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国》月光之泪

5、第五章

　　第五章
　　天似乎伸手可触，空气温湿而压抑，大树的枝上出现一抹水蓝色，让沉闷的空气有了一丝清冷与喘息的空间。
　　轻触着腕间的深蓝色的水蓝链，水敛的眼中满是眷恋与思念。看着那灰尘的雾气，水敛却想着外方的人。
　　不知道临泉有没有想自己，自己走的这么慌，连说声再见都没有，不知道他会不会怪自己，回灵草不知道有没有活，必竟以前都是自己照顾药草，他一心只在研制上，根本就不问嘛。叹息一声，水敛想回去的念头更是浓烈。
　　“归来兮，归来兮。”梵声般的声音，让水敛从树下摔了下来，但人却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浮在半侬，慢慢的身子站立，似被引领本向山顶的方向飞去。
　　“丫头？丫头？”一个白似雪的手掌在眼前闪过，水敛瞬间向它抓去。
　　“哇……”一个惊叫声让水敛回过神，只见入眼的是一个从头到脚白的老者，自己则坐在一个竹床上，四周的柜、桌、椅，入目全是竹子做的物品。
　　“你是人是鬼？”水敛虽然惊讶，但面上平静。
　　“咦，小丫头的定义越来越好了。你都不觉得的奇怪的。”一个似黑人的老者出现在她面前，让水敛身子后倾了一些。
　　“你有什么怪物啊？”水敛有些不高兴的沉了声音。
　　“呵……，我们不是怪物，我们是时空之神与时间之神。在凡间我们给对方许名叫白老头与黑老头，你可以叫我们白爷爷和黑爷爷。”白老头一脸的谄媚，似想被夸奖的孩子般对着水敛不停的微笑着。
　　“噢，你们就是义父让我找的师傅吧。”水敛站起来，将二人打量了一番。
　　“我们只是想让你了解一下，你将要去的地方而已。”黑老头接口道，暗付这小娃娃一点都没有变。
　　“地方？什么地方？我不是会回家吗？”水敛感觉心里不太舒服。
　　“你是回家，但是不是慕容严给你们准备的家，而是你真正的家。”白老头似绕口令般。
　　水敛看看黑老头，又看看白老头，提足向外走去。
　　“你要去哪？”白老头有些疑惑的问道。
　　水敛都也不回的说道：“下山，回去。”
　　“不行。”随着话音的消失，黑老头已经堵在门口，挡住水敛离去的脚步。
　　水敛直直的盯着他，漆黑的眼眸，更显深幽，冷声道：“闪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别气，别气。”白老头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纸扇，在水敛身旁扇来扇去，“你看看这封信，就清楚了。”
　　义父的笔迹，看着手中的信，上面的水敛二字却是义父的笔迹，将信拆开。
　　看着水敛不停变化的脸色，黑白二人对看一眼，暗想看样慕容严并没有和她说清。
　　“不、不、不、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水敛紧紧的将信握成一团。
　　“丫头，我知道对于已经不在记得三岁之前的事情的你来说，这很难接受，但是这却是事实。”白老头看着满面痛苦的水敛甚是不忍。
　　“哈……，事实？我是不记得三岁前的事，但是这九年来，为什么也没有告诉过我，却要到最后一秒，最后不得不为之的时候才告诉我？”水敛九年来第一次情绪失控。
　　“丫头，我们不想你有生活的不快乐。”黑老头板起脸，喝责道。
　　“你以为我现在就会快乐，我会感谢你没有告诉我事实，让我九年来不太真相的活着。”水敛哀凄的说道。
　　“这样不好吗？起码你快乐的过了九年。”黑老头看到她如此也不忍，放柔了声音。
　　“如果我知道，我会更加珍惜与他在一起的点滴，会将心里藏的话全部说出，而不是带着遗憾。”水敛被抽干力气般瘫坐在地上。
　　“丫头，我们也想到这一点，可是不能啊，如果你真的说，却还要面对着分离，对他对你来说更加痛苦。”白老头与黑老头合力将她扶起，坐在床上。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想一个人静静。”水敛低下头。
　　“好啊，反正还有点时间，你好好的休息吧。”白老头与黑老头对望一眼，相携走了出去，留给她一个宁静的空间。
　　“我们做的是对的。”水塘旁，黑老头与白老头并肩而立。
　　“啊……”突然传来水敛哀伤的叫声，让二人一僵。
　　“我们做的是对的。”白老头苦笑着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