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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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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给乐乐打电话那丫头放我鸽子,说今天带着他的自动取款机去逛。等哪天有时间在找我,说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也不要去上课了,让我在家好好反省反省。
我做错什么了让我反省。弄的他自己跟老师傅似的。
到班上看小次郎位上空空的。现在也不是下课时间啊,小次郎能跑哪去。
小舞说找安泽羽呢?那家伙今天请假了。说家里有事。刚走10分钟。
我问小舞知道不知道他家里有什么事。
小舞说你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
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虽不知道出什么事但也能猜出一些来。小次郎的电话关机打不通。
期待着中午放学去小次郎家看看,可偏偏水莲姐又来找我,说要开店,让我陪他去杭州看看货。明天2点左右。
我说我要能请下来假就陪你去。晚上给你电话。
晚上没上晚自习我就跑了。去小次郎家的路上正巧遇到我妈了。我妈说你去哪呢?
我说找小次郎有点事儿。
我妈说我刚从那回来,小羽不在家。你跟我回家我跟你说点事。
我妈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放茶几上,然后我把拉到沙发上让我坐。我说到底什么事啊,别搞地跟座谈会似的。
我妈说沫沫,妈妈觉得你长大了。大人就要用成熟的方式去思考问题你懂吗?
“你别兜圈子了,说重点。”
我妈吸了口气:“妈妈知道你和小羽感情很好,也不知道怎么说。你小阿姨也很为难就让我告诉你。小羽过两天跟他爸爸去新加坡。机票已经订好了,21号的,你不要太难过,去新加坡不是件坏事。他们一家在新加坡都很有势力,小羽不管以后选择什么职业都对他有帮助。。。”
“是安泽羽自己愿意去的吗?”
我妈说沫沫。。。
“回答我是或不是。”
我妈点点头。
我说好的:“知道了妈妈。我晚上还没吃饭,你看家里还有什么吃的没。”
我妈很担心地看着我。我望着我妈笑笑说没事的:“大家都在为了他好不是吗?以后又不是见不到面,反正他不可能在那里待一辈子。我也不是少了他就不能过。朋友多一个少一个不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吗?”
说完就上楼了,我怕我忍不住会在我妈面前流泪。反锁房间的门自己呆呆地窗户边。眼泪打湿了衣衫。
不知道自己坐了几个小时,时间和天空,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静止的。很好,小次郎走的很好。留我一个人在这里默默的流泪,这些他都应该能想到的。能想到我会哭,能想到我会难过。谁说他是傻B,他比谁都还要现实。乐乐不说我总在伤害他吗?现在应该都扯平了。拿出手机给水莲姐回了个电话,问要去几天。
水莲姐说两三天左右。我说好,明天早上我联系你。
把手机关机扔在家了。带了两件换洗的衣服。临出门前跟我妈说要去外地陪朋友进货,可能要去两三天。让她和小次郎说声抱歉,赶不上送他上飞机。
我妈也没说什么。一脸很愁的样子。我妈也没拦我,她知道,只要我想走,我们家谁都拦不住我。我妈说真的不见小羽最后一面了吗?
“见了又怎么样呢,只会更加舍不得。这样不是很好吗?”
给了我妈一个信封,让我妈在他机场在给他。一张大大的纸就写了8个字,让我构思一夜的8个字:“一定要幸福,我爱你”
独自坐在西湖边的木椅上,看着在太阳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湖面,看着游船上的旅客。看着情侣走在断桥上幸福的笑脸。阳光照得戒指发出刺眼的光。
小次郎,不知道该怎么说,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很自私的人,我会不会真的没有在意过你的感受,在你面前我一直都是自私任性固执的样子。对不起,因为我真的太幸福所以忘记了幸福是谁给的。。。所以不管在哪里,你一定要幸福,要比我幸福。
记得小次郎说过,希望有一天能和爸爸一起生活。其实这样也很好啊,跟爸爸在一起,有自己的新家,有新的生活,还有好的未来。我应该为他高兴不是吗?失落难过,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小次郎的离开。
新加坡,那么遥远的三个字。他在那里生活会习惯吗。爷爷奶奶应该会很疼他,学习成绩应该也会很好。应该会认识很优秀的女孩子。应该会忘了没心没肺的我。
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地习惯了没小次郎的生活。依旧了从前的生活。小次郎每天都会给我发电子邮件,告诉我他在新加坡的生活,告诉我他爷爷奶奶多么的疼他,告诉我他很想我。。。
天气冷时我干脆都不去上学。我觉得我早出晚归冻成那样,结果成绩还是那么差。觉得很对不起我自己。老师打了N遍电话催我去上学我就是不去。每天都出去玩,要么找乐乐,要么找侯爵一伙人。实在无聊时就把颜拉出来逃课陪我逛街。
颜是很安静的一个男孩,我感觉他是我心灵的一个寄托者。我所有的不快乐都会跟他说,他也很会开导我。只是擦不出火花。有时候会调戏颜,说我感觉咱们俩之间肯定有火花,只是时机没成熟,没到绽放的时候。颜总会说,前两天不是刚下过雨吗?咱俩的火花早就被淋灭了。
过完年6月份结束了高考,允和茜茜都去了南京大学。临走的前几天我爸请他们一家吃饭。聊着聊着我妈就开始跟小阿姨诉苦。我妈能有什么苦诉,也就是我不上大学的事呗。说以后怕我没出息,怕我吃不上饭,怕我找不到好的人家嫁不出去,说我放和好好的学不上,还说要去服装店给人家打工,说我自绝后路。。。
水莲姐的外贸店开得很好,生意不错。店里缺个导购。所以我就去了。我在家也是无所事事,在她店里帮忙不仅能拿上工资还免费穿衣服。唯一让我心烦的是水莲姐他弟弟对我死缠烂打。长得还不错,也小白脸一个,脖子上挂着粗粗的金项链。每天接我上下班,怕我口渴茉莉清茶成箱的往店里搬。那天突然想吃蛙鱼被他见着了。把蛙鱼给我扔了拉着我就往饭店钻。说怕我营养不良造成贫血。
水莲姐的亲弟弟,22岁,跟着他爸炒股。对我真的很好。那天乐乐带着毛蛋来店里玩。忘记带尿不湿。我打电话给斯文。水莲姐姐的弟弟叫斯文,陈斯文,我说朋友小孩裤子尿湿了,帮忙买包尿不湿来好么。
然后没到10分钟陈斯文提个超市袋子进来了。到我面前说他开车过来时差点出车祸。
陈斯文走后乐乐猛掐我。我说你干吗。他说凭什么好男人都让你给遇上了,真不公平。你也不比人家多长什么啊,怎么那么多人偏偏就喜欢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靠,话不是你这么说的。谁让我长的貌似天仙啊。”
乐乐做了个呕吐状之后问我怎么样。
我反问:“什么怎么样?”
她说还跟我装:“就是这个男的啊,同没同意?”
“同意个屁啊,我又不喜欢他。你都不知道我拒绝他N回了。没办法,搞的我跟罪人似内疚的要命。”
晚上2点40分给小次郎发了个邮件,说如果遇到好的女孩不要错过了。给她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小次郎没给我回。凌晨4点时给我打个国际电话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啊:“或许是我多心了呢,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也不知道在新加坡交了多少女朋友呢。”
小次郎说:“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人。”
我握着电话沉没了一会儿,然后装傻说:“你说什么?我手机没有信号,挂了啊。”
不是我害怕去面对感情。如果我回应了这份感情又算得了什么呢?爱情最害怕的就是时间和距离。偏偏这两样东西都夹在我们中间。我害怕爱情输给了时间。现在这个情况说这些都不现实。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如果那天我依然喜欢小次郎,我想我们会在一起。可是那些都是如果。都是未知的事情,以后的事谁都不知道会怎么样,自己的感情不是自己能控制住的。说不定有一天我会喜欢陈斯文,也说不定有一天小次郎会喜欢XXX。这些都是说不定的事情。
三八妇女节我睡到下午1点。硬是被门铃声和电话声给吵醒的。一楼的声音能传到二楼来你说神气不神气。
我穿个睡衣下去开门。站在楼梯上时我妈已经把门给打开了。我打算回房间继续睡,然后被眼前的鲜花给迷住了。太漂亮了真的。于是我继续往下走,想看看送这些花的人究竟是怎样的一张脸。然后传来一句“阿姨,节日快乐。”
我妈忙接过花让他进来:“请问你是?”
“我是叶沫沫的好朋友。我叫陈斯文,您叫我斯文就好。”
我当时一脚踩空霹雳啪啦往楼下滚。我妈在门口喊:“沫沫你这是怎么拉。”
陈斯文抱着我就要往医院跑。
“你松手,把我放沙发上去就行,你可把我给害惨了。”
陈斯文紧张地问我说你没事吧,没摔着哪吧,你动一动看哪儿疼。
我推了他一把,然后手腕就不能动了。疼的我那个味,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把陈斯文给吓坏了。
我妈还在那儿边闻着鲜花边说:“没事儿,她没事就爱瞎嘘,你别被他骗了,肯定一会就好。”
陈斯文还是把我给送医院去了。拍了张片子确实照我妈说的没什么事,也就是右手腕粉碎性骨折。
打石膏的时候我在那鬼叫,我说陈斯文你个臭不要脸的:“要不是你稀奇古怪的送个鲜花来我能这样?。。。奥。。。医生,您慢点,疼。这又不是双截棍这是我的手。你抓着我的手甩什么呢。你要想甩我带会儿出院给你买个双截棍去。你爱怎么甩怎么甩。您现在慢点行么。”
陈斯文站那儿点头哈腰地说:“医生您慢点。她疼。。。”
医生问要不要把戒指给拿下来。
我说不,就放在里面。不拿。
陈斯文说:“你拿下来戴在左手上也行啊,人家女孩子带戒指不都戴在左手吗?”
我说不。
陈斯文看了看我的戒指没说话。
手腕骨折我在床上躺了整整2星期。我妈说你手骨折又不是你腰骨折。你在床上躺什么劲呢。
我说你懂什么:“没事给我煮些鸡汤补补身。管那么多干吗。没见我身子虚吗?你知道我手腕动一下能又多疼吗?这身体要是动了手腕不也跟着疼了吗!算了算了,不跟你样庸俗无知的人一般见识。中午了,您该露出你家庭妇女的本色了,出去做饭!”
人家打石膏100天拆,没到两个月我就跑医院强制性让医生给我拆。陈斯文见我手上空荡荡的说:“你怎么给拆拉。这才多少天。”
我得意得跟他挥了挥又手:“怎么样?哈哈,是不是又白又嫩,比做面膜效果还好。等哪天我得拿个石膏把我整个脸都给糊上。”
服装店旁新开家快餐店,环境挺不错的,我端着奶茶坐在那荡秋千。我坐在秋千上让陈斯文给我推。我右手握着奶茶左手根本就没握紧,结果陈斯文屁都不放一声就开始推我。我“啊”地一声,仰后面去了。奶茶泼了我一脸。头“咚”地砸地面上了。这可是大理石,正儿八经石头做的。我掉地上时双腿还搭在秋千上。
我呲牙咧嘴地在那叫。陈斯文忙把我给扶起来。我捂着头怒视他,用眼神杀人。陈斯文忙跑柜台拿纸巾给我擦脸。
我说陈斯文,咱俩上辈子肯定是冤家。
陈斯文一脸内疚地跟我说对不起。
晚上小阿姨给我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去新加坡。
我说去新加坡?
小阿姨说恩:“想小羽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说好啊,什么时候去。
小阿姨说下周吧,现在要办签证。我让你小姨夫订了最近的机票,我没告诉小羽你要去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我说好的,走的时候通知我。
跟陈斯文说我最近要去趟新加坡。陈斯文说不能不去吗?
我说干吗不去,说不定能有艳遇呢。
陈斯文说要去多久,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没关系,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
陈斯文跟我要了银行卡号。我说怎么?他说怕我到了那后看见好东西把钱给用光。
我说不用了,我跟我阿姨去。不会没钱用。。。谢谢你啊。
陈斯文把我带家乐福给我买零食。拿了瓶小康牛肉酱,说我喜欢吃辣,怕我到飞机上没辣椒吃不惯。听完这段话我心里暖洋洋的,真的很感动,如果没有小次郎,我想我真的会和陈斯文在一起。
买乐事时遇见一妇女,睫毛接的有3厘米那么长,妆化的很浓。幸好今天没风,估计风一吹他脸上能吹掉一层粉。笑的时候露了两颗大金牙。怀里还抱只狮子狗在那装贵夫人。把我恶心的要命。
妇女碰了下陈斯文,陋着他那两颗大黄牙调戏他:“帅哥,哪种口味的比较好吃。”
把陈斯文吓了一跳,半天才说了句:“哦,黄瓜味的还不错。”
妇女又露着他那两颗黄牙说谢谢啊。一阵口臭传来我扶着陈斯文差点昏倒。
妇女拿了几包乐事推着车走了,走到半路又拐了回来。把乐事放到原来的地方来了句:“什么破零食,要那么贵。”
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