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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2深爱极端皇帝攻x目不识丁拎的清双儿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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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石注意到,身边的下人总在更换,只要下人犯下小错,第二天便见不着了。
若是问旁的人,只说是调走。
几次下来,他自然明白这是贞宵吩咐的。
昨日有个下人不小心将热茶溅到到他手上,没想今早起来,又不见了身影。
他心底堆积的郁闷到了顶点,便直去御书房寻贞宵,问他为何如此。
贞宵眼中泛着红血丝,新帝需处理的政务繁多,他无法时刻照看观石,只好派心腹注意。
一听观石为这点小事来寻他,却不是因想他了,心底亦憋一口气,语气淡淡道:“行事鲁莽的东西,留着何用?”
观石心冷下去,贞宵怎变如今冷血模样?难怪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他性子绕不来弯,直言道:“宫内人人都读过书,只我一人无用,我才是最不该留下的!”
贞宵面色变得难看,眸光阴沉看着观石,“你偏说这些话伤我?”
观石摇头道:“如今你是陛下,我不可同以往那般无礼。”
贞宵暗叹他这榆木脑袋,从桌上抽出把尺来,塞在观石手中。
观石怔愣看尺。
“你若气不过,便打我罢。”贞宵缓缓道,在他面前摊开手来。
打他的缘故,在贞宵尚小的时候,观石供他读书并不容易,贞宵是个懂事的,说过不读之类的话。
那时的观石把他当亲人看待,见说不过贞宵,气急下,便学着夫子拿了尺,打贞宵的手心。
如今的贞宵......观石没有动,眸光闪动,抿唇不语。
贞宵轻弯唇角,他知道观石心软了。
他正是捏准观石的心,正准备温言缓和几句,观石想到什么,低声道:“你也知晓,我的身子恐不能有孕,如今你贵为一国之君,需开枝散叶......”
贞宵冷道:“你说的是什么话?”
此刻的贞宵比较方才,显然是动了真怒,美目凌厉,仿佛将出鞘的锋利雪刃。
贞宵的手紧捏成拳,青筋浮现,“你就这样急着将我往外推!”
观石被他骤然转红的眼睛吓了一跳,本以为贞宵是怒的,可仔细看,才发现他的眼里闪动水光。
压着悲痛心绪,贞宵咬牙切齿道:“你故意让我诛心,我如何不知我们的胎儿何时落的?早在那时,我便做好此生不会有子嗣的准备了!”
贞宵说着,眼睛眨动间清泪顺着颊滑落。
观石没想到贞宵反应如此大,没等他说出什么,贞宵的话入了他耳中,“子嗣难道会比你重要?”
帝王不该说这些话......观石不知如何反驳他。
当夜,他自然落得为贞宵最好的抚慰良品,贞宵紧紧抓着他,观石脑里有些混沌,只听他在说,“你难道真分不清,何为亲人,何为爱人,你怎能如此......”
观石不明白他说的,亲人与爱人有何区别,都是重要的人。
但经这番谈话后,观石的宫中来了个新面孔。
此人自称是翰林院的,要教习他学字。
观石见来人容貌年轻,好奇问道:“翰林院是个院子吗?”
此人性子随和,浅笑道:“是官署名,日后,我来教习你。”
观石心中郁闷,他身边的人实在太乖顺了,连个说话人都没,他想出宫,显然贞宵不许他出去,现在还要学字......好吧,至少还有个可以说话的人。
可真当学起来,观石才觉自己是如何愚钝,几日时间,简单的字写得又丑又歪,与身侧青年俊秀的字迹一比更是惨不忍睹。
他微有丧气,青年温声鼓励他,“你才学,不必心急。看,将腕提起,在纸上一点。”
青年做着示范,难免倾身贴近,观石看完示范,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观石忽然道:“你明日早些过来吗?”
青年不解,“为何?”
“因为想早些见到你。”观石诚实道,现在他能说上些话的,唯有青年了。
青年没料这般直白回答,面颊顿时飞上晕红,才觉与观石靠得太近了。
不待他说话,一声冷笑兀地响起。
青年只觉皮毛发寒,身侧人便被一股大力带起。
“陛下。”他连忙跪在地上。
也不知皇帝来到这里多久了。
天子到来,竟无人通报......这里的人尽是天子眼线。
青年战栗想着。
而观石,正是被守备森严的笼中之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