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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司徒痕建,你果然很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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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人倒霉喝水也嫌塞牙缝!自从那日我扒了厉子弦的裤子之后,唯恐被人协私打击就告病在家养伤,说是养伤其实就是出门怕被砸臭鸡蛋。听说这几天门口一直有些人在买鸡蛋,我赶集让人趋了,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后面实在不行了,还没被人扔鸡蛋我自己感冒了,发高烧,粗略估计有到四十一度,那个晚上啊,很是热闹,连太医院的院首亲自过来,一晚上忙乎下来才保住命的。然后一道圣旨下来,免朝,直到修养完毕为止。我觉得吧,我跟这皇帝要不就这早朝有怨,不是砸破脑袋就是被非礼,先下是在发高烧。短短几天下来,我就瘦了一大圈了,减肥,我看增肥差不多。
人家说饱暖思□□,我这病好了之后,我就心心念念的想去妓院,我记得我还没来这里之前加了个群,就是个演戏群啦。里面有角色扮演的,我一下子就看中了那个花魁,但有人占坑了,退而求其次吧就小倌好了,但是人家群主要我写出身文,写出身文也就算了,还让我写H,我连男的手都没牵过叫我怎么写啊,忍痛写了他妈的不过,老子一恼就退群了。不过我还是真的对这个小倌的职位心心念念的,不,应该说是我对青楼念念不忘。
在我正愁着没门路去的时候,老天给了我一个机会。
这天,我刚吃完晚饭在房间内看书消化一下。自从我扒了厉子弦的裤子之后为避免祸端我一直在家潜心看书,正在看一本叫《异物志》的超厚的书,主要将的是妖岛蓬莱,据说只有妖或人妖混血儿才能找到并开启去蓬莱岛的路。这书还说了一下这蓬莱的一些特产,比如说天缚丝,如发丝般纤细却比钢铁还坚硬,利如刀刃,适合暗杀埋伏。这个深得我意!然后就是这岛上还有一座宫殿,这座宫殿叫做无机宫,据说是建在水上的,我喜欢。有机会的时候我想去看看啊。这《异物志》主要讲的居然是岛民出岛之后的遭遇,有些惨无人道,明明是妖怪居然还笨的要命被人骗去抽筋剥皮炼丹,都说妖精坏恶却不知他们也是可怜之极。
看到起兴的时候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难不成有老鼠?一转脸猛的就看见一张放大N倍的脸,我很镇定的看着他,然后伸出手掌唰的一下一巴掌拍过去,正中靶心。
“嘶!”他捂着脸倒退。
“我说你不失忆了吗,怎么还见我就打。”
“谁叫你吓我,没揍你就不错啦。”我白了他一眼,夜闯梵音香闺,估计是老相好。
“看来没失忆吗?听说你出事了我还特地从北疆那里赶过来呢,你都不知道那边现在战事吃紧啊!”
“那你干嘛回来。”
“这不担心你吗,瞧你这个人我来看你还被你骂,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嘴角抽了抽,半天蹦不出个字来。
“对了,小红怀孕了。”
“那关我什么事情啊!”我喝了口茶。
“那是你的种!”
“噗啊!”我一口水喷出来。
“你你你……刚才说什么?”
“翠红楼的小红怀孕了,是你的孩子。”他不耐烦的重复了一篇。
我觉得血压升高了,眼前变黑了。不是说梵音这个多情种怎么又多出个小红啦,还怀孕了。怎么回事啊,难道说梵音不喜欢云溪,不会吧,我看他痴恋人家很入迷啊,难道这一切是个局,不会吧。
“我不记得了,小红是谁啊?”我不着痕迹的看他,试探着。
“就是你那相好,跟云溪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我眼前又黑了一下。那就不奇怪了,替身吗,正常的很。
“什么时候的事了。”
“有两个月了。”
我来了差了几天就两个月了,那就是之前了。我要做爸了吗,我连妈都还没做就开始做爸了,好打击啊!
“凛凛,过几天要来了。”
“凛凛是谁?”我呆呆的问了句。
“你养的男宠。”
“噗!”干喷了一口,一口一|||。
“他长的很水光的,到时候玩腻了给我啊,可别像上次一样,废了四肢装在瓮里给我啊,我可没那变态的嗜好。”
我又晕了下。
“我经常那么做吗?”我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天啊,梵音该不会扮猪吃老虎,看似是温驯的猫咪其实是黑肚皮的狼崽子。
“是啊,你的喜欢还真不是不是普通的变态啊,你上次还让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脱光衣服扔进蛇洞里,看她被蛇一点一点的吃掉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呢还带血呢。还有上上次,你把一个惹你生气的小倌子的皮一点一点的剥下来做成了画轴,努,皮还在那墙上挂着呢。”他笑眯眯的说,却让我背脊发凉。
我机械的转过头去看挂着墙上的那个画轴,我就说它怎么有点油光发亮的样子,原来是人皮做的啊。看来此地不宜久留,说不定那天我就挂着那上面了,得找个时机溜啊。怎么想着我就有些坐不住了,梵音看上还是一副斯文相的,果然还是个败类啊。
“噗!哈哈哈!”那个穿白衣的人干喷了一声,就趴在桌子上梦捶桌面,笑的那个恐怖。
“怎……怎么了。”我心里忐忑不安,紧张兮兮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笑。
“司徒,你就不要吓他了,他胆子很小的。”门口传来梵音的声音。
我怎么觉得他像是在嘲笑我啊。
“我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说完,又哈哈大笑。
我靠(#‵′)凸,我脸都黑了。
“你是我的部下。”梵音淡淡的说。
原来梵音都告诉他我的事情了,敢情这小子专门来吓唬我的啊!我恶狠狠的看着他,把这张人模狗脸记在脑子。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还怕找不机会收拾他吗,你给我等着。
“哈欠!”他打了喷嚏,笑眯眯的凑过脸来,挺无耻的说:“你在骂我呢。”
我恶狠狠的白了他一天一眼,转过身去不理他。
“别小气的跟娘们似的。”
我一听就来气,“娘们就一定小气啊,奶奶个胸的,我还没见你怎么小人的。贼眉鼠眼,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你祖坟冒青烟了怎么你家就生出你这么个怪胎。”
他一听,乐了。
“梵音,你从哪里找来个这么会耍宝的啊!”
我一听,马上捂着胸,要昏厥了要昏厥了。
“别闹了,司徒。”梵音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哈,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老子叫陈诺,你叫什么。”
“我叫司徒。”
“名字呢。”
“我就叫司徒。”他无赖的说。
我转头盯着梵音。
“唉~梵音可别说啊。”
我继续瞪大眼睛看着梵音,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把你种了神态。
“他叫司徒痕建。”
“司徒很贱?”我一听,乐了。我转过头看着他阴沉沉的笑了。
“你果然很贱!”
司徒痕建,司徒很贱,这名字取的真是太合适了。
这就是我跟司徒贱人第一次见面,俗话说猪贱则活命,人贱则天下无敌。这人真的贱的让人无话可说,这日后我可没少看他耍贱,没少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