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31.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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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尔笑了，甚至笑的很大声，他单手揽过飞鸟的肩头，亲呢地箍在怀里，挑衅似的看着面前两人。
“松开。”飞鸟不悦，显然是很不习惯这样的动作。
五条悟晃了晃手中的袋子，对着飞鸟说：“过来！”
他不觉得自己会输给眼前的这个家伙。
歌舞伎町路上的人来人往，若是在空旷之处，怕是早就已经对伏黑甚尔动了手。
夏油杰刚从飞鸟的答案中回过神，他安抚性地拍了拍友人的肩膀，正欲问个明白，却在看见甚尔的动作时，也有点控制不住动手的欲望。
但他还是保持了理智，挂上了他认为最友善的微笑，问道：“他是谁？”
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个答案。
即使心中已经有了一根偏向于飞鸟在包养这个男人的指针，他还是希望飞鸟能给出另外一个回答。
五条悟手中的物品的确很吸引飞鸟，她直勾勾地看着那被少年拿在半空中晃的甜品袋，右手握住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用力想把它拿开。
夏油杰的问题很快得到了答案，飞鸟自己脱离了甚尔的禁锢，窜到五条悟面前。
五条悟的心情好了一点，他又还以挑衅的目光朝着甚尔抬了抬下颚
眼神透露出一个无声的讯息：你输了。
飞鸟拿出毛豆奶油大福的同时回答道：“是我的兄长。”
接着质问五条悟：“怎么只有你喜欢的口味？”
听到飞鸟回答的两名dk先是一愣，然后看向伏黑甚尔的眼神越发诡异了起来。
除了禅院直哉那个混球，飞鸟居然还有一个吃自己妹妹软饭的大哥。
夏油杰神色复杂，心里已经百转千回。
从飞鸟的反应来看，这些都是她自愿承担的，所以平时拼了命的接取委托任务的原因，难道就是为了养她的哥哥吗？
伏黑甚尔感受了下掌心失去的温度，有些不悦地把手放到自己后颈拍了拍，嘴里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好骗。”
五条家的小鬼用一袋甜品就能把少女骗过去。
那双六眼真是无论什么时候看都看不顺眼。
“喂。”甚尔对着飞鸟喊了一声。
街边的霓虹灯照的人身上泛着一层朦胧的光。
飞鸟转过头，看向甚尔。
“记得按时转钱。”他是故意说给那两个人听的。
“走了。”
也没等飞鸟回应，甚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飞鸟早就习惯了甚尔的这种相处模式，因此也没多大反应，她重新调转方向，捏起大福在五条悟面前晃了晃：“别的口味呢？”
五条悟哼了一声：“忘记买了！”
他才不会说在接到杰的电话后，一气之下把别的口味全都扔了回去。
“好吧。”飞鸟也没生气，撕开其中一个大福的包装往嘴里塞，含含糊糊地说道：“那我就勉强接受这个了。”
咬了一半的大福被五条悟强硬地夺了去，他张嘴，把另外一半往自己嘴里丢。
“不给你吃。”
飞鸟呆楞，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半块大福：“……你有病吧？”
同时飞鸟手中装有剩下甜品的袋子也被五条悟拿走。
“这个也不给你！”
看上去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五条悟拿走甜品袋后一个人朝着歌舞伎町街道的尽头走去，徒留夏油杰与飞鸟大眼瞪小眼。
“他发什么疯？”飞鸟问夏油杰。
夏油杰的注意力集中在飞鸟嘴边粘着的奶油，最终没有忍住拇指的痒意，伸出手指，在飞鸟的唇边刮了一下，放入口中含了含。
淡淡的甜味卷入舌尖，夏油杰脸上的笑意加深：“突发恶疾。”
“你不能用纸给我擦吗？”飞鸟抬起袖子又往嘴边蹭了蹭，确定没有残留的奶油后才放下了手。
夏油杰耸了耸肩：“抱歉，下次会带些纸的。”
嘴上说着抱歉的话，行为动作却还是一如既往地肆意。
和夏油杰并肩走在街上去往歌舞伎町的出口，飞鸟突然又问：“他怎么也过来了？”
她不信夏油杰刚才的回答。
夏油杰心虚地看向别处：“都说了是突然遇见的。”
“杰，你撒谎的时候都不敢看对方。”
才不是，只有对你是这样。
对着夜蛾正道说了无数次谎后脸不红心不跳的夏油杰再次心虚望天。
“怕你被人骗了。”夏油杰说道，
飞鸟这才意识到夏油杰话中的意思，还有刚才两人对甚尔产生的敌意。
她不高兴道：“我看起来有这么好骗吗？”
有，特别好骗。
这话夏油杰没敢说，他侧目看向飞鸟：“总觉得飞鸟你特别容易相信别人。”
“稍微增强点警惕之心吧？”
飞鸟撇了撇嘴，没想到夏油杰会有这样的错觉。
“我只愿意相信我想相信的人。”飞鸟说道：“上次的提议不考虑吗，你看起来很适合当老师。”
太爱对着她说教了。
夏油杰的回复仅在0.00001秒内就完成。
他义正严辞地说：“我拒绝这个提议。”
“除非彗星撞地球，太阳与月亮调转升起降落的时间，飞鸟爱上了吃秋刀鱼。”
听到最后一条例子的飞鸟额角跳了跳，胃里反酸：“杰，你别恶心我！”
夏油杰说得一脸认真：“以上三条只要有一条成立，我就去当老师，怎么样？”
“……随便你做什么。”飞鸟无语道：“为什么要拿我举例子？”
“毕竟要看你生吞秋刀鱼也算世界奇观了嘛。”
当时五条悟因为好奇怎么会有人这么讨厌秋刀鱼，硬是找人把某天的食堂改造成了秋刀鱼盛宴，所有的菜品都是以秋刀鱼为主制成的，气得飞鸟提着刀追着他砍了三天三夜。
飞鸟选择闭嘴，不再讨论这个讨人厌的话题。
入夜已深，与普通街道不同，歌舞伎町的夜晚人流反而增多。
今晚好像是在举办什么活动，越来越多的人涌在街边，穿着各式各样的奇装异服，有的在店口招揽客人，有的则是在寻觅合适的目标下手。
以夏油杰的年龄来说，他还是不适应来到这样的地方，躲避着路过的女仆装姐姐的勾搭，他往飞鸟身边靠近了些。
“真奇怪，他们穿的是什么？”飞鸟在夏油杰的耳边问。
夏油杰抬眼扫了两眼，回答：“cosplay吧。”
“那是什么？”飞鸟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名词。
“装扮成游戏或者动漫人物形象……之类的吧？”夏油杰对这些也不是特别了解，只能回答一个大概。
飞鸟点了点头若有所悟，她还是带着一些好奇的目光向经过的每一个穿着奇怪的人看了过去。
有头上戴着角的，有眼睛蒙着纱布的，有穿着护士装的，还有整张脸都被面具遮住只留下一个孔洞的。
“……他看得清路嘛。”飞鸟指的是迎面过来的带着橘色螺旋面具的男人。
夏油杰看去，不确定地回答：“应该可以吧？”
带着面具的男人直直地向着飞鸟的方向走来，飞鸟侧身，想要让开位置方便对方前进行动。
男人在飞鸟身边停下了脚步，面具后的声音发闷。
他说了一句：“谢谢。”
飞鸟疑惑抬头：“嗯？不用——”
声音在对上那个孔洞时戛然而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三枚勾玉被一个圈连在一起，男人用那只眼睛注视着飞鸟：“找到你了，宇智波飞鸟。”
顷刻间，周围环境逆转，所有嘈杂的声音，鲜活的人，突然全数轰塌湮灭成为碎片。
飞鸟几乎是立刻想用双手结印解除幻术。
这怎么可能？
牙齿咬上唇瓣，刺痛和腥味充满了所有感官。
动啊！
动起来啊！
结印的双手被无形的牵制向左右拉去。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抵不过两方撕扯的力量，飞鸟的双手被拉开呈一字型。
在这声问询过后，眼前画面如水墨一般散开，浓厚的雨雾遮天蔽日，一轮血红的月轮藏匿在雾霭之中。
水墨如烟，先是往四方散去，再是聚拢。
重重墨点最后相聚，变成了人的模样。
飞鸟的瞳孔紧缩，被拉扯的手指攥紧，指甲深深地嵌在手心。
“……父亲母亲？”
宇智波富岳与美琴横尸在地，身后站着的，是举着长刀的宇智波鼬。
流淌的血液深入渗进了榻榻米。
即便是过去了很多年，宇智波宅邸也无法清刷这浓厚的血腥味。
雷声划过夜空，一瞬照亮了宇智波鼬的身影。
这是幻境，这都是假的。
清醒过来，清醒过来啊！
“你太弱小了，飞鸟。”
宇智波鼬的一句话，令飞鸟的理智断线。
恨意与惧意忽地涌入胸腔，飞鸟的眼睛泛红，调用起所有的力量挣脱了在手上的束缚，一个闪身掐上了宇智波鼬的脖子。
瞳孔内的血丝爆满，脖颈的青筋凸起，飞鸟痛苦地喊道：“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被卡在飞鸟手中的宇智波鼬神情未变，嘴角轻轻勾起，他又说了一遍：“你实在是太弱小了。”
话音将落，宇智波鼬化作水墨散去，飞鸟呆楞片刻，神经紧绷。
雾气变得更浓，地上的尸体也随着宇智波鼬的消失一同殆尽。
眼前的画面如按下了倒带按钮一般疯狂后闪，水墨重聚，再次化型为父母死后的模样，而宇智波鼬也以同样的姿态，站在死去的父母的身后。
“你到底想做什么？”飞鸟对着四周大喊。
这一切，都是那个面具男造成的幻术空间，他是谁？为什么也拥有着写轮眼？
飞鸟的身躯在颤抖，鼻腔的酸涩在再次看见父母的尸体后，来自生理本能反应的泪水夺眶而出。
宇智波鼬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从黑洞中缓缓走出了刚才现实中看见的面具男。他搭上宇智波鼬的肩膀，沉闷的声音从面具后发出。
“宇智波飞鸟。”男人喊出了飞鸟的全名：“再这样下去，你还能回家吗？”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031.眼睛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