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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节外生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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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洛望着唐柯近在咫尺的亮眼睛,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不为什么啊,就是想见你!”
“见不到我就会想我?”
萧洛点头:“是啊。”
唐柯无奈的笑了,虽然知道面前这人向来直来直往有什么说什么,而且心思单纯绝不会往歪了想——想念就是想念,喜欢就是喜欢。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心潮澎湃了。
握了握萧洛冰凉的手腕,唐柯笑着说:“回家吧。”
萧洛没动地方,问:“那你都不想我啊?”
唐柯憋着笑说:“想,也想。”
“那不就完了,你过来帮忙,不仅工资多,我看见你心里也能轻松一些。”
“可我能干什么啊?你以为助理是谁都能当的啊,周经济第一个得火儿,歇歇吧啊。”
萧洛皱着眉头想了想,也觉得不太可能,只得沮丧的叹了口气。
第二天,唐柯搬着东西入住新房。他行李少,一上午便基本收拾利落。之后立刻致电萧洛,萧洛当时正在拍摄广告,忙里偷闲表示了明天或者后天去看看。
于是唐柯又请了一下午假,把胡乱堆在地上的东西拉出来重新摆放,打扫干净。新房出现了百年不遇的整洁干净。唐柯就在这怡然自得的环境中等待了三天,萧洛并没有来。
晚上,酒吧。
金盏一屁股坐到唐柯旁边,对侍者说:“一杯果粒橙。”
唐柯诧异的看着他:“你来酒吧喝那玩意?”
金盏深色的眼影在灯光下泛着奇异的光:“今天要保持清醒,一会儿见个朋友。”
唐柯朝四周扫了一圈:“你就这么进来不怕被狗仔队发现?”
“发现就发现,我最近都没有绯闻,经纪人很苦恼呢。”
“不至于吧。”
“现在我这型的不红啊,不像萧洛,清秀斯文小生,到哪都吃得开。不瞒你说,我已经两个礼拜没上节目了。”
唐柯哑然,只得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金盏抿了一口果粒橙:“听说你搬到梦都家园去了,离我们宿舍很近嘛。”
“对。”
“什么时候带我们参观一下吧,萧洛应该已经去过了吧?”
闻听此言,唐柯的心情又down了下来。他今天为什么来酒吧,还不是被这事郁闷的。
“没有,他每天都很忙,没时间来。”
金盏怪笑三声:“大明星嘛,很正常,没事,哥哥我有的是时间,改天找你喝酒哈。”
两人聊了没几句,金盏便被一个男人叫走了,似乎就是他在等的人。
唐柯一个人百无聊赖的猜测着小明星现在可能在做什么,好像晚上要录制一个广播节目,都这么晚了,回来会不会不安全啊,他是自己开车还是安排司机呢。。。。。
一只手轻轻拍在他的肩上,唐柯回神,居然见到了上次一夜情的男孩儿。
“真的是你啊。”男孩很开心的坐到他身边,“一个人喝闷酒?”
由于上次两人配合的挺默契,所以唐柯对这人有一些好感——他一向对合得来的床伴有好感。
聊天过程中,男孩语言很幽默,唐柯被他逗的忍俊不禁。
“现在开心了?进来时看你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被人甩了?”
“还没恋上,哪来的甩?”
男孩眯着眼睛问:“感情现在像你这么好的男人都没伴儿?”
唐柯不置可否的一歪头,厚着脸皮接下对方的夸奖。
“一会儿没约吧?出去玩啊?”
“去哪儿?”
“你家或者我家。”
唐柯又想笑了:“玩什么?”
男孩严肃的说:“好玩的!”
唐柯笑着摇头:“今天就算了,我……没什么兴致。”
男孩作花容失色状:“感情聊了这么半天您一点都没被我挑逗起来??”
“难道你有在挑逗我?”
“当然!”
唐柯含笑看着对方不言语。
男孩不乐意了,拉住他的胳膊就往外拽:“不成,今儿晚上你要是不从了大爷我就别想回家。”
“别闹了,我有事。”
“有屁事啊,不没老婆等你吗。”说完又狭促的低声道:“有人上赶着等你操都不愿意?”
唐柯无奈了,虽然他不是什么“纯洁论”者,但是目前他心里只想着小明星,旁的人调笑几句可以,动真格的那就算了。
觉察出自己为心爱的人“守身如玉”,唐柯对自己肃然起敬——他以前可没这么老实过。
最后男孩纠缠无效,只好把手一甩放弃了,临走时还赠送对方一记中指。
唐柯抓抓头发,决定回家睡个好觉,明天是周末,说不定小明星会有时间来参观指导。边想着边从后门出了酒吧。
夜晚的冷风嗖嗖的刮着,一道黑影忽然从转角窜出,与唐柯擦肩而过,把唐柯吓得差点栽一跟头。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另一道黑影尾随而至,还伴随着叫骂声:“我X你大爷个蛋的,什么毛病啊,大半夜的往人身上泼脏水!想死啊@#¥%……”
身影的主人拥有一副好嗓子,这一声能传出去好几百米远。
唐柯眨眨眼:“ 金盏?你怎么还在这儿?你这妆在大半夜看了还真够吓人的。”
金盏气的一跺脚:“什么啊,还不是刚才那傻子往我身上泼,也不知道什么玩意,难闻死啦,我不要活了!”说罢做仰天长啸状。
“你不认识他?”
“谁认识那货,忽然蹦出来的,把我朋友都吓跑了。”
“那他干嘛泼你啊?”
“鬼才知道!”语毕,金盏一哆嗦,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得,赶紧回家换衣服,别再冻感冒了。”
金盏厌恶的擦了下脸上的污水:“现在回去正赶上萧洛下班呢,我会被他嘲笑死。”
“萧洛才不像你。”
“哟,别护犊子了,我比你了解他!坚决不能让他看见我这样。”
“那怎么办?要不……要不……”
金盏接的倒顺:“要不就去你家吧!”
唐柯小小为难了一下:“那也行。”毕竟不能看着人家冻着吧。
“放心,先借你一件衣服穿,明天还你套新的。”
“那到不用。”
“走吧走吧,这天越来越冷……”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唐柯家,金盏已是冻的鼻涕淌淌声音发哑。
唐柯从衣柜里拿出件几件衣服:“这几件都挺厚实,你要哪件?”
这时金盏已经直奔浴室去了,“我先洗个澡再说!”
随后,浴室便传来哗哗的水声。唐柯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吃东西,二十分钟后,浴室里遥遥传来金盏的声音:“唐柯啊,你家浴袍在哪里?”
唐柯把饼干盒子放下:“没有那种东西。”
“那你把衣服递我一下。”
唐柯抱着衣服拉开浴室门,热蒸汽扑面而来,金盏的惨叫瞬间响起:“冷、冷死了,关、关上,衣服给我就行了。”
“你太娇气啦。”
过了一会儿,金盏哆哆嗦嗦的挪进客厅。
“我觉得我可能发烧了。”
唐柯转过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有点烫,我给你找体温计量量。”
五分钟后。
“38度5,叫你平时穿那么少。”
满脸泛红的金盏靠在唐柯的床上,妆卸了,脾气也没了:“我好难受啊……”
唐柯叹了口气:“躺着吧,我给你找药去。”
吃过药,金盏把自己卷成寿司状,在床上虚弱的挪动:“我只睡一角好不好,要不沙发也行。”
“行,你就睡这吧,我睡旁边。”
当初为了方便自己的兴趣爱好和生活习惯,唐柯特意买了张很大的床。此时金盏只占据了一小半地方。
于是当夜,唐柯和金盏在大床上平平静静、心无杂念的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