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穿越之宇智波止水》豆沙包公爵

5、探望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在火影漫畫中是個很重要的角色。儘管如此，此時的卡卡西對我而言，卻不過是小鬼頭罷了。猶記得在菜市場以大媽們的討價還價聲為背景，我總是對他吐舌頭而他也老是對我裝鬼臉。我們的友誼是這麼的純潔且幼稚，讓我每次見過卡卡西後就忍不住唾棄自己的智商。

　　想到卡卡西，我猶疑著回家時要不要繞個遠路，前往卡卡西家探望看看。卡卡西早年喪母，是白牙獨個兒把他拉拔長大的，現在白牙死了，卡卡西一個人生活讓我罕有地擔憂起來。

　　畢竟我還不夠沒心沒肺，想了好一會兒，我終究決定前往卡卡西家。直直走出公園，期間我沒有回頭看過未來的第四代火影一眼。相比起與我有蠢蠢交情的卡卡西，少年波風水門不夠堅強但也不夠脆弱，無法引起我的注意。因為我只對純粹的人稍感興趣。

　　同理，嬰兒、孩童與變態總是比較能引起我的注意。如無意外，將來不再是孩童的卡卡西若沒有在變態的道路上狂飊的話，我們大概會成為淡如水的君子之交。

　　姑不論未來的卡卡西到底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與變態小路的入口擦身而過多少次，我只知道現在的卡卡西變得沒那麼蠢情了。我望著給我應門的卡卡西如是想著。

　　今天的卡卡西戴了面罩。從前的卡卡西是不戴面罩的。

　　死得不能再死的死魚眼牢牢地盯著我，眉頭因困惑而緊皺起來。

　　「怎麼是你。」他說。

　　我以前從未來過卡卡西的家，故此他會這樣問是正常的。

　　「不歡迎？」我問道，擺出一副他若回答是我便立即走人的樣子。

　　「……沒有。」遲疑了一頓，卡卡西退開一步，讓我進門。

　　由於面罩並不具備讓卡卡西一夜長大的特殊功能，所以當我看到白牙的黑白喪禮照片很死不瞑目地朝下蓋著放，我見怪不怪很淡定。

　　我與卡卡西並沒有聊天得很熱切。一來我本就少話，二來卡卡西喪父，心情不好，於是聊天聊得很冷場。不過我們都不在意，反而有點享受這樣的對談。尤其是卡卡西，自白牙的不名譽事件發生後，四周的小朋友們都對他很冷淡，他已經很久沒跟別人這樣子聊天了。

　　儘管如此，我們還是很有默契地不談論白牙的事情。白牙的事情對卡卡西而言，就像一道難以跨越的大山，爬不過又繞不過，看著又心煩。知道這時候的卡卡西不會聽我對白牙的正面見解，我也懶得浪費唇舌。自認待人冷淡的我，可沒有熱心幫助他人的愚蠢興趣。

　　黃昏時份，是小鬼頭回家的時間。身為妙齡三歲的小鬼頭，我向卡卡西告辭。

　　「需要我送你回去嗎？」彷彿戴了面罩就變得老成穩重，卡卡西這樣問我。我搖了搖頭。因為卡卡西也不過是比我年長一歲，小鬼送小鬼回家，在我看來有夠蠢。

　　「我可以再來找你麼？」我想了想，終究這樣問了。因為我除了卡卡西，還真是沒有同齡且比較投緣的小朋友。——我是指聊天或是比吐舌頭裝鬼臉鬥幼稚之類的朋友。

　　「可以……嗎？」卡卡西低聲地說，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可以埃」我道。不是不知道卡卡西在想什麼，我佯裝沒察覺到他的想法，給予爽快
　　的回答。

　　「……不過我已經入學了，你平日可能找不到我。」卡卡西補了一句。

　　「已經入學了？」我回想一會兒，想起漫畫中的卡卡西是五歲畢業，比我那個帶土哥哥要早了幾年。不禁暗嘆卡卡西果然是天才。「那我到學校找你。」

　　卡卡西點點頭，目送我於逢魔時刻踏上歸家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