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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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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了，我老婆不要我唔……”周忠业的嘴被身旁的朋友捂住。
周忠业的同学1作为他的好友，得护着自己和他的面子，“你小声点。”
周忠业的同学2面对旁边的其他同学，“抱歉，抱歉……”
周忠业一直被捂着嘴，心里更难过了，“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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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力在医院忙得两边跑，牙科这边没事做，或人手够的时候，汤力得去急诊室帮忙，缝合伤口，或在未伤及要害的情况下，取出异物，这些都是学医的基础，所以在医院里工作，哪里着急，就得去哪里。
不知道忙到何时的汤力，听说自己可以休息了，就做完自己手上的活，乘公交车赶回家，“终于到家了。”关上门，换鞋，进屋，打开卧室门，“啊……软床。”扑进床面，“嗯……大软床！”贪婪地揉搓，感受它的柔软，困意很快袭来，“睡醒了再洗，嗯……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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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一天课的周忠业，脑子里全是浆糊，得花时间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整理，特别是自己辛辛苦苦写下的笔记，画的重点。天才，不能只靠天赋，还有后天的努力。而周忠业恰巧是属于那类吃得了苦的人。
“呼……”回家到家，看见玄关摆放着恋人的皮鞋，“咦！”瞪大了眼睛，“老婆的皮鞋！”立马换鞋，奔跑进屋，“老婆，老婆，老……”停步在卧室门口，放慢动作，小心打开，小步子进屋，慢慢靠近床铺，确定他躺在上面，“看起来很累呢。”没探出手，就这么站在旁边看了一小会，“宝贝，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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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汤力醒来，洗了个澡，穿着睡衣，走出卧室，闻到饭香，知道是因为周忠业回来了，开心地跑向厨房那边，给周忠业一个大大地拥抱，接着是甜蜜地晚饭时间。半个小时左右，周忠业和汤力吃饱，哪里都没有去，周忠业洗好碗筷，和汤力坐在客厅沙发里。
“嗯……”汤力靠着恋人，抱着四方枕，“感觉好久没有在一起过二人世界了。”
“是很久很久了。”周忠业记得很清楚，这种悠闲时光，是在上个月前，“一个月了。”
“是吗？”汤力的一边脖子被他拱了，“哦……我的错，老公嗯……”
“嗯……”周忠业特别喜欢亲他，“呵呵……”
汤力歪着脑袋，“想知道我最近为什么这么忙吗？”
周忠业抬头，“为什么？”
“医院最近出了不少医疗事故，有些是实习生造成的意外，有些是突发情况，拔牙引发急性白血病，病人死人，家属来医院闹，官司在进行中。”汤力挺害怕自己摊上这件事情，“我虽然不在现场，但作为被告人的同事，我要配合询问人员，评估对方的人品，医德和能力，外加轮流顶替他在岗值班的时间。”
“医院可以招聘新人，为什么要你们一个人干俩个人的活？”周忠业不满地吐槽。
“医生除了有专业知识，还要有丰富的实战经验。”汤力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好的工作，放弃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提前完成论文，实习期长达两年，毕业能转正，不只是因为成绩好。”
“我知道我老婆很优秀！”周忠业对着他的脸，“嗯嚒！”欣赏地，“你是我努力的目标！”
“你学的是外科，不是口腔科。”汤力和他学的内容不一样，“你要学的东西比我多多了。”
“呵呵，还特别杂。”周忠业知道自己选的路不好走，“我要成为超人！”
“我不需要超人。”汤力不希望他这么辛苦，“我只想要属于我一个人的老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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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周忠业尝到了甜头，隔天早上心情特别好，起身刷牙，换运动服，就出门跑步去了。享受六点半的晨光，看什么都是冷色调里的小摆件，时间一够，回去的路上买了汤力爱吃的包子，简单洗个热水澡，和汤力一起吃早饭。
汤力洗好碗筷，擦干净手，在玄关换鞋，没见恋人过来，“老公。”叫他没有回应，再提高嗓门，“宝贝。”
“在！”周忠业快步从卧室里冲出来，“来了！”
汤力看他穿得这么帅，“你真要送我去上班啊？”
“顺路！”周忠业很快换鞋，出门，推出自己常开的小电驴，“我第一次送你去上班，好紧张。”
“我打公交车就好了。”汤力是学医的，自然知道恋人读书很辛苦。
“我想和你多呆一会。”周忠业说要送他去上班，不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好吧。”他要送，汤力就依他。
周忠业等着他坐上来，“好了吗？”
汤力搂住他的腰，“嗯，好了。”
周忠业握紧小电驴，“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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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忠业第一次去汤力上班的地方，就牢牢地记住了那个地址，在心里暗暗地发誓，将来自己一定要进入这所医院，和汤力一起出双入对，虽然部门不一样，但不影响周忠业治病救人，赚钱养家。下午，周忠业没课，记得家里没有存粮，开着小电驴去市场买菜。
周忠业在一个小摊位前，选好，交给小贩，“麻烦你称一下。”
小贩称好，交还给他，“现在肉便宜，小哥要多买一点吗？”
“下午买肉放不久。”周忠业笑眯眯。
“四点送过来的新猪。”小贩知道他担心，抓起一块半肥瘦，递到他面前，“你闻闻，不臭。”
周忠业尴尬地笑，“不要，买这么多就够了。”扫码付款，拿走装有肉的塑料袋，“谢谢老板，祝好卖。”
虽然别人不买，但小贩并不会表现出记恨的情绪，“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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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力今天的工作依旧很忙，唯一的区别是疑难杂症比较少，都是好对付的症状，拍个片，确定拔牙不会伤害到牙床和神经，避开血管，上个麻药，便能拿起所需器材，开始工作，顺利且轻松，无需加班，还能提前完成任务，要是急诊室那边不需要帮手，汤力这边可早一点下班回家。
汤力坐的公交车一到站，就立马下车，往家的方向赶，“呵呵，那傻大个一看见我回来，肯定乐开花。”当回家的路越来越短，面前出现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自己很熟悉，是自己的恋人，另外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那是……”不管对方是谁，先发制人，“忠业！”
周忠业立刻回头，“汤力哥。”
汤力哥？“呵呵。”汤力不爽他这个称呼，“这么巧啊？”故意跑到他们中间，阴阳怪气地询问，“不介绍一下吗？”
“啊？”周忠业还不懂他在不高兴些什么。
他不敢介绍，那汤力就自己来，“你好，我叫汤力。”
女孩看到对方板着脸，“你好……”
周忠业再迟钝，也知道气氛有些不对劲，“不用了！”拽住恋人的手臂，“老婆回家。”
女孩听得很清楚，“老婆？他是……女的？”
周忠业拽着恋人的手臂，快步跑回家中，“她住在隔壁，叫什么我忘记了。”
“哦，你忘记了。”汤力双手交叉在胸口。
“嗯，忘记了。”周忠业愧疚地低头，将手里的塑料袋放在地上。
“那你是不是在和她聊天的时候，也忘记我了？”汤力刚说完，就被他抱起，“哇哦！”距离比自己想像的要高，“你干嘛？”害怕地大叫，“你要家暴我吗？”
周忠业哪里舍得家暴他，只是带他进卧室，丢他进床面，反锁卧室门，确定他不会逃跑，再放下心来，和他好好说话，“我，我只是在路上遇见她，看她拿的菜有点多，就帮忙拿了一些。”举起手臂，“老婆，我发誓，没有下次，再也不敢了。”发完誓，可怜巴巴地抽泣起来。
“不是出轨，你哭什么？”汤力按着床面坐起身，“你帮人家姑娘拿菜了？”
“嗯。”周忠业乖乖地点头，“拿了。”
汤力推了一下他，伸手探向卧室门。
周忠业一看，“老婆！”哭着跪下，“我错了！”
汤力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猛地闪开，“哇哦！”知道他是个傻大个，但不知道他会傻得这么惨兮兮，“老公，”走向他，“不要哭了，”拉他起来，“我不走，我只是出去看你放在地上的菜。”
周忠业可怜巴巴地看他，“不走吗？”吸鼻子。
“不走。”汤力在他满是泪水的脸上亲一个，并用手掌帮他擦眼泪，“哭什么哭啊？好了，不哭了，这么大一块头，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你都不知道现在娶老婆有多困难，几千万光棍呢。”周忠业吸吸鼻子。
汤力憋着笑，“是啊，你最牛了，有了我，直接打败了几千万光棍。”
“那是。”周忠业说完，心里边还挺骄傲。
“真可爱。”汤力牵着他的手，打开卧室门，来到他放的一堆塑料袋面前，“是哪一个？”
周忠业看了一圈，手指一个塑料袋，“这个。”
汤力蹲下来，打开袋子查看，“这么多小白菜，她要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