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11.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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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被抓起来？为什么那个世界也有宇智波飞鸟的存在？
入江正一所阐述的世界令飞鸟疑窦丛生。
只有这两个时空有她的存在，是不是代表着其他世界的飞鸟已经完成任务回到了家乡呢？
宇智波飞鸟是变故一，出现在白兰的身边的人则是变故二。
明确了解写轮眼的用途，甚至能力在可以使用月读的秋刀鱼疯子之上的那个人，他到底是谁？
飞鸟的话令在场的三人如坠冰窖，山本武按住了想要上前的狱寺，而入江正一也再次难以忍受地捂住肚子。
“就像你说的。”飞鸟很平静地叙述道，“疯子选了秋刀鱼，我选了三色丸子。”
“因为没有三色丸子而选了秋刀鱼的疯子生气了，所以写轮眼进化了。”
飞鸟十分在意为什么入江正一会拿秋刀鱼做比喻。
“——你别这样看着我，没有一个宇智波飞鸟会选秋刀鱼，除非她疯了，这是原则问题。”
入江正一被飞鸟的三色丸子秋刀鱼论给绕晕了，他自问道，“是，是这样吗？”
狱寺隼人再次情难自已，他的声音拔高，挣脱了山本武的阻拦，上前弯腰捏住江正一的肩膀质问，“难道boss永远不能醒来了吗？入江正一！！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吗？”
被捏着肩膀摇晃的入江正一没有吭声，他死死地咬住腮帮子的软肉，努力让自己的大脑快速转动起来。
快想想，入江正一，快想想！
没有得到回应的狱寺隼人慌了神，身为首领的左右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身陷囹圄，甚至到最后白兰归还了已经陷入沉眠的沢田纲吉则更是对整个彭格列的羞辱。
如今唯一的希望也就此破碎……
他看着沉默的同伴，拇指深深地掐住掌心，手背青筋鼓起。
狱寺隼人站起身，把拳头砸向墙壁发出剧烈的碰撞声。
“咚！”
“可恶……！”他不甘心地捶打着墙壁，“可恶可恶可恶！”
少女忽的转过头，看向廊上因被风吹动而持续响动的风铃。
从刚才开始，入江正一的平行世界论就好像有个堵不上的缺口似乎在提醒着什么，飞鸟用姣好的记忆力，直接把入江正一的每一句话重复在脑中播放。
“喂，你们。”飞鸟盯着那串风铃，状若无意地问，“今年几岁？”
山本武脑中突然闪过了什么，面对飞鸟的问题他却反问道，“飞鸟，你今年几岁？”
飞鸟缓缓地又转回头看向山本武，食指勾了勾自己乌漆墨黑的衣服领口，“虽然校服不是普通学校的样子，但我看起来也不应该和你们是同龄吧？”
山本武问出的问题让入江正一正在急速运转的脑力找到了一条正确的路线前行，他想到了，他的神情变得有些激动，“错了！错了！是我弄错了！”
说完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匆匆向二楼跑去。
刚砸完墙悲天悯人的狱寺隼人一脸问号，他用力擦了擦因刚才极度悲伤造成的湿润的眼角，问山本武，“怎么回事？”
山本武周围的气场变得稍许轻松了起来，他回答狱寺说，“也许还有回旋余地，我们只顾着找到飞鸟，却忘记了现在的飞鸟的年纪。”
“年纪？”
狱寺隼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飞鸟，甚至向飞鸟的位置前走了几步，他略微弯下身，这才能与窝在沙发中的飞鸟平视。
他左看看，右看看。
少女白皙的肌肤上有着肉眼可见的细腻绒毛。
再看一眼。
飞鸟忍不住了，她问道，“你们都调查了咒术高专，不知道我现在还是学生就读吗？”
他啊了一声，像是恍然大悟。
于是他对山本武说，“她把自己年龄造假了？”
调查这个世界的禅院飞鸟时，狱寺隼人下意识地因时空理论，没有特地去看户籍档案所著写的出生年月，同时也没有在意到禅院飞鸟的学生这一身份。
回答他的不是山本武的答案，而是飞鸟的一记勾拳。
狱寺隼人对飞鸟毫无防备，他发出一声闷哼。
爆裂般的疼痛赋予在了狱寺隼人的肚皮上，他腹部的肌群疼的一抽一抽的痛，膝盖瞬间接跪向地面，银发男子深深埋下了头，背脊也因此颤抖。
“哈哈哈，飞鸟，这个时空的你还真是直接呢。”山本武无奈地笑了，随即，他对狱寺隼人说道，“飞鸟在这个世界的年龄，要比我们那小上几岁。”
“一开始我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毕竟这里的飞鸟和我们的飞鸟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我们只顾着找到飞鸟，却忽视了时间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如果我的猜测正确，我们应该还有时间可以救回阿纲，接下来，就等入江君确认这一事项是否是事实了。”
“……也不用……对我……下这么狠……的手……”狱寺隼人的额角沁出因疼痛而产生的冷汗，“我只是……以为……你伪装了自己的年龄……”
飞鸟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对狱寺说，“真是抱歉啊我的童颜让你产生了认知误区。”
入江正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了二楼临时放置装置和仪器设备的房间，他打开因长时间无动作休眠的荧幕，输入密码，用虹膜解锁了计算机。
他推了推眼镜，手指灵活地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打起来，一串串绿色的代码数字反射在他的镜片之上。
“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
入江正一喃喃自语，不断地重复着说，“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
“不是……不是……”
手指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屏幕上布满了一堆令人眼花缭乱的字母，他们不断组合，不断出现，旧的消失，新的又接上。
忽然，一排特殊的字母映入入江正一的眼帘，他显然变得有些激动。
那排被发现的数据代码被入江正一复制出来，又接入另一个画面，代码被放大，接着汇聚成一串数字。
“我找到了！”
他们还有机会，沢田纲吉还有时间！
入江正一打开塞满机器的房门，跑向楼梯口对着楼下喊，“山本君，狱寺君，还有禅院小姐，请你们务必要上来看一下这个数据！”
飞鸟听见入江正一的声音后举手道，“我应该对你们来说没有什么帮助了吧？委托是否可以中止呢？”
山本武看向飞鸟的眼神总是那么和煦，但是飞鸟知道，他透过自己看的是另外一个人。
她听见他用极尽温柔的声音说，“委托费用我们会照常支付，能不能拜托飞鸟你我一个私心的请求呢？”
飞鸟短暂沉默了一瞬，随后回问：“什么？”
“去看看阿纲吧。”山本武的眼睛看向楼梯上方，“如果他知道的话，会很高兴的。”
被打败了。
飞鸟努力克制自己不与山本武对视，她跟在狱寺、山本的身后，一步一步走向二楼。
入江正一在刚看到山本武走上楼梯的身影时，就迫不及待地说，“我们来错了时间，山本君，提前了，一切都提前了！”
山本武沉稳地回应道，“是早于我们的时间线吗？”
跟在山本武身后的两人也走到了二楼，二楼有两间小房间，一间是入江正一刚才测算数据的临时工作间，而另一间则是沢田纲吉躺着的卧室。
他们停留在沢田纲吉的卧室外。
“早了几年？”狱寺问道。
“三年，整整三年！”这就意味着他们还有三年时间来让沢田纲吉彻底清醒。
入江正一看向飞鸟，令飞鸟极为不自在。
她问，“秋刀鱼疯子除了跟你们说过这双眼睛的名字外，你们还知道什么？”
山本武仔细回忆了一下，“可以令人陷入幻境以及过度使用会对身体造成损耗……”
他突然捂住脸，“抱歉，我只知道这些。”
“我不知道那个世界的宇智波飞鸟经历了什么。”飞鸟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淡淡地陈述着。
“但是能够开启月读的宇智波飞鸟，一定经历了非人的痛苦。”
彭格列三人统统精神一振，瞳孔微微胀大。
少女的嘴一张一合，平淡无波地诉说着令他们越加痛苦的事实，“我们一族的瞳术，只有在强烈的负面情绪下才会进化，对，就像玩游戏一样，升级是需要一定的条件的。”
飞鸟的话就像一把尖锐的刺，扎进彭格列三人的心脏。
这是他们不知道的事实。
“我应该没有办法在三年内开启这种瞳术，虽然你们的故事很感人，但我帮不上你们的忙。”
飞鸟不知道自己还会在这个世界停留多久，她想，即使三年内她还在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什么能让她体会到那种切肤之痛。
“你们……”
看见三个人的神情都变得不太好，飞鸟心虚地岔开话题，问山本武，“你们的首领，就在里面吗？”
“嗯。”山本武点了点头，他深深地看了飞鸟一眼，又向飞鸟示意他们暂时先去隔壁房间。
飞鸟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却没有直接推开而入。她看见山本武率先拉开了隔壁的房门走了进去，紧接着是入江正一、狱寺隼人。
“你们，就这么放心我一个人见你们的首领？”
走在最后的狱寺隼人啧了一声，面露凶光却又口是心非，“我警告你，不要在boss面前乱来知道吗？尤其是boss还在昏睡的状态下。”
放完狠话后却头也不回地跟着进了房间。
……
怪人。
飞鸟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入目是杏色的窗帘，被风吹起了一边，在书桌前晃啊晃的。书桌上没有应该存在那儿的书籍，而是放着一台格格不入的心电图监护仪，上面平稳起伏的曲线表示着监测的人的心脏还在正常跳动。
机器连着线路的一头，长长的线的另一头，就是山本武拜托飞鸟见一面的沢田纲吉。
男人双手交叠，平稳地放在腹部。
走近了，飞鸟这才清晰完整地看清沢田纲吉的样貌。
年轻的首领沉睡着，棕色的发丝软软地贴在脸颊上，飞鸟不由得靠近了些。
男人的身上，有股暖阳般的气息。
不知道睁开眼会是怎样的光景。
稍稍失神，飞鸟有些懊恼。
“……姑且试一下好了。”
她自顾自地说着话，却没人回应她。
查克拉在她的调用下直接一股脑地涌向双眼，瞳孔一瞬间变得血红，三枚勾玉在各自的位置缓慢转动起来。
飞鸟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那双交叠在男人腹部的手背，灼热的，微微的刺痛，从眼底慢慢升起。
场景在这时突然变换。
少女突兀地出现在一座建筑物内。
她看见年轻的首领正背对着自己，手上的火炎忽明忽暗。
沢田纲吉正对面站着一名与飞鸟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她不断机械性地重复着，重复着。
“杀了我。”
“杀了我。”
“杀了我。”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011.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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