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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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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逝,轉眼我已經三歲。
這天一如往昔,我跟帶土在家門前上演十八相送。
冬日的早晨雖然讓人不想離開被窩,但礙於兄長的黏稠,我只好早早便起了床,送兄長出門。
「止水,我真不想離開你啊!」帶土雙手抱著我的腰,把臉埋進我的懷中左右蹭動。
「再不想離開你還是要上學的,哥哥。」我淡然地說著,試著伸手把埋頭在我懷中扮鴕鳥的帶土推開。儘管我討厭與人接觸,但這些年來的照顧讓我對他寬容不少。我想,再給我些時間,或許我真會把他當成兄長。
「不要!我上學的時候會有壞小子來搶走止水的。」弟控把我抱得死緊。「看吶,軟綿綿的嬌弱身板與人偶般的精緻的容顏,再加上激萌的妹妹頭,怎麼看都很可愛。」
「今天果然也一如往日地腦子抽了麼,哥哥。」我面無表情地說。
「哎,我就愛你的毒舌。」被弟弟打擊了的帶土咧嘴笑道,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討厭被捏臉頰的我眉頭一皺,擰頭對屋內的母親大叫:「媽媽,哥哥又賴著不上學了!」
「嗚哇!止水你真狠。」帶土嚇得從我懷中跳了起來,然後趕在母親帶著怒氣出現之前,立即飛也似的上學去。
趕走兄長後,我回到家裡去。吃過早飯後,我趁著父親上班,溜進了書房看書。
「止水,你看得明白嗎?」初時,母親看我看書時會這樣問道。我便回答,不太懂,可是想看。我想母親所說的看得懂,是指看得懂文字,但我所說的看不太懂,其實是指文中的意思。不過我無意更正她。
雖然沒有記憶,但是我喜歡看書。無論是忍術書卷,或是普通的兒童刊物,我也喜歡看。有時候看了忍術書卷,也有想要試試用用看的念頭,只是沒有人教導,我有點搞不清楚查克拉在身體裡流動的感覺。
我想,從前的我一定是個毫無戰鬥能力的平凡人。
這天,我看的書卷是有關瞬身術的忍術書卷。在火影同人小說中,木葉的黃色閃光就是把這種忍術用得登峰造極。
自從知道我所居住的村子叫木之葉村,村裡真的有個名叫波風水門的金髮少年忍者,我便對自己的命運不抱希望。我鐵定是那位只有名字出來打醬油的宇智波止水同學。
我很冷漠,冷漠得連自己的生命也可以視而不見。能生於世上,雖然是件好事,但即使活不下去,我也不會覺得傷腦筋。
儘管如此,我還是沒有失去活下去的希望。畢竟能活下去,便是一種福氣。情況允許的話,我姑且想一直活到老。想當然,要活下去的首決條件便是要變強,不然會被鼬便當掉。
而現在首先要學的,便是對逃跑大有幫助的瞬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