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败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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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几天都待在朽木家，但五番队队长被杀害的那天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不知道，随后向管家爷爷询问了关于那位队长的一些事迹，无论从哪儿都看出他是个温柔却又强大的队长，当时他就怀疑是不是尸魂界有内鬼，趁他们入侵的时候施行阴谋，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那位温和的队长策划的。
朽木白哉一言不发，往回路瞬去，速度比来时快了许多，悠扬眯起眼，看着这一场景更是确定了他刚才的放水，还真是嘴硬心软呢，还爱逞强，越看越像影像中父亲十五岁时的那个样子啊，他真的有两百多岁了吗？
悠扬边跟上朽木白哉的脚步，边理顺自己的思路。他没有漏看刚才朽木眼中的震惊，加上前几天管家爷爷的话，由此可见那个人隐藏地有多深，几百年来居然没有人看出他的真面目。不，想起浦原喜助说的陷害，看来正是因为他发现了那人的真面目，才被陷害被迫离开尸魂界的。
显然通讯器另一端的悠然也是这么想的。在进藤光等人来到他们东京所在的住处的第二天，便有许许多多的棋坛人士递上了拜帖，让管家独迎了塔矢洋行进来之后，悠然收到哥哥传来的信息，就借口说要学习其他的课程离开棋室，对灵犀说要修行毁弃咏唱的鬼道而一个人待在了地下修炼场，一边修行，一边通过视频时刻关注悠扬在尸魂界的调查进度。直到刚才的天庭空罗，她才明白一直以来觉得怪异的来源。
灵犀在书房一手撑着下巴，看着现时转播，心里也有一个和儿子一样的想法，他的行事、性格真的很像十五岁时的国光啊。看着这个样子的朽木白哉，灵犀想到他们自分别以来也只过了不到二十年，可是她怎么觉得好像已经过了几百年了呢？
“杀了她，银！”朽木白哉和悠扬两人赶到双极之丘的时候就听到满含杀意的这句话。
“啊~~那就没办法咯……”市丸拔出斩魄刀，语气轻柔地低喝一声：“射杀他，神枪！”
朽木白哉将露琪亚从蓝染手上夺走之后就没有力气再避过神枪，打算硬挨下这一刀的时候，悠扬带着两个人险险避过了刀锋。
“哦呀~” 猎物从始解的刀刃下躲开，市丸银湖绿色的眸子睁开，诧异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市丸银的笑容变得玩味，随后便开始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即使悠扬的速度超然，带着两个眼看躲不过下一记了，被他带着的朽木白哉突然环抱住他的身体一个换位，就要替他挡下。
“天衣无缝！”怀中传出明显是女生的声音，用了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同一时间感受到怀里的人松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然后又僵住，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朽木白哉放开双手。劫后余生的三人都睁开眼看着包围着他们的金色光圈，双极之上的其余人注意力也一直都在他们身上。
蓝染带着依旧温和的笑意想要走到近前，刚提起了脚步就被志波空鹤的鬼道逼到了远离那里的地方，手刚抚上刀柄，便被来人制住，“真是又一张熟悉的面孔呢。”无所谓的说笑，仿佛他们真的只是许久不见的朋友在叙旧。
“别动哦，要是轻举妄动的话…”夜一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
“就马上把你的头割下来。”碎蜂接了上来。
“你以为你们还逃得掉吗？”市丸银和东仙要都已被制住，夜一的话音刚落，其余队长以及邢军就将双极之上的人包围住。
“啊，不好意思，只是想说，时间到了呢。”蓝染仍然是一脸的从容，丝毫没有被抓住的紧张。
“碎蜂，快闪开！”制住他们三人的死神纷纷跳开，三道光膜从天空中落了下来，罩住了蓝染，市丸和东仙。天空被一只只苍白而巨大的爪子撕开，然后他们看到了很多大虚。他们三人就那么升了上去。
“居然到了跟大虚联手的地步，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寻求更高境界。”
“你堕落了吗，蓝染？”
“你太傲慢了，浮竹。并没有人一开始就是站在天上的，无论是你或者我，就连神也一样。”他摘下了眼镜，将头发向后一捋，“但这天之王座的空窗期也要结束了。”他捏碎了眼镜，“从今以后，由我立于顶端。再见了，诸位死神。然后，再见了，旅祸的少年，以人类而言，你真的相当有趣。啊，还有这位，朽木家的继承人？我对你的能力非常感兴趣，随时欢迎你来虚圈做客。”
灵犀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书房的门便被敲响。
“进来。”
“妈咪……”
“你以为妈咪会不知道你们这段时间在做什么吗？”一眼就看出来女儿心中在想什么，拉过她一起坐在沙发上，“继续看吧。”
一句话打消了悠然心中的忐忑，既然妈咪是知情的，那么她没有阻止，就是默许了，是他们将妈咪想得太软弱了。但是，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小惩悠扬是别想避免了的。
尸魂界经此次三位队长的叛变，元气大伤。母女俩喝着清茶，看着视频，双极之上四番队队员正在处理伤员，其余番队没有受伤的人员都在整理那些被战斗破坏的地方。
灵犀只是静静地听着那个熟悉的声音，述说着一个与她无关的故事，与她无关的一段情，“露琪亚……五十年前，我的妻子绯真在第一朵白梅绽放的时候去世了……
……临终前她托我照顾你，却不希望让你知道有一个抛弃过她的姐姐，所以，我成为你的大哥……为了完成绯真的约定，我再一次违背朽木一族的规矩，将本是流魂街的你带进朽木家……但是身为朽木一族的当家，这种行为是不能存在的，所以我在父母碑前发誓，违反规定这是最后一次……在你被判刑之后，我一直都在两个誓言之间无法取舍，不知道如何是好……” 虽然当初他们的婚姻只是他为了反抗那些长老的妄自尊大，他对绯真的也并不是爱，他与绯真的相遇相识只是偶然，与绯真之间的关系只是作为帮她寻找妹妹的一场交易，但相处了五年，五年来绯真的已经侵入他的生活，他已经把她从一个可以谈得来地朋友上升到家人一样的存在。当初借着家族长老拒绝参加婚礼给他们安上了对家主不敬这个罪名，收回了长老手上的一部分权利，绯真去世之后他也借着外人对两人的谣传拒绝一直以来长老们为他安排的联姻。他知道当初甚至是现在这件事都一直是被人们谈论的一个话题，无非是说贵族与平民之间的爱情让她飞上枝头变凤凰，如果再告诉露琪亚他们之间有名无实的话，未免对她太不公平。可是他却没有想过对另一个刚刚知道的为他生儿育女的人公不公平。
“大哥……”
“朽木队长，真是太乱来了！”看他们两兄妹的隔阂暂时消融了一点，四番队队长亲自查看过朽木白哉的伤势，不满地皱起眉头。
“是很乱来呢，明明是两百多岁的人了，做事却和十五岁的小孩子一样。”灵犀亦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影像，毫不客气地开口。
淡雅的声音响起，却让朽木白哉身边双拳紧握的男孩全身一僵，怯怯地打开通讯器的视频，双极之上还存有意识的人全都看向漂浮着的影像，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两个样貌相似的人坐在沙发上，后面是放满了书的书架，只是注意到其他的人很少，他们的视线都被坐着的两个人吸引过去了。
“妈咪！我错了…”这个时候还要求饶的话，惩罚绝对会加倍的。
“所以，你这几天夜不归宿是私自去了尸魂界。”撑着下巴的手支在沙发扶手上，灵犀脸上的表情仍是淡淡的，眼神却看向拼命想要隐藏自己的人，出声戳破他们的自欺欺人，“还有一护，雨龙。”
“灵姨……”被点名的两只都沮丧着脸。
“真是的，我忘记了呢。”轻笑着转向另一个企图偷溜的人，“还要多谢四枫院夜一小姐这几天来对他们的照顾，等你回来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和浦原先生的。”
“不用了！”夜一马上跳到悠扬身边，随即反应过来似乎反应过度了。“哈哈，我是说，真的没关系的，我只是带悠扬来找他的父亲的。”
“妈咪，这样的父亲我们不要了！”悠扬冲口而出。
“手塚悠扬！”悠然惊呼。
“阿咧，白哉是灵姨的唔……”黑崎一护不明白怎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刚才他们也听到了朽木白哉和他的妻子绯真的事情。
“闭嘴。”石田雨龙及时捂住黑崎一护的嘴，这种时候是他能出头的时候吗？看不清形势的白痴。
“手塚。”虽然十多年没见了，但有的人就是能在记忆中留下深刻的印象，当初那半个多月的相处，已经成了他记忆中永不会褪色的一笔。可是现在的情况，当初她是骗他的吗？
“浮竹，好久不见，身体怎么样了？”灵犀极力克制，不要去看还躺在地上的那个身影。
“已经痊愈了，全靠手塚了。”想来她也是有不得已的地方，或许就是因为……浮竹的视线转向朽木白哉。
“每人一百遍《孙子兵法》，小楷，一个月后上交，每一份我都要看到进步的地方。”
《孙子兵法》全文5913字，一百遍就是591300个字。悠扬、黑崎、石田三人的脑海中明闪闪地出现了这个庞大的数字。还要用毛笔写小楷，也就是说用的是中文，一个月后他们的手会变成什么样子？
“是！”但是他们知道，如果反驳的话，惩罚只会更重。
“把人治好就回来吧。”灵犀说完，主动切断联系。
“这位队长大人，可以请您让开一下吗？”悠扬从朽木白哉说到绯真开始就沉着脸，此时强忍着情绪还算有礼地询问准备替朽木白哉治疗的卯之花烈。
“好。”见朽木白哉点头，从他的样貌还有刚才的谈话来看也知道这人定是朽木家的继承人无疑了，卯之花烈便将位置让给他。想到刚才浮竹的话，还有十五年前浮竹报告中一笔带过的医术高超之人，卯之花烈起身看看四周的伤员都有四番队的队员在医治了，她索性就站到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呆滞着的朽木露琪亚身边观看他是怎么医治的。
举臂横过朽木白哉的胸前，拉起衣袖露出腕上镶嵌着各色水晶的手镯，极不情愿地开口，“恢复…如初。”
原本大家的注意力就还放在这边，这会儿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与井上织姬的能力似乎相同，效果却更为显著，橙色光芒形成的障壁包裹住朽木白哉的身躯，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收拢、恢复光洁，然后连损毁的衣物都恢复原状。朽木白哉感觉刚才消耗掉的灵力也慢慢恢复了一部分，此时悠扬收回手，走到黑崎一护他们身边。
“走吧。”打开穿界门，让他们先行。黑崎一护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垂下头离开，连一个招呼都忘了和露琪亚打。
“我们的父亲，只会是妈咪的丈夫！”悠扬留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朽木白哉一直站在那里没有阻拦，从这短短两天的相处中他已经知道悠扬绝不会乖乖听话认他这个父亲的，即使他们之间有着血缘关系。其他人这时才回过神来，喧哗大起，直到总队长和另几位队长放出灵压才得以压制。
山本元柳斋重国想着刚才四枫院夜一离去前传给他的话，“不要去打他们的主意，四枫院家和朽木家可以担保他们不会危害尸魂界及现世。如若触犯，四枫院家首先不服！”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败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