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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

  •   第四天,有人已在暗中做着什么,斗智斗勇,暗潮汹涌,可是表面的生活还是那么惬意、悠闲。
      “忙了一夜,好累。”伸着懒腰,陈筱寅终于从电脑中抬起了头。
      “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太完美了,我果然聪明,哈哈哈哈。”木子聿都已经累趴了,还不忘吹吹牛。
      “肚子好饿,可是我真的没力气了。”上官琪摸摸正在唱‘空城计’的肚子。
      “叮咚,叮咚。”门铃在这时候响起了,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这么早,会是谁呀?
      木子聿无奈的起身开门,因为她坐的最近。一打开门,却没一个人影,连个鬼影都没有。“谁这么缺德,大清早的开这种玩笑,无聊。”大声发泄完,刚想关门,脚却碰到了东西,“咦,这好象是……早餐,我该不会是眼花了吧?”
      “子聿,谁呀?”里面传来上官琪好奇宝宝似的疑问声。
      “算了,拿进去再说。”关上门,木子聿秉承了‘自动送上门的就该毫不客气的收下’的原则。
      “早餐,子聿,是谁送来的?”陈筱寅好奇的问。
      “不知道,放在门口的。”
      “咦,这是什么?”上官琪拿出袋中的一条紫色束带,“这是小洛的束带。”
      陈筱寅一把拿过,仔细得辨认之后对两人点点头:“没错,这的确是小洛的。”
      木子聿一把拉开塑料袋,拿出早餐,果然在最下面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洋洋洒洒的写着几行字:“各位早安,这是你们的早餐,别忘了救我这个落难公主,我会在舞宴上等着王子的到来。 洛留。
      是暗号,三人看完之后相视一笑,看来她们有场硬仗要打喽。
      “填饱肚子,睡足觉,这才有力气,你们说对吗?”木子聿率先拿起一份早餐,邪邪的说。
      “完全同意。”陈筱寅和上官琪也不客气的吃起早餐。
      “这是我为你特别选的礼服,看看喜不喜欢?”风将手中的白色礼盒递到她的面前,“今晚你会是维纳斯号上最漂亮的。”
      “我不需要。”朱洛剑坐在窗前,冷冷的拒绝他,“别忘了我的身份,我并不适合出席。”
      “不,你适合,因为你是维纳斯号的主人。”风拿出礼服,那是一件紫色的纱裙,无袖,竖领,不规则的下摆别有一番味道,再配上一件金色的披肩,高贵、优雅。
      “紫色,很美。”朱洛剑伸手缓缓抚摸那件纱裙。
      “紫色一向很配你,今晚就穿这件吧。”半蹲下身,风让自己的视线与她平行,“答应我,和我一起回去,那里不能没有主人。”
      接过纱裙,朱洛剑缓缓起身:“好,我和你一起回去。”
      “真的,你没有骗我。”风激动的说。
      抬起头,朱洛剑的眼对上他的眼睛,语气慢而悠扬:“是,和你一起回去,作那里的主人,负起我该负的责任,我是不会失言的。相信我,一定和你离开。”
      “我相信你,今晚就走,离开这里。”风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真心的笑,“你永远是我的主人。”
      “风,我肚子饿了。”朱洛剑敛去冰眸中一闪而过的虚伪光芒,淡淡的开口对他说。
      风一个闪神,脸上露出一丝迷茫,这是什么感觉?抬眼看向眼前的人:“我立刻去准备吃的,那这衣服?”
      “你放心吧,我会如你所愿的。”
      “那我先出去了。”风轻轻的带上门,压下心中的怪异感,计划必须加快。
      Ada站在门口,一见到风出来立刻走了上去:“现在是9:00,我已经联系上了阿龙和阿南,一切正常。”
      “很好,小心看着她,不要让任何外人接近她。”
      “好,我会叫Terry来看着她的。”
      “现在你们几个先去监控室,把剩余那些不从的解决掉,以除祸患。”
      “是。”
      Ada带着Justin、Louis、Pat、阿B一行离开,留下Terry看守。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距离晚上的舞宴不到六个小时了,船上的夫人、小姐们还在精心的挑选着美丽的衣服,希望自己能成为最漂亮的一位;先生们还在打扮着自己,火红的领结,黑色的燕尾服,晶亮的皮鞋,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
      “一切都很好,所有人都没有发觉。”Ada嘴角一扬,他要得就是这样,那么动起手来会比较顺利。
      “一定要注意监视陈筱寅、木子聿、上官琪这三个人,也许她们会对这次行动有阻碍。”风冷静的说,他不会忘记那些资料上所说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不会有错的,“Ada,你派阿B去监视她们,一有动静就向我报告。”
      “好,我明白了。”
      风坐在船长室,为什么心里总觉得不安,这次的计划可是精心安排的,到底他漏了哪里?
      “少爷,蔚湛清来电了。”船长走到他的面前,静静的说,脸上没有一丝的意外。
      风接过通讯器,语气虚伪到了极点:“蔚大总裁,好兴致呀,怎么有兴趣和我这个无名小卒通话。”
      “风,虽然我答应帮你,但我可没答应你们可以在我的船上胡作非为。你明知道我和Ada有过节,你居然还带他上船,你到底什么意思?”蔚湛清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他好象信错了人。
      “蔚大总裁,他现在只是我的合作伙伴而已,我和你的交易只有少主而已,至于你和他的事那不是我的事,恕我不能奉陪。”风说完,将通讯器切断,对着船长说,“一律不接,将航线改变,关闭所有的通讯器。”
      “是。”
      蔚氏集团大厦总裁办公室
      “总裁,现在该怎么办?”特助苦着一张脸,哀怨的看着脸色铁青的蔚湛清,“如果船上出了事,我们没有能力负责,那些大人物,我们惹不起。”
      “风这家伙,为了小幺,他简直疯了。”蔚湛清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他无法向任何人交代的。
      “总裁,主控室传来消息。”内线电话响起,接线小姐的语气十分急促。
      “说。”蔚湛清皱起了眉,千万不要是什么坏消息。
      “维纳斯号偏离了航线,而且断掉了联系。”
      “什么?”蔚湛清呆坐在皮椅上,天哪,他做了亏本生意。
      “总裁,现在只有一个办法。”特助叹口气,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好,就这样办吧,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蔚湛清点点头,挥手让特助去处理,“一切都要小心,风可不是吃素的。”
      “是,那我先去了。”特助立马做事。
      #·#·#·#·#
      维纳斯号,灯光如同白昼,七彩霓虹灯在不断的转变着色彩,夜幕中的这一切仿佛人造的仙境,金碧辉煌,耀眼夺目。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夫人和小姐们不断的娇笑着,而绅士们也正使出浑身解数,企图吸引更多的注意。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参加这次的维纳斯舞宴。今天我为大家介绍一位特别来宾,维纳斯号的主人,蔚三小姐,她是蔚总裁的外甥女,这次全权代理维也纳号的航行,大家欢迎。”船长笑态可拘,带头鼓起掌。
      刹时,偌大的舞宴场地响起一阵巨大的掌声,在掌声中,一袭紫色的纱裙缓缓从后台走出。仿佛一个紫色的精灵,却又像一朵毒花,全身散发着毒气,阻止人们的靠近。
      “请蔚三小姐给我们讲几句,大家欢迎。”
      朱洛剑慢慢的走到麦克风前,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神色冷漠:“请大家尽兴的玩,等会儿有一场精彩的模拟表演,大家一定要镇静。”
      众人被说的一愣一愣,面面相觑。
      “舞宴开始。”船长立刻上前宣布,挥手指示乐团响起音乐。众人这才又开始刚才的兴奋,纷纷滑入舞池,随着悠扬的乐声,翩翩起舞。
      风上台将朱洛剑拉下台:“你干什么?”
      “和你想的一样喽,我们去跳舞怎么样?”朱洛剑轻笑着挽起他的臂膀,走向舞池。
      “你到底在干什么?”风轻声问道,但语气中有着明显的压抑。
      “和你玩游戏,风,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在船上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几乎认不出你了。”朱洛剑的脸上只有淡笑,让人看不出她的真正想法。
      “你十岁那年到翎园去之后,我们就没见过面了,到现在已经有八年了吧。”风拉着她出了舞池,坐到吧台前,细心的为她点了一杯‘晴空’。
      “八年,好漫长的时间。风,你认为你可以做到吗?”
      “没什么不可以的,我是风,这就足够了。”
      朱洛剑端起酒杯,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八年,足够让一个人改变。”
      “但是无法改变我,也无法改变你。”风抓住她的手臂,狠狠的说,“一直以来,我忠于的人只有你,任何人都无法取代,包括你父亲。”
      “这样的争执让我觉得头痛,风,你是和父亲一起打天下的,你应该清楚那种没有自由的痛苦。”朱洛剑厉声说道,“风,你清醒一下。”
      “我很清楚我要的是什么,是你父亲放弃了一切。那个女人扼杀了你父亲,她是个祸水,所以蔚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风的眼神渐渐的迷茫了,心智也在回忆中消失。
      “风,你……”朱洛剑发现了不对劲,他似乎隐藏的很痛苦,也许有很多事她都不会明白的,上一辈的艰苦她也无法体会,不过她能理解风,他们‘风’的职责是保护朱家人,帮助继承人扩大基业。世世代代,到现在已经将近百年,他们的忠心无可挑剔。
      “走。”风粗鲁的拉起她,快步向房间走去,“也许你会有兴趣看看这些东西。”将她塞在沙发里,风将一大叠资料扔到她的面前,“这都是朱家历代继承人所做的一切,他们不是巩固基业,就是扩展,个个都有不错的成绩,只有你父亲,将偌大的基业放着不管,和那个女人一起隐居,他不配让我效忠。”
      朱洛剑将手移到腰际,必要时,她会出手的:“风,你不是继承人,你不了解那种身为继承人的痛苦。就算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却只能永远一个人享受孤独,那种滋味会让人崩溃的。我羡慕父亲,他找到了一个真正爱他,理解他的妻子,他可以幸福的过着下半辈子,而我,在没有遇到她们之前,我也过着那种生不如死的生活,除了翎,我没有一个朋友,就是因为我是朱家的继承人。我已经失去了童年,我不想再失去尽有的青春年少,你懂不懂。”
      风渐渐的冷静了下来,脸上逐渐出现那种让人惊恐的表情:“这是身为守护家族‘风’的使命,从百年前就是如此,永远的忠诚。”
      “风。”朱洛剑大叫,突然一阵晕眩,心中惊叫,为什么头好晕,为什么没有效果。
      风拿出手中的银针,刺向她的颈项,冷笑一声:“主人,你该明白,催眠术对没有感情的守护者是没有效果的,况且,我是历代‘风’之家族中最出色的。好好睡一觉吧,醒来之后就不会再有那些烦人的感情了。”
      不,不要,风,不要。朱洛剑想伸手,但全身已经没有力气,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看着眼前的人失去知觉,风拿起通讯器:“动手,那恋尘屋的三个家伙一个不留。”
      “可是我们的计划中没有这一项,为什么突然改了?”Ada不悦声音的从另一端传来。
      “她们会妨碍我们。”风冷冷的说,“你应该看过她们的资料,她们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家伙。”
      “那好,我会去做的。”挂断通讯器,Ada立刻指挥人动手,“Justin、Louis,你们两个去和阿B汇合,将那三个人解决了。”
      “是,老大。”Justin和Louis动作迅速的走向三人所在的房间,阿B还守在那边,见到他们两个,有些怪异的问:“你们两个怎么也来了?”
      “老大让我们动手解决她们三个,她们现在在干吗?”Louis看着丝毫没有动静的房门问。
      “我也不知道,可能在睡觉吧,三个十七、八岁的小鬼能做什么,那个风是不是太高估她们了。“阿B一脸的鄙视,口气不屑到了极点。
      “就是,不知道老大为什么这么听他的,那个人怪的要死。”Justin十分不爽的咕哝道。
      “我们先解决了她们三个再说。”Louis指指房门。
      “好,那我来开锁。“阿B走上前,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人,嘴角微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可惜两人没看见。拿出开锁的工具,动作熟练的一勾,一拉,门开了:“你们先进去,我把风。”
      “OK。”Justin和Louis越过他向房内走去,完全不提防身后。
      阿B悄悄的拿出腰际的掌心雷,望着眼前的两人,再次露出那种笑容。门悄无声息的关上了,走廊里一片空荡荡。
      黑色的身影急速的走在楼道上,动作敏捷的翻上最高层的定向仪器旁。不出所料,他们果然切断了一切与岸上联系的仪器。轻笑一声,黑影手上的包包被拉开了,从里面拿出了一只黑色的盒子,快速的安装在了雷达上面,并按下了发送键,红色的小光点一闪一闪很是漂亮:“我OK了,你们怎么样了?”
      “放心,我这里也OK了,你有收到琪的信号吗?”陈筱寅的声音从通讯器的那边传来。
      “没有。”木子聿苦笑一声,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你先去吧,我再等一下。”
      “那好吧,你自己也小心。”
      “OK,我明白。”
      黑影只一下就隐没在黑夜中,只留下那一道白色的弧线,那朵盛开的婆罗门花在夜色中更加的妖异了,红的仿佛鲜血一样,静静的暗示着将到来的一幕。
      “你只有这么一点本事吗?那也太逊了吧。”房间中,风的声音有些兴奋,是为了即将到来的胜利吗?抑或是那种沾上鲜血的快感。
      上官琪捂住不断流血的右臂,过多的失血让她有些站不住脚。可是她不会退缩,因为身后就是伙伴,恋尘屋的人是不会丢下伙伴逃跑的,就算受伤了也一样,她会坚持到最后一刻的。
      “你是‘天擎’的继承人,根本和她是不同世界的人,这样的牺牲是不值得的。”风拿出白色的丝帕,轻拭手上的红色长剑,“你知道这柄剑的来历吗?它叫‘妖火’,是一柄上古名剑。你知道它为什么是红色的吗?因为它曾吸过成千上万人的鲜血,它是在血中炼出来的。今天,我以为对手会是个厉害角色,没想到……”风将剑叉回鞘中,“你太弱了,不值得我用它。”
      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拿起剑,上官琪没有丝毫退却:“今天,我也没有打算让你带她走,就算拼到最后的一刻我也不会放弃的。”该死的,这家伙的武功怎么这么高,自己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身上的通讯器却在这个时候失灵了,“小洛,你快醒一醒,我是琪呀,小洛。”
      “不用再叫了,她中了我的迷药,根本不可能这么快醒,还是省点力气想想怎么对付我吧。”风就这样站在那里,欣赏着猎物垂死前的挣扎,“怎么样,想好了吗?还是要等救兵?”
      一滴滴滑落的血在地板上汇集,晶亮的乌瞳开始模糊,意识渐渐的远去,她该怎么办,只有最后一招了。从包中拿出不同颜色的药弹丸:“让你尝尝这个。”
      刹时,整个房间弥漫着不同颜色的烟雾,眼前一片模糊:“咳咳咳,药弹丸,果然不简单。”不意外的,床上的朱洛剑已经不见了。风望着空荡荡的床,却露出一抹轻笑,那种杀戮前的噬血的笑。
      上官琪扶着昏睡不醒的朱洛剑出了房间:“寅,你在吗?聿,快来救我。”声音逐渐哽咽,可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小洛,你醒一醒。”
      “啪”一声,再也支撑不助的上官琪连同朱洛剑一起摔在地上:“小洛,小洛,你快醒一醒,小洛。”
      走廊的那一边响起脚步声,风缓缓的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不行了吗?那就让我送你上路吧。”风抽出剑,高高举起,只要这一剑下去,她必死无疑,而她就再也不能回到她们的身边。妖异的红光像要劈开空气一般的下坠。
      “叮”巨大的撞击声在耳边响起,上官琪疑惑的睁开眼,只看到一银一红两柄剑交缠在一起:“小洛,你醒了。”上官琪的声音有着兴奋,激动和委屈。
      朱洛剑将眼光转向她,语气冰冷的说:“你受伤了,是他伤了你?”
      上官琪可怜兮兮的点点头:“流了好多血,好痛哦。”
      听到她的话,朱洛剑脸上的表情仿佛覆上了一层冰霜,冷到极点的目光扫向风:“没有人可以伤害她们,就算是你,也必须付出代价。”提起剑,朱洛剑动作轻柔的幅起上官琪,看着她那被血染红的外衣,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小洛,我好象要死了,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哦。”上官琪虚弱的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恋尘屋也不能少一个,在我死后,你们就再去找一个吧。告诉寅和聿,不要太伤心了,以后就没人和她们抢东西了。”
      “放心,你不会死的,我先解决了他,再带你去找寅和聿。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等我十分钟。”
      “哦,你一定要快哦,我很虚弱。”
      “我知道。”朱洛剑安置好她之后,才转身看向风:“我说过没人可以逃过惩罚的,风,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凡是阻碍我计划的人一律解决,我不能输,我输不起。”风握紧手中的妖火,将剑对着她,“今天如果不带回你,我宁可死在你的剑下。”
      “我的剑不杀自己人,云,出来吧,这里交给你了。”朱洛剑对着空荡荡的走廊大喊,“但是这一剑是我为她要得,第二剑是因为你有伤害她们的意思。”银光骤现,风身上多出两道血痕。
      “主人,云来了,您有什么吩咐。”一个大约二十一、二岁的白衣女子走到她的身边,恭敬的问。
      “违背主人的意思,该受怎样的惩罚?”朱洛剑冷冷的问。
      “死。”白衣女子口中缓缓吐出一个字。
      “念在他有大功绩的份上,从今以后,他不再是‘风之护法’。”
      “是。”
      “不,你可以杀了我,但不可以这样对我。”风大喊,手中的剑砰然落地。
      “我不会杀你,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惩罚。”朱洛剑收起剑,将上官琪搂在怀里,“我们去找寅和聿。”
      “好。”上官琪乐得享受不用自己走路的滋味,临走时还不忘转过头对风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你这招很绝哦,一个忠心的人最害怕的就是不能再为主人效劳。”
      “因为他伤了你,所以不能轻饶。”朱洛剑的眼神冰冷,如果再晚一点,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看着两人离去,风瘫倒在地上,一下子苍老了好多,口中不停的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帮她,她是朱家唯一的继承人。”
      白衣女子蹲下身:“风叔,主人已经长大了,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
      “先是奕,再是她,我到底有没有做错,为何这两代的主人都对这百年基业没有一丝的兴趣。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坚守‘风之家族’的使命。”
      “风叔,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有时候权力是无法替代感情的。”
      “我真的老了,小风来了没有。”
      “爸,我在这里。”一个和白衣女子差不多年纪的黑衣男子走了出来。
      “小风,你一定要好好保护主人,‘风之家族’的使命就落在你身上了。”
      “我知道了。”
      “我该走了,这柄剑就留给你吧。”风推开扶住他的两人,转身向外走去,他真的有愧。
      “爸。”
      “风叔。”
      两人的呼唤根本不能让他停下来,只是机械式的向外走。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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