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再见（瓶邪同人）》烟霞

7、这……什么玩意儿？

　　（七）

　　胖子轻咦一声，问我确不确定水里面的是条鱼，之前怎么会发出那么恶心的声音，要害得他以后吃不下鱼了，可是我的错。

　　简直五十步笑百步，我心下摇头想到，你胖爷的歌声可比水里这不知品种的鱼牛逼多了，可不能自惭形秽啊。

　　想归想，我总不能说出来，于是就组织了语言，一本正经跟胖子解释：“鱼虽然没有声带，但它们可以通过振动鱼鳔，拍打鱼鳍等方式发出声音，比如浙江那边的渔民就有通过测听黄鱼叫声而捕捞的习俗。说不定我们听到的歌声是这鱼磨牙磨出来的。”

　　见胖子还有些不信，我在地上挑了块大些的石头往洞里扔，那里面的生物似乎是受了惊吓，水面上冒出一连串气泡，接着就传出了先前听到过细细的如同婴儿啼哭的调子，听得人很不舒服。

　　胖子大概觉得稀奇，也有样学样砸了块石头下去，“扑通”一声扬起大片水花，有不少溅在我这个几乎趴在洞旁的人身上，我有些火大地抬头，就看到他咽了口唾沫，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我下意识地低头往洞里凑去，见到清澈的水下被一个巨大的黑影覆盖了，中心出现一个漩涡，一下子就把胖子扔下去的大石头吞没了。我倒抽一口凉气，这……这么个漩涡，这条鱼得要有多大的嘴？！

　　沉浸在震惊中，我开口有点语无伦次：“有三四米长了吧，它，什么玩意儿？”

　　“你不是说是鱼嘛，反正它也上不来，没啥好……操，快让开！” 胖子半道里声音突地变了调子，“这不是鱼！”

　　其实胖子说了一通废话，换句话说，胖子的这些话说得晚了那么一点点。我已经很清楚地知道这玩意儿不是鱼了，因为这条不是鱼的玩意儿猛地钻出水面，正张开大口朝我窜来。

　　我离洞太近，根本来不及躲开。觉得肩上一阵刺痛，那东西已经一口咬住我整个肩膀，细密又锋利的牙齿深深刺进肉里，那感觉跟把无数根针扎进去差不多，一时间就觉得这肩膀不是自己的了。没等我缓过来，它又开始用力把我往下扯，想把我弄到水里去。它满口的小牙齿在皮肉里搅动撕扯着，竟然让本来痛麻的肩膀又是一阵尖锐剧痛，我差点没喊娘，极其佩服自己在如此条件下还没晕了。我知道一给它拉下水，绝对没救了，只好勉强提起精神，单手撑住身体，可这点阻碍对那东西来说显然不够看，它头一摆，扣在肉里的牙齿又是通乱搅，我疼得浑身一软，撑着的手上就没了力气，整个人被它带动着撞在地上，脑袋磕到了石头，让我一阵眼冒金星。

　　胖子在旁瞄准打了两枪，没什么效果，反叫那东西拖我拖得更起劲了。他见情况不对，忙丢了枪，跑过来拽住我另一只胳膊，卯足了劲向外拉。

　　两方拔河似的拉着我，一会儿被扯过去几寸，一会儿又被拉回来一点，我感到自己都快被撕成两爿了。

　　这时候我居然迷迷糊糊地想到，这他娘的鬼东西怎么偏偏生了一口小牙呢，如果是大獠牙，一口就把我肩膀全咬下来了，也一了百了，不这么折腾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