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6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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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我看见一个常被人欺负的小男孩。
说是小男孩，但对方却长得比我高大。
周遭的人很不喜欢他，一直拿小石子丢他。
杂种，滚出木叶！
就是就是！明明就是不知哪里来的野种！
丢死小杂种！
赶走小野种！
小男孩狼狈地拿书本遮脸，左闪右避地小心走着。
可是石子实在是太多了，好多都打在他的身上。
小男孩的发色和我一样是紫色，但他的是偏蓝的浅紫。
我对这个小男孩很有好感，不只是发色一样，我们的境遇也很相似。
都是被唤作杂种、野种的可怜人。
小小年纪的我，毅然长大双手挡在小男孩的面前。
大概是看见我这么一个小孩半途杀出，别的孩子都犹豫了。
呸，算你今天走运！
为首的孩子不知道我的身份，愤恨地朝地吐口水走了。
要是他知道我也是小杂种，不知道会不会也朝我丢小石子？
谢谢你。
紫发小男孩朝我微笑，弯下身去拍走身上的沙尘。
我好奇地看着他把自己弄干净后，又给自己上了药。
哇，你好厉害！还随身带药呢！
小男孩脸微微一红。
没什么，习惯了。
那天，我认识了一个和我一样紫发的男孩。
我又做了一个梦。
下着狂风暴雨的午后，我坐在湖边发呆。
雨水滴滴嗒嗒地从我发梢落下，啪嗒地落在我衣服上。
年幼的我，初尝了丧失亲人的滋味。
对于村里忍者送来的情报，母亲却是眼都不眨。
她说，清水，人要活下来，就要学会坚强。
我不懂什么是坚强，但我知道不能哭。
不能哭，因为我是男孩，我不哭。
母亲灌输的思想根深蒂固，但本能战胜了理智。
所以我跑出了家门，呆在空无一人的湖泊边流泪。
我对父亲的印象很淡薄，只停留在那温暖抚摸我发定的大手。
我是男孩，不是女孩，男孩不能哭。
但是眼泪还是悄然无息地落下，不容你去拒绝。
杂种又怎样？野种又怎样？
我还只是，一个会哭泣的小孩。
打在身上的雨蓦然停止，雨停了吗？
望上去，紫发男孩撑着伞，咧着嘴笑着站在我面前。
又见面了，小花猫小弟弟。
不由自主地，我扑在他的怀里，用足所有的力气来哭泣。
最后一个梦，是我记忆深处最遥远的梦。
母亲要回去那个视我如尘土的宇智波宗家。
我给紫发男孩说了这一回事。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却知道我叫清水。
清水，很好听的名字啊。
他是微笑着这么说。
我说哥哥我不想回去宇智波家。
他却说有家可回总比无家可归来得好。
我郁闷地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又在给自己上药。
哥哥你这么厉害以后一定可以成为医生！
我知道哥哥读了很多书，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知识。
哥哥只是笑了笑。
那，以后我来保护你？
我不悦地嘟起嘴。
为什么是你来保护我啊？
嗯？因为啊，我比你大啊。
骗人，你都还没上学。
嗯，那就是因为，只有你肯保护我啊。
哥哥笑了笑，摸上了我的发定。
一如记忆中父亲那温暖大手。
这是我们的约定，呐？
村门口的大树下，我和紫发哥哥勾起了小尾指。
勾个指，许个诺，说谎要吞针千根。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6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