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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丞相5 ...
谢饶不见了。
只留下一封信,说自己去了南边,让他不必来寻。
谢宁怔然,阿崽这是长大了,要展翅高飞了。
虽然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欣慰。
没过多久,南边出了支新的起义军。首领据说是秦家的后人,许多秦家旧部前去投奔。
这支起义军军纪严明,首领英明神武,很得百姓爱戴。
谢宁派去打探的人回来了,禀告说首领自称姓秦名饶,是秦宏老将军的孙子。
谢宁闻言有些惊讶,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秦家血案是昭元帝亲自定的,根本无法翻案。秦饶若是想还秦家一个清白,报秦家的血仇,只能造反。
当晚,书房的灯火亮了一夜。
次日,源源不断的钱、粮、人自京城流出,被神秘地送到南方的起义军中。
负责送东西的正是这十年来负责明心庄供给的赵管事。
秦饶亲自接见了他。
“劳累赵管事了。”
赵管事摆手道:“不累不累,我只是个跑腿的罢了。”
秦饶笑道:“替我谢谢你家主人。如此大恩,秦某没齿难忘。”
对赵管事来说,没有比这更动听的话了,他笑容满面。
*
一年后,兵临城下。
城门很快被攻破,一队队玄甲军从街上跑过,将重臣和世家的宅院围了起来。
谢宅,书房。
谢宁半倚在窗边的榻上,持着一卷书慢慢地看着,旁边的小桌上,一盏清茶升腾着薄薄的白雾。
秦饶把事情处理好时,已是夕阳西下。
他踏着余辉,时隔一年再次进入了谢家。
“公子,”一路上遇见的侍女小厮习惯性地向他行礼,又在看到他身上的玄甲后忍不住心生畏惧。
秦饶目不斜视,穿过几道长廊,径直来到了书房中。
书房已被一队玄甲军密密地围了好几圈,连一只鸟都飞不出去。
秦饶推开书房门,直接走了进去。
书房中,谢宁已在榻上昏睡过去,书掉在地上,一旁的清茶已无半点热气。
秦饶脸上露出了笑意,却迟疑了一下,将身上的玄甲脱了,又确定身上没有半点血迹,这才将谢宁抱了起来。
走出书房时,他道:“将这里的东西都移到宫里去。”
守在门外的都是他的亲兵,虽惊讶于主子亲自抱了谢相出来,却没有表露出来,只齐声应道:“是!”
谢府门外,一辆马车早已候在那里。
马车上,秦饶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谢宁的脸,低声道:“谢叔,阿宁,你终于是我的了。”
*
谢宁醒来时,头还有些昏沉。
睁开双眼,入目都是鲜红的一片。
他向来清亮的双眸满是迷茫,这是哪里?难道他又做梦了?
他坐了起来,听到了金属相击声。
他垂眸看去,白皙的脚踝上戴着一条玄黑的锁链,一直延伸到床尾。锁链与肌肤相触的部分还贴心地包了层棉布,似乎是怕把脚踝磨伤。
谢宁:???
震惊了好一会,他才抬起眼来打量四周。
这似乎是一间婚房。
他的身下是一张超级大的床,足够十个人并排躺在上面,上面铺着红彤彤的喜被,就连自己身上也穿着一身喜服。
房内张灯结彩,一对成人手臂粗的龙凤喜烛静静地燃烧着。
房门忽然打开,一个身穿喜服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
“阿饶?”刚出声,谢宁就被点了哑穴。
他摸着喉咙,目露疑惑。
谢饶似乎是喝醉了。
他将食指竖起,贴在谢宁的唇上,“嘘,不要说话,今夜是你我大喜之日,我不想听那些不高兴的话。”
谢宁:???
似乎是被那温热柔软的触感所惑,谢饶移开手指,情不自禁地亲了上去。
谢宁:!!!
他想挣扎,但他一个文人,哪比得上自小习武的谢饶。
等到谢饶放开他时,谢宁已气喘吁吁。
谢饶脸上满是红晕,耳朵也通红一片,眼里满是水光,才看了谢宁一眼,便羞涩地垂下了眼。
谢宁:?怎么看着好像是他欺负了谢饶似的?
谢饶转身,去桌上取来两杯酒,“喝了合卺酒,我们才能行夫妻之礼。”
眼见谢宁不愿,他便点了谢宁的穴,握着谢宁的手同自己交杯,饮完了这杯酒。
他将酒杯放回桌上,委屈地道:“阿宁为何不愿和我喝交杯酒?”
谢宁听了他这指责的话,目露震惊,为什么不愿意你不知道吗?我把你当阿崽,你却想上我?!
一股热意从小腹传了上来,谢宁脸上泛红,只觉得有点热。
似乎知道谢宁在想什么,谢饶道:“今日你我大喜,酒中放了些助兴之物,”他比了比,“就一点点。”
他解开衣裳,露出了宽肩窄腰,整齐排列的八块腹肌,再往下,谢宁目露惊恐,忍不住往后爬。不行的,他会死的!
谢饶不悦,抓住谢宁的脚踝,将他拖了回来。
“这天下都是我的了,阿宁要跑去哪里,又能跑去哪里?”
帷帐轻飘飘落下,红烛摇曳,春色无边。
第二日。
谢宁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身上倒是很清爽,似乎已经清洗过了。
他看了眼窗外的日光,问道:“什么时辰了?”
一开口,沙哑的声音便将自己都惊到了。
面生的小太监垂眼答道:“快午时了,大人可要洗漱用膳?”
好半响,谢宁才应道:“嗯。”
他想要起身,才坐起来,就听到了清亮的锁链相击声。
他霎时红了脸,羞恼道:“你们把东西放好,都下去吧。”
“是。”太监们眼观鼻,鼻观心,沉默而无声地将洗漱用具和膳食都摆好,轻悄悄地退了下去。
谢宁这才起身。白皙修长却带着点点红痕的双脚碰到地,便软得差点跪了下去。
他又羞又恼,强撑着洗漱完又用完膳,这才恢复了些许力气。
宣政殿。
秦饶下完朝,便兴冲冲地准备回寝殿,却被拦了下来。
“陛下,赵管事求见。”想到那大批大批的钱粮,心腹又加了一句,“已经等了一晚上了,今天一大早又来了。”
秦饶脚步一转,“那便去见一见吧。”
侧殿,赵管事一见到秦饶就跪了下来,“求陛下放了我家主人。”
秦饶惊讶,“都是朕管教不力,竟让手下人抓了这么个大功臣。你家主人是谁?朕亲自去接他出来。”
赵管事道:“就是谢相。”
阿宁?!
秦饶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侧殿,他漫无目的地在宫中走着。
将军府的事纯然是皇帝做的孽,谢宁对秦家军伸出援手这件事做得太隐秘,这才引来了云叔他们的怀疑。
对于这个真相,他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意外。
这十年,他其实隐隐明白,谢宁就是如他表现出来那般霁月光风。只不过他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
因为他潜意识知道,只有谢宁不完美,他才能和他在一起。
如今事实就摆在他面前,他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而就算知道了真相,他也不愿放手,只想就这样锁着谢宁,让他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
他就是这么卑劣,只想将九天之上的明月拉下来,让他和自己共沉沦。
秦饶抬眼,发现自己又走回了侧殿,来到了一扇房门前。
他记得谢府书房里的东西都摆在这间房里了。
他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一桌一椅都和谢府的书房别无二致,这是他想送给谢宁的惊喜。
书架前的桌上却突兀地放了一卷画。
注意到帝王的目光,门外的侍卫解释道:“这是在暗格里找到的,臣便一并带了进来。”
这是什么画,竟被珍而重之地放进暗格里珍藏?不会是阿宁的心上人吧?!
这个猜测一出,秦饶便被气得不行。
画徐徐展开,露出了画中人的真实面目。
这是一位极其俊朗的青年。
他年约三十而立,剑眉凌厉,目若朗星,正垂眸看向画外,眼中满是深情。
秦饶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窟。
画中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秦至。而作画的手法也很熟悉,正是谢宁亲手画的。
所以谢宁的心上人就是他父亲?!!
怪不得,怪不得他会这般不计回报,不计心力地帮助秦家军;怪不得他会收养他,还待他如亲子;怪不得在知道他起义后,千方百计地送钱送粮。
原来都是因为他的父亲!
还说什么恨不得他是他的亲儿子,他看谢宁是恨不得当他的亲爹吧!
就连昨晚,他一开始还拒绝,后来却意乱情迷,热情回应,是不是因为迷茫时看到了他的脸,将他当成了父亲?毕竟他和父亲足足有七成像。
秦饶想到这,嫉恨得双目发红。
他拿着这幅画,直接回到了寝殿。
太监宫女们在他一个眼神下,匆忙退下,将殿门关上了。
谢宁倚在榻上,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秦饶拿着画轴,将画像完全展露出来。
“阿宁,你为什么画了我父亲的画像,还珍藏在暗格里?”
你是不是喜欢我的父亲?
这句话,秦饶强忍着,没有说出来。
他站在那里,眼眶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像一个委屈到了极点的孩子。
宁宁和秦至只是好友,画另有隐情。
小狼崽胡思乱想,自己虐自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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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丞相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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