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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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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欢馆的里间比我想象都要好,真不知眼前这搔首弄姿的明月公子是何许人也,经营着这么大的南欢馆,连里面的隔间都布置的这么精致,和我王爷府里的卧室一个级别了。
卧室……
有桌子,有床,还有帘子,还是灰色的,一拉上,绝对黑漆漆的适合睡觉……想着想着,老子都想脱下这身湿漉漉的衣服爬上床去睡觉了。这家南欢馆客栈做的还真是好,特别适合像我这种急需休息的人,一进来,暗蒙蒙的屋子里,一躺下就能入睡。
看看明月正在柜橱里找着衣服,我脱掉外衣,先在软乎乎的额床上合上眼睛躺一会儿。
嗯,虽然不是席梦思的大床,但是两层的褥子还是足够厚的,这身上的被子也香香的,就是有点脂粉气重了些,看来上一个在这里休息的是个好打扮的女孩子吧!
将被子向下踢踢,免得被这气味呛到。
咦?怎么这味道反而越来越浓了?
伸手去摸胸前的被子,我没有拉上来啊!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极不情愿的看看这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
“哎哟喂,我的李大爷啊,您叫个什么劲啊?”
“你……你……你……”我从上到下指着他露到只剩底裤的身体,惊诧的不能言语!老子哪能不叫啊,睁开眼睛就看着一个半裸着雪白肌肤的男人披头散发的在含情脉脉的盯着我,我能不叫嘛!
尤其是他这双手,这双比女人还柔滑的手,正顺着我的亵衣跐溜一下钻了进来!
我顿时手足无措,赶紧拽过被子包着自己,“别过来!否则,否则……我就喊人了!”
明月扑哧笑道,“爷,您真不知道我们南欢馆是什么地方啊?这里的隔音效果可是好着呢,您就是可劲的喊,外边的人也听不到呢!要不然的话这生意还能做得下去吗?”
也是,要是听得到的话,刚刚老子那个破音的贼像公鸡嘶鸣的喊声苏云他们肯定听得到的!
可一看这明月的架势,我不由的把屁股向床边挪了挪,战战兢兢问道,“南欢馆不是个大一点的客栈吗?”
明月大笑,戳了一下我的额头,“哈哈,爷您可真会说笑,南欢二字已经那么明显了,您还装什么糊涂啊?”
“南欢?”
“可不是吗?男人欢呢!”
明月说着便拉起我的手摸上他自己的腰,嫩嫩的手感不错。然后滑到背部,再然后顺着脊椎骨往下走……
我触雷一般的收回了手。
“干嘛一副傻子的样子啊?来这里的哪个客人不晓得?”明月对我的惊讶嗤之以鼻。我对我的无知也嗤之以鼻,原来大家都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那苏云带我来是什么意思?齐延杳知道这是小悺们的地方也不拦着我又是什么意思?
我愤怒的的掀起被子,靠,都把老子当猴儿耍啊?老子一脸英气,哪里像这些个弱弱的小悺在此陪男人享乐!
老子这抱怨的话还没说完,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太激动了,不小心多往外挪了一点。
“爷,您不满意奴家也就算了,这身子骨可是自家的,好歹也要照顾一下才是。”明月见我摔倒在地,连忙下床搀扶我起身,可不成想,他这小身板愣是没拽动我,连带着自己也摔倒了,还弄倒了凳子,以及桌上的酒杯。
所以,当苏云和齐延杳推开门来询问我为何迟迟不出来的时候看到的竟是这样活色生香的场景:明月好死不死的半裸着趴在我胸前,而我担心还在地上滚着的凳子磕着他伸手护在他的背后,而一步远的床上被子半搭在床边。
我正要开口,齐延杳先阴阳怪气的说了我一通,“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假惺惺的说什么变了变的,还不是勾搭着男人上床,还从床上滚到了地下,你还真是厉害!怎么,看我齐延杳好骗是吧,等着,改天让你知道什么是流血的滋味!”
无语……老子把理解万岁的希望转到苏云身上,可他也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纠结样子。
哎……黄河黄河,难道非得跳进你的怀抱才能还我清白吗?
我天真的望向还在我身上趴着的明月,指望着他能替我辩解一句,可没想到他反而娇嗔道,“爷,您太不小心了,都弄痛明月了!”
完了完了,这下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行,想老子也是响当当的直男一枚,怎可丢人于此!
我一把推开身上的明月,不管他坐在地上的惊异眼神,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给我拿过衣服来!”
明月扭捏着起身,眼睛瞟了一眼桌上整整齐齐叠着的衣服,“那么凶做什么!没看到衣服在桌子上呢吗?”
我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毕竟明月刚刚翻箱倒柜一番不就是为了给老子寻着件衣裳吗?“咳咳,不好意思,看到了。”
抓起衣服我就三下并作两下套在了身上,穿好之后拍拍自己的胸脯,昂首挺胸的辩解,“你们张大眼睛看清楚,我什么都没有做!”
齐延杳打量着我那身明月挑来的新衣服满眼又是鄙夷,对他,彻底不指望了。
只好可怜巴巴的看着苏云,“苏云,你要相信我,我真不是那个!”
苏云收起刚刚困惑的表情,风轻云淡一句,“无所谓。真是也没关系。”
是不是老子才是没指望的那个啊!太他妈的衰了,以后出门前一定先看看黄历才行!
原本以为他们都是理解我的人,结果在一开始就对我的原则问题产生了坚定不移的错误判断!哎,可悲可叹可怜啊!
“哈……哈……哈哈哈!”老子只能仰天长笑。
姓齐的一个爆栗打在我脑袋上,“有病啊!”
“在下身体强健,只是突然想到一个好去处,敢问兄台可知道?”
“神经病!”
“最近的妓院在哪里,要美女很多的那种!”
苏云听后也白我一眼,把手伸过我额前一探,“齐兄,他没发烧!”
彻底怒了!
我这么明显的证明我的性向都没有用,推开他俩就直奔大门出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外面大街上人来人往那么多,还不信没一个愿意跟老子做朋友,没有一个愿意相信老子是清白的?!
“站住!”
两个人的声音重叠的非常完美,怪有默契的!
这么好听而难得的声音,给个面子!
老子华丽转身,笑呵呵问道:“信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