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保佑坏女孩》平淡点cui

5、第 5 章

　　我到医院的时病房里就韩叙一个人。乐乐打着吊瓶睡着了。我说她怎么了？不是在广州的吗？怎么回来了？
　　“早上护士拿她手机打电话给我的。说她在计程车上突然晕倒的。”
　　“没事怎么会晕倒呢？护士怎么说的？快点说呀你你！”
　　韩叙叹了口气：“是伤口感染。她浑身都是被烫的烟疤。还有被打伤没消的淤痕。”
　　我不相信，韩叙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相信。我走到乐乐床前。撩起她的袖子。胳膊参差不齐的都是烟伤，有的结成了疤，有的还能看到点血迹。
　　眼睛顿时起了雾。
　　乐乐那么爱漂亮，一定不会拿烟烧自己的，一定有事。一定出了什么事！
　　大约有7点的时候乐乐醒了。问我她怎么在这里？
　　我含着泪说乐，你身上的烟疤是怎么回事？
　　乐乐表情有点儿不自然，沉没了老半天才说是自己弄的。
　　我说你别骗人了，到底是怎么弄的。你不可能是自己弄的！你说！你要是不说，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乐乐给我擦着眼泪说叶子你别哭，你一哭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她说身上的伤真的是自己弄的。
　　然后他看了韩叙一眼。我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说，韩叙，乐乐这有我呢，不然你先回去吧。都那么晚了。晚上你还要送你女朋友回家呢。明天在来吧。
　　韩叙识趣的说，那我明天在过来。
　　韩叙走了，乐乐说，叶子你还记得我说的那个BOSS吗？我和他一起住，他心理变态，高兴的时候就拿烟来烫我。喝醉酒或不高兴的时候都打我。。。然后就成这个样子了。一开始我还反抗，但我毕竟是一个女的，反抗自己只会更加倒霉而已。所以他每次虐待我的时候我都忍着。
　　气得我浑身哆嗦：“他妈的怎么这样呢，我他妈的告他去。操，心理变态不去虐待她亲妈虐待你干嘛！乐乐你也傻B，你就不知道回来吗？我不相信他天天把你锁锁在家里。”
　　“叶子你别这样。我跟他的目的是什么？你说我能走吗？现在我目的完成了。我一点也不后悔，造成这样的后果我真的一点也不后悔。我很高兴，即使伤了自己我也不后悔。干嘛告人家呢，告也是告不赢的。何必呢，只能说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乐乐把她包里的银行卡都拿给了我，这几张加起来有一百多万吧。一部分是那BOSS给我的，一部分是我自己的。都放在你那，你帮我保管着。医药费什么的需要多少你就取多少。你自己没钱花的时候自己取，别跟我客气。密码是我生日。

　　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都快12点了。乐乐说我不回家我妈一定会不放心的。死活让我回去。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我身上没钱了。沙漠给我50块钱，打车就花了十几块，我又给乐乐买了些粥什么的。现在身上就剩不到5快钱了。
　　我想打电话给我妈的，可拿起电话拨的是沙漠的号码。沙漠那边声音很沙哑，估计是睡着了被我吵醒的。
　　我说我在人民医院了。我身上没钱了，你过来接我吧。
　　沙漠说，都几点了你还不回来。。。唠叨了一会说，你等会，我这过去接你。。。
　　我蹲在路边。冷风一直吹到我骨头里。我一直都没敢看乐乐身上的伤。出去给她买饭的时候听护士说从来没见过身上有那么多烟疤的病人。我心里很难受，我想乐乐一定比我更难受。
　　沙漠把我拉到车上就开始数落我，他说大半夜的哪有小女孩这么晚回家的。。。我没说话，我听他说。不说话的原因不是不想说，而是想说没那个力气。我也累了，累死了。沙漠看我不说话了，口气带点关心似的说：“你走的时候不是给你钱了吗？”
　　我有点来气了：“靠，沙漠。你不仅是狐狸还是公鸡呢，你给我那50块钱够干什么的！现在好意思跟我说不是给我钱了么！”
　　“听你这话怎么错还在我身上呢？我也是从钱包里抽一张就给你了，你又没说少的。”
　　我也不想跟他挣，挣出个所以然来能有糖吃？“让我静一会儿，烦着呢！”
　　到了家我连脸都没洗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我真的是累了，哭累的。我感觉眼睛又酸又疼的。明天早上起来一定肿的跟核桃样！

　　这几天我就奔波在学校跟医院间。在学校上完班主任的课就跑。一天在学校待不到2小时。我感觉我这两天是瘦了。不知道是营养不良还是什么原因。走路轻飘飘的。天天都有好多人来看乐乐，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很多。忙里忙外的，不瘦才怪呢。
　　乐乐身上的烟伤医生都给做了手术，浑身上下我估计得有将近一百处。手术是属于整形一类的。反正挺复杂的。医生保证不会留疤的。护士给乐乐换药的时候我都不敢看。每次都在门外等换好药在进去，我看到她浑身伤疤我看了难受。乐乐每次换完药的时候嘴唇都咬的发白。我想乐乐真的很勇敢。
　　中午我买饭上来的时候突然乐乐说：“叶子，你给我妈打个电话吧，就说我住院了。让她来看看我。”
　　“那阿姨要问你怎么弄得我怎么说啊？你还是等伤好了之后在告诉阿姨吧，我怕他看了会受不了。”
　　乐乐笑：“她有什么受不了的。知道吗叶子，她现在一无所有了，我只是想让她看看她唯一的女儿现在的样子。这样她的心才会更痛的。我就是想让她心痛呢！你知道他们伤害我的时候我心有多痛吗？”
　　我“哦”了一声就出去打电话了。接电话时我说阿姨我是沫沫，您现在有空吗？
　　阿姨说，沫沫啊，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这边不忙。
　　我听到电话那边传来麻将嘈杂的声音。我说，恩。。。那个，乐乐现在在医院呢，您有空的话过来看一下吧。
　　阿姨声音夹杂着慌忙和紧张，问我乐乐怎么回事，没事吧。。。。。。问了一大堆。我说您来了再说吧。阿姨说我这就过去。
　　自己的孩子，谁能真的不疼呢。我想阿姨当初那样对待乐乐一定是被爱情冲昏了头。再加上乐乐说话也够尖酸刻薄的。
　　我进病房不到一会儿阿姨急匆匆地跑来了。站在病房门口还不停的喘吁。我忙给阿姨倒了杯水。
　　阿姨看到乐乐满脸苍白的样子就哭了，我想阿姨要是看到乐乐身上的伤那该多心疼啊。
　　阿姨坐在乐乐身边抱着乐乐哭着说：“怎么那么不注意身体呢？得什么病了？要不要紧。。。到底要不要紧？”
　　乐乐推开阿姨，表情痛苦地说：“你别碰我身体，好痛。”
　　其实我知道很痛，但乐乐有点夸张了。
　　阿姨关心说：“怎么拉？给妈妈看看到底怎么了？”
　　然后阿姨撩起乐乐的袖子，乐乐也没反抗。我没去看阿姨的表情。我只是听见更悲凉的哭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乐乐说：“你知道我身上的伤哪来的吗？都是你害的，女儿做鸡给人家包养你满意了吗？其实你该开心的，我这样的下场你不开心吗。。。。。。”
　　乐乐最后说了句，你走吧，别让我看到你，以后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哦，不对，不好意思我说错了，在很久以前我们就没关系了。你现在就走，我不想看到你的脸。我觉得恶心。。。
　　阿姨表情很痛苦。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我都没想到阿姨会跪下来求乐乐原谅。乐乐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没忍心看下去，硬是扶着阿姨出来。阿姨和我在花园聊了好多。给我诉说当初她怎么怎么对不起乐乐，让我以后好好照顾乐乐什么的。
　　我说我会的了，您先回去吧。这两天您还是别来了。我怕乐乐见到您情绪不好，又不啃吃药。

　　下午放学的时候我跑超市给乐乐买话梅，她说这两天吃什么都恶心，就只想吃话梅。我怀疑乐乐怀孕了。不然不会想吃话梅的。
　　我跑话吧给沙漠打电话。不由自主地想打。
　　沙漠说他在女人街这边了。
　　我想不对劲啊，沙漠一个大男人跑女人街干吗去。买衣服也不至于去那买啊。
　　掉头就往女人街那儿走。看看沙漠在搞什么。我站在女人街门口等有半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了沙漠的身影，我忙让人给我做两杯蛙鱼。沙漠从我身边过去的时候由于我是背着他的，怕他看不见我，我特地和老板说一声，一杯多放点醋，一杯多放点辣椒。
　　我眼角看到沙漠转头看我，我拿着蛙鱼要走的时候他和一女的正转身要走。我说：“沙漠啊？那么巧啊。”
　　白骨精揽着沙漠斜眼瞪我。沙漠说：“你怎么在这啊？没去你朋友那吗？”
　　“乐乐想吃话梅我过来给他买的，顺便买了两杯蛙鱼。你们准备去哪啊？”
　　沙漠说不知道呢，刚刚陪她买衣服呢。
　　我说你和我去医院吧，我要到晚上十点钟才能回家呢。天太黑，人家会怕的！陪我去医院吧，正好晚上一起回家，好吧，漠哥哥。
　　白骨精和沙漠撒娇说：“你说过今天会陪我的”
　　沙漠表情挺尴尬的。我说：“医院离这挺近的，打车不要十分钟就到了，不然你带你朋友一起去。”
　　白骨精忙把沙漠护在身后：“你说错了，不是朋友，是女朋友。我才不去医院呢，药水味熏死人了。”
　　沙漠说：“你刚刚不是说头疼的吗？那样吧，我送你回家。头疼着多难受啊。”
　　“刚刚难受现在不难受了。”
　　沙漠装作一脸担忧：“怎么可能呢宝贝。你生病我会心疼的。”
　　说完就拦了辆计程车。把钱塞给司机说：“把他送到哪哪哪小区去。”然后和白骨精说：“一定要回家啊。不然我会担心的。”
　　白骨精郁闷的那个味，车走了！
　　嘴上面虽不说，心理面酸溜溜的：“沙漠你真不要脸，还宝贝呢。真肉麻！没想到你是那么有情调的人啊。”
　　沙漠说：“你除了会捣乱你还会干吗，别以为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不知道，就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想什么谁不知道啊。”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这种沉默让人感觉浑身不自在，不知道刚刚沙漠那话什么意思：“你给我介绍个对象吧，给我找个男朋友。我身边成天成双成队的我嫉妒。”
　　我真正的意思不是想要对象，我只是想看看沙漠的态度，让我心里也有个底。
　　沙漠撇着嘴在那嘲讽：“你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找什么男朋友。瞧你欢的。你成年了吗？17岁没出蛋壳的丫头片子还找男朋友！瞧你欢的。”
　　。。。。。。
　　韩叙和他女朋友也都在病房。我带着沙漠进病房时韩叙看我的眼神里流露着看不起的神态。切，我想你韩叙怎么需要这样的。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熊样！
　　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得罪韩叙了，不管我干什么都跟我唱反调。说话还阴阳怪气的，聊什么话题都跟我争！

　　从医院出来的沙漠朋友打电话给沙漠说出去吃饭，沙漠让我先回家，我嚷着说我肚子饿，死活要跟着去。沙漠哪是我的对手，上哪能缠的过我？
　　打车到大排档，离老远沙漠朋友就在那挥手。4个男的，旁边坐的几个女的打扮得跟鸡似的。一满嘴油光正啃着龙虾的男人说：“哟，沙漠，在哪骗来的小女孩，你马子啊？”
　　沙漠爱理不理的坐下：“管太多了吧你。”
　　那男抹着嘴继续说：“沙漠胆儿大了啊，琪琪要是知道的话你不死就她死。”
　　我看这些男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脖子上手上挂的链子金光闪闪的，说十句话有九句是粗话。我一直都不知道沙漠是干什么的，对于他的身份有很大的疑问。
　　另一个男的长的蛮帅，脖子上纹了只蜥蜴。问沙漠：“你带这女的叫什么啊？没听你提过啊，多大拉。”
　　“叶沫沫，我爸朋友的女儿，我现在就住他家。17了吧，一个小妹妹。”
　　两个男的打趣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嫩草拉，不是祸害国家幼苗嘛。多好的一花朵啊，被你给摧残了。”
　　沙漠说：“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第一个和我说话的那位）是XX。这位是（纹蜥蜴的）良平。戴墨镜的这个叫XX。因为最近和人打架挂彩了，所以对局部修饰一下。这位是我朋友圈中出了名爱玩的，XX。对别人我没多少兴趣，就良平印象深些，他脖子上的蜥蜴真的很帅。”
　　沙漠说：“他们都是我好兄弟，介绍给你认识一下，以后出什么事情都可以帮忙的。都是混子，专业混子，都是靠打架吃饭的人。”
　　我“切”了一声说沙漠你真会开玩笑。
　　沙漠笑了笑：“知道我在开玩笑就好。”
　　一伙人中还是沙漠最有男人味。接着就是良平，长的蛮帅的，有点像郭品超，不过我最喜欢他脖子上的蜥蜴。

　　第二天我去医院的时候乐乐说她有了。我说你有什么了？乐乐很开心地说，你说我能有什么，当然是有小孩呗。你姐姐我怀孕了，怎么样，开心吧，给你生个小外甥出来玩。
　　我说你疯拉？怀那个BOSS的？
　　乐乐说不是，总之我不想说，以后你会知道的，乐乐说，沫沫你知道吗？我心里面想，就算我不能和我爱的人在一起，但我有了他的孩子我心里依然很安慰。我很开心，之前我还真的害怕自己怀不上呢。
　　我没说什么。我说那你就赶快生，生出来认我当干妈。
　　乐乐说那是肯定的，不过认干儿的红包可不能给少啊！
　　看着乐乐满脸的笑容，自己竟有种说不出的忧伤。

　　乐乐在医院整整住了一个月。折腾了我一个月。我成天趴在乐乐的肚子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乐乐说我变态。才3个月，肚子在大能多大啊。还要一个月才能看出来呢。
　　我说到底是有经验的人了，不过。。。孩子他爸是谁啊？
　　乐乐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她说我现在还不想说，到时候你自己会知道的。一切都要顺其自然。
　　家里没什么吃的了，我牵着小样往超市跑。正巧遇到小次郎了。他见我还想躲，被我揪耳朵给揪出来了。我说我又不是妖精你躲什么躲啊，好长时间不见了你也不知道联系一下感情，该罚。我今天的帐就你给结了。
　　小次郎说，叶子你真是吸血鬼，遇到你算我栽了。
　　我笑咪咪地说：“哈，当事实无法改变的时候就要坦然接受。”
　　结完账小次郎请我吃冰。
　　“最近过得怎么样啊，你都好几天没去学校了。和你家那口子感情有没新的进展。”
　　“我家哪口子啊。我是单相思。我喜欢人家可是人家不喜欢我。我从出生就是那种脸皮薄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哪好意思去和人家表白啊。”
　　小次郎捂着肚子在那笑。我说你怎么拉。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咱沫沫脸皮多薄啊。。。对了，我妈朋友从日本回来带了套和服。我妈要给你的呢。等你有空去我家拿吧。”
　　我说好啊好啊。
　　我感觉后面有人拍我的肩，我一转脸沙漠和那白骨精站后面呢。我说嘿，哪阵风把您给吹来拉。
　　沙漠说：“琪琪想吃冰，就带她过来了。”
　　白骨精说：“漠，和他们一起坐着吃吧，热闹。”
　　我想白骨精什么时候那么好种了！不对劲，她肯定要玩什么把戏。我得防着点。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不，白骨精一张嘴就冲着我说的：“漠，你不是说带我去看海的吗？什么时候去啊？”
　　我一直斜眼瞪着沙漠，沙漠说：“无所谓啊，我什么时候都有空。”
　　“你们可真浪漫，还看海呢，都是水有什么好看的呢，沙漠你可真有闲情雅致，怎么就不怕那海水一涨潮把你给淹死呢。”
　　白骨精翻白眼：“你以为人都跟你似的，谁傻B嘛！”
　　“这话你说对了，你不知道吧，沙漠就是那个傻B。你们可真是鸡配鸡鸭配鸭，乌龟配王八啊。”
　　白骨精气得满脸通红。
　　沙漠摸着我的额头：“沫沫你今儿吃炸药了？”
　　我忙甩开沙漠：“吃炸药跟我额头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说发烧。姐姐我一向都这个德行，听我说话不爽你可以端东西走人，我可没死皮赖脸的拉着你不让你走啊。”
　　白骨精说：“我就是偏在这坐了。对哦，漠，你上次答应给我买香奈儿的那个包包的。”
　　“靠，你臭不要脸的见色忘义。你昨天还哄我说送给我匡威的那鞋呢，现在可好，我连双破鞋带都没看到。”
　　沙漠忙狡辩：“沫沫你别胡扯啊，我什么时候说送你鞋的！”
　　白骨精在那跺脚：“沙漠你给我说清楚，你都没要给我买匡威呢，凭什么给她买啊！”
　　我把头凑到沙漠面前，自言自语的小声说：“啊？这个样子啊？你怎么不早说，好，等打发过她之后在给我买，恩，我不闹了。。。”
　　我拉着小次郎走人，我说，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88沙漠哥哥。
　　沙漠一头雾水不知道我使的什么诈。
　　我回头看白骨精正掐他呢。。。

　　乐乐出院后我的生活才接上正常的轨道。
　　乐乐住在糖糖家里，我和糖糖不是很熟，以前听别人提过她的名字。20了吧，总之比我和乐乐都大。我以前只见过几次面，都没有看清楚，看她外表是那种又冷又傲的人。中午放学的时候乐乐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她那吃饭。
　　我按门铃的时候糖糖给我开的门，她笑着说你是小叶子吧，进来吧。
　　糖糖穿淡蓝色的睡衣，皮肤又白又嫩，给我第一感觉就是，这女人真俊。糖糖说这房子是他原来男朋友的。以前一起住，分手后就把房子给糖糖了。
　　我不知道糖糖是干什么的，她没有工作。但我知道糖糖很有钱。比乐乐还要有钱。
　　有时候中午不回家我就到糖糖家吃饭，糖糖对我很好，她说在我身上可以看到她从前的影子。
　　我初中的时候就听说过糖糖，她在传说中也就是多么多么牛B。各种版本都有。
　　小次郎依旧每天路过我家的时候叫着我，有时旁边还跟着姜岛允。
　　早上姜岛允跟小次郎一起来时，我说允呀，你和小舞怎么样了？
　　姜岛允只是笑而不答。被我问烦的时候他就说，还不错。感情挺好。
　　我知道姜岛允不爱说话，自从他和小舞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他的话就更少了。我知道小舞很喜欢很喜欢姜岛允。但不知道允他喜不喜欢小舞。
　　我那座位上天天挤三个人，我，小舞，小次郎。成天在一起打扑克聊天。老师也不问，明知道管不着，干嘛还问那么多。
　　班主任把曹雅妮调在我和小舞的前面一排。曹雅妮也不能说什么，铁青着脸抱着书过这边来坐。
　　我和小舞只要出了点怪声，曹雅妮都会不耐烦的转脸瞧我们几眼。特不耐烦的眼神。
　　小舞说，我靠，我怎么哪眼看她哪眼够呢。
　　我拉着小次郎带我去小卖部买吃的。回来的时候小舞和曹雅妮打起来了。打的特凶猛。曹雅妮还有一个帮凶。我跑过去一脚把那同学给踹开了。我说：“你他妈的要在插一下手，我把你给废了。那同学一溜烟的蹿了，跑得比兔子爹都快。”
　　曹雅妮到后来跟疯子似的乱叫。小舞不知道哪来的卫生纸，说：“你她妈的叫什么叫，我让你叫，妈的把你嘴给堵上看你还叫吧。”然后将一大团纸全都塞曹雅妮嘴里去了。
　　被同学来开时，曹雅妮还在那对着空气拳打脚踢的，鬼哭狼毫的在那叫，她说：“叶沫沫欧阳舞你们给我等着，叶沫沫你有他妈的什么了不起的。你在欢你最爱的人还不一样在我这。你他妈的就是在嫉妒我。”
　　我说你他妈的真的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