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穿越之宇智波止水》豆沙包公爵

88、相違的部份

　　話說，我心裡打著要讓鳴人被木葉的忍者救回去的小算盤，想要故意被木葉忍者發現，但在故鄉木葉——我的主場——找不出一個隱蔽場所讓我們暫時躲起來，又好像太不像話。於是我只好在無可奈可的情況下，帶著鬼鮫與嘴巴被堵了布團的鳴人，悄悄潛入木葉中我最熟識的地區，宇智波領地。

　　我悄悄放出幾只鴉分_身，讓牠們找出沒人監視的房屋。在宇智波一族死得只剩小貓兩三只的現在，這類空屋多的是。有人監視的地段，多數接近宇智波兄弟的家。於是我們選了一個遠離宇智波兄弟的家的一個空屋，乖乖窩到裡面發起呆來。

　　屋內血跡處處，榻榻米也已經變壞了，發出老舊的霉味。我嗅著這個不算好的味道稍稍的皺了眉，鬼鮫卻毫不在意，直接把鳴人放在榻榻米，揚起一陣灰塵。

　　當了忍者不少年了，我也不是沒見過更髒更壞的環境。灰塵散去後，我也不嫌髒，一屁股坐在鳴人面前，摘下了斗笠。我用漠然的眼神冷冷地打量著鳴人，而鳴人也毫不服輸地瞪著我的紅眼睛看。好一會兒，我用由上而下的惹人嫌目光望著鳴人，說：「忍者學校應該有教過脫綑術，怎麼不見你用。」

　　鳴人嘴巴被堵住，嗚嗚作聲的不知道想說什麼，但我也沒興趣想知道他想說什麼。反正都是罵人的話，那不如不聽。看了看坐在鳴人身邊以防他逃走的鬼鮫，只見他正抱著忍刀閉目養神，於是我閒來沒事，又把目光放回鳴人身上。看著鳴人金燦燦的短髮，我不自覺就伸手去摸。

　　手感出乎意料地不錯，於是忙著開小花的我把鳴人的鳥窩頭揉成亂草頭。鳴人不爽我摸他的頭髮，於是像只蝦子般扭來扭去，想要避開我的手。

　　「朱雀，你又發作了？」鬼鮫用虛無的表情看著我欺負小正太。

　　「咳……」我臉上稍稍一紅，不好意思地把魔爪收回，道：「哎，故人之子，現在見著難免有點激動。」

　　鬼鮫雖然擺出一臉聽你唬濫的表情，但也回了我一句：「你認識九尾人柱力的父母？」

　　我回想了那對早死的年輕夫婦，點了點頭：「的確認識，而且關係嘛……」

　　「朱雀，很少見你吞吞吐吐。莫非九尾人柱力的父母大有來頭？」鬼鮫閒來沒事，八卦一下。

　　「的確是不小，」察覺到鳴人在聽著我們的對話，我涼薄地攤了攤手，「不過都已經死了，不然那來這小子。」

　　不理會鳴人努力忍淚的表情，鬼鮫沉默了好一會兒，說：「朱雀，不是我想懷疑你，但是你會不會因為九尾人柱力是故人之子，而在往後的行動上做出對他有利的事情？」

　　「什麼意思？人都抓到了，現在才來放不是太奇怪了？我要是有這個心，當初我們就不會成功抓到他。」我雖然心虛，但在表情上卻一點也不表露出來。

　　「抱歉，你說得對，我不該輕易懷疑你。」鬼鮫搔搔頭，嘆道：「不知為何，我的直覺告訴我，今天的事情不會順利。可能是因為你老是與宇智波拖拖拉拉，才讓我有這種錯覺。總之，過了今天，你跟木葉總該沒有關係了吧。」

　　「這可難說。我早就跟木葉沒相干了，我要的只是宇智波兄弟。佐助還很嫩，但他的大哥嘛，雖說不當忍者好幾年了，但在我想他一定很強。今天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他搶到手，更別說兩人一起帶走了。」

　　「雖然我知道答案不會正常得到哪裡，但是我還是想問，你為什麼對這對兄弟這麼執著？」鬼鮫一臉不能理解的表情。

　　「因為愛啊。」我用『你是笨蛋嗎？』的眼神鄙視鬼鮫。

　　「但是這和你加入……」

　　「噓。」我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唇前，嘴角微微上揚，把鬼鮫的話語打斷。「你在這小鬼面前說這些，不怕萬一他溜掉後情報會洩露？」

　　「……你自己一個勁地說，我還以為你勝券在握？」鬼鮫揚眉看著我。

　　「這是因為，國王大人我今天已經分配好工作。搶人的事即使失敗了，我還是可是獨自捲土重來；而鬼鮫你今天的工作可是看顧好這小子。也就是說，你只要失敗一次我們就倒楣。」我挑眉一笑，「所以，情報有分可以洩露和不可洩露啊。」

　　「那麼，可以洩露的部份是？」鬼鮫瞄我一眼。

　　「鬼鮫，我知道你真正忠於誰，想要怎樣的世界。」我寂寞的一笑，「我想要的與你們想要的不相違，所以我才能跟你當拍檔。正如你最初所說，只要不違反組織利益，你不會與我為敵；只要你們不企圖破壞我的追求，我永遠是你的朋友。」

　　「朱雀，你到底想說什麼。」鬼鮫聽我這樣說，皺起了眉頭。

　　「鬼鮫，我不僅是個叛忍，連當忍者也不合格。」聽見我派出的鴉分_身在屋外代表有多人接近時的鴉鳴暗號聲，寂寞的笑容在我臉上迅速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如往昔的冷漠，只有紅瞳中閃耀著的決意的光芒。「我跟你一樣，討厭被人指使。所以我們合作吧，我幫助你背後的人，你幫助我得到我想要的。——這是私下合作，連那個人也不可以知道。當然，如果你不想合作，我們也依舊可以是拍檔。」

　　其實這合作對我沒什麼意思。分別的不過是效忠對像罷了。是的，無論是佩恩，或者宇智波斑。

　　「為什麼不可以告訴『他』？」在鳴人面前，鬼鮫謹慎地沒有洩漏宇智波斑的訊息。

　　「因為我看他不爽。」我勾起嘴角地嘲諷道，「想像看看，他是那種會給我空閒時間開小花的人嗎？」

　　「對你們兩人來說，正太就是那個相違的部份嗎？」鬼鮫無語地默了。

　　「不可以對那個人說哦，拍檔。」我看了看天色，又聽著屋外明顯是忍者的腳步聲，站起身來：「如果你跟他想我乖乖聽話，有關我家正太的一切你都不要去管。當然，如果你是想幫我的話，我會很高興——雖然我不覺得你會幫我就是。」

　　「……不只幫你在搶人時看風，還要幫忙助你金屋藏嬌？」鬼鮫撇了嘴角。

　　「不用看風，我自己去就好。」我重新戴上斗笠，道：「黎明前在南賀川集合吧。」

　　「……好吧，如果只是金屋藏嬌的事，我是不會跟他碎嘴的。」鬼鮫說罷，扛起鳴人與我同時從不同的窗戶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