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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我一直都在 ...

  •   『唔唔……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怎么现在才想到回来?』悦悦哭得不能自已。

      『是我不好!亲爱的,我只顾着自己去锻炼,在北京郊外的一家疗养院里,他们花了大半年的时间锻炼我的右手,又花了大半年的半年撑起我的腿脚,逼我走路。没想到刚开始学走路的时候,两腿完全不听使唤,不断摔跤,最严重的一次就摔断了股骨,又卧了大半年的床。』曹路感觉自己就要支撑不住,赶紧倚扶悦悦坐下,向给他拉过椅子来坐的阿姨道了谢,替她抹去泪水,他的手比刚劲有力,不再似从前那样软弱无力。

      『你好就好啦!我真替你高兴。』悦悦抽抽噎噎地。

      曹路扳过悦悦的肩,手臂支撑着她的肩背,目光炯炯地面对她:『当时我只有一个信念,快些站起来。我一定要走回你的身边来,求得你的原谅。』

      『啥?』悦悦不明就里,只是顶着哭红的双眼,怔怔地瞅他。

      『请你再做我的女朋友,行吗?』曹路言辞恳切地,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

      『哦!曹路,无论你走得多远,你记得我一直都在,始终是你的女朋友。』悦悦泪流满面,三年来的痛苦与彷徨,愁几许;便化作此时此刻的甜蜜与喜悦,无穷尽。

      悦悦此番回唐海,是因为她的大腿褥疮与尿路感染。自曹路离开就没有认真锻炼过的她,在简繁老范离去后更加无心康复,不久后也回了家,经过这三年几乎静止不动的生活,不仅拖垮了四肢的运动肌能,而且损耗了体内外的大部分器官的幸福指数。

      『褥疮频发,胆肾结石,心慌气短,加上我的泌尿系统反反复复感染,医院成了常驻之地,也就根本无暇顾及康复问题的咯。』悦悦总是欢喜轻描淡写发生在她身上的伤心事。『就是想你,拼命想你,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

      曹路端起悦悦的手,仔细摩挲着,伤心地亲吻着:『以前总让你照顾我,往后余生,换我来多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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