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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你们玩的挺花(捉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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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我亲爱的哥哥,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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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的声音十分优雅,就像他不是站在窗户外,而是站在大型的圆圆的舞台之上,通过绚丽的魔术表演,享受着台下观众的掌声和称赞。
鹿岛飞鸟知道这天躲不过,就像是命运开的一个玩笑,他身为该隐的“心脏”,那么该隐就能通过“心脏”的位置找到这里来。
至于自己为什么是该隐的心脏,鹿岛飞鸟只能归功于身为双胞胎的诅咒。
血族是讲究血液是否强大的一个阶级性十分明显的族群,家族又是第一代第二代的由上而下的强制性组织。
身为“心脏”的鹿岛飞鸟是第九代,而处处强大的弟弟是第八代。
于是鹿岛飞鸟看着这个从小就开始展露出极其强大的控制欲的弟弟,轻声说:“该隐,你究竟要做什么?”
鹿岛飞鸟不能理解,也无法理解,该隐为什么那么激动的那么执拗的非要摆脱这个世界的束缚,自己本来就是异世界的来客,这个世界能够接受他们不是已经很好了吗,为什么要那么抵触呢?
鹿岛飞鸟承认自己就是摆烂,就是不想要逃脱这个已经形成的舒适圈,所以他无法理解该隐的想法。
该隐从窗户中钻进来,蹲在床的旁边,看着自己的哥哥,那个从小就养在自己手心里的哥哥,笑着说:“因为我啊,不想看到哥哥再被什么束缚了。”
“哥哥,好好睡一觉吧。”该隐摩挲着从首领办公室中偷来的属于自己的领主戒指,发动了自己的催眠能力。
意识在不断的下沉,鹿岛飞鸟拼尽全力不想要闭上眼睛,但是身体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困顿的念头,没过多久,鹿岛飞鸟就睡着了。
该隐横抱起鹿岛飞鸟,一脚踩碎放在床脚边上的窃听器,钻出窗户不见了。
另一边,挂着耳机的太宰治听到了一阵刺啦刺啦的声音后吐出一口气,看着正在厨房做辣咖喱的织田作,无奈的说:“虽然做诱饵这种事情是小飞鸟提出来的,但是还是会有很大的风险,小飞鸟这是仗着自己不会死亡,才大言不惭的说什么相信我之类的话,完全是瞎搞嘛!”
“但是,太宰的话,不是已经同意了这个计划吗?”织田作之助转过身,看着鼓着腮帮子的太宰治,忧心忡忡的又道:“虽然小飞鸟不会有危险,但是确实很让人不得不在意。”
“就算是耳钉里的定位器是最新科技,但是不排除会有干扰这样的问题。”太宰治反坐在椅子上,一晃一晃的说:“谁让那家伙说的信誓旦旦,任谁要保护他都不同意。”
“应该是小飞鸟不想被看到家里的鸡零狗碎,虽然知道不会有很大的问题,但是还是会担心。”
太宰治沉默了一瞬,感觉出织田作之助十分焦躁的心情以及忍不住的担忧,试探性的说:“话说回来,织田作是不是太惯着那家伙了?”
织田作之助的呆毛晃动了一下,随后不在意的说:“有吗?”
“很有。”太宰治确定的说。
织田作之助顿了一下,反思自己......反思失败,随后道:“但是不论谁都会想要宠着小飞鸟吧,毕竟小飞鸟那么可爱。”
太宰治的脸扭曲了一瞬间,想到之前在港口黑手党的时候,鹿岛飞鸟不遗余力的背刺自己,和自己一起逗老实人中也,结果最后只有自己的一个人受伤等等等等一系列的事情,牙疼道:“只有织田作才有这样的想法吧。”
“但是乱步先生也说过小飞鸟很可爱。”
太宰治:“......”滤镜未免也太厚了吧,织田作。
——
这里是富丽堂皇的别墅,鹿岛飞鸟在地下室里闹,因为他看到妈妈把剪刀戳进了自己的心脏,就算已经成为了血族,如果不早早治疗的话,妈妈也会因为血流过多,死掉的。
毕竟妈妈只是“心脏”而不是真正的血族。
“哥哥,不要闹了。”门被推开了,身穿一身高贵优雅定制服装的弟弟进来了。
“可是,妈妈,妈妈她......”
“没关系的,父亲已经阻止母亲的自残了,母亲会平安无事的。”弟弟走到哥哥面前,蹲下身看着这个不到自己胸口的哥哥,言笑晏晏的说:“哥哥真的很漂亮啊,就像是最美丽的宝石一样,即便是在夜晚也会闪闪发光。”
鹿岛飞鸟不明白,只是抽泣着,看着自己的弟弟。
“哥哥,你会一直陪着我的是不是?”弟弟再一次的说,“整个家族都糟糕透了,全部都是看重血液是否高贵的一群愚昧的家伙,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这里,甚至这个世界,都是哥哥在运作着。”
“哥哥很厉害,就像神明一样。”弟弟笑着说,但是紫色的双眸中蕴含着的是压抑不住的掠夺以及贪婪。
结实紧致的肌肉绷紧,抱住那个可爱的可怜的“神明”,该隐说:“哥哥,我的好哥哥,你会一直一直一直的,被我宠在我的手心里。”
直到永远。
——
鹿岛飞鸟醒了,他做了一个梦,但是这个梦境,混乱又纷杂,鹿岛飞鸟只记得自己被该隐抱住,该隐在自己的耳边一直说着什么,但是他却想不起来。
“醒了,要来一杯红茶吗?”坐在红绒椅子上的费奥多尔冲着鹿岛飞鸟举杯,“这里是在地下,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冷的,需要红茶来暖暖身子吗?”
戴着白色毡帽,披着白绒毛大衣的魔人笑眯眯的看着鹿岛飞鸟。
鹿岛飞鸟捂着炸痛的脑袋,和魔人对视了一样。
“我认得你,你杀了我一次。”鹿岛飞鸟一板一眼的说,语气颇有些嫌弃,“没想到该隐竟然直接找了你,真是有够糟心的。”
“真是失礼啊,鹿岛先生。”费奥多尔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喝了一口茶。
“那还真是抱歉了。”鹿岛飞鸟嘴上说着抱歉,但是脸上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仔细观察着这间房子,或者说,这间地下室。
周围的墙上被一圈稀碎的墙纸糊着,天花板上也仅仅有一个小小的灯泡发着微弱的灯光,地面上和之前的见到的魔人的屋子一样,乱七八糟的电线被被扎成一捆一捆的铺在地面上,整个屋子看上去,简直和仓库一样。
鹿岛飞鸟瞥了一眼墙上的好几个屏幕以及桌子上两三个笔记本电脑,忍不住吐槽:“你这里还真是破败啊。”
“临时安全屋而已,能用已经很不错了哦,小飞鸟。”果戈里从鹿岛飞鸟旁边的空间钻出来,冲着鹿岛飞鸟大声笑道:“我就说嘛,小飞鸟这么强大的生命力,完全不用担心。”
鹿岛飞鸟没有理会果戈里,看着费奥多尔问:“该隐呢?”
“我知道!”果戈里举起手大声喊道:“该隐去寻找自由了!”
“?”鹿岛飞鸟死鱼眼,这是什么奇葩的说法。
“费佳,我可没有说谎。”果戈里委屈冲着费奥多尔大吐苦水,“明明是费佳下的命令,小飞鸟不信我诶。”
“这件事没必要和我商量。”费奥多尔又坐回自己的电脑桌面前,啃着自己大拇指的指甲盯着屏幕上的监控,试图寻找可以攻击横滨的点。
果戈里噗嗤噗嗤的笑了,然后说:“小飞鸟,我很早之前就像要尝试一下,被咬是什么感觉。”
“你能满足我吗?这样美丽的动作,是否能找到我想要的自由?”果戈里爬到床上,走近鹿岛飞鸟说:“我听说了哦,那种感觉很舒服的,小飞鸟,你能满足我吗?”
果戈里再一次的询问道。
鹿岛飞鸟闻到了果戈里身上疯癫的气息,也闻到了属于异能力者的香甜,果戈里的话,血液应该会更加滚烫吧。
咽了一口唾液,鹿岛飞鸟十动然拒,“我不要。”
完全不想要再一次的被生气的织田作堵在墙角了啊啊啊啊!
“诶——!”果戈里看起来很失望,撇嘴:“为什么啊,明明小丑那么真诚的邀请了?”
“你去找该隐也是一样的。”鹿岛飞鸟把烫手山芋推给了该隐。
“但是,该隐是同伴,是相爱相杀的同伴,不是吸血鬼。”
果戈里的脑回路很绕,鹿岛飞鸟仔细琢磨了几下,这意识到,果戈里的想法是,同伴可以相爱相杀,但是不能进行友好的类似于供血这样的事情。
鹿岛飞鸟深吸一口气,憋住了想要骂人的想法。
这家伙哪里来的神经病啊!!!
西格玛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果戈里爬在床上,身下还有一个黑色头发的少年,不远处是坐在电脑面前的魔人费奥多尔。
看着果戈里的姿势,虽然失忆,但是也了解一些成年人的龌龊的西格玛大脑一片空白。
......不是,你们玩的挺花啊!这就是所谓的成年人的世界吗?两个人不行,还要有第三人在场??!
果戈里听到动静扭头和西格玛对视,西格玛顿了一下,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和语气说:“十分抱歉,打扰了,以及我马上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咋说呢,总感觉写着越来越不行了......啊,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