿风就离开了。
阿风来到楼下,看到靠在自己车上的凌沐雨,不禁想——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你怎么会在香港?”凌沐雨看到阿风走出来。
“那你呢?”阿风反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香港?”
“爹地要在香港发展生意,我是过来帮忙的~倒是你——凌沐风,你现在不是应该在美国留学吗?”
“哎呀~姐,你千万别告诉爹地啊!”阿风立刻跑到凌沐雨身边,撒娇似的揽住凌沐雨的胳膊,“你也知道的,爹地让我念的那个什么企业管理,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所以你就自己偷偷跑到香港来了!”凌沐雨用手使劲一戳凌沐风的头。
“姐姐~好姐姐~你最疼我了~”凌沐风继续摇着凌沐雨的胳膊撒着娇,“你一定要帮我瞒住爹地~”
凌沐雨看着身边比自己高出一头多,却还像个男孩一样向自己撒娇的弟弟,无奈的说道:“我这个姐姐做的真冤枉~明明咱俩是双胞胎,我只是比你早出生不到10分钟,却注定了被你吃定一辈子~”
“嘿嘿~”凌沐风讨好的笑着。
阿风离开后,李柏翘一句话不说的盯着钟立文,钟立文则自顾自的喝着啤酒,沉默。。。
李柏翘心里是疑惑加愤怒,钟立文心里则是愤怒加心痛。
钟立文突然放下啤酒,起身向李柏翘走过去,一把扣住李柏翘的后脑,对准他的唇就吻了上去,同时把他推到背后的墙上。
李柏翘看着钟立文向自己走过来,紧接着,脊椎处就穿来碰到墙壁的阵痛,接着就是嘴唇上钟立文的吻——与其说是个吻,李柏翘更觉得像是噬咬,他的舌头那么猛烈的在自己的口腔里横冲直撞,一点不似他平时霸道却温柔的吻,他的牙齿时不时的磨蹭着自己的嘴唇,李柏翘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咬疼了。眉头锁的更紧了,伸手去推,却被钟立文反扣住双手压到墙上,腿也被钟立文的腿先一步牢牢的挤在墙上,动弹不得。
李柏翘感到面前的钟立文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猎豹,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对自己的所有权。李柏翘犹豫了一下,还是狠心的咬了下去,并没有用全力,他只想摆脱这种被动的状态。
钟立文舌头吃痛,收回舌头,却仅仅是一瞬,又再度冲进李柏翘的口腔。
这回李柏翘不再心软,用力一咬,自己口腔里立刻弥漫开血腥的味道。
钟立文这回收回舌头,微微离开李柏翘的唇,大口的喘息着。
“立文~”李柏翘挣扎开双手,捧住钟立文的脸,急切的问,“疼吗?”
“。。。。。。”钟立文一句话不说,仍旧大口喘着气。
“立文。。。到底。。。怎么了?”李柏翘看着面前的钟立文,疑惑与愤怒统统被心疼所替代,这样的钟立文虽然表面看上去威胁十足,可是李柏翘明白,在钟立文的心里一定有一股巨大的痛苦在折磨他的心,他才会不得不以这种攻击性的姿态来保护自己。李柏翘抱住钟立文的肩,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跟凌沐雨在一起?你。。。真的喜欢上她了吗?”钟立文伸手牢牢抱住李柏翘的腰身,“那我呢。。。”
李柏翘听出了钟立文努力控制的声音中还是夹带着一丝哽咽:“你说什么啊?立文~我跟沐雨没什么的。”
钟立文拉开自己与李柏翘的距离,直视他的眼睛:“好~柏翘,我给你机会解释,只要你说——我就相信!我问你,前天晚上你为什么会把手表落在凌沐雨家里?昨天你为什么会跟凌沐雨在在咖啡厅那么亲密?为什么今天早上凌沐雨会跟你在一起?”问完,钟立文眼睛都不带眨的盯着李柏翘的眼睛,不想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李柏翘简要的把钟立文的问题回答了。
钟立文看着李柏翘,他信李柏翘,一直都信,这种信任有时是盲目的,但是却是出自于内心最深处的那个角落——无条件的信任!听到李柏翘的解释,钟立文瞬时感到轻松了许多。
“你知道凌沐雨昨天早上跟我说了什么吗?”钟立文问李柏翘,却不等他回答就自己说下去,“她说你在她家过夜,还问我‘你说你们男人什么时候会把手表摘下来?’”
“沐雨为什么要这么说?”李柏翘喃喃一句,接着问钟立文,“所以,你就怀疑我跟她有什么~钟立文——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
“不是~我只是生气你跟她走太近,我早就跟你说过她绝对不只是想跟你做普通朋友。”钟立文说道,“可是,后来我在咖啡厅看到她拉着你的手,你还搂着她走出了咖啡厅,你让我怎么想?!”
“还不是拜你所赐~”李柏翘声调微抬,“我不也是为了让她撤销你的投诉,才不得不扶着她去警局办手续的吗~”
“有必要搂那么紧吗?”钟立文不满的撅撅嘴。
“哪有那么紧~我只是扶着她!”
“都这样了,还不紧!?”钟立文说着,右手揽住李柏翘的肩膀狠狠楼进怀中。
李柏翘感受到钟立文臂膀上的力度,坏坏的一笑:“好像。。。比这样更紧一点吧!”
“李柏翘!”钟立文吼道。
李柏翘立刻呵呵笑着,伸手抚上了炸毛的钟立文的头,轻轻的顺着他的毛:“好啦~你这只笨笨的小狼狗,不如以后就叫你笨笨好了。来~笨笨,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刚刚被咬的深不深?”
“你才是狗呢~刚才是用那个狗牙咬我的?”钟立文说着就伸手去咧李柏翘的嘴。
李柏翘笑着去挡钟立文的手,却被钟立文的手牢牢的抓住。
“给你机会赔罪~”钟立文脸上也露出了轻松的笑容,还带着一丝邪恶的味道,“用你的舌头给我检查伤口。。。”说完就用自己的嘴再次堵住了李柏翘的唇。
李柏翘挣脱开双手,紧紧环住钟立文的腰身,同时闭上双眼,回应起钟立文这个吻。小狼狗~你真笨!我怎么可能喜欢别人?今生有你就够了!
钟立文一手抱住李柏翘,另一只手滑入李柏翘的T恤,抚摸那久违的身体。柏翘~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所以,你不许跟别人走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