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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单还是双1 ...

  •   当神乐,新八还有凯瑟琳终于找到西乡鬼神的儿子被关押的地方,当他们要打开仓库大门时,突然神乐却率先感觉到一丝异样,及时阻止,神色露出一丝慌张和质疑:“怎么回事的说,为什么这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然而此时,凯瑟琳已经打开了大门,伴随着沉重的闷响,外边的光线倾倒向里,众人上前,却看到里面竟空无一人。

      瞬间那恐慌伴随着纷乱的光尘铺撒在他们的心头上。

      西乡鬼神是因为自己的孩子被泥水次郎平的人绑架,所以才会任其被驱使来和登势婆婆万事屋等人作对,而如今他们得到了银时的指示来救西乡鬼神的孩子,却在此时不见了踪影。

      到底还有谁还会利用西乡鬼神呢?

      而此时的银时那边,在待新八和神乐走后,他定睛看去,在泥水次郎长的旁边站着个人,只是还未待他看清楚,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来不及去确认,只想着先将眼前这个叫华佗的天人女人赶出歌舞伎町,和战场上的争斗不一样,他和泥水次郎长两个人都是从攘夷战争下拼杀过活下来的人,然而室内操戈却让俩人都无法彻底施展开拳脚,周围的敌人皆是著名佣兵辰罗族的高手,几番缠斗下来,他和泥水次郎长虽是战胜了所有佣兵,却也都是满身伤痕累累,体力和耐力几乎已经耗尽。

      华佗看着二人如同尝舐到血腥气的猛兽,站在被他们撕咬而亡的她的族人的尸体上边,虎视眈眈地看着仅剩一人的她。

      而楼榭下边浩浩荡荡地来了一群人,她惊恐看去,竟是拖着病弱残体的登势和她的一众势力来讨伐她。

      如今她的时局已对她十分不利,想要全身而退,临别之际,银时想拦下她,却听到那个女人用一种几近癫狂的尖锐的声音回道:“你是坂田银时?早就传言你在这里迷上了一个神秘女孩,啊哈哈哈哈,我今日不杀你,但是你也别想活了,永生永世都不会在人世间,好好珍惜这段时间吧!”

      说完,便迅速不见了踪影,就在他追出去的那一刻,眼前顿时陷入了昏迷。

      是因为长时间流血没有得到及时止损他才会晕倒的吧,不过他为什么会有一种他的身体素质每日况下的堪忧错觉,难道真的如华佗所说的那般,他离死亡不远了吗?

      银时突然想起了在战争即将结束的那天晚上。

      他从素娥的家乡捡来了一座小小的神龛,天空长时间进入了阴云密布的样子,将雨不雨,所有的生灵皆是草灰一般的破败伏倒在地上,营地里死亡和疾病久久萦绕在上空,连呼吸都带着肉眼可见的浊气。

      他将神龛放在一棵树底下,双手合十,唯一一次诚信拜服,只求生者可以保全,死者可以顺利进入轮回,来世再不是这兵荒马乱的时候。

      他什么都记起来了,包括他忘记素娥的那段时间,他是如何过的。

      他没有死,吃饭喝酒样样不落,甚至在歌舞伎町开起了万事屋,在这里经历了春光,夏日,秋风,冬雪,一切最为寻常不过的事,却在记起来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事物都变得失色,宛若回到了攘夷战争时候一切萧肃的样子。

      总会充斥着流氓吵嚷的街道,被酒气熏然的空气,以及整片天空被浸染得层层绯红的樱花林,仿佛瞬间被水冲刷成帧帧扭曲的画,化作千万根针刺入了他的心底。

      他曾经那样渴望活着,可是那份渴望变得稀薄。

      银时没有晕过去很久,在医院里医生刚走的时候,他便醒了过来。

      这次他的头不再莫名发痛,当他醒来的时候,神乐和新八就在旁边守候着。

      “那个叫泥水次郎长的老头在隔壁,椿平子在照顾他。”神乐有些不太高兴,嘴撅的高高的,失魂落魄着。

      “你怎么了?怎么一副我要死的表情?”银时不禁问道。

      “银桑,这次我们没有找到西乡小姐的孩子,到处找过了,我们也问过椿平子,她也不知道人去哪了?”一旁的新八一脸悲伤地回答。

      “那西乡知道这件事吗?”银时问道。

      “他现在带着人到处在歌舞伎町各个街角找,就差翻土地了。”神乐回道。

      “这样啊,登势婆婆应该也在这家医院吧?”

      “对啊。”

      “也许有个人应该能知道。”银时说着就要坐起来,腹部和身上的伤口发出隐隐的痛。

      神乐和新八没有明白银时的意思,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银时,随后顺着银时的目光望向了窗外,竟有辰罗族的佣兵跟到了这里。

      看来华佗这是没打算放过泥水次郎长和登势婆婆,于是银时带着新八和神乐准备下楼。

      此时的华佗褪去了平时的华服,穿着朴素带领着一支精英队伍再次找上门来,脸上的恨意遮挡不住,誓要将这医院要踏平。

      然而就在她准备攻入医院时,这时,突然身后的佣兵团发出惨叫,甚至还有枪火的声音和硝烟味,当她回过头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阵被割肉的疼痛,随即失去力气倒了下去。

      她想回头看看到底是谁,可是因为剧烈的疼痛,她只能堪堪看到一双草鞋和紫色浴衣的衣角,随后自己手中的羽扇被人抽走。

      “呵.....你的目的应该是这个吧?”高杉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雪夜千禾,嘴边勾唇一抹笑,晃了晃手中的羽扇,随后看了看她身后的医院的窗户,银时赶来的影子一闪而过。

      雪夜千禾默不作声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只见他转过身,而身后还有一个黄发的紫衣少女,双手持一双左轮双枪,面色颇为不悦地看着她。

      “这里不是久待之地,想要这个东西的话,就跟我过来。”

      说着高杉带领着鬼兵队迅速离开了,而身后随行的人将打晕的华佗一同带上。

      “嘁,喂,还不赶紧跟上来,蠢女人!”那个黄发女孩见雪夜千禾没有立即动身,便有些不耐烦地催促。

      雪夜千禾看了一眼即将到来的银时他们,便闭眼微动灵力,赶在了高杉他们的所在地,竟然是在一艘开往宇宙的船只上。

      所有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刚刚还不见踪影的女孩,而如今竟神速地来到了他们这里,这甚至都不能称之为“人”的素质。

      高杉手持水烟,神色淡然地望着这个叫雪夜千禾的女孩。

      “看来你果然不是人类呢,是天人吗?”

      雪夜千禾摇了摇头,开口道:“我的身份对你没有任何用处。”

      “雪夜这个姓氏并不常见,我派人调查过,在十年前,曾经有个来和我们合作的陌生队伍中的一个人便是这雪夜的姓氏,而他的妻子恰好就是雪夜千禾,但是雪夜千禾早在十年前死在了战火中,我倒是很好奇,既然你不是天人,那你是回到人间的怨鬼?”

      高杉笑容魅惑,手里把玩着那柄从华佗手里抢来的羽扇,他见过这种武器,虽然不是什么杀伤力很强大的火器,而是属于迷惑性极强的暗器,而这上面装饰的羽翼看起来是从飞禽上扒下来的,但不知为何,高杉试着扑扇了几下,却觉得那几缕扇下风带着微弱的暖流,仿佛会顺着皮肤浸润到内脏和血液里。

      然而雪夜千禾默不作声,只是上前,来到高杉面前,一旁的黄发女孩看到雪夜千禾兀自靠近她的晋助大人,不禁骂咧咧地拔出手枪威胁道:“混蛋,你想对晋助大人做什么!”

      而她身后的另一个面容崎岖的武士双手拦住了黄发女孩:“又子,你先冷静一下。”

      高杉看着眼前这个女孩一步一步靠近,直到来到自己跟前,那张脸白到病态,连唇色都看不见一丝血色,唯有那双眼眸黑的深邃,仿佛光年之外的遥远,只见她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抬手伸向了自己手里的羽扇,看来是要自己来拿。

      而高杉看着这个人,脑海中隐隐有些画面一闪而过,这更让他确信这个人是他曾经相识过的人,于是手高高举起,往后扬去,而雪夜千禾看着这个男人根本没有给自己的意思,甚至有些戏弄的意味,所幸便放下了手。

      高杉却觉得愈发有些玩味,宛若一个刚找到趣味的恶作剧男孩一样。

      “你打算把华佗带到哪里去?”

      “自然是要为我所用,不过,华佗是当初害你全村的人,怎么?你要杀她复仇吗?”

      高杉的话,犹如尖锐的刺,在她的脑海中,那个人死去的身影总是在脑海里挥散不去,她不能做梦,在清醒的时候一遍一遍过往着那段让她痛彻心扉的回忆。

      然而,良久,她再次摇了摇头,似乎在说一件很轻松的事,目光却阴沉着:“只要你把那东西给我就好。”

      “我会还你,而且还会顺便送上一份大礼,不过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高杉将羽扇放进浴衣怀中,嘴角收紧,笑容顿然消逝,有的只是眼神冰冷,“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当初对我的脑子做了什么,但是我要你把我的记忆弄回来,要不要忘记是我的事情。”

      雪夜千禾再次望向他,那个男人浑身的气质变得阴冷而充溢着危险,然而接下来的话却让高杉不可置信:“你不可以和我做契约性质的交换。”

      高杉下意识地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可笑,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跟一个什么人说话,但她的目光笃定地望着他,郑重其事地。

      而她接着说道:“对你来说是很危险的,对不起,我不能如你愿。”

      话音刚落,一声撕裂空气的刀刃鸣声响彻耳侧,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一阵罡风在雪夜千禾的颈侧定住。

      而雪夜千禾的目光始终冷冽如冰,毫无畏惧地看着眼前这个被举国称为危险分子的男人,若是以往别的人这样的目光看他,早已成为了他的刀下亡魂,但不知为何,她望向他的时候,他却只觉得安心。

      好像久违的鸟雀终于飞回了熟悉的枝丫。

      “没想到那个白痴身边能有你这种魄力的女人,真是好奇,若是我把你绑起来,卖给天人,看看他会不会毫不犹豫地来救你。”高杉邪笑着冷翳看她。

      “我不是他的女人,你也绑不了我。”

      雪夜千禾的话干脆而清晰,引得高杉身后的那个叫“又子”的人咬牙切齿,嘴里不停叨叨“她胆敢不把高杉大人放在眼里。”

      “呵...”高杉的笑声响彻在屋堂之内,未说其他便离开了,只吩咐了身边的人务必盯紧雪夜千禾,不要让她逃离了这艘船。

      雪夜千禾看着单独给自己准备出来的一间房,所有的窗户都紧紧锁着,但外边的星汉银河尽收眼底,遥远的零落在不见尽头的黑暗中,不知是前进还是在停滞不前,永远都是那么明灿而耀眼。

      “喂,给你的饭。”

      突然门被打开,那个黄发女孩一脸没好气地将手里的餐盘用力地摔在雪夜千禾的桌前,甚至掉出来一滴酱汁滴落在了雪夜的袖口处。

      过了一会,雪夜千禾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女孩没有完全要走的意思,反而像是在迫不及待自己要因为这一小小污渍争执一番。

      然而,雪夜千禾也只是将餐盘递回给她:“我不用吃饭的,谢谢。”

      完全没有敌意的雪夜千禾令又子手足无措,但心里想着上船前高杉大人对雪夜千禾的态度却又再次火气上来,将餐盘掷到一旁,所有的食物在地上七零八落,美味的香气和碎裂的声音在她们之间散开。

      “你这个女人到底和高杉大人什么关系!”

      雪夜千禾定定望她:“没有关系。”

      “既然是没关系,那就好好做你坂田银时的女人,不要纠缠高杉大人!”

      雪夜千禾失语,她不明白为什么高杉这边的人这么多都以为她和坂田银时是有这层关系的人呢?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提到坂田银时,为何在上船之前不晚一点,等等银时到来呢?”雪夜千禾这般问着。

      然而让她看到的却是又子的冷下来的黑脸,骤缩的瞳孔似乎要将人吞噬一般:“你是真的找死吗?居然不知道当初那个叫坂田银时的渣滓对高杉大人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

      又子顿时一股强烈的心梗堵塞在胸口,这个女人原来是没有分寸感的吗?

      “你这么想知道,就待会自己去问吧,我只是一直想追随在高杉大人身边而已,无论他曾经做过什么,所以也不曾过问。”又子说着,“不过,高杉大人刚刚说你的这个名字——雪夜千禾是早已死去的人的名字,你到底是谁?”

      雪夜千禾看了一眼窗外的浩瀚星海,眸子清冷,遥遥望去,好像与宇宙中的星体混合在一体了。

      “这个名字的确不是我曾用过的名字,它属于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亲人,只是她无法转世,我需要找回我的羽衣才能救渡她。”

      “羽衣?”

      “就是你那高杉大人手里的那柄羽扇,虽然只有一部分,我早就说过那是我的东西。”

      又子听着这段话,云里雾里,本想开口问她是不是有精神方面的问题,但她的口述逻辑和目光里的清澈让她无法开口,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她似乎不是人类那么简单。

      “那坂田银时......”

      “银时,的确和我有莫大的渊源,但是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宁可十年前他没有那样做。”

      雪夜千禾垂下头,坐在地上,似乎只是这一个名字用尽了气力。

      又子看着她突然颓气样子,心理顿时有些紧张,以为是戳到了对方的什么痛处,慌忙拽起对方的衣领:“喂,你别哭.......诶?”

      雪夜千禾被迫抬起头,脸上没有又子意料中的泪水,只是那张白皙的脸似乎比刚刚还要没了一丝血气,连眼底的乌青都泛起了,她对着面带一丝慌张的又子摇了摇头:“我不会哭,我只是离开地球太久,有些累。”

      “累就吃饭啊,刚刚为什么要拒绝啊!怕我们给你下毒吗?”

      雪夜千禾再次摇头,声音都有些弱气:“饭对我没用,只是我时间不多了.......又子小姐,你千万不要声张。”

      “就算你这么说......”

      又子刚想说出去找高杉大人,却在下一刻戛然而止,她好像眼花了,因为就在刚刚,她看到在那个女孩的嘴角看到一缕奇妙的东西飘了出来。

      那既不是烟气,也不是流体,而是一种带着些晶亮的微尘从她的嘴里流散而开,便是因为这难见的气体,她的颈侧竟然出现了一块石青色,那个颜色她再熟悉不过,那是死去很久的尸体身上出现的颜色。

  •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更晚了,前段时间因为疫情早起做核酸,心脏有点问题,调养了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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