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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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扔白眼，谦虚吧你就！然后对王朝点点头，王朝关掉监控设备，跟在包拯和公孙策身后进了审讯室。
葛杰礼强作镇定，但是对面那一黑一白看过来的眼神还是让他桌子底下的腿肚子有点打转儿。他心里是明白的，林琦出卖了他，但有一点他也是清楚的，警察绝对拿不出自己指使林琦杀尹大生的证据，这样他只要死扛着不承认，谅他们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于是，葛杰礼选择先开口，虽然还看得出惊慌，但已经竭尽全力稳住自己声音：“我要求见律师，在律师来之前，我不会回答你们的任何问题。”
公孙策忍不住笑了，笑得眼睛弯出一个与他这个年龄绝对不符的弧度，王朝按耐着拿脚拍葛杰礼脸上的冲动，小声嘀咕着：“港片看多了么！”
包拯靠着椅背，即便是坐着，也用一种俯视的感觉看着他，这样压力似乎不停地向他倾泻下来，所以葛杰礼的目光匆匆闪过，就再也不敢往包拯这一角来。
“葛杰礼，你认识雷郁都吧。”公孙策笑着说道，亲切和蔼的就像邻家大叔，并非问句，只是陈述。
葛杰礼微怔，这与尹大生没有任何关系啊！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点头。
公孙策递过一支烟，葛杰礼摆手，电视上警察通常都是通过抽烟来观察对手心理的，他不会上这个当。公孙策不以为然的笑笑，转手把烟给了包拯，包拯面不改色的接过，不甚用力的拍在桌子上，公孙策眼角一跳，呃，玩笑有点过了，领导有点恼了。
“当初雷郁都也是风光了一段时间，你们交情不错啊！”公孙策继续拉家长。
葛杰礼有点没闹明白情况，把自己带回来究竟是为什么？想想与尹大生好似没什么关系啊，于是微微松了口气，挤出点笑容来，道：“只是认识，吃过几次饭而已。说实在的，他横行乡里的时候，我们这些小公司哪个不得对他点头哈腰的。”
公孙策点头：“那倒是，生意也不好做啊！”笑眯眯的看着葛杰礼，问：“雷郁都案发后，他那些生意估计也有人接手干了吧。”
葛杰礼眼中暗滑过狡猾，答道：“那就不清楚了，他不是都干些违法的事情么？违法的事谁会接手！大家都不傻！”
“倒也是！所谓杀一儆百嘛！”公孙策依旧笑弯了眼睛，道：“那什么，恐怕你要等短时间了，我们会尽快联系你的律师。”说完，看看包拯，包拯点头，三个人起身离开，把葛杰礼扔在讯问室。
“怎么样？评价评价吧！”支开王朝，包拯带着公孙策进了监控室，看着监控器里的葛杰礼扯了扯衣领一脸的放松，两条浓眉便纠结在一起。
公孙真想扒开他那张黑脸皮看看里面是什么做的，这么多年，他们之间不是没有争执，只不过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他憋气。沉着嘴角，公孙策道：“你都打定主意让小展上了，还说些没营养的话干什么！”他气，他恼，皆是因为他心疼。
包拯能体谅他的心情，也不想和他争执开来，只得苦笑着说：“我也舍不得用他，现在是什么状况你又不是不清楚！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尽管说，压心里不好受，我知道！”
无奈的摆摆手，算了算了，这件事没办法计较！公孙策叹着气说：“葛杰礼对雷郁都了解应该不浅，而且，林奇的口供里提到雷郁都的车祸以及母盘的事情，她不可能不告诉葛杰礼，他的狡猾你也看到了，现在我们给他制造的假象是我们得好声好气的供着他，让他放送警惕，但短期内想要取得突破，明里很难！所以……”
“所以只能让小展上，这是一个不能浪费的机会，案子拖得太久了！”包拯一挥手，仿佛要斩断什么似的，看得公孙苦笑不已，给他当了那么多年的副手，太了解他眼珠往哪儿看就动什么花花肠子了，明知这是定下来的结果，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公孙策叹着气说：“我去安排吧！”
为什么每次硬心肠的那个是包拯，而真正当恶人的却是自己呢？
“展昭，那个，你生气了？”电梯里，白玉堂闷闷的开口打破诡异的安静。
“没有。”展昭仰脸看着数字跳啊跳，额头有些发紧。
“可我就是感觉你生气了。”白玉堂孩子气的坚持。
展昭低头看着电梯一角，默了默，道：“你不该不等王伯。”
白玉堂有些恼，转过轮椅，手撑住轮椅扶手，眼睛正对着展昭那双澄澈的眼睛，急切的说：“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展昭缓缓吸了口气，偏偏脑袋，露出一抹笑容：“真的没有，我已经习惯了。”
心里抽着疼，白玉堂沮丧的晃着脑袋直起身，我说的还有另外一件事的。
展昭揉揉额头，既然他没有说明白，那么就装糊涂吧，这样或许比说清楚了好些。
孟雨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被包成粽子的大猪头，还是一个呲牙咧嘴的大猪头。
明知道不应该，孟雨还是低头翘了翘唇角。
这就是丁兆蕙啊！小白师弟的朋友？嗯，从那小子为人之恶劣，能想象得出他的朋友都是什么样的！孟雨继续低头，撇了撇嘴。
目光往旁边一飘，就看到一个穿着笔挺的军装的帅哥，按照路上听头儿累积的八卦资料分析，这应该是丁兆蕙的哥哥吧，嗯，真帅！比那个大猪头好看多了！
孟雨挂上女警的职业性笑容，感谢了下丁兆兰的欢迎词。
在张龙客气的要求下，丁兆兰配合的回避。
目送帅哥出门，孟雨斜眼去看床上那个一对三的“英雄”，真不知道该说同情还是活该。
“我们是刑警支队的，负责这个案子，想再了解一些情况，你看你现在方便么？”张龙语气温和的像是对自己孩子，听得孟雨起鸡皮疙瘩。
孟雨翻开本子，随时做好记录准备。忍不住又扫了眼丁兆蕙，右半边脸可能因为伤口的问题，肿的跟胶东大饽饽似的，眼睛肿成一条缝，还在执着的睁着，左半边脸露出来的部分看应该和丁兆兰一样清秀吧。胳膊上打着石膏，可能让他不舒服，不停的调整着姿势。孟雨撇着嘴，放下笔和本子，出去找护士要了个枕头回来，垫在胳膊下，丁兆蕙错愕之后，咧开嘴：“美女，谢了啊！嘶~”动作幅度过大，扯了伤口。
孟雨忍不住白他一眼，活该！
张龙看着好笑，气氛一时轻松起来，笑着问：“兄弟，你们行啊，办了六个！”
丁兆蕙蹬着鼻子就上脸，不屑的“哼”了声，“不是见我妹妹在场，我能把剩下那俩全收拾了！”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滑稽至极。
孟雨翻白眼，这人，真当自己是根葱啊！
张龙笑着摇头，这才叫血气方刚！微微敛了笑问：“出了一个领头的，人都已经归案了，小喽啰们都不知道是谁指使他们行凶的，我来是想了解一下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乐？”
丁兆蕙面部表情便有些狰狞，都没有去想，便答道：“一定是兴风，最近盯他们盯的厉害。”
“兴风？”张龙和孟雨交换了一个眼神，一阵莫名的沉默，丁兆蕙咧着嘴才要开口，就听见丁兆兰的声音传进来。
“他现在身体不舒服，不方便见你们！”口气硬冷得和他那铁血军人的气质颇为相称。
张龙给孟雨一个眼色，孟雨快步过去打开门，却见两名督察站在门口，见门突然打开正一脸愕然的看着她。孟雨向来对督察没有什么好感，扭回头对张龙做了个鬼脸，摆出“督察”的口型，直觉上就想关门。
张龙不豫，嘀咕着：“这帮督察真是闲着了！”
丁兆蕙哼笑一声：“虱子多了不痒，他们爱咋地咋地，反正我是问心无愧！”
张龙便有与这小伙子相见恨晚的感觉，认同的点点头。
“诶？你干什么？”孟雨挡住一个年纪轻点的督察，两条柳叶弯眉高挑，杏目圆瞪，气势不弱。
那名督察一怔，见她如此倒有些不耐烦，道：“我们了解一下情况，请你配合！”
孟雨忍不住笑了：“要问他是不是办案不公？是不是有吃拿卡要的行为？是不是办案程序出现什么问题？总是就是千方百计的总结出他个人出了问题，对吧？”
作者有话说
第82章 8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