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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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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屋在哪里？”法尔跑出去很远之后，一路询问，跟着指引，向着他再次燃起的希望，一路狂奔。
期间那个冷酷高亢的声音笼罩着整个城堡，很久之后才停下来。
法尔来到连接着船屋的石阶，从那里下去就是船屋。
他跑下去时遇见了三个年轻人迎面上来，两个男孩是红色校徽，棕发女孩是蓝色校徽。
他们匆匆忙忙，法尔与之擦肩而过，他还好奇这三个人为什么从船屋上来，之后便听见其中一个男孩在他身后传来的声音：“哈利，别听他的。”
那个女孩也开口：“我们——我们先回城堡……”
之后他们再说什么，法尔就听不清了。
法尔顿住脚步，猛地回头：救世主……还只是个孩子？
在他模糊不清的概念里，还以为救世主是那种白须老人的形象呢。
法尔半信半疑的跟了上去，远远的观察他们跟到城堡里。
救世主除了比想象的年轻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哈利进了校长办公室，法尔隐藏在暗处，直到又过去一段时间，哈利脸色苍白的从里面出来，他才小心翼翼地溜进去。
哈利一定是在里面遇见了什么。
“你来了？”他进去之后，一个声音这样对他说。
法尔立刻警觉起来，观察着四周寻找声音来源，跟着他发现这些画框里的人居然是会动的。
不过想想在魔法的世界发生什么都算作正常不是吗？
哦——时间循环除外！
“我以为你会跟着哈利，但是你留下来了，你在寻找什么？”那个声音正是来自一幅画里的人。
法尔打量着他。
这是一位银白色头发的老者，留着长长的银白色胡须，画中他带着半月形眼镜，镜片背后是一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蓝色眼睛。
他是个古怪有趣的老头，蓝眼睛微微笑着，意味深长的看着法尔，像在看一个迷途的小孩。
被他看着，任何人的心思都无处遁形。
法尔不太喜欢那个目光。
“你是谁？”法尔问。
“我本人的名字是阿不思邓布利多，如果你问我的话，我想我应该只是邓布利多的画像。”画像回答，接着又问：“你好像并不打算介绍你自己？”
“实际上，我还不确定我到底是谁。”
法尔想了想，又问：“这里是校长室，你是校长？”
“曾经是，孩子，你很聪明，不过我想也许我们没必要介绍的太仔细，相信我，如果你愿意把头探到冥想盆里，会节省很多时间。”
画像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冥想盆听话的自己飘了过来。
“我只能帮你这些，因为我也不确定还残存了多少在冥想盆里。”
法尔看着他的眼睛，想确认画像有没有欺骗他，但是他失败了，在那双眼睛里他什么信息也得不到。
实际上，法尔不是个赌徒，他十分不喜欢命运不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但是有时候他不得不去赌，赌这个世界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不可信。
毕竟眼前的只是幅画像，他能做什么呢？
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在循环里，因为这样至少他不必担心丧命，只要他还有纠错的机会就行。
生命现在对他而言竟然成了最拿的出手的赌注。
法尔半信半疑的走了过去，将脸埋进了冥想盆。
如果这能看到一个人的记忆，那么好吧。
将脸埋入冥想盆的瞬间，法尔眼前的场景便模糊了，水中残存的记忆宛如墨水侵染了他的眼睛，透过那抹墨色他逐渐看清这个人的记忆。
空中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法尔不自觉的眯起眼。
“别杀我！”
“那不是我的意图。”
法尔看见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跪在邓布利多面前，狂风大作，枝叶乱飞，他黑发凌乱，绞着双手，天光暗淡看不清神色。
“我带来了一个警报，不，一个请求——”
邓布利多魔杖一挥，他们站立的地方瞬间寂静。
“一个食死徒能对我有个请求？”
“那个预言！他要找到他们，把他们全都杀掉！”
……
“把他们都藏起来……求求您。”
“那你给我什么作为回报呢，西弗勒斯？”
谁都听得出那哀求有多么诚恳，但在邓布利多眼里，那却像一种表演。
“……什么都行。”
场景又变了，墨色指引着法尔，拽着他的思绪一刻不停。
这次是晚上，邓布利多坐在桌案前，一手扶着额头，看不清他的神情。
“这样子事情变得有些棘手……”邓布利多说，“伏地魔围绕着我制定的计划，恐怕很难令他满意。”
“黑魔王没指望德拉科能够得手，这只是为了惩罚卢修斯……”
那个声音不再哀求，不再包含多余的任何感情，它包裹上了厚重的冷漠，假装凉薄。
“这男孩被判了死|刑，如果他失败的话……”
法尔不知道他们在计划着什么，但是好像事情陷入了两难。
“或许你可以接替他。”邓布利多接着说，“西弗勒斯，必须由你来杀死我。”
空气突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此时法尔注意到在角落里还有一个模糊又眼熟的身影，那个人悠闲的靠在墙边，黑色的巫师袍让他在有些杂乱的办公室里变得不那么显眼。
“你希望我现在就动手吗？”斯内普不紧不慢地问，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讽刺，“还是你需要一点时间构思一个墓碑？”
“哦，暂时还不用。”邓布利多微笑着说。
“你听他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看到邓布利多的态度，斯内普情绪有些绷不住，指着角落那个小身影，眼神中尽皆质疑：“你听他的？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能轻易就决定这件事！”
“算我求你，你来动手，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邓布利多说。
“你跟他一起疯了，阿不思，既然你连死都不在乎，为什么不干脆让德拉科得手？”斯内普转而粗暴的说。
“还有些事情是我们都不能确定的……德拉科，那个孩子的灵魂还没有被污染过，万一因为我的缘故是他的灵魂变得四分五裂，我不能冒那样的风险。”
“那我的灵魂呢，邓布利多？我的呢？”
……
最后法尔看见船屋，这个场景极其的模糊又短暂，他只是透过那双黑眸看见一双清澈的绿色眼睛。
法尔从冥想盆中升起来，残存的记忆彻底散去。
“能告诉我，这是谁的记忆吗？”画像率先开口问道。
“您称呼他为西弗勒斯。”法尔如实回答。
“哦，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他啊。”画像了然的说，“这是令我很意外的，他没有亲自告诉哈利，而是让他把记忆带回来，这意味着……”
“他死了。”法尔回答。
“食死徒是什么？”良久，法尔再次开口。他听到乔治这么称呼他，邓布利多也这么称呼斯内普。
我和斯内普是一类人吗？
“食死徒意味着什么？”
“你可以信任斯内普。”画像回答，但他没有正面回答法尔关于食死徒的疑问，“对你来说食死徒并不意味着什么，别去做你明知道不该做的选择，那么那个标记对你来说就毫无意义。”
“但你根本没看到我的标记。”法尔皱起眉，他感觉得出来眼前的人知道的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只是他暂时还没想到令一幅画开口的方法。
“是的，但我就是知道。”画像轻轻笑着。
“那个标记——它到底是一种什么符号？”法尔换了一种语气，耐心的问。
记忆里的斯内普手臂上也有那个标记，法尔记得上一次他进入新一轮循环时，那个东西发出了不好的信号。
说不定那个斯内普或者这个邓布利多，他们知道些什么。
画像笑了笑：“你是在他的记忆里看到的，对吗？”
法尔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依然不死心的追问：“是的，但是他已经死了，现在恐怕只有您知道了，对吧？”
“不，那就很可惜了……他在我们这儿可是个魔药大师，他还有时间让哈利把记忆带过来，却没有选择自救，
……只可惜我是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画框，我想如果有人抢在前面拉他一把，或许我们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法尔疑惑的看向画像：关于他的事情，邓布利多一定知道些什么。
“时间紧张，怕是要辛苦你多跑跑，我想如果真有这种机会，他也等不了太久。”
然后画像邓布利多便靠在画中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不再说话了。
显然，被动的恐怕只有我。
法尔心中闪过一丝不悦，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目前不可能撬开这张嘴了，倒是斯内普，说不定有戏……
作者有话要说： 赫敏这么聪明，当然是干脆分到鹰院去惹～
剧透：《辛苦你多跑跑》，指下一章将看到一个野犬般的法尔狂奔。
邓多多：我的套路就放这儿了，爱踩不踩。
有问题评论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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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牙了，今天更新晚，要不～以后也傍晚更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