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佐鸣]少年令》隐光

5、第 5 章

　　佐助急匆匆穿过无数回廊，不耐烦地丢下一路给他请安的人，站在门口思忖着自己该不该进去，为什么要将人带来寝宫？如果自己的哥哥有龙阳之好那自己进去岂不是要尴尬死？不对不对，怎么就受了那两个混账的洗脑了？自嘲了一下，刚要自己通报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叫喊：“痛啊！你那个混账弟弟比你说得还要讨厌一百倍啊！！！！！！！叫什么来着？”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助踹开门，冰冷的回答了床上少年的话。
　　“怎么进来不通报？”鼬皱了皱眉，挥手示意太医下去，坐到床沿，仔细检查着金发少年的脚背。这情形让佐助甚是不解，印象当中只有自己很小的时候才看到过哥哥这样待自己。
　　“臣弟鲁莽。”该有的镇定还是不会少。
　　“你真正鲁莽的地方在哪里真的清楚吗？”一手揉揉金发，鼬丝毫没有原谅的意思。
　　“这人究竟是谁？”扮客套的游戏在太医侍从走光之后自然走向末路。
　　“你不是看了密卷么？”
　　“你知道他是早就消失的异族怎么还这般对他？莫非你们早就认识？”
　　“愚蠢的弟弟，我可更愿意鸣人是我的弟弟。”
　　这种打击人的话也只有上位者说得出来。
　　“你要带我见鼬哥哥你早说啊，都问了你那么多遍你就是不回答，非要把我打伤了拖过来。真是不可理喻！”金发少年指着刺伤自己的人愤愤不平。
　　“你信不信我再补一刀！”依旧是冰冷的声音，却明显比恶狠狠的说法更有威胁力。金发少年不自觉往鼬后面躲了躲，嘟着嘴不满又不敢说出口，一脸埋怨地看着他的眼睛，直把他看得眼睛里所有的杀气都转成尴尬，在内心烦躁地想：搞什么？用那种无辜又可怜的眼神看我干嘛？他与无数人交过手，随随便便刺伤过无数人，从来没觉得内疚过，碰上这种对手，真的，真的，很倒他打人的胃口……

　　“鸣人与我早就认识没错，他是九尾一族的接班人，和你是同等的身份，也和你同年，本想带他与你认识的，就是看你从小脾气差不想被你欺负了去。你到好，一见面就把人家弄伤了，该怎么处罚，你自己想！”说完，鼬心疼地摸摸鸣人的头，一脸‘我的鸣人谁也不准伤’的保护者姿态看得佐助心下憋着一口气堵得慌。
　　“你不答话是什么意思？不愿受罚不成？”
　　“不敢。”话虽是这样说，口气却是低沉冰冷，眼神直直盯住缩在鼬怀里的金发少年略略带着恨意又带着点嫉妒。
　　“那个……鼬哥哥，算了，没有人生来脾气坏的，肯定是他遇到过什么不好的事，这样的人应该多多关心及早校正心智才对，所以就不要罚他了吧？”鸣人抬起头，用真诚的大眼睛望着鼬，又转头一脸爱心地看向佐助，随即扬起一个仿佛去探望被遗弃的孤儿的温暖笑容。
　　‘要死！你那什么狗屁理论兼同情眼神！！’宇智波佐助再次卸下一脸的恨意全身无力。
　　“既然鸣人替你求情，那就不罚你了，但是在鸣人伤好之前你必须得听鸣人的，照顾他，不得违抗他的要求！”鼬眼里带着笑意看向浑身飙火的自家弟弟‘哼，愚蠢的弟弟，就让鸣人治治你吧~’
　　“臣弟遵命。”带着屈辱地听令，宇智波佐助在内心暗暗起誓‘漩涡鸣人，我宇智波佐助记住你了！’

　　于是，当天，鸣人就从鼬的寝殿搬去了佐助那里，一路上由佐助亲自扶着路过了无数侍从婢女好不威风，得意的样子让佐助怀疑那个一脸善良望着自己说要抚慰自己心灵的创伤的人跟此刻憋笑得憋地一脸蠢样的人是不是同体异心。
　　“啧，想不到这次你居然赢了你哥哥？”最不想见那谁谁，那谁谁就偏要带着那谁谁谁一副‘今天太阳真好啊，不出来浪费啊’的神情晃到你眼前来。
　　“九尾族的人都像你那样吗？”鹿丸眯起眼睛打量了打量靠在佐助身上只穿了件白色棉衫的鸣人。
　　“只有血统纯正继承了力量的才是。”鸣人正了正身，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人，“你怎么知道我是九尾一族的？除了鼬哥哥我没见过这个地方的任何人啊？”
　　“鼬哥哥？”宁次和鹿丸显然都有点诧异这称呼，随即又齐刷刷看向佐助，这家伙可是上位者的亲弟弟也没被允许过可以在外人面前这么称呼，眼前这九尾小子和那人究竟什么关系？
　　“难不成我玩笑还真开对了？”宁次疑惑地抱臂思考。
　　“你那种肮脏的思想不要按到他身上来。”佐助一脸鄙夷地看着宁次，却不去想自己的话听起来有待挖掘。
　　“哦，这么快就起保护欲了？”即刻捕捉到信息的褐发少年自然不会放过。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任何讨人喜欢的事都跟这家伙不沾边，白痴才会把他当娈童。”收回扶着的手，任由金发少年不稳地重心前倾，却被宁次稳当接住。
　　“你也不用这么说吧，金发碧眼的人可是很少见的，我看他就是一个难得的宝贝。”看了看怀中的人，把他扶正，才想跟他说说话就看见他茶壶状骂向堂堂小王爷：
　　“你个混蛋王八蛋挨千刀死面瘫人见人唾弃的宇智波佐助！想摔死我啊！鼬哥哥的话你没听见是不是！小爷现在改主意了不让你扶了，你得一路把爷背回去！不然我就算爬也要爬回鼬哥哥那里赖他床上不起来，让他不天天都不能召见妃子然后把气都往你身上发！”
　　“呃……”宁次满头冷汗，呆了一下同情地看向佐助。
　　“肺活量真好。”博学的鹿丸只是面无表情的给出了个结论。
　　“你少拿我哥压我！你爬一步我就往回拖一步，看你一残废厉害还是我厉害！”
　　“你你！丧尽天良！欺负弱小！没有爱心！生孩子没□□！”
　　另两人石化……中郎将们此刻觉得外面的世界真的是很精彩的，最起码骂人的词汇比他们的世界的精彩的多。
　　“你再废话我就先让你没□□！”佐助二话不说，扛起鸣人顺便扯下鸣人身上的一片衣料塞住那张不断往外嘣着词的嘴丢下二人快速往自己寝宫走去。

　　“等等，刚刚佐助是说□□了吧？”宁次回过神来疑惑地问向鹿丸。
　　“我好像也听见了。”
　　“……”
　　“这九尾小子不简单啊，你跟他斗了那么多年也没把他逼出来个屁字吧？”
　　“哼，这小家伙挺有意思的不是吗？鹿丸以后没事就出来晒晒太阳吧？”嘴边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宁次摘下廊下的一朵海棠，轻轻撒到石阶下的湖里，风吹起白色衣角惹得婢女们一阵尖叫。
　　“春天不是过去了么？怎么还在这里装情圣？我怎么觉得冬天提前来临了？”鹿丸倚在廊柱上懒懒地开口。
　　“你……”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

　　“喂，为什么你们都隐居了现在却出来？有什么阴谋？”把鸣人扔到床上，佐助不太友善的开口。
　　“什么什么阴谋？拜托我和鼬哥哥在八岁时就认识的好不好？有阴谋早就动手了。”
　　“八岁？我怎么不知道你的存在？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关你什么事？”鸣人斜眼瞪了一眼佐助，换了换姿势舒服地靠在床柱上。
　　“不说？”看着佐助慢慢逼近，鸣人回想起他的狠毒不由咽了咽口水，“你是要我找点方法才肯开口么？”逼进脸庞的面孔透着冷冷的地狱气息，鸣人勉强扯开个笑容嘿嘿干笑了几声把佐助的脸推开：
　　“我说……”
　　这个死面瘫等我脚好不整死你！
　　“我八岁那年第一次玩离家出走在死亡森林被困住了，刚好遇见了在那里修炼的鼬，被他救了，他一眼就看出了我是异族，但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我交给了纲手奶奶，过了几日，鼬哥哥就带人来要求我们出山帮助他，可是因为我还小什么都不懂，九尾的力量也不稳定所以被纲手奶奶拒绝了。鼬走后我的力量就被封印了，不然才不会输给你咧！”
　　“九尾是异族里最强大的异族，拥有最完美的血统，你这样的白痴居然是继承人？”怀疑地扫了鸣人一眼，耀眼的金发，清澈的蓝眸，是最完美的血统无疑，只是完美也应该包括头脑和性格的吧？力量既然已经被封印住就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人而已，哥哥又为什么对他比对自己还好？收起思绪，忽略掉金发少年嘴里的叫骂又再开口：
　　“既然你是继承人为什么要封印你的力量？不该好好利用的才对？”
　　“利用？为什么要利用？”眨巴眨巴眼，鸣人不懂为什么自己一定就需要有那种力量，他听纲手奶奶说那是最强大的力量，人人想要的力量，却不该是自己想要的力量，他不是很明白，既然是人人想要的那他也是人为什么就说自己不想要呢？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比别人的好，行动的速度比别人快，受了伤也能很快好，这么方便的力量为什么自己会不想要。他只记得那天纲手奶奶拒绝了鼬哥哥后鼬哥哥摸着他的头温柔的说：鸣人我会开创一个你不需要使用那种力量的时代的，鸣人只要这样笑就好了。小小年纪的他歪着头看着鼬哥哥眨了眨眼，不知所以地点了点头，因为他觉得鼬哥哥那么帅不该不听他的话。一想到这里，他就不好意思起来，原来小时候的自己竟然是这种好骗的白痴，鼬哥哥一个笑就把他收买了，幸好现在他已经不是花痴了，虽然只是把一个笑替换成了一碗拉面而已，但是不管怎么说，拉面比笑实际多了，好吃还能饱肚，你不能不说他确实有了成长。（— —b）

　　“傻笑什么白痴？问你话呢？”佐助想这人真是没救了，死也不能明白为什么哥哥会喜欢他胜过能干的自己。
　　“哦，你的问题太奇怪了啊？干嘛要利用，我们都过得很好，什么都不缺啊，也不对，纲手奶奶老输钱她很缺钱，但是这跟九尾没有关系啊，我们什么都不需要，所以不需要它的力量吧？恩，应该是这样没错。哈哈我真聪明！”
　　看着抓着自己的头发高兴地自个儿笑开来的少年，佐助细细从话里得着结论，隐居的九尾一族或许是厌倦了开国时满眼的杀戮了吧？他同哥哥不同，哥哥要开创的是一个与四国交好的和平时代，将长安变成全世界最繁华的都市，但是他明白越繁华的地方越黑暗，他只想把那些黑暗一把揪起，直截了当的一并扫除，只是那样的事需要怎样的力量和心血？他突然羡慕起眼前的少年，那样的笑容在这个笙歌夜舞满眼面具的长安何其珍贵？真的只有桃源那样的地方才能培养出这样的笑容吧？哥哥是被这样的笑容吸引吧，上位者站在整个帝国的中心，也站在黑暗的中心，他的哥哥不喜欢权利，却从自己八岁那年之后醉心于此，八岁？佐助再次转头看向床上的少年，爽朗的笑声和明媚的脸庞仿似天物，不是宁次玩笑里的美人，只是五官清秀的普通少年，如果除却那散发出来的特殊气质的话。
　　那么，哥哥尽然只是为了守护你？
　　坐到床边，佐助伸手固定住还在得意的脸庞，定定地看着，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情去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么？该不会你真的是姑娘家希望我带你私奔吧？”
　　劈叉，宇智波佐助再次劈开一条青筋。
　　“果然什么严肃的话题都不适合放在白痴身上。”松开手转身离去，他需要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