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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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的五人笑容同时僵在了嘴边，气氛又显得紧张起来，佑京有些疑惑地扫过车上每个人的表情后低下了头，手指慢慢蜷缩起握成了拳，紫雨翔拍了拍佑京的肩膀露出安慰的笑容，佑京愣了一下也用微笑回应着。
“丁先生有事找你们商量。”田蕊儿终于是开口了，不像以前那般亲切显得有些冷漠。
“蕊儿姐，出了什么事？”莫子期有些心虚地问道。
“很多事。”
冷冷的甩出一句话后所有人都沉默了，夜洛辰和佑京显然是最莫名的，其他三人大概猜出了事情的缘由了。
当紫雨翔接到霖希的电话后，三人都知道夜洛辰出了事，想飞去德国找夜洛辰可是这里又不肯放人，于是三个人连夜逃了出来连招呼都没有打，这件事很严重虽然霖希说他会付全部责任，可是害公司损失了一大笔钱估计不是辞职就能解决的，依田蕊儿这么臭的脸色恐怕还逃不了一顿责骂……
五人垂头丧气的走到了Scarlet ciel的总经理办公室门口，踌躇了片刻没人敢推门进去，最后倒是丁起昂自己开了门。
“你们来了？”语气中带着关怀，没有丝毫的愤怒，可是五个人的表情显得更为的尴尬。
“丁先生好。”乖乖的鞠躬，五人的注意力同时集中在丁起昂的脸上。
“随便坐吧。”丁起昂随手带上了们，笑道。
“我想你们该知道擅自离开工作岗位的严重性吧。”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微微上扬，依旧是不温不火的语气。
“对不起。”莫子期、晟阳、紫雨翔同时站了起来鞠躬道歉。
“你们知道公司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压住了这些事？你们要是再这么自由散漫，Night Melody就等着解散吧！”
解散？
五个人的脸色同时白了几分。
“我不是耀子勋，在我眼里只有两个字，利益！你们不能给我赚钱我要你们也没有用！懂吗？”丁起昂端起杯子，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黑咖啡，继续说道，“我是一个商人，不是一个艺术家。你们的艺术造诣再怎么高如果不能赚钱，对我来说你们不过只是吃白饭的。呵，我知道耀子勋坐这个位置的时候是很保你们的，因为你们是国内唯一的死亡朋克乐队，是另类艺术的代表，所以他认为就算是赚不了钱甚至是亏本也没有关系。”
丁起昂突然停顿了下来，犀利的眼神扫过这五个俊美的少年，嘲讽似的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们的专辑根本就是被国家禁止的。什么死亡，什么朋克，什么黑金属有什么用？你们说有什么用？？依你们这样的玩法早晚会被饿死。你们在进娱乐圈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你们的处境？你们这种人叫三观不正，扶不起的阿豆，我辛苦的帮你们找几个广告和节目做有多冒险？你们好，一句话都不说就不见了。你，夜洛辰，世界级贝斯手又怎么了？？我告诉你，在这里根本不兴起什么贝斯，还有，请你收好你的情绪，如果再出什么状况我就封杀你。”
虽然保持着沉默，可是心中怒火却熊熊的燃烧着，听着一个人这么侮辱自己的梦想那是什么感受？
但是那个人是老板。
老板是什么？老板是上帝，是玉皇大帝，没有这工作别提梦想了连生活都困难。
“噢。对了，还有GREY嘛。这个知名的乐团，不过人家可是世界级的乐团，你们要和他们比差远了。啊，对了，秘书把资料给他们。”丁起昂打了一个响指懒散的说道。
看着手中的资料，五人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上面写着他们出道来所赚的钱，除了演唱会能抵消一些账目基本都是赤字。
“看到了？”
“嗯。”
“你们欠下那么多债是不是该有些行动？”
“……”
“默认了？那我开条件了，从今天开始你们都别想睡觉。日程给你们排满了，除了每天两小时健身，每三天做一次美容是固定的，其他时间由公司安排。佑京你是新来的，你和紫雨翔两个人做一档娱乐节目的主持人，夜洛辰从今天开始做晚上八点档的VJ。晟阳和莫子期最近给你们安排了很多娱乐节目，你们都要上，能演的多搞笑就多搞笑。另外你们的音乐模式也要更改，可以继续玩你们的死亡朋克，不过也要加POP元素进去，也就是你们也要出流行歌曲。”丁起昂合上了文件，抬起头问道，“还有什么问题？”
“流行歌曲我们写不出。”莫子期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
“不用你们写，你只管唱。没问题了？你们出去吧。”丁起昂不耐烦的说道。
夜洛辰抬起头想说什么，却被紫雨翔拉了出去。
“夜洛辰，紫雨翔。”那令人厌恶的声音再次响起。
两人停在原地。
“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我不管。我要说的是，你们是歌迷公认的一对，能暧昧的时候尽量暧昧；但如果你们真的是一对，我请你们收敛一些不要给狗仔逮到，不然封杀。你们走吧。”
这些话，很现实，只是它更像是无形中的一道锁链把一个人紧紧的束缚住，没有自由更没有反抗可言，比一个玩偶更为悲哀。
刚走出门，一个高瘦的男子已经站在了门口，似乎等了很久的样子。
“我也是你们经纪人之一，复姓司徒，单名黎。你们以后叫我司徒就可以了，我主要负责紫雨翔和佑京。你们三个人的经纪人在楼下等着。紫雨翔，佑京你们跟我来，我要带你们去导演制作那里吃顿饭。”
毫无感情可言的语气，就连表情也很机械。
到了楼下田蕊儿带走晟阳和莫子期留下了夜洛辰和霖希。
“被训的很惨吧？”霖希干笑道。
“嗯。”夜洛辰点了点头。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突然被隔离了，为什么他们都是两人两人的行动，而自己却变成单调了？还是从心底的不放心佑京和紫雨翔呢？
“你现在车里睡一会儿吧，等等要去录音室，就差你的贝斯没录了。”
“霖希，你不累吗？”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只是突然对那种被操纵的日子感到一丝恐慌。
“该习惯了。艺人都是这样，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真正的明星了，不像以前那么清闲了。”
Night Melody不能出专辑，他们都是以互联网的方式出新歌的，也就是真正听他们的歌的人并不是很多，之所以红，也是莫子期宣传的一种手段，利用他们的个人SOLO以及相对柔和的几首歌作为卖点才聚集了这么多歌迷，不，或许更应该说，他们的长相才是真正的卖点吧。
原来不过是花瓶而已，就算是一个有内涵的花瓶，可也不过是一个易碎品而已。
夜洛辰笑得更为讽刺，自己还在抱怨什么呢？明明都知道其中所有的道理……
人，总是不得不对现实低头……
脑中浮现出那天的小型LIVE和那些泪流满面的歌迷们，原来，我们只是被这世界所否认的个体，只能偷偷的相拥在一起，祈祷着，总有一天，也会拥有属于我们的天堂。
“洛辰，我们到了。”
“嗯。”夜洛辰深吸了一口气，现在也不是感叹的时候，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也必须昂着头，再想哭的时候也必须笑脸面对，这就是艺人。
抱着贝斯从车上跳了下来，抬起头的时候，脸上也扬起了明朗的笑容，人，总是要学着长大的，不是吗？
霖希望着夜洛辰的笑容也笑了，“我们走吧。”
“好。”
跟在霖希的身后，尽量去忽略那一份紧张感，面对更多的陌生人对于夜洛辰来说依旧是感到恐惧的，不，其实有时候不是恐惧而是厌恶……
只是这种情感在某些时候也是可以压住的，只要按时吃药就可以，夜洛辰握住了口袋里的那一罐药，不管怎么说，不能再给别人添麻烦了。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From:紫雨翔
Message：洛辰，加油！
一股暖流涌向了心头，夜洛辰望着手机笑的更为温柔，只是这么短短的四个字却真的给自己带来了无限的动力。
这就是爱吧……
To:紫雨翔
Message：你也是。
从今天开始，我们见面的次数远不如以前多，但是我相信，我们会比从前更珍惜对方。夜洛辰将手机放在了桌上，拿起贝斯走进了录音棚。
带上耳机，听到监制喊了开始，开头便是紫雨翔尖锐而飘渺的吉他声，如此的熟悉，仿佛他就站在自己的身旁，随着莫子期略微低沉的声音响起，也就明白了到了该自己弹奏的部分。
一个下午，还没有来得及补充睡眠就在录音室里泡到了傍晚，夜洛辰伸了一个懒腰走到了走廊上的饮料机旁透气。
来来往往的是忙碌的工作人员，偶尔也会碰到几个略有名气的新星，彼此挂上虚假的笑容打个招呼便匆匆离开。
已经是第六杯咖啡了，夜洛辰打着哈欠，再次走进了录音棚去录制最后一首歌，录制完就要赶去电视台录制今天晚上的流行音乐排行榜。
或许其他的四人也和自己一样，忙碌的连吃饭的时间都忘记了吧，夜洛辰无奈的笑了笑，看着一旁安静的手机走开了。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 15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