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尘之子》shawn何

79、论解毒剂的重要性

　　卡尔五世所在的卡佩王朝承袭自帝拉斯帝国时期，一直以来他们以柔性政策统治着卡佩星及周边星域。表面上来看卡佩公室的这一政策保证了这个星系数百年来的稳定和繁荣，但是在这背后卡佩公室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作为帝拉斯帝国的封臣，卡佩公室从自己的宗主国那里继承了两样最为人不齿的东西，一个是好女色，一个是利用特务治国。
　　虽然卡佩实行一夫一妻制，但是这些大公们却并不满足于此，他们的身边从来不缺少追求者，这些追求者或者被养在公爵宫的外面，或者以“宠姬”的名义被送进公爵宫中。有的时候人一多，就难免出现争风吃醋的情况。
　　至于特务治国，卡佩的大公们自认为是银河系当中身份最尊贵的一群人，因此这些人缺乏安全感，他们怀疑除了公族之外的一切人等。在这一背景之下，他们组建了一个名叫“莫塔斯”的情报机构，这个组织隶属于内务部，而内务部则直接由卡佩公室成员领导。
　　除了官方的情报机构之外，卡佩星上还有很多类似侦探公司这样的机构，这当中以“深度”组织为最大。“深度”组织以侦探公司的名义在卡佩星开展活动，这样自己的种种行为就能合法化了。
　　普通的卡佩民众对这些事了解的不多，或者说他们根本没有兴趣去了解这些事。卡佩星长久以来的繁荣麻痹了他们的神经，那些关于公室的传闻变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所谓的特务治国对他们来说也没有太大影响。
　　然而这些卡佩民众所不知道的是，隶属于内务部的“莫塔斯”情报局经过多年的发展，对于卡佩公室来说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威胁。在卡尔五世大公继位的三十年前，他的伯父卡洛尔二世就死在了“莫塔斯”情报局特工的手中，而在卡佩大公国的整个历史中，类似这样的事更是层出不穷。
　　表面上卡佩公室是在利用特务治国，但是实际上对公室怀有敌意的这些人却是在利用这些情报组织，暗中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对于那些热衷于此的卡佩民众来说，没有什么事能比这种“宫廷秘闻”更让人感到刺激的了。至今在卡佩社会中都在流传这样一个传闻，卡洛尔二世大公被暗杀是因为他和一个宠姬生下了私生子，并且有意让这个私生子成为未来的大公。卡洛尔二世的这一举动激怒了他的妻子，也就是当时的大公妃，大公妃找当当时掌管内务部的大臣，同时也是卡洛尔二世的弟弟，未来的卡佩大公卡洛尔三世，让他派遣特工执行刺杀任务。最终这个简单的任务当中，卡洛尔二世大公和大公妃，还有他的那个宠姬全部被杀，唯一得利的是卡洛尔三世。
　　这次事件的执行者逃到了普斯顿星，换了一个叫伊万·尤内斯的身份继续生活，他的顶头上司莫尔斯和巴贝尔·科尔曼至今仍然平安无事。而对于卡佩公室来说，民间的传闻不管是真是假，都是一段不愿意不能被公开，也不愿意被承认的历史。
　　卡尔五世大公这次被他的宠姬刺伤，究竟是什么原因卡佩政府还没有对外公布，卡佩政府也没有打算对外公布这个消息。然而纸是包不住火的。

　　杰克·斯纳尔在听到卡尔五世大公遇刺这件事的时候，他和乔治·贝尔克特等人正在帝国饭店里共进晚餐，庆祝他们这次参加狩猎比赛。
　　告诉他们这个消息的人是安妮小姐，她没有和三个人一起吃晚餐，而是要先处理一些自己的事情。等三个人正在高谈阔论的时候，安妮小姐急匆匆的走进餐厅，在乔治·贝尔克特耳边说了几句话，贝尔克特的脸色瞬间发生了变化。
　　“贝尔克特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乔治·贝尔克特没有打算对朋友有所隐瞒。“巴里先生，在今天下午狩猎比赛刚刚结束的时候，卡尔五世大公被他的宠姬奥尔芬侯爵夫人刺伤，现在伤情不明。”
　　杰克·斯纳尔对卡佩大公国的情况并不太了解，听到这个消息他也吃了一惊。“贝尔克特先生，宫廷中会发生这种事太正常不过了，您不必在意。”
　　乔治·贝尔克特摇摇头，“巴里先生，有些情况您不知道。奥尔芬侯爵夫人是我推荐给大公殿下的，发生这种事情恐怕我也脱不开关系。”话还没说完，贝尔克特就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此时餐厅里的大部分人都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他们议论纷纷，杰克·斯纳尔感觉到自己的机会来了，乔治·贝尔克特一定会想办法离开卡佩星，但是他的病情也到了必须要治疗的地步，只要能把他引到柯内特星系，自己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杰克·斯纳尔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一旁的奥尔佳博士，两个人这次算是想到一起去了。“巴里先生，我去看看能不能打听到更多的消息，您去把这件事告诉沃尔夫先生。”奥尔佳博士低声对杰克说道。
　　当天晚间，杰克·斯纳尔和沃尔夫又一次在咖啡馆里见面。正当杰克准备把卡尔五世大公遇刺的消息告诉对方的时候，沃尔夫伸手打断了他，“巴里先生，我知道您要说什么，卡尔五世大公遇刺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
　　“奥尔芬侯爵夫人是乔治·贝尔克特引荐给大公殿下的，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很大，我准备抓住这个机会劝他前往柯内特星系接受治疗。”
　　“巴里先生，我们这边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是贝尔克特既然和这件事由牵连，卡佩政府恐怕绝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离开。巴里先生，我们要想办法证明这件事和贝尔克特无关，至少要让卡佩政府相信这一点。”
　　“奥尔佳小姐已经去打听这件事了，但是会有什么结果还不知道，沃尔夫先生，这件事恐怕还得依靠大使馆，你们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对这里的情况比我更清楚。”
　　“那好，我们分头行动。巴里先生，你和奥尔佳小姐继续设法接近贝尔克特，说服他前往柯内特星系治病，我们负责搜集和这次遇刺事件相关的情报。巴里先生，我们的时间紧迫，三天之内这件事必须有个结果。”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乔治·贝尔克特、安妮小姐和奥尔佳博士都没有出现在帝国饭店，奥尔佳博士和杰克·斯纳尔之间也没有任何通讯联络。这两天杰克·斯纳尔也减少了外出活动，他把自己整天闷在房间里，分析沃尔夫上一次交给他的有关这件事的资料。
　　原来现在的这位卡佩大公卡尔五世除了自己的亲自之外，在宫廷外已经养了三位宠姬，但是继位几年以来，无论是他的妻子还是那三个宠姬都没能给他剩下子嗣，这件事让大公殿下感到非常恼火。
　　乔治·贝尔克特名义上是卡佩公室的客人，实际上他是在向上一代大公卡洛尔三世贡献了大量的珠宝以取悦他身边的大公妃和几名宠姬之后，卡佩公室为了回报这个普斯顿商人，才允许他居住在卡佩星，实际上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稳固。
　　等到卡洛尔三世去世，新的大公卡尔五世继位之后，这位年轻的大公对乔治·贝尔克特没有多少好感，多次向身边的朝臣提出要将他交还给普斯顿政府进行处置，但是都因为来自各方的阻力而没有成功。
　　无奈之下，乔治·贝尔克特不得不另想办法取悦这位大公殿下。他抓住卡尔五世大公一直无法生育这个问题，向他进献了一个名叫奥尔芬的民间女性，希望奥尔芬能够为年轻的大公剩下子嗣。
　　乔治·贝尔克特的这一想法果然奏效，奥尔芬小姐与卡尔五世大公相识之后没过多久，她的肚子就大了起来。大公殿下对此非常高兴，给了奥尔芬小姐女侯爵的封号，并将她接进宫中居住，贝尔克特也凭借这个女人巩固了他与卡佩公室之间的关系。
　　在普通人看来，这件事的结果看起来顺理成章，跟这件事有关的三个人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既然这样的话，奥尔芬侯爵夫人有什么理由去刺杀大公殿下呢？杰克·斯纳尔感觉到十分不解。
　　就在杰克·斯纳尔对着眼前这份资料发呆的时候，门铃声想起了，他打开门，奥尔佳博士站在门口，她的模样显得非常疲惫。
　　杰克·斯纳尔赶紧将自己的同伴让进房间，给她倒了一杯茶。“奥尔佳博士，您总算回来了！情况调查的怎么样了？贝尔克特现在在哪里？”
　　奥尔佳博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端起茶杯一口把茶喝干，杰克·斯纳尔赶紧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巴里先生，您先把您从沃尔夫先生那里得到的消息和大使馆那边最新的指示告诉我，这样我把两方面的信息汇总到一起后可以给您说的更加详细。”
　　杰克·斯纳尔点头同意，接着他把那天晚上沃尔夫跟他说的话，以及交给他的这份有关乔治·贝尔克特和卡佩公室的资料都告诉了奥尔佳博士。
　　听他说完，奥尔佳博士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她说道：“巴里先生，您是否听说过卡洛尔二世大公被刺杀这件事？”
　　“这件事我知道，据说卡洛尔二世大公是被他的弟弟，也就是后来的卡洛尔三世大公暗杀的，那次宫廷政变据说很惨烈，卡洛尔二世一家都被他的弟弟杀害了。”
　　“在卡佩大公国过去几百年的历史当中，像这样的宫廷政变有过很多次，而且每次的背后都有‘莫塔斯’情报局和其他情报组织的身影，卡洛尔二世遇刺事件也是一样。当时的卡洛尔三世大公还是卡佩政府的内务部部长，也就是‘莫塔斯’的负责人，整个事件就是他策划的。”
　　“奥尔佳博士，您告诉我这些，和贝尔克特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巴里先生，请您不要着急，想解释清楚这次的事件，就必须提到卡洛尔二世遇刺这件事。卡洛尔二世虽然死亡，但是他并不是没有留下后代，他的一个宠姬给他生下了一个名叫施塔克的男孩，宫廷政变发生的时候，这个男孩由于身体原因正在皇家医疗中心进行治疗，由于他的母亲地位低微而且没有大公给与的名分，所以在当时并没有引起‘莫塔斯’的注意。这个孩子在长大后也加入了‘莫塔斯’情报局，现在他的职务只要是负责保护乔治·贝尔克特。对了，巴里先生，这个人虽然现在改了名字，但是他我们也认识。”
　　“你是说沙拉维？”杰克·斯纳尔给出了他的答案，他这个答案得到了奥尔佳博士的肯定。
　　剩下的事不用奥尔佳博士说，杰克·斯纳尔大概也能想明白了。沙拉维既然是卡洛尔二世大公的儿子，他就有理由去刺杀卡尔五世大公。他现在的职责是包括乔治·贝尔克特，通过这一点也非常容易接近奥尔芬侯爵夫人。
　　杰克·斯纳尔把他的这一想法告诉了奥尔佳博士，也得到了她的肯定。“您说的没错，巴里先生，我得到的信息和您想的一样。沙拉维自从加入‘莫塔斯’情报局之后一直在找机会刺杀卡尔五世大公，为他的父亲报仇，那个奥尔芬侯爵夫人也是他推荐给乔治·贝尔克特的。自从奥尔芬进入卡佩宫廷之后，沙拉维就一直在计划这一切，正好借着这次狩猎比赛的机会对大公殿下动手，只是没有成功。”
　　“那现在贝尔克特的情况怎么样了？”
　　“那天晚上贝尔克特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他就躲到了安妮小姐那里。现在据说他已经被‘莫塔斯’给保护起来了。卡尔五世大公那边暂时还没有传出消息，但是看‘莫塔斯’的意思，他们并不打算让贝尔克特因为这件事被抓。”
　　“我倒是想到一个解决办法，就是不知道索尔贝里医生能不能答应。”奥尔佳博士没有明白，杰克·斯纳尔凑近她的耳边，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巴里先生，您的这个计划虽然很冒险，但是不得不说的确是个好办法。您应该尽快去见沃尔夫先生，把计划告诉他。如果想把贝尔克特弄出来，没有大使馆的帮助我们也没法成功。”
　　杰克·斯纳尔不敢耽误，他立刻给沃尔夫发去讯息，几分钟后，两个人再次在海滨步道的咖啡馆里见面。
　　听完乔治·贝尔克特现在的情况，以及杰克·斯纳尔所提出来的计划，沃尔夫皱起眉头半天没有说话。“沃尔夫先生，我想过了，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如果错过的话后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索尔贝里医生那里我会去跟他说，大使馆这方面就靠您了。”
　　沃尔夫当然知道杰克·斯纳尔说的是对的，他没有再犹豫了。“好吧，巴里先生，就按照您说的去做。您那边成功之后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我，我来安排接应。”

　　第二天早上九点，杰克·斯纳尔准时出现在了索尔贝里医生的办公室里。前几天发生的那件事索尔贝里医生已经知道了，不用杰克开口他大概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来意。
　　“斯纳尔先生，前两天发生的大公遇刺事件我已经知道了，本来我约了贝尔克特先生，想让他昨天再做一次治疗，但是他没有出现，所以我已经猜到这件事多少跟他有关系了。斯纳尔先生，你需要我做什么？”
　　“索尔贝里医生，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情报，贝尔克特现在被‘莫塔斯’的人给保护了起来，现在只有设法让他离开‘莫塔斯’，我们才能把他带回普斯顿接受调查。所以索尔贝里医生，我希望您能够以治病的名义前往贝尔克特现在的住处，然后给他使用这种药剂。”杰克·斯纳尔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正是沃尔夫交给他的那两颗胶囊。
　　索尔贝里医生接过盒子，拿起一颗胶囊仔细看了看。“沃尔夫曾经跟我说过这种药物，据说一颗胶囊就能让贝尔克特发病。”
　　杰克·斯纳尔点点头，“索尔贝里医生，我知道对您来说这个要求可能非常过分，而且非常危险。但是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现在卡尔五世大公的情况还不清楚，未来他会怎么处理贝尔克特也很预料，所以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昨天和沃尔夫先生讨论过这件事，他也同意我们的方案，并且大使馆那边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您设法把贝尔克特带出他的住处，大使馆的人就会想办法通过外交途径把他带离卡佩星。”
　　索尔贝里医生没有说话，他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几圈，然后在办公桌前站住，转身看向杰克·斯纳尔，“斯纳尔，你知道我是一个医生，我的任务是治病救人而不是帮助你们杀人。我当初答应接受这个任务，一来是因为我是普斯顿人，二来我也只是帮你们劝阻贝尔克特在我们这里进行治疗。如果你们再提出过分的要求那我就只能拒绝了。”
　　“索尔贝里医生，既然您也是普斯顿人，那您一定知道十五年前的那场希卡洛斯-普斯顿战争，您一定知道其后十五年里国家惨淡的情况？”
　　索尔贝里医生点点头，“这些我当然了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还算是当时那场战争的亲身经历者。”
　　杰克·斯纳尔没有时间追问他这句话的含义，继续说道：“乔治·贝尔克特是科利尔·纳斯里准将遇刺事件重要嫌疑人，阿尔伯特·索德拉总理顶住了巨大的压力决定重新审理这个案子，我们必须把贝尔克特抓回去接受调查和审判！所以索尔贝里医生，关于这件事我希望您不要推辞。”
　　索尔贝里医生盯着杰克·斯纳尔，相当长时间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最后索尔贝里医生转身按动办公桌上的按钮，叫进来他的助手马林医生和一名护士。
　　“马林医生，为贝尔克特先生安排的病房准备好了么？”
　　“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接收病人。可是索尔贝里医生，我听说……”马林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给打断了。“马林，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们是医生，这些事跟我们没有关系，你去做好准备随时接收贝尔克特先生入院的准备。”
　　接着索尔贝里医生对那名护士说道：“贝尔克特先生最近跟我说他的情况不太好，所以在接他入院之前，我需要到他的住处为他进行一次全面的检查，你去把所有检查需要用到的设备准备好，我会告诉你出发日期。”
　　马林医生两个人走后，索尔贝里医生转向杰克·斯纳尔，“斯纳尔先生，我对政治这玩意没什么兴趣，但是既然是为了科利尔·纳斯里准将遇刺这个案子，我一定会帮忙。希望你，还有阿尔伯特·索德拉总理不要食言，一定要还准将一个公道！”
　　杰克·斯纳尔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站起身握住索尔贝里医生的手。“索尔贝里医生，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彻底查清这件事的。我这就把贝尔克特现在的住处发到您的通讯器上，另外索尔贝里医生，这件事一旦成功您恐怕也没办法在卡佩星上继续待下去了，您是否要和我们一起走？”
　　索尔贝里医生点点头，“这件事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提出来的。我在卡佩星上没有亲人，这些年来在皇家医疗中心的收入也足够我过下半辈子了，所以我决定和你们一起离开这里。不过你们需要给我几天时间，我要分析一下这个药物的成分，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制作出对应的解药出来。说实话，我对你们那些科学家的手段还是不放心。”
　　说动索尔贝里医生后，杰克·斯纳尔感觉浑身轻松。当天下午他再次在咖啡馆见到了沃尔夫，和沃尔夫在一起的，还有已经接受“整形”手术的奥尔佳博士。
　　杰克·斯纳尔将上午的情况告诉了两个人，沃尔夫听完之后一皱眉，“这么说我们还要再等几天？巴里先生，根据我们之间的约定，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虽然这几天贝尔克特一直老实的待在他的住处，但是有情报显示卡尔五世大公的伤势已经痊愈，他准备对施塔克和内务部动手了。如果索尔贝里医生把时间拖的太长导致您的计划失败怎么办？”
　　“沃尔夫先生，您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有别的选择么？索尔贝里医生能够答应这个要求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您有没有想过他如果不同意怎么办？”
　　“巴里先生，我只能给索尔贝里医生一天时间，后天晚上九点有一班注册在普斯顿的飞船会离开卡佩空港回国，我们的外交人员会在这艘飞船上。巴里先生，请您告诉索尔贝里医生，无论他的解药是否研制成功，必须在后天上午到贝尔克特的住处出诊，奥尔佳小姐会和索尔贝里医生同行。”
　　沃尔夫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杰克·斯纳尔答应下来，并且在当天晚上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索尔贝里医生。
　　“斯纳尔先生，请您放心，我今天晚上就会加班把解药做出来，我的人已经去联系贝尔克特了，一切都会按照预定的时间来进行。”
　　时间来到第二天，索尔贝里医生出诊请求得到了贝尔克特的同意，出诊时间定在第三天的早上九点，索尔贝里医生可以带一名助手前往他的住处。
　　任务开始前的这一天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最紧张的，特别是要执行任务的人是索尔贝里医生，这让杰克·斯纳尔、沃尔夫等人感到十分不安，但是又没有办法。
　　当天晚上，所有的任务细节全部敲定，就等待第二天太阳的升起了。沃尔夫给这个任务取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名字，“解毒剂”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