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十八章 恨意难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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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恨意难消
（灵寂道出昔日之事，络瑶与绛最初竟然产于仙界……灵雨之恨如此深重……）
听过灵寂的话，紫英和玄霄也明白了当前的情势。五灵珠和圣灵珠分别镇压风、火、雷、水、土以及邪气。它们各自由天地灵气生成，居于不同的方位，由地气保佑。远古六界大战后，仙魔人妖签订了条约，允许人界人妖共存，并不干涉仙魔所传下的道统，于是在六颗灵珠所在的地方，形成了如今赫赫有名的六大门派。六大门派各有正邪，但共同的职责则是看守本派所在的灵珠。
冥宫保护水灵珠，禅宗则是圣灵珠，北玄教为火灵珠，流风谷是风灵珠，蜀山是雷灵珠，剩下的土灵珠则在神策府。
目前禅宗、流风谷、蜀山还有神策府看守的灵珠已经确定失窃，而北玄教和冥宫都为邪派，再加上此事应是帝非所为，那么当前的情况视作6颗灵珠全部失窃也可。
灵寂便是派遣众位弟子前往人间，协助各派镇压灵气和邪气，顺便寻找灵珠，禅宗有西方佛国照拂，蜀山有本派的剑仙，只有正邪不定的流风谷和神策府需要援助。一番调剂，灵真长老和玄宁去流风谷，灵冰长老和玄静去神策府，至于玄霄和紫英则去寻找灵珠的下落。
灵雨听到这样的安排，看着玄霄，目光中有着不赞同。正想要说什么，灵寂已经发令道“如此，各位长老弟子便分头行事吧！灵雨和玄霄留下。”
紫英告退，玄宁朝他微微点头，示意紫英去他那里。
云海中白玉走廊若隐若现，几乎看不见，玄宁在前，紫英在后，两人默不作声的前往云海深处。
浮云亭，玄宁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逐渐走进的紫英，忽然微微一笑，柔声问道：“紫英，你可愿接受一物？”
紫英怔住，他这是第一次看见玄宁的笑容，也第一次听他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话，心里忽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仿佛眼前这人就要融入这翻涌的云海，消失了一般。
玄宁见紫英不语，怅然一叹，歉然道：“是为师唐突了。”
“不，弟子愿意！”紫英回过神，连忙道，他虽然不知道是何物，但想必玄宁是不会害他的。
玄宁讶然，转而沉默，眉眼间尽是沉郁，他想了想，忽然扬眉一笑，这笑容与先前浅淡的微笑却是不同，仿佛放下了所有的重负一般，尽是释然，朗月清风，不外如是。
玄宁拉过紫英的手，纤长的指尖泛起金光，在紫英的掌中画出了复杂的阵法。玄宁的手冰凉彻骨，比之身为望舒宿主的紫英似乎还要寒冷三分。
“若我身死，那件东西便会到你手中。接受了它，就代表接受了无上的约束。”看着紫英惊讶的眼神，玄宁郑重道，但他很快又舒了神色，道：“那个时候，你还有最后一次拒绝的余地。”
玄宁飘然离开，紫英握了握手，刚才冰凉的触觉似乎还在，金光缭绕的阵法已经隐没在皮肤下，丝毫看不出来。紫英默默立了一会，暗自决定，他答应的事情从来不会反悔，虽然紫英已经隐隐察觉这次玄宁似乎交给了他一个了不得的大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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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恨宫，只有灵寂、灵雨和玄霄三人。
灵雨再也忍不住，发火道：“灵寂，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灵寂神色淡淡：“我没忘。”
灵雨先前雍容的姿态一去不返，华丽委地的长袍因她体内翻滚的灵力而激荡起来，“没忘？若不是你一意孤行要娶络瑶，怎么会自我放逐在这仙苑之中，一呆就是2000年！”
玄霄一惊，看向灵寂，师傅居然是自我放逐在这仙苑之中的？
灵寂神色不动，默然不语。
“哼！你不说话，就可以逃避过去了吗？你把所有的重担都压在宁儿身上，现在更要逼他去做什么天帝，你难道不知道他的体质根本受不了天宫的寒冷，凌霄大殿是九天罡风所在的地方，宁儿住在那里，他的身体……”
“你别说了……”
“我偏要说！好歹夫妻一场，同样都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偏偏对宁儿这么无情？那个络瑶有什么好的，你要为了与她的承诺，死守在这仙苑，一辈子不出去吗？”
玄霄有点迷惑，刚才说到自我放逐，又提到络瑶的事情，看来仙苑内情不少……但是，灵寂居然是灵雨的夫君，那他不就是现任的天帝？可是，不是说天帝不能离开凌霄宫的吗？玄霄又想起先前在玄紫幽境想到的事情，便直接插口道：“掌门，弟子想知道我与您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般直白的问题，也就是玄霄的性格了。灵寂摇摇头，不语，灵雨看过来，冷笑一声道：“关系？还能有什么，当然是父子了！”
灵寂一叹，涩声开口，讲起当年的旧事。
灵寂是天帝，他有自己的正妻，遵从师命娶的小师妹灵雨。灵台仙苑与天帝的关系总是这么深，每一位继任者都是仙苑的弟子，每一位天帝的天后也都是仙苑的弟子，这个规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反正已经记不清楚了。
天帝娶灵雨，不过是规矩下的产物，要说爱情，那是不可能有的。他喜欢呆在仙苑的云海深处的浮云亭，看着翻涌的云海，思绪翻飞，没有什么可以将他禁锢住。很久，久到玄宁已经出生，天帝遵照规矩收他做大弟子，很好笑不是，明明是父子，偏偏再要弄一层师徒的关系。
浮云亭外的云海里忽然有些不对，灵寂好奇，发现那里居然长了两株仙草，一株为绛，一株为络瑶，灵寂很喜欢，他总是抚摸着绛和络瑶，有时给她们讲一些自己知道的事情。仙草有灵识，日积月累，听着灵寂讲述的修行法门，竟然成功的化形。越是得天地毓秀的灵物，化形越是困难，因为它们化形后的实力越高。
不过，这两株仙草却是异数，虽然化了形，但是生来就不会使用攻击的法术，并且怎么教都教不会。不过灵寂丝毫不在意这个，他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上了络瑶。
天后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愤怒的灵雨一把拔出绛的本体就扔下了天界，正想要在拔出络瑶的本体，灵寂赶来阻止了她，但络瑶的根系已经受到严重的损伤。
络瑶产下一子，便撒手人寰，灵雨趁着灵寂心神不宁，竟然将看守封神陵的任务强制交给了络瑶。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第十八章 恨意难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