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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出生 ...

  •   耳邊傳來日語的對話,被驚醒的我睜開沉重的眼簾,卻沒有看見任何人。感覺到說話的人正抱著身形過於嬌小的我,我瞬間意識到並不是我的身邊沒有人,而是我的眼睛失去了作用。

      失明並沒有讓我感到恐慌。相反,我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地鎮定。確定自己看不見後,我緩緩地閉上眼睛,思索起有關自己的事情。

      然而,我左想右想,都想不起記憶中斷前的事情。我缺失了有關自己的記憶。但從我可以分辨日語的事情看來,日常性的知識並沒有被我遺忘。除了不知道自己是誰外,我相當的鎮定。彷彿世上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我手足無措。

      而我表現得過於淡定的結果便是,被人打了小屁屁。

      「老公,怎麼孩子不哭了?」虛弱的女聲中帶著擔憂。

      抱著我的人聽了,又打了我的小屁屁幾巴掌。

      幹嘛打我!我很想這樣喊道,但話語一出口,便立即化成嬰兒的哭叫聲。這事實讓我愣了愣神,抱著我的人趁著這個時候,高興地笑了起來:「孩子哭了,孩子哭了!我們的孩子會哭了!」

      難道我是個嬰兒?

      我這樣想著,又哭了幾聲,感嘆著自己的不幸。

      此時傳來了門的開關聲。我下意識張眼望去,卻懊惱的想起自己的眼睛還看不見東西的事實。嬰兒的視網膜一天沒長好,一天我都看不見東西。

      「小夜子,辛苦了。」女性間的對話開始了。

      「這是值得的,不是麼?」應該是我母親的女聲說話了。「倒是我們家的帶土給你添麻煩了,美琴。」

      「不會,帶土很乖。」名叫美琴的女子這樣說著讓我感到無聊的客套說話。雖然不知道帶土是誰,但我對這不感興趣。

      「對了、小夜子,」這時,美琴又說話了,「孩子叫什麼名字?」

      母親頓了頓,然後抱著我的男子發言了。

      「止水。宇智波止水,這是我次子的名字。」

      抱著我的人大概是父親。我這樣想著,打了個呵欠,心裡自嘲著自己的名字竟然跟火影漫畫中的某個只有名字登場的打醬油角色同名。

      ——而且還偏偏姓宇智波。

      話說回來,帶土這個名字好像也在火影中登場過。

      該不會……嗯,應該不會。

      我應該只是恰巧同名同姓的宇智波止水。

      應該只是這樣。

      壓下心底的不安,我閉上雙目,在父親的懷中緩緩入睡。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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