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维奥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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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克斯直起身，随手把用过东西的扔掉，笑了笑，“嘿，接下来……”
察觉到他的企图，维奥娜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唔！唔唔！”
“不要？”
“唔、唔嗯……！”
“怕什么，不疼的。”
身后传来床头柜抽屉打开的声音，强化系似乎从里面拿出了什么。片刻之后，冰凉的触感随着粗糙的指尖重新覆上她的皮肤……维奥娜瞬间绷紧了身体，她想要回头、想要吐出嘴里的东西说些什么乞求对方改变主意，然而面前的另一个男人却摁着她的脑袋，抓住她挣扎的肩膀，不让她乱动。
“可怜的小维奥娜，居然吓成这样……”飞坦的手指插在黑发里，指腹贴着头皮轻轻摩挲，一边说着温柔的话，一边却低哑而兴奋地喘·息，“别担心，我和芬克斯……会让你很舒服的呢。”
“唔唔……”
维奥娜忍不住抬眸望向飞坦，虽然知道对方不可能因为几滴眼泪就放过自己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露出了悲伤的表情。蓝眼睛里的意乱逐渐被抗拒取代，仿佛一壶沸腾的热水乌涂冷了下来。
飞坦哼了一声，“芬克斯，等一下。”
“哈——？”强化系正忙着，被突然打断，语气顿时显得有些烦躁，“什么意思？不想一起了就出去。”
“呵。”飞坦歪了歪头，“我这么说了吗？”
“那还等什么等？”
“换种玩法。”
“换种玩法……？阿飞，你不会是想在我这儿玩你地下室里那一套吧？”
在第一句疑问和第二句反问之间，芬克斯非常短暂的停顿了一下。而以那不到一秒钟的间隔为分界，维奥娜的不安迅速膨胀成了恐惧。
她注视着飞坦，近乎执拗地想要从对方眼中找到一点’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的可能性……飞坦对她露出一个微笑，按在后脑勺上的手举起、落下，遮住了那双蓝色的眼睛。
“是比那更有趣的事呢。”
“哦？”
“你去侠客房间拿点东西。”
“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去？”芬克斯边问边继续自己的准备活动，然而他的耐心快用完了，维奥娜却仍没有放松的迹象。他没有多想直接加了把劲，后者立刻就剧烈颤抖了起来，“……啧，阿飞，你那时候她也这样？”
看着强化系无奈地松手，飞坦扬了扬眉毛，“少废话，需要帮忙就去拿东西。”
房间门再一次打开、关上，少了芬克斯，室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维奥娜说不出话，眼前也是一片漆黑，她小心翼翼地转动眼珠，还在思考飞坦刚才描述，让芬克斯去拿的东西是什么，下一个瞬间就听到了男人的冷笑。
“小维奥娜。”
什么都看不见，飞坦的声音如同是黑暗本身发出来的一样。
“我们来打个赌吧。”
“唔嗯……？”
“要是你能在芬克斯回来前，让我……”变化系恶劣地顿了顿，捂住女孩子眼睛的手掌缓慢下压，感受着后者的颤栗，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扯了扯嘴角，“我就奖励你，帮你实现一个愿望。”
“唔……”
“放心，我比你以为的还要了解你，你在想什么，想要什么，那些阴暗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全都知道呢。”
……飞坦挪开了遮在维奥娜眼睛上的手。
骤然明亮的世界让她条件反射性地闭了闭眼睛，光明和黑暗交替，如同是白昼与夜晚的轮回。而等她能够看清飞坦时，仰望着对方，她却迟钝地对这个男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力无动于衷，只觉得脑袋沉重得仿佛装满了沙子，那些沙子全朝着一个方向流动，让人昏昏欲睡，让一切处心积虑的算计都变得不再有意义。
不错目地凝视着维奥娜，飞坦一瞬也没有放过她的变化——
抓着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小，眼白也翻了出来，失去焦距的视线如同黄昏时的最后一缕阳光即将消逝，看起来是那么的美丽……
“阿飞——！”
芬克斯的低吼声打断了飞坦的沉思，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手，“……东西找到了？”
“找…找%&@找！”强化系将提着的袋子扔向飞坦，接住了软绵绵瘫倒的少女，“我才走开一会儿，你……差点掐死她！”
“死不了，我有分寸。”飞坦在芬克斯扔过来的袋子里翻了翻，似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把她弄醒。”
“哈啊？”
“那我来？”飞坦瞥了眼被芬克斯抱在怀里的女孩子，而就像感知到了他的目光般，后者激烈地咳了起来，“嘛，看来不用麻烦了。”
“维奥娜……小宝贝，你没事吧？”芬克斯托起维奥娜的头，看着她边咳边吐，又皱了皱眉骨，“阿飞，我看今天要不还是算了……”
“不行。”
“喂，你至少先听我说完吧！”
“我还没给她奖励。”
“奖励？什么奖励？”
飞坦没有立刻回答同伴的问题，他伸手捏住了维奥娜的脸。
“张嘴。”
“咳、咳咳……”
“最后一次机会，张嘴。”
“咳……”维奥娜努力睁开一丝眼缝，看见了飞坦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游刃有余，兴致盎然，每当他想到一个新的、惩罚自己的主意就会露出这种表情。反抗、求饶都对他无效，来不及思考，维奥娜几乎是在听到’最后一次’几个字时就张开了嘴，然后便感觉到舌头上多出了几粒好像是药片的东西，“唔……？”
“吃下去。”飞坦挑了挑眉。
‘……咕咚。’
咽下混着对方味道的药片，维奥娜仿佛想起了什么。她不再靠着芬克斯的胸膛，挺起背，盯住了飞坦，“……是我赢了？”
“嗯，恭喜。”
“你……咳、咳咳……你说会实现……咳，我的一个愿望？”
“怎么回事？奖励是实现她的一个愿望？阿飞，你答应她什么了？”芬克斯往前挪了挪想把维奥娜重新抱回来，可对方却像是认为得到飞坦的答案更加重要，僵硬地躲开了他的试探。
看到强化系被拒绝，飞坦终于慢吞吞地解释，“啊啊，我们打了个赌。如果她能在你回来前让我满意，我就会帮她实现一个愿望。”
“飞坦，我……”
“什么愿望？”
维奥娜和芬克斯几乎同时开口，但后者在她背后耸了耸肩，示意飞坦先听她说。
“想知道奖励的具体内容？”飞坦放开维奥娜，搓了搓指尖，“呵，是你期待了很久的事……我说过，我很了解你，所以你偷偷摸摸藏在脑袋里的那些想法……想要库洛洛回心转意，想要他……我全都知道呢。”
“…………”
“怎么，高兴得说不出话了？”
“不、不是……”
“不是什么？难道你刚才没有想着他？”飞坦说着抓起维奥娜的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上的水迹还没有干。
芬克斯的视线跟着飞坦的动作看向维奥娜，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阿飞，你让我拿来的那些……？”
“那是侠客的恶趣味，收集外界开发出来的科研成果。”飞坦的声音非常轻，语气却是相反的强硬，“……既然她那么喜欢库洛洛，我就帮她实现一下愿望好了呢。”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维奥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