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海燕之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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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番隊的工作量，莫名的比平常增加一倍，十二番隊大大小小的隊員都過著沒日沒夜的日子
有的甚至連三餐都在實驗室裡解決，手術台上，躺著一隻造型獨特的大虛，手術刀一刀刀的往堅硬的皮膚劃下去
"唉~真是折磨人呀!"阿近無奈的邊取出內臟邊說
"最近的虛，異常增加，連構造都...."零把內臟泡進福馬琳裡，看著福馬琳裡的器官，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連總隊長都注意到了...."阿近仔細的把從虛身上得到的數據紀錄在報告書裡"對了!浦原小姐，雖然隊長對我們要求很多，但是，你也別這麼拼命呀"
眼前的女孩，就像是著了魔似的，很專注的坐著眼前的工作，一刻都不懈怠
"我知道都三席和志波副隊的死，讓你感到悲痛，但是...也不能因為這樣就....."自從海燕和都死亡之後，零一直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裡，日夜不分的完成涅繭利交代的實驗，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阿近..."她露出微笑的望著阿近的雙眼"別把器官弄壞了!否則，涅隊長又會生氣了"軍綠色的雙瞳似乎比以往還要黯淡
"是"時光飛逝，這孩子也再十二番隊待了10年，不管涅繭利再怎麼對他惡言相向、甚至要求他做常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她總能如期完成，唯一不變的是，她依舊不是席官，解剖完最後一隻大虛，零伸伸懶腰"阿啦!終於做完了!太棒了!今天要和亂菊去喝酒~掰!"
不知從何開始，他開始學會喝酒
或許.....
只是想暫時逃避現實吧!
她喝遍流魂街的酒館，酒館的老板娘一見到她，不由的把酒拿出來伺候
"哥...海燕...都....佐久美....你們怎麼可以都離開我"她趴在桌上，開始說著醉話
"零!你喝醉了"亂菊皺著眉頭看著醉醺醺的女孩，她試圖阻止她再度拿起酒杯
"亂菊姐...讓我喝"她打掉亂菊的手，拿起酒瓶繼續喝"今天...不醉不歸"
十二番隊隊長室裡，涅繭利坐在椅子上批改著公文，阿近從外頭走了進來
"隊長!這是分析出來的數據"他把報告書放在桌上，涅頭也不抬的問"標本製作的如何?"
"都做完了"
涅手中的比停頓了一下，繼續批改著
"隊長....她又去喝酒了"阿近嘆了口長長的氣"已經連續6個月了"
"可惡"毛筆在他的手上段成兩節"音無!我們走"
"是的!繭利大人"
"拍"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零的臉上，"阿啦!是涅隊長呀!"她拿起酒瓶在涅繭利的胸前"要不要來點酒!哈哈哈哈哈"她醉醺醺開始跳著不成調子的舞
他一手拎起她的衣襟"豬腦!別再這裡丟十二番隊的臉!如果你要在這裡繼續丟臉，你就別再踏進十二番隊一步!"他把她放下來，金色的雙眼轉向亂菊
亂菊慌張的搖手解釋"涅隊長，她只說心情不好想喝酒，沒想到他會喝那麼多"她真的不知道這孩子這麼會喝
"哼!沒出息的傢伙!"涅繭利斜眼瞟了瘫坐在地上眼神渙散的女孩一眼，便匆匆離去
浦原喜助!這就是你調教出來的孩子?
亂菊趕緊把癱坐在地上的零扶起來"教你別喝那麼多...."
"交給我吧"阿近一臉無奈的說，畢竟是自家的隊員，丟臉也不能丟到十番隊
亂菊嘆口氣，把醉醺醺的女孩交給阿近，"唉...這是何苦呢?"他眉頭微皺的看著她
他背著她，走過長長的流魂街，背上的女孩嘴裡一直呢喃著"哥...海燕...都...你們怎麼可以就這樣離開我"滾燙的淚水，浸濕了衣服"浦原....店長...."
他無奈的抬起頭，看著滿是星空的夜，嘆口氣"平...這就是你所選擇的方式"
回到十二番隊隊舍，他輕輕的把零放在床上，擦乾她眼角的淚"壹原...侑子，才是你的本名吧!"他露出欣慰的微笑，摸摸女孩的額頭"或許，連你也不知道你的本名，真是保護的太周到了!連長相都被刻意改變了"
他默默的走出房間
看來...
今夜又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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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個月之前，海燕和都因公殉職，冰冷的屍體，靜靜的躺在零的面前
"海...海燕?"顫抖的步伐，一步步的往屍體的方向接近，她想確定一件事，這個人，不是海燕!
死白的臉龐、深黑色的短髮，身上的血跡，深深的印入眼簾，沒錯!這不是幻影，真的是志波海燕
顫抖的雙手撫摸冰冷的臉龐，"海....海燕"零停頓了五秒，雙手緊抓浮竹的衣袖激動的問"都....都在哪?"
"都三席她....被虛吃了"浮竹隱忍失去隊員的傷痛，說出這極為殘忍的事實
她雙腳一軟"怎...怎麼可能?海燕...都...你們不可以離開我呀!"
"浦原小姐..."清音正要伸手扶起零"別碰我"她停止哭泣，從地上站起來扶著牆壁默然離去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們怎麼可以..."她懊惱的抓著頭，沉默許久從身上拿出海燕和都送給他的卡片
零:
生日快樂!這是我和都一起寫的唷!<因為她一直嫌我的字太醜了>
開心點!
PS:妳都不知道，你笑的時候，很美!<我和都都這麼覺得>
愛你的都及海燕
天空下起了一場大雨，究竟是淚水還是雨，早已不重要了!
"零"聲音打斷她的淚水，轉頭一看朦朧之中，她似乎見到那好久不見的人影"店...店長?"奇怪?為什麼店長會在這裡?她用力得搖搖頭，"不對!這不是店長....這是....."
雙眼一閉，便倒在泥濘中
睜開雙眼，她已躺在四番隊隊社裡"藍染....隊長?"藍染皺著眉摸摸零的額頭說"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志波副隊及都三席、佐久美的死，不是我們能控制的，零!別再難過了"他拍拍零的肩膀嘆口氣"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她抓住藍染的衣角渾身顫抖的問"藍染隊長...."
"嗯?"
"佐久美怎麼了...."她用著顫抖的口問問著
"她....."藍染把頭低下"和海燕一樣..."
"什麼?"接二連三的打擊，讓他無力的坐在病床上
藍染漠然的走出病房，他露出一絲令人不解的邪笑"阿啦!藍染隊長，這樣好嗎?"銀髮男子帶著戲謔的口吻問
"銀，我們走吧!"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海燕之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