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再度探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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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渔带着昨晚湘泱带回来的那一壶好酒，踩着清晨新鲜的泥土，从小路抄捷径悄悄地绕到了湘泱养父家里面。
养父家的门虚掩着并没有彻底关上，小渔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一下气，吱呀的一声就推开门。却没曾想到昨晚已经被打得趴到在地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她下意识地想要从房间里面退出去，没想到门突然在身后一下子被关住了。
小渔还没有来的及转头，就从后面被人从后面直接踢倒在地差点撞到了正对着大门桌前的板凳上。小渔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疼痛，知道现在那个男人一定是处在暴怒的情绪中，并没有立即回头，只是顺势狠狠地拧了自己胳膊一把，让自己抽泣了起来，大哭着说道，“昨晚我让湘泱不要伤害你，今天你就这样来伤害我？”
她语气中的悲伤，让养父都吃了一惊，站在原地没有了什么动静。小渔感受到养父没有往前走，继续哭着说，“我今天看到湘泱走了，立马就看你的情况……”
小渔的话还没说完，养父走上前提起小渔的头发往第四一摔，粗犷的声音嘲讽地说道，“难道你不是来看我死没死吗？我还不懂？”
小渔假装出被怀疑的愤怒说道，“如果我要是担心这个，我就该带着湘泱一起来。”
养父蹲下身，将小渔的脸转到看着自己，一瞬间用着右手直接捏住小渔的喉咙说道，“我这么知道你为什么不带？还想骗我。”
小渔眼睛里满是愤怒地盯着着养父叫喊道，“没想到你被湘泱打了一下，就如此胆小了。”
养父看着小渔的那个样子，放松了原本禁箍着她脖子的手，恶意着抚摸着她的下颌，手流连在小渔的喉咙附近，仿佛如果小渔说错话，就可以直接送小渔去西天，他那胡子拉渣的脸露出了可怕的笑意，慢吞吞地询问道，“那昨晚你为什么挣扎？”
小渔直直地看着养父，讥笑着说道，“昨天媒婆来找我了，你知道的周公子看上我了。”
养父听到小渔这么说眼中突然怒火在心中，双手掐住她的喉咙说道，“你想嫁给周公子？”
小渔快要窒息，只是盯着养父艰难地说道，“难道你不想东山再起吗？”
养父听着小渔的话，眼神一瞬间变得凶狠起来，小渔只能无力地想要他松开。但是很快眼中的凶狠被小渔的挣扎所取代，双手放松了力道，小渔一下子就像被卸了力一般趴到地上，感受着这久违的新鲜空气还伴随着轻轻地咳嗽。
养父一下子拉住小渔的头发，小渔被疼的嘶了一声，却也只能顺应着养父将她再度从地上提起来的举动，便听到养父威胁地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小渔被养父提着跪坐在地上，眼睛满含之前因为疼痛而蓄满的泪水，看着养父说道，“你是杨通。”
养父听着小渔的发问，眼里升起了浓浓的趣味，握着小渔头发的手有些收紧，但是语气却还在强装平淡地说道，“继续。”
小渔感受到那后脑的一点刺疼，脑袋顺着那个方向微微后移，看着养父说道，“ 五年前鲛人引发洪水，杀死浮光村那么多人。让你如今沦落于到此境地，你不恨吗？”
杨通看着小渔的那个仇恨的眼神，突然想起来，传闻小渔的母亲也是在五年的洪水里面去世。
心里不禁恶劣地想到，要是小渔知道她如此照顾的妹妹，居然是她一直厌恶的人鱼。究竟会是何种心态。
在那门缝透出来的光线中，小渔看着养父那浓密的胡须轻轻地靠到了自己的耳边，说道，“既然你想合作总该拿出点东西吧。”
小渔心里真是厌恶极了这个男人，站起身将自己别在腰间的那壶好酒，递给了杨通，平静地说道，“你也没有交付给我什么。”
养父掀开盖子，轻轻闻了一下，哈哈笑着说道，“昨晚的那壶好酒？”将酒别到自己的腰间，盯着小渔纤细的背影说道，“那你想要如何？”
小渔看着那墙壁上贴着的神像，缓慢地转过身，门缝露出的光线刚好照到了小渔脸的正中央，小渔被这光晃了一下眼睛说道，偏过头看着杨通说道，“我想要知道你们如何如何控制鲛人。”
杨通听着小渔的意思，眼神充满冰冷说道，“你还什么都没给我，就想要告诉你。”
小渔看着杨通说道，“如果我们两个一定要这么互不信任，你是没有办法从我这里再拿到钱了。然后一辈子呆在这个破旧的小屋子，穷困潦倒过一辈子。毕竟湘泱再过几个月也满十五岁了。”
杨通眼神冰冷地继续盯着小渔说道，“控制鲛人的方法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如何解除那种控制的方法。”
小渔听到这句话，只是生气地看着杨通说道，“这个有什么用？”
杨通盯着小渔那生气的脸，突然就笑着说道，“给了你，你大可以去将我辛苦抓捕的人鱼放生了，说不定他们还感恩戴德的呢？”
小渔看着杨通盯着自己笑着的模样，稳住自己的心神，平静地说道，“那个时候怕是人鱼在哪里，我都不知道吧，并且我并不觉得你们会给他们设置解药。”
杨通看着小渔平静地样子，心里短暂放下了猜疑她是为了湘泱故意来骗自己的解药。
只是对着小渔说道，“放心，有解药。我们这种人做事最讲究个诚信，如果你拿了500两来，我日后东山再起，定十倍百倍还你。”
小渔看着杨通眼里贪婪的样子，直接就向门外走去，说道，“那好，后日见。”
程小渔顾不了身后杨通的表情，只是在拉开门栓走出去再见到阳光的时候，心里真正意义上松了口气。
快走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才敢轻轻摸着自己被掐的脖子，眼泪就这样一点点滑落了下来。在小渔在感觉要被掐死的那一刻，心里还担忧地想，要是自己就这样离开了，湘泱怎么办呀。
就在她想要飞奔回家的那一刻，后面突然就被抱住了，湘泱那独特的气息一下子萦绕在了小渔的鼻尖。湘泱轻轻地将头抵着靠近小渔的脸说道，“不要和养父合作好不好？我不想要什么解药，我想你陪在我身边。”
小渔感受到湘泱那如同冷风一样的呼吸，用自己的手搭在着她环住自己腰的手说道，“可是我想让你自由。”
湘泱听着小渔的话，环着的手缩紧了一分，走得更靠近了她一点说道，“可我不想那代价是你不再开心。”
小渔眼睛落寞地看着地面，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呢？”
海边的风带着特有的腥味，将她们飘摇的裙摆拨弄得分开又贴近。湘泱的语气也低沉了一来说道，“可是你现在就不开心。”
小渔听着湘泱的话，将她的手分开走了出来，转过身，强挤出笑容轻快地说道，“那你猜错了。”
湘泱看着小渔强颜欢笑的模样，那一刻她真的觉得小渔的内心在流泪。
小渔看着湘泱眼神里面充满悲伤的样子，立马背对着湘泱，她害怕再多看湘泱一秒，自己就会想哭泣。小渔知道人的生命不过短短数载，她不想自己死后，给湘泱带来永远的孤寂。
可是在小渔看到那依旧破旧的门，问道，“我让你买的东西呢？”
湘泱看了一眼小渔的背影说道，“还没买。”
小渔叹了口气，转过身微笑着看着湘泱说道，“那我去买吧。”
湘泱没有动作，只是低声哀求地说，“今天不要去见媒婆，好不好？”
两个人就在样长久的望向对方，小渔终于忍不住败下阵来，轻轻说了声，“好。”
湘泱那一刻，她没有感觉到被小渔包容的开心而是无尽的绝望快要将她窒息。湘泱不在意小渔想要什么，只在意小渔不要离开自己。
可再抬头的时候，湘泱发现小渔并不在自己的眼前，一瞬间惊恐漫上了心头。她往四周望去，却发现小渔正顺着那条泥路，一点点往远方走去。
她奋力地往小渔身边跑去，对于鲛人而言，百米也不过刹那时间。小渔感受着旁边一下子窜出来的湘泱一下子握住自己的手，坚定地对着小渔说道，“你永远也不可以抛弃我。”
小渔被湘泱眼中闪着的光辉震慑住了，湘泱认真地说道，“我需要被你保护一辈子。”
看着湘泱这个样子，小渔不禁被她的举动弄得笑了起来，两个人一起往市集上走去。
今天是珠市开放的时候，会有许多人来这里购买珍珠，但是小渔她两一般是不会在珠市出售的，因为来的商人给的价格实在太低了而林苗娘的哥哥会用珍珠制成饰品，出的价格比那些商人高多了，所以小渔一般都会直接把珍珠给他。
只不过这一次在珠市她两还没走到最熟悉的木材店，就被其他人给拦了下来。
小渔看着被几个人簇拥着的周公子，心里突然凉了半截。
作者有话说第4章 再度探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