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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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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谁啊?这一大早的。”妇人嚷叫着打开府门。
“你好,在下水敛、罂粟拜见陈家主,这是拜帖。”水敛语气柔和将一个红色拜帖交给那么妇人。
“二位请等一下,小人就去通报。”看到水敛与罂粟锦服华衣,那人双手接过,就向里面跑去。
“真是麻烦。”罂粟倚着门。
“呵……,礼多人不怪,罂粟你要好好的适应。”水敛说道,身子依然站的笔直。
“来了”罂粟耳朵一动,连忙站好。
就见陈雅的大嗓门已经传来,“我的女儿在哪?水敛、罂粟在哪里?”
“义母,孩儿在这里。”水敛听到女儿二字,改口回道。
“义母,罂粟与水敛就在门外,未得义母允许,孩儿们不该擅进。”罂粟装模作样般回道。
陈雅一身深蓝锦服,脚下生风的走过来。
“下人们胡闹,你们也跟着乱来,你们是我的义女,就是陈府的小姐,谁敢让你们站在外面的。”陈雅故作不悦。
“小人敢死,小人敢死。”刚才那名妇人已经成了秋风中的落叶抖个不停。
“义母,明知道水敛与罂粟调皮,何必还要吓她呢。”水敛语带笑意。
“就知道你这丫头,心眼多。”虽然才想处半天,陈雅就知道罂粟心眼实,水敛心眼多。
“知道不是坏心眼,只要做事对的起天地良心,那么心眼多就是好事。”水敛说道。
“义母就是喜欢你这样。我说罂粟啊?水敛不来看我也就算了,你怎么也不来看看义母啊?”四日未见这两丫头,陈雅也着实想念。
“义母,你不知道,我被水敛派去找住所,跑了三天,这不昨天才搬进去,今儿我们就一早来拜见义母你,谁知现在见到义母,还要在门口罚站啊。”罂粟一脸的可怜样。
“你这丫头,四日不见,嘴贫的很。”点了她额头一记,陈雅一手拉着水敛,一手拉着罂粟,说道:“走,和我一起见你义父,他善良温和,可惜你义母我年轻时落下病症,无法让他怀孕,现在有你们两个,他一定很高兴的。”
“子梓,子梓,快出来。”来到花厅,陈雅就嚷着。
“终于知道那妇人的嗓门怎么那么好了。”罂粟小声的对水敛说道,指指陈雅,又补了一句:“什么样的主,什么样的仆。”
‘咚’一声响,传出了罂粟的呼痛声。
“你以为我听不见啊?”陈雅没气的瞪了她一眼。
“活该”水敛语带嘲笑。
“你们都欺负我。”像个孩子般,罂粟噘着嘴。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
一个近四十岁,送带玉冠,身着米色书生袍的男子走了出来。
“子梓,你可这两个孩子如何?”陈雅走到他身旁,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指着水敛与罂粟。
“嗯?”疑惑的瞧了瞧她们二人。
“这个红衣女儿子吧,浓眉大眼,满面正气,以后不可限量,这么姑娘,穿着文雅,就是看不清面容,从身姿,可以看出处事圆滑,待人以诚,心思缜密。”名呼子梓的男子说道。
“爱郎,好定论。”陈雅赞叹。
水敛一个福身,说道:“陈主君还眼力,在下水敛,佩服。”
“陈主君,一早拜访,罂粟在此对有不当之处,道歉。”罂粟是抱拳。
“二位一早来访必是我家妻主的至交好友,子梓怎么会见怪。”看她们如此有礼,子梓微笑着点头。
“呵呵呵,水敛,你可把罂粟都带坏了。”陈雅轻斥道,眼中带着幸福的光芒。
“家主有什么不对吗?”疑惑的目光打量着三人。
“当然不对了,她们是我认的义女,你不告诉过你吗?”陈雅无奈的说道。
“啊……,就是她们二位?你怎么不提醒我。”想到刚刚自己的评语,有把她们当成了自家妻主的好友,子梓红着一张脸。
“水敛,你怪你把你家义父带入模糊的方向。”陈雅从对话就知道是水敛误导自己的夫郎。
“义母冤枉孩儿了,罂粟可以为孩子做证,我没有。”水敛语气满是无辜。
“是啊,义母,你真是冤枉水敛了。”罂粟旁边帮着腔。
“义父,水敛真的没有误导你,你对义母解释一下吗。”水敛来到子梓的身旁,扯着他的衣袖,像小孩子一个撒娇。
看着水敛的举动,没有孩子的子梓仿佛就看到自己活泼的女儿,因为做错事情,被母亲责骂,向他这个父亲求救,心被这样的念头填满着,眼睛满是泪水。
“义父,我说错什么了吗?”看着突然流泪的子梓,对这个世界男子还不是很了解的水敛,退了一步。
“义父,水敛做错什么,你说就是,别哭坏了身子。”水敛对陈雅还是满喜欢的,罂粟不想刚体会亲情的水敛又失去。
“没、没有。”用帕擦着泪的子梓给她们都是一幅惊吓的表情,慌忙的摇着头。
“我懂,我懂。”轻抚自己夫郎的背,感才的那一幕也让自己感动,让自己有一种一家四口的感觉,陈雅偷偷擦拭着泪。
二人的举止,让水敛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水敛?”罂粟并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有些无助的叫着她。
“没事的。”拍拍的她的手,安抚。
“义父,今日水敛带来一物,送予你请收下。”水敛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
“这怎么行,我这就义父的还没有给见面礼呢。”平复好情绪,子梓才慢慢开口。
“我想义父见过义母那个手镯吧?这是另外一只,它们被称为夫妻镯,而这个花开就是连理枝。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水敛轻轻说着,将锦盒慢慢打开。
“那么为父就收下吧,以后我想水敛和罂粟别叫我义父,就叫我爹爹,你看如何?”子梓双目满是慈光。
“爹爹在上,请收女儿一拜”水敛将锦盒放在他手中,撩袍跪下,罂粟也跟着她一起跪了下来。
二人向陈雅夫妻磕三个响头。
“女儿起来”二人一人扶一个。
“不知道你们谁大?”子梓问道。
“我是寅虎八月初九,而水敛是辰龙五月初十,我今年十七,她则十五,我大。”罂粟说道。
“那么罂粟就是大女儿,是大姐,水敛则是小女儿,是妹妹。是我们陈家的两位小姐。”子梓一脸喜气,拉着她们拉个。
“嗯,管家,管家何在?”陈雅叫道。
“家主,小人在此。”一个棕色绵布,头发一毛不苟四十开外的妇人站在花厅外。
“林管家,将奴仆召集起来。我要将二位小姐,介绍给大家认识。”陈雅吩咐道。
“娘,不用那么夸张吧?”罂粟搭着她的肩,一幅哥俩好的模样。
“是啊,娘,这么做有点不妥吧?”水敛的语气也多了一丝僵硬。
“要得,一定要。”子梓一语定音。
陈雅纵纵肩,一脸的爱莫能助的表情。
“家主,主君,仆人们已经召集齐了。”林管家回禀道。
“爹爹,你劝劝娘她吧,弄那么大的场面,我们会害怕的。”水敛语气带着撒娇。
“你娘做的对,应该把你罂儿介绍给她们,认她们也认认自己的主子。”子梓说着,不容水敛闪躲,与陈雅一个抓着一个向面外走去。
“这次好了,骑虎难下。”罂粟身子后闪与水敛悄悄对话。
“那也没法,忍吧。”水敛风淡云清。
“我看你把容貌露出来,保证她们人人美梦。”罂粟向她打趣道。
“你脱光的话,效果更好。”水敛咬牙道。
“还是没有你那么震撼十足。”罂粟嬉笑道。
“你们两个不要闹了,站好。”陈雅的声音让两人站直身子。
“你们听这,这么是罂粟,以后是府中大小姐,这么水敛则是二小姐,以后不得无礼,知道吗?”
“小人见过大小姐,二小姐。”下人齐喊。
“嗯,不错,以后两位小姐可以随意,不得有人说三道四。”子梓也很是满意。
“小人们知道了。”下人们齐声回道。
“好了,都散了吧。”林管家看主子们都吩咐好了,就挥手让下人们散去。
“林管家,去有缘安排几桌,我要宴请亲朋。”陈雅又对旁边的林管家说道。
“等等”罂粟连忙叫住。
水敛来到子梓与陈雅面前,福身道:“请娘不要为我们破费。孩儿们心中惭愧。”
“水敛,这是必要的。”子梓拉起她。
“爹爹,认你们做义父母只是因为水敛与罂粟喜欢你们,并不是因为你们的附加值。”水敛的语气充满着无力。
“我知道敛儿是如何想的,但是我们得到如此懂事的女儿,怎么能不告知亲朋呢。”陈雅解释道。
“这样啊,我们各退一步,我与罂粟三个月内在此地扬名,你再与爹爹将我们介绍出去,如何?”水敛想了一下,就说出一个建议。
“真的要这么做?”陈雅知道自己在此地也算是名人,如果现在介绍话,对她有很大帮助的。
水敛笑了一下,说道:“娘对我与罂粟没信心?”
“好了,看你们。三个月就三个月。”子梓打着圆场。
“三击掌”陈雅怕她反悔。
“好。罂粟”见罂粟点点头与陈雅三击掌。
赌约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