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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旧梦成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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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旧梦成魇
入夜，李凡再一次偷偷走出宿舍门，来到水房的位置。
她顿了下脚步，再次朝前走。
窗外，是沉睡在黑夜中的马路和已经关门的商场。
她趴在窗户上，看着窗外的月亮，今天的月光并不怎么圆。
“李凡？”身后响起女人的声音。
李凡连忙转身，只见尧山穿着丝绸睡衣站在离她不近不远的地方，“你干什么呢？”
莫名心虚，她吞吞吐吐:“没、没干什么……”
总不能说，她在找一条大白龙吧！
尧山手上拿着个杯子，想来是接水来的。
“舌头还疼吗？”
“……不疼了。”
她一身黑色丝绸睡衣，将杯子放到饮水机的出水口下方，领口微低，露出锁骨的莹润细致。
李凡连忙错开眼睛。
尧山先接了半杯凉水，又接了半杯热水。
最后，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看向李凡:“你不回去睡觉吗？”
加油！李凡！还有五分钟！就到上次碰见白龙的时间了！
李凡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我出来溜达溜达，换口气。”
忽然，身后似乎划过什么，她连忙惊喜转身，可是入眼的只有一轮月亮，什么都没有。
“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她怯生生回过头，看向尧山。
女人拿着杯子看在墙上，眉眼间有种说疲惫，她把头仰靠在墙上，露出细嫩的脖颈，脖子上还有一道红绳，那上面拴着片金叶子，裤管宽松，晃晃悠悠的。
李凡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老老实实低头看地面。
忽觉耳畔碎发扫动，下意识一回头，险些贴到尧山脸上，月夜浓华，更显她唇瓣鲜红饱满。
李凡想躲，不料被拽了胳膊，抵到墙壁上。
“苍……苍老板……”
“我说了，我无姓，莫叫我苍老板。”
“可、可是子含彩霞他们，都是这么叫你的……”
“苍，是我父……父亲的姓氏，我是他们族的族人，可我没有他的苍姓，你听懂了吗？”她离得她很近，“而且……你和他们不一样……”
她离得近，李凡觉得身体越发燥热:“有什么不一样……”
话没说利索，就被尧山吻住了。
她吻得深情珍重，李凡大脑当场死机……
她和她的女老板……在接吻？！
意识到这点，她连忙推开尧山:“你、你做什么！”推开之后，她又惊又怕，“你！你是同性恋？！”
“我不是……”
“不是你干嘛亲我？！”李凡连忙擦嘴。
可恶！她藏了二十多年的初吻！
“这是我初吻！”她又羞又怒，“你有毛病啊！”
“初吻？”尧山面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中是高深莫测，她微笑了一下，道，“那我还给你好不好？”
说完，再度把李凡按在墙上，热切地吻她，一开始李凡还挣扎，但是很快，她就投降了，尧山的唇瓣很润很软，亲上去像果冻一样，唇齿间还有一股子柠檬香。
“老婆……”尧山饱含委屈地嘤咛一声，吻得更狠。
李凡脑子一片混乱，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满口胡乱答应。
一开始只是唇瓣上的辗转，渐渐地，有人开始不满足了。
迷乱中，李凡觉得后背处有什么东西……松开了。
任谁都看得出尧山现在的状态并不正常，李凡靠她这么近，自然也感受得到。
她的体温有些不正常的热，烫得李凡身上暖烘烘的，本就是夏天，她很快就觉得尧山热得不正常了。
另一边，宗维手上拿着一个白玉瓶子，只是一回头的功夫，原本老实躺在床上的尧山就不见了。
宗维“啧”了一声，拿着药打算出去看看，没走多远，就看到了水房窗边，拥吻热烈的两道身影，他还听到了尧山那声撒娇似的“老婆”。
手上的天圆地方还在和尧山的长子苍珏联系着，小小少年感觉出身为叔叔的宗维不再说话，下意识问道:“叔叔，您怎么不说话了？”
宗维面色通红地看着尧山一把将李凡抱起来，按在墙上亲的样子，他咳嗽一声，背过身:“啊，没事。”
苍珏:“那我母亲如何了？她要不要紧，叔叔可否让侄儿看看她？”
“恐怕不太行。”
“为什么？”
“你母亲和你阿娘正准备给你再生个妹妹呢，咱们先回去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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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李凡寻回理智，推开尧山，“我们这是不对的！”
尧山离开她的一刹那，脑子也清醒了一些，她看着李凡微皱的衣裳和红肿的嘴唇，大脑疼得厉害。
一个踉跄，她向后倒去。
李凡连忙扶住她:“你没事吧？”
尧山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无限伤感:“你……不记得我了……么……”
说完，闭上了眼睛。
“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