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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番外一：俞钱走向现代成功之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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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线人NG场
01
流量工厂的系统屏招工栏分为两档：
下线人占1档，高薪＋名额，要求至少能文能武。
手工制造业＋休闲服务业占2档，要求有手有脚就行。
“殿下，我跟小吟去。照顾不好您，让老奴如何向陛下交代？”
“他自己先想想怎么给我个交代。”
俞钱将长剑往招工处的桌子上一放：“报名下线人。”
“明白人啊小哥哥，到了这就要先来厂里登记报名，没身份的过了时间就得销号。”工作人员摸了摸剑刃，迅速收手。看着眼前人的表情，她做了一个下线的动作，属于灰色地带的紧张气氛就拉满了。
系统屏显示：系统hi正在为您解答。
hi是个长相甜美的小姑娘，发音嗲嗲地像是随时都能唱起来：“小哥哥，你想要名额不用非去当下线人，你这么好看不小心下线别说你家里人心疼，我也得心疼几个月。”
系统屏弹出一张下线人NG场的下线数据员报名表，hi就怕他后悔连忙道：“把手放上去，小哥哥你就报名确认成功了。”
“下线数据员有名额吗？”
“没有。”hi捂嘴小声道：“但是可以入场快，以后能安排下线人的名额，顺手收几个多余的名额没问题。”
“多余的名额有多少？”
hi调出数据库看了半天，抬起大眼睛看着他：“两个月剩了两个名额。可能最近流民多，具体看情况。”
“不够，还是报名下线员。”
“小哥哥，你上有老下有小，你知道每天那里多惨烈吗？”hi想拿着他的手确认报名信息了。
俞钱拿走长剑道：“我如果多有两个名额，他们就能离开。”
hi气呼呼开了报名表没再多说一句。
流量工厂报名的流民被安排到体检处，门口的系统客服1道：“穿着中衣一个一个检查。”
林老叮嘱小吟前后脚不离地跟在俞钱身边，系统客服1敲了敲俞钱的剑：“放下，你当这是夜场，让你舞花弄剑。”
“放手。”
前面检查报名表的系统客服2看了眼俞钱的身份信息喊：“过去吧，别伤着人。”
“就这么让他过去，他以后还能把我们放在眼里？”
“你不看看他手里的剑，也不看看今天谁来了，所有人都要在经理眼前过一遍，他想带自然有人让他不想带。我们等着看热闹就行。”
系统客服3一面确认报名人的真实性一面将报名人分成两队。
“你到这边。你们两个别跟过来，到那边。”
林老急道：“我们就跟着这位。”
“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这里不讲感情。过去！”
俞钱用剑挡在双方中间，让他们先排队。
报名下线人的流民本来就少，抬眼看去全是报名流量工厂2档的人。
系统屏显示出灰色地带的全景，下线人NG场距离他们数百里。俞钱被安排上了一辆客车，全程没人再管他的剑，车内的人想是疲惫无人言语，俞钱撑到目的地起身时忽觉无力。
“带他们下来。”
30＋层的高楼就像昱国那日的天象异变在黑夜里藐视无能为力的人。
“老板在，把他送上去。”
“他带着剑啊！”
俞钱看向下线人NG场的经理人，对方故意看着他道：“别说他带的是剑，他就算带的是枪，都是老板的事。”
两个接待员将俞钱半扶半拖地带到楼上一间客房。
“push回来了吗？”房内灯光半开半关，人坐在床上对着系统屏传送信息，仰颈转动僵直的筋骨。
“是。老板，经理让我们送他过来。”
“他怎么了？”
“他带着剑，经理怕他不好对付，用了点手段。”
老板笑了，目光仍没有离开系统屏问：“放下吧。”
系统屏上弹出经理人push发送的俞钱报名表。
俞钱半躺在铺着绒毯的地上只感觉到手上的血液在流动，他猛地意识清醒，长剑挥出让近前的人退后。
“看来知道为什么被带到这里，聪明的人就是能讨人开心。”他以俞钱为中心长剑为半径边走边打量他，明知道他在虚张声势，就是跟他拉扯下去给他机会再磨灭。
俞钱用剑指着人道：“我们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他带了一车人，你去找个彼此看的顺眼的。”
“浪费时间的只有你，我在享受生活。”
对方只用一条酒店毛巾裹着剑刃虚张声势，他抓住俞钱的手腕扣在地毯上：“我看你越看越顺眼。”
“我越看你越不顺眼。我去当下线人，你我互利。”
“人不能贪心，什么都要。我也有个建议，你留下，我给你名额。”
“行。”俞钱将剑一扔，扒开老板的手，“我跟我家陛下多年无子，你愿意我也愿意，虽然没有皇位给你，我看你混的也不会贪图皇位。”
俞钱出手比他动嘴快，用尽补天的力量掐着他的脖颈回复他：“人不能贪心，什么都要。”
“行，俞钱这个名字不好记，你这个人不好忘。”他握着俞钱的手腕，道：“我叫wish。在我们这领养孩子要求父母双方在场确认，只要你把你家陛下带来，我自愿。”
俞钱的眼泪当时就从眼角自然地淌了下去，wish当时就没了僵持的兴致，他翻身躺在地毯上看向俞钱恨恨瞪着眼睛的侧脸。
“累了就睡啊，你不是不怕我贪图皇位吗？”
wish想故意激他，俞钱忽然充到足够电量翻身用外袍捂住他的口鼻，为了限制他的行动力，push给他们熏了一路香。俞钱要想自己睡得安稳，先让眼前这只跑酷家猫睡的安稳。
系统屏显示锁屏休眠，wish觉得流量工厂提供给古代系统的道具质量可以适当降降档次，他揉了揉脑门上的穴道，看着俞钱远远地半躺在客房外间的沙发上，日光就安静地落在周围，听到床上的动静他没看wish：“我要下线人NG场的通行证。”
wish调了临时系统过来陪着他，怕他闷着还远程遥控系统播放《猫×××》生活片。
俞钱看着突然升职紧张到寸步不离他的小系统就一直看着，问：“wish怎么写？”
小系统虔诚地写了老板的名字。
“这是什么语言？”
“系统内兴起的跟风语，过段时间可能就过时了。”
俞钱打开关闭系统屏上的图标，他想拿到名额发现下线人NG场的名额总量有限，只能走流程，wish的系统自动锁屏，他没有报名表通行证，wish浪费的的确是他的时间：“教教我吧。”
某天夜里wish冲进俞钱的房间，现代搏斗VS古代功力，身经百战的将军要是输给了散养家猫，俞钱可以自行下线了。
“俞钱，我对你不好吗？”
“好有用，我用得着在这吗？”
他的老攻就是对他好他才舍不得放下。wish是拿错了剧本，他随便去个拉手看风景剧情，这种霸总口口口肯定能HappyEnding。
次日下午五点，客房管家送上来礼服，系统屏提示：请我未来的娘家人俞钱20：00到下注场。
实时场景图上标明下注场旁边就是下线人NG场。
CBD商务区的两座高楼进出场的人就像正负无限大的两个方向，一边狂欢一边嘶吼。俞钱被接待员领到下注场楼层，经理人push先看向wish，像是在证明。
“你穿的这么好看，我也想穿了，给你办个封后大典。”
wish证明他挑的礼服不错，俞钱没回复坐在他旁边。
下注场主系统屏显示下注规则：本场下注的赢家将获得100个交流名额。全场10000个碗，下注者一注最多可买定三个碗，每注10币，系统提交后不可更改。下注者如对结果有疑问，可以申请系统查看下注数据。
入场的下注者就像豆荚里的豆子，等下注规则一棍下去弹蹦全场。系统屏上在线下注数飞升到3000人次，买定的碗当场开注，系统迅速更新排列，再来一轮，直到开出大奖。
半个小时排山倒海的提示音后，开注的数量下降，wish抓着俞钱的手点开系统屏。
“你想要的名额就在眼前，反倒不努力争取了，还想到我的系统里开锁？”
俞钱抽了抽手没抽动：“100个名额怎么来的你心里清楚。”
小系统屏置顶的系统信息公告：下线人NG场暂停发放通关名额，恢复时间待定。
老板拿着员工的工资到处挥霍，还是在公司旁边，俞钱手动压着给他一剑的怒火。
主系统屏弹出1000＋拉花筒，语音播报全场：昱国人俞钱开出＋100名额大奖。
“我不服，他有什么资格领这100个名额？”下注者昱国路人1上线申请取消当前的开注信息。
wish松了手，看向路人：“他不能领，你能领吗？这位俞钱先生的名额全部都留给你们昱国人。”
昱国路人2指着俞钱舌灿仙人掌：“就是他杀戮无数，祸国殃民，我们就算一辈子留在这里也不会接受他的小恩小惠。”
“这名额本来就是我们用命搏来的，他凭什么说拿就拿？”下线人路人3从旁边下班后上线下注场，撞见老板挥霍讨要工资。
俞钱看着wish在晃人的灯光下忽然像素描纸上的光影表现一面明亮一面黑暗，他只看到光打到的侧面。
“你们说的是我拿了属于你们的名额。”wish仰起脖子看着光亮的方向，灯光马上改变了路线。
下注场内陆续有人默默离场。
“我们走，他的名额不是给那些还肯跟着他的懦夫蠢货吗？拿到名额也用不上从昱国带出来的东西了，我们去看看昱国皇宫藏了多少民脂民膏。”
俞钱提着剑就要走，wish抓着他的胳膊就不放，眼神示意经理人push走开。
“你要不要？”
“我不要！你还是先发工资吧。”
“行。push！”他喊住刚走到楼下的经理人，一字一顿道：“立刻发放下线人NG场的通关名额，下注场的100名额到楼上撒了。”
高楼中层的客房里，小系统屏上实时弹出100名额被场外的职业下线人捡走高价售出消息。
小系统飞速转到门口，然后闪了出去，wish看着扔在地上的外袍，再看像个等着掀盖头的新娘坐在床边的人，竟是看不出一点后悔。
“想不想互动？”wish发出邀约。
俞钱瞥了眼他的系统屏，满屏************************************************。
wish见他竟然没回复，撒的100个名额刺到他的一根轴筋上疏通了吗？wish就坐到他身边，俞钱先动手搭在他的肩胛上似乎试探地推了一下，然后wish看着剑刃刺进了他的另一边肩胛，远离心脏，温柔就只有这么一点到此为止。俞钱攥着剑柄的手用力推了几分，咬牙道：“我要的不只是名额，还有下线人NG场的通行证！”
系统屏被刚才的一瞬间惊到尖叫没弹出来，俞钱看着他瑟瑟发抖地挪到wish面前。
“行。”wish攥着他握剑的手，语音输入到经理人push界面。
“push：明天俞钱将入职下线人NG场，请你尽快安排。”
“今天。”
“发送。”
wish冷冷看着他，系统屏显示信息发出。俞钱的手在颤抖，wish的心脏在颤抖。
“叫医生，老板受了很重的剑伤。”俞钱垂首抵着wish的伤口轻颤又猛地用力将剑拔了出来，边哭边笑看着他道：“我还你。”
俞钱将刚才的动作对着自己的肩胛重复一遍，剑拔出的瞬间，wish抬起完好无损的手臂指着俞钱：“我那不成器的爹是怎么把你宠成这副德性的？”
wish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个可能性极大的答案：他等在×××××的爹也是个疯批。
医生包扎好wish的伤口，他仰颈侧眸看向坐在窗边背对着他擦拭净长剑上血迹看楼下的俞钱，风很大，人很轴，就是让人放不下恨不起来。
成功入职下线人NG场的俞钱就没有一天不带重伤，他心想下线人没让他彻底下线够价了。wish车接车送鲜花小礼物不断，要是俞钱伤的太重他正好把人接回去，经理人push推了俞钱一把。
某玄幻时空有一场主角古代战场下线的剧情，经历过万箭齐发的下线人就像利箭穿破空气的鸣声落在他们的反射弧神经上自动升级系统，俞钱倒下去的时候他听到的是《猫×××》的背景音乐。
wish看着质量超钢的箭确定流量工厂输出的道具可以降档次了，俞钱高烧数日，到最后昏睡不知岁月。
“俞钱，我在流量工厂报名处发布了消息：昱国的皇后改嫁了。你是我的人，你要是没骨气咽下这口气，它就永永远远置顶在系统屏上。”
“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跟你刚来的时候比，我想做什么你都阻止不了，你的剑已经断了。”
wish就跟拿了强取豪夺剧本每天苦练台词，俞钱要么被气死，要么被气活。他不能让他的攻看见他刚离开昱国就跟别人跑了，每天到流量工厂报名处的人带着他的野史再到不同的时空，俞钱盯着wish的脸喷了他一口血。
俞钱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取消系统的置顶消息。
等他达成三百万下线量升级到自由人，俞钱拿着通行证看了眼流量工厂报名处的系统屏。
“hi，小哥哥。”系统客服hi的发音都是三声调，他看了看后面问：“你这回要去哪儿？”
“现代。”
俞钱再看一眼，自此背景音乐总在他失落的时候自动弹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