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烟飘过》踏雪衔蝉

27、爱的对错

　　深夜的霍格沃兹很安静。城堡外的场地上，本该空无一人。但如果现在，透过窗，往外看，会发现那里有两个人影。
　　两个人远远地站着，不说话。风吹过，两人的衣摆随风猎猎作响。
　　“你终于自己来了。”岚烟的声音飘散在风中。
　　那人却听得清楚：“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月光照在那男人的脸上，是一个极其俊俏的男子，不知世间多少女子为他倾倒。
　　岚烟握紧了手：“你到底想怎样？”
　　男子冷峻地看着她：“你知道我想怎样。这也是给你一个解脱的机会。”
　　岚烟的指甲嵌入自己的掌心：“我……我有自己的选择。”
　　男人直接一甩手，一道雷电从岚烟身边擦过。岚烟躲闪不及，血从右肩溅出。“你没有反对的机会。”
　　那男子步步逼近。

　　另一个脚步声也向这里靠近。岚烟和男子都愣住了。斯内普出现在场地上。
　　男子笑得很冷：“这就是你犹豫的理由？”
　　一连串的攻击从他的手上飞出，岚烟直视一味的躲闪，根本没有反击。
　　斯内普快速的挥舞着魔杖，各色的光束在空中飞舞，和那男子的攻击撞在一起，发出巨大的爆裂声。
　　斯内普边变化着魔咒，边移动到岚烟身前。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大，城堡的不少窗户亮起了灯。男子收起自己的攻势，往后退去。
　　斯内普正想反击，一双手拉住了他。“不要。”
　　他低头，看到岚烟焦急的眼。这一空隙，那男子已经不见踪影。
　　（涯涯瀑布汗⊙﹏⊙b，怎么每次打起来都那么武侠。）

　　斯内普转身，盯着岚烟受伤的右肩。“为什么放他走！”他的声音带着愤怒。
　　岚烟又紧紧地握成了拳，不自然地垂在身体两边。“是他……”岚烟的声音很轻。
　　斯内普却吼了出来：“所以，你就不反抗！所以，你就放他走！”他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你还要为他做多少！”
　　岚烟像是被刺激到了，冲口而出的喊叫：“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手掌间滑落。“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把感情付给别人去摧毁。”
　　斯内普声音和火气一样很大：“那是一个不该被你爱的人。你爱上的是一个错误的人。”
　　岚烟重复道：“爱，错。”她勾起一个自嘲的笑了，眼泪不听话的往下掉：“是！我错！我不该总是付出自己的所有，然后换会我对自己苦苦的嘲笑。”
　　眼泪已经决堤，拼命地往外涌。
　　“那你呢！你的爱又是对是错！”
　　岚烟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你总是只留给我失去的痛苦，你总是只呈现给我追不回的记忆，你总是……你对她的爱怎么就那么深！”
　　岚烟的声音已经沙哑：“你知道！我期待在你感情的世界里变的重要！你知道！”
　　“啪！”岚烟甩了斯内普一巴掌。他没有躲开，脸上留下一道血痕，那是岚烟掌心的血液。
　　岚烟更加激动：“为什么你不早早躲开？为什么放任我对你的感情？为什么在我不能回头的时候，又不肯面对我？”
　　斯内普抓住岚烟再次扬起的手，紧紧抱住她激动地不停颤抖的身体。
　　岚烟不顾自己的伤，在斯内普怀里拼命挣扎。
　　“我喜欢你……”一句轻轻地耳语，抵消了岚烟所有的动作。她保持着手被抓着的动作，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真诚的脸。
　　泪水不停地流出来，却带着不一样的情愫。

　　岚烟坐在那张她极爱的沙发上，让斯内普处理她肩膀上的伤。两个人都很平静，平静地有点奇怪。
　　岚烟还是不是和太过安静的环境：“这是第几次，你看着我受伤了？”
　　斯内普还是一样冰冷的表情：“我不想去计算这种东西。”他处理完肩膀上的伤，又开始处理她手上的伤口。“你太喜欢伤害自己，计算受伤的次数是件繁重的工作。”
　　岚烟不甘心被他数落：“那，你再说一次给我听。那句话。”
　　斯内普放下她处理好的手：“休想。”只是他泛红的耳垂再一次出卖了他。岚烟只好偷笑在心里。

　　岚烟又一次独自坐在卧室的窗前。在月光里，她抚摸着脖间的项链，那是月贱花。时间真的不多了。决定早已经做好了。只是不知道自己这一次是不是又会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